梦回红楼(121-125)
书迷正在阅读:见微知著(弟妹 H)、危险的暗恋、绯闻俱乐部(1V3)、海上日夜、娇媳(公媳禁忌)、cao她上瘾(高H 1V1 先婚后爱)、失忆后她总是被艹(nph)、分手后偷前男友的狗被抓了、闻人欢(NP)、清冷竹马帮我虐情敌(1v1 校园H)
第一百二十一章 第一百二十一章 “乖,还有一点,再疼一下就不疼了。”宋清然边哄边向前顶入…… 粗壮的guitou最终洞穿了那层女孩的象征,脱离洞口的紧锁,插到了最深处。 “啊……”的一声悲鸣,鸳鸯疼的四肢紧搂宋清然。泪珠儿自眸中滚滚而出。 “好了,没事了,小鸳鸯也成爷的女人了,爷不动,让你适应会儿。” 此时,宋清然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rou紧紧 的包围住roubang,透明蜜汁夹带着点点鲜红,从玉蛤处滑滴溅落在床单上,犹如朵朵桃花。 宋清然爱怜鸳鸯瘦弱的处子之身,对她格外温柔,为了不想这佳人受到太大的痛苦,宋清然用了最轻柔的方法进入了她的身体,嘴巴更是没有停下来,不住在她俏面上轻吻以减轻这佳人不安的情绪。 随着痛楚过后,接踵而来的便是一丝丝酥麻,和撑胀又充实的感觉,使得鸳鸯不由晃动小臀。 男女一旦亲密,就会少了些陌生与隔阂,鸳鸯撒娇道:“爷……你一点都不疼惜鸳鸯,痛死了……姨娘也会骗人……” 身侧看着二人交合的赵姨娘咯咯笑道:“你这小蹄子将来一定得爷的宠,刚破身就会撒娇了,jiejie什么时候骗你了,只是说能减些疼痛,女孩子首次破身,哪有不痛的,当年jiejie我不一样痛的死去活来,再说爷的宝物比常人粗大一些,自是更会难捱一些。” 鸳鸯擦去哭的梨花带雨的泪珠儿娇嗔道:“爷也是,那……那棍儿为何生的如此粗长,细小些不是更好。” 赵姨娘一听,更是咯咯笑个不停道:“傻丫头,一会你就知粗长的妙处了。” 此时的鸳鸯已淡去方才破身的撕裂疼痛,轻抚着宋清然的背脊道:“爷,您可以……可以动了……奴婢承受的住……” 赵姨娘可不会放过她,调笑道:“是小蹄子想要了吧,爷狠狠cao她。”两句话就把鸳鸯羞的不敢抬头。 没了疼痛困扰,此时的鸳鸯才真真正正地感受到男女云雨之乐,宋清然轻轻慢慢的抽送,使得鸳鸯犹如飘在云端,“嘤嘤呀呀”的娇哼不绝于口,娇躯更是不自禁地迎合着宋清然的挺送。 宋清然开始慢慢深入幽谷的深处。在前进之路途,他明显感觉有如破开层层媚rou一般,紧闭的花房,随着roubang的深入而逐寸逐寸地开放,鸳鸯的感受也随着宋清然的轻插慢抽而改变。从一开始的痛彻心扉,渐渐变成开始享受插入之快感。 在数十下的浅插慢抽之后,宋清然一个深顶,将roubang顶到了鸳鸯的花蕊之中。 “唔……”鸳鸯酥媚的娇哼一声。 宋清然在此停止了动作,问道:“小鸳鸯,这就是粗长的好处,已经顶到你的花芯了哦,是不是很舒服?” 鸳鸯的脸不由羞得通红。宋清然也不等她答,yinyin一笑,便加快了速度。 “元春meimei,你和jiejie说实话,清然这小子是不是那……特别的强?”和顺公主总算瞅得元春身边无人,悄悄的问道。 “嗯?什么强?”元春未能理解,随口疑惑的问道。 “你这丫头,和老娘装傻,自是床榻之事。” “啊!和顺公主……您……您怎会有此一问?”元春未想到和顺会如此豪放,这等夫妻羞人之事岂能在公开场合问出。 “都为人母了,怎地还如此害羞?”和顺咯咯笑着说道。 “……”元春被这话撩得无言以对。 在这大周朝的治下,时下的风气里虽非如前唐那般奔放,对闺阁少女言行举止要求亦格外严谨,可对仕子及妇人又多些宽容,休妻换妾,改嫁再娶,亦也是平常之事。 就连这大周开国皇帝重平帝,所宠所封贵妃之中,便有一带着孩子的再嫁妇人,在宫中受宠数十年,女儿也有如公主般养在深宫中。 “jiejie我在这宫里呆久了,自是学会了一套看女人面色能知风月的本事,那名叫克莱尔的夷狄婆子还未有什么,只你和抱琴那丫头,还有那晴雯,直到此时,满面风月春色还未散去,想必是来我处之前,便在榻上欢好之故。”和顺公主嬉笑着说道。 “啊!jiejie这……也能看出?”元春难以置信,可和顺公主所言非虚,她和抱琴并晴雯确是在来此之前被宋清然一同引到榻上胡天胡地一个辰,直到抱琴告绕之时,宋清然才又猛冲数十下,射进她的体内。 当时的三人已是被干得身娇体软,气喘吁吁。而克莱尔却是不在其中。 和顺公主神色淡然道:“我一寡居妇人,虽是先帝之女,陛下之妹,可无权无势,在这深官之中,还不是处处小心应对,陛下宠哪个妃子,厌恶哪个,要心中有数,这本事便是这样慢慢练成。” “当年我亦也是差点便要入官,也不知我家王爷为何突然看中于我,在选秀之时,便缠着陛下把我要去,否是元春或许也在某处偏殿冷宫之中苦熬度日。” 三年前的燕王宋清然开府之时,也不知在何处见到元春,只觉一时惊为天人,得知元春选秀,怕再晚一些便被选入宫中成为自己母妃或配给别的府上,当夜便进宫求见顺正,撒泼耍赖,方得顺正开口。 可没过多久,这个不着调的燕王便忘了此事,又看中一清林苑的花魁,整日泡在清林苑,捧起那名花魁起来。 直到顺正下了旨意,燕王才想起此事,匆匆完婚,扔在府上,又返至清林苑,醉生梦死而去。 “要我说,这便是命,元春meimei福气好,清然刚建府之初是有些不着调,这一年来,为人处事,当差坐衙,无不显示才干之能,或还有些风流好色,可在王府之内,对你却疼爱有加,连这人人眼红的燕王妃之位都晋位于你。” “和顺公主……” “叫我jiejie吧,即不想再作新诗,便陪我饮上几杯。”和顺公主也不管元春是否同意,吩咐下人重备酒菜,拉着元春随意找了一间无人的隔间帷幕小厅,方面对而坐。 抱琴不太放心,为了不扰二人,只远远坐于一角,隔着帷幕关注元春是否召唤自己。 “王爷他可能是为人父之故吧,这一年多却是待臣妾很好。和顺jiejie,为何此次诗会未曾见烟雨meimei?当年诗才,她可在你我之上的。” “秦烟雨?这丫头自一年前离家后,便再无音讯,或许是躲在哪个园中快活着吧。对了,meimei你还未说,清然是否在那个方面异于常人?” 元春对于谈论此事还是有些羞涩,见和顺公主仍紧追着询问,只得道:“呃……元春也不知,只是每次却能让元春……让元春丢身数次。” “你这丫头,还是如当年一般羞涩,夫妻之事,与闺中密友谈论有何不可?许他男人对我等女孩家品头论足,还不许我们已婚妇人谈论他们的尺寸大小?”和顺本就豪放,此时又无外人,说起话来自无顾忌。 “jiejie……元春又无其他男人,怎会知是否异于常人。”元春说完此话,便知失言。 和顺并不在意元春所言,好似对宋清然极感兴趣,接着追问道:“那他每次行房能有多长时间?” “快了两烛香的时间,慢了一个时辰吧,只是……”元春说起这种私事,还是有些扭捏。 “天呐,一个时辰,meimei你如何禁受得了?只是什么?” “不是还有抱琴和晴雯这些丫头吗。只是王爷他那东西……或是真异于常人,太过粗长,每次久了,抱琴那丫头却是难以禁受,走路都觉疼痛……” 只话一说,别说元春曾感同身受,有些身子酥麻,就连一旁听着的和顺公主,也觉下体濡湿。 即便如此,和顺公主仍不肯放过,接着问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得陇望蜀,jiejie瞅着抱琴那丫头还有那什么晴雯,春色都上眉梢了,清然定没少滋润过,你可以看紧些个,这两个小丫头还好说,在你身边服侍,可别让别的狐媚子给勾搭住了,这等好东西,可不能便宜外人。” “jiejie!”元春有些娇嗔:“我家爷哪是像你说的,饥不择食,再说在外面找些吃食,只要不领回家中,也无伤大雅,府中也在为他挑些可心之人伺候,父亲大人就欲在两个庶出meimei中挑选其一随在我身边一同伺候。” 和顺主并不意外,宫内如此,大家族亦也如此,都是为正妻固宠的一种手段。 “你们贾家四春齐放,jiejie早有耳闻,琴棋书画,对应四春,如我没记错的话,惜春还未到豆蔻年华,太过幼小想必不可,迎春、探春已过及笄之年,应是这二人中选一,嗯,许久未见这两个丫头了,幼时便出落的闭月羞花,想来如今也差不到哪去,你可要看紧一些,别让清然把两个都偷了。” “……”元春也有无言。 第一百二十二章 到底只是妙龄少女,鸳鸯此时被插得柔波荡漾,从那蜜xue深处之花心zigong,乃至浅处之贝rou褶皱,处处点点都是说不尽的酥麻酸畅,一阵阵yin波春浪,奔涌而出。只本能的随着宋清然的撞击“嗯嗯……啊啊……”发出悦美娇吟。 宋清然爱极了她那驼趾蜜缝,总觉正面看不太清,便要鸳鸯摆个身低臀高的姿势。 此时的鸳鸯自是任由宋清然来摆布,虽感羞耻,可仍学着方才赵姨娘的姿势,伏低着身子,把那一方娇俏玲珑的小玉臀儿高高翘起,等待宋清然再次插入。 宋清然膝行几步,移至鸳鸯身后,并未急着插入,大手在那条缝隙中游荡着,不时手指蘸蜜汁按压着那颗相思之豆,每一次按压,跪伏的鸳鸯都会娇躯一颤,嗯呀一声荡叫着。 “奴婢……奴婢想尿……”鸳鸯从未被这样撩拨过,阵阵尿意让她害怕随时会激射出来。 “傻鸳鸯,那不是想尿,那是要喷sao水儿,你快被爷干喷水了。”赵姨娘此时已恢复体力,被宋清然干喷数次的她,自是知道原因。 羞得鸳鸯呜啊一声,把脸埋在枕头下,不肯出来。 宋清然一巴掌拍在赵姨娘的肥臀上笑道:“你个sao娘们又想挨cao了不是?鸳鸯是个未经风月的小丫头,哪经得你这般调撩。” 赵姨娘已是不太怕宋清然了,抓着他抵在鸳鸯洞口的roubang咯咯笑道:“爷,您先进去,奴家用行动给meimei道歉。” 宋青然不知赵姨娘要搞何鬼,只是此时他早已是欲意满胀,想宣泄一番,便双手把着鸳鸯的高高翘起的玉臀,由着赵姨娘纤纤玉手扶着自己着roubang,抵着缝隙重新插了进去。 “呜呜……好胀……”鸳鸯哀鸣一声。 此时鸳鸯的玉蛤已有些微肿,yin靡的yinchun被宋清然顶成两分,紧紧的包夹着那根粗硬的roubang。 宋清然双手紧抓高 高翘起的美臀,腰胯带着力度,一下下深深突刺花房深处,每一次都在花蕊上打磨一下,才会离开。 鸳鸯玉手紧抓床单,全身一阵痉挛般的抽搐……下身幽谷甬道内的嫩滑rou壁,更是紧紧缠夹宋清然进出的roubang,一阵难言的收缩,沟壑幽谷流出大片的春水。 花蕊被宋清然顶得酥麻,不禁全身娇颤,秀眉紧促,又怕叫声过大,惹得赵姨娘笑话她浪荡,只得紧咬嘴唇,努力不发声音,可娇吟本是女人快乐之时的天成,岂是想忍便能忍耐得住的,一声声惹动着宋清然欲望的女孩家清吟声,随着鸳鸯的檀口,飘入耳中。 赵姨娘则一个躺身,面颊向上,身子扭动几下,穿过鸳鸯小腹,将俏首移至她双膝与小腹之间。宋清然本以为赵姨娘想在下方细瞧,未想到卵蛋一阵湿热,被赵姨娘吮在嘴里。 只感觉她吸了几下,便伸出舌头舔舐起二个的交合之处,一下激的宋清然和鸳鸯同吸了气。 “啊……姨娘,不可吸我豆豆……啊要丢……”被里外同时攻击的鸳鸯一声长吟,再也把控不住,阴精股股的泄出,瞬间丢了身子。 被惹得yuhuo更炙的宋清然,此时再也控制不住,奔腾似的耸动腰胯,一下快似一下的奋力抽送,同时双手搓揉着鸳鸯润滑弹翘的rou臀。随着宋清然的抽插、狠戳,鸳鸯俏脸绯红,再也说不完整一句话儿,只得喘着吁吁娇气,更不停前后摆动着雪白诱人的翘臀,配合着宋清然的插入。每次他硕大的guitou重重的顶入蜜谷中,弄得她粉脸的更为红潮,全身的阵阵颤栗。 “爷……奴婢……奴婢又要……到了……” 鸳鸯粉嫩玉蛤剧烈的收缩痉挛,她挺翘的美臀摇摆着迎送,只被插得芳心欲醉、玉体娇酥,娇啼婉转的呻吟着。 在宋清然一轮快速的抽插、挤压下……鸳鸯被那强烈酥麻感觉冲击的娇yin甜美的呻吟道:“奴婢不行了……要死了……” 实是难捱宋清然一波强过一波的抽插,鸳鸯突然打了个寒颤,诱人香艳的胴体弯成拱桥谷甬道一阵阵痉挛不断抽搐,一股炽热的春水猛然喷出,再次达到了情欲的巅峰。 直到此时,身子再也难以支撑,瘫软在腹下赵姨娘的身上,带着赵姨娘一起阵阵颤栗着。 “呜呜,鸳鸯meimei,你想压死jiejie啊……” 赵姨娘被压的喘不过气,只是移着身子,挤出鸳鸯酥麻无法动弹的身子。 看了眼身侧宋清然的高耸的roubang,娇笑一声,又趴在他的胯下,张开红唇,含了进去。 许久后的鸳鸯重新回过神来,看着赵姨娘在细心的吮吸着那根让自己差点昏晕过去的roubang,不知该如何是好。 赵姨娘嘻嘻一笑道:“鸳鸯meimei,你来试试,如我这般用你的小嘴儿,让爷愉悦。” 接过赵姨娘位置的鸳鸯,低头看着宋清然硬得发红的roubang道:“奴家从未吸过,该怎么吸?” 赵姨娘咯咯一笑道:“就像吃香蕉一般,别用牙咬便是。” 鸳鸯乖乖的趴伏在宋清然双腿间,一手抓着粗热的roubang,一手托着yinnang,看了半天,慢慢低下头,张口、伸出舌头朝马眼舔了一下。 宋清然只觉汗毛一竖道:“对、就是这样,一边舔,一边整根含进口中!” 鸳鸯低着头,用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guitou,忽地口一张,整根roubang半数已进了她的小嘴里。 这种事无需人教,天生自通,一试就会,唯能提高的只是技巧罢了。鸳鸯感受下口中的粗长roubang,俏首带着满头秀发,便一上一下的起伏起来。 虽有些生涩,可胜在用心与细致,舌头在嘴里把guitou的每一处都细心照顾到。 宋清然的roubang在鸳鸯温滑的小嘴里,愈发粗硬,伸手抚着她的秀发,开口道:“对、就是这样,吸几下,再舔一舔guitou,还有yinnang,别漏了yinnang。” 鸳鸯听到后,吐出guitou,樱口一张,便将宋清然的一个卵蛋含进口中,用力吸了一下,又换边吸了一下。含着卵蛋又吮了几下,才又到guitou,一手握着roubang,用舌头舔了舔马眼,又再guitou四周舔了几下。 宋清然闭着双目,阵阵舒爽感觉让他呼吸一下重于一下。鸳鸯花房虽很紧致,抽插起来,感觉也非常舒服,但这种口舌服务,却另有一番滋味。 鸳鸯直到口舌发酸,方停了下来,转过头看了眼赵姨娘,用眼神询问下一步该如何来做。 赵姨娘知宋清然此时定是yuhuo难耐,对鸳鸯道:“用你的小乳儿夹着爷的棒子,助他舒爽便可。“ 见鸳鸯不会,便移到她的身后,用两只手托起鸳鸯的两只手,一边引导着鸳鸯的手开始捧扶着她的乳儿,慢慢动作,口中道:“对,托紧一点,要夹住,整个受力之位要是爷的龙首之位……用力夹紧……对……就是这样,我们女孩子的乳儿虽然娇媚,毕竟不够紧致,不如嘴儿与xiaoxue儿那般,可完全包裹,所以要用手去推挤,对……就是这般,要用力要夹紧……低头用嘴用协助……嘻嘻……就是这样,顶到上面就用小嘴儿吮吸两下,抽到最下便用乳珠儿去磨两下。” 鸳鸯顺应着赵姨娘的指点,用手儿努力捧着双乳,果然怂恿向前有了空间,顿时将宋清然整条roubang用两乳夹了起来,这一夹,宋清然但觉roubang被一股乳香美浪包围,说不尽的满足快感。 便 是鸳鸯,只觉整个乳儿之中,清晰的触感到整条宋清然的roubang,火火热热,摩擦在乳珠儿时,酸酸麻麻,也是一种说不尽的快感,口中“嗯……”的一声悲鸣yin叫。 宋清然见此时鸳鸯鼻尖处已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子,知她应是乏累,可即便如此,鸳鸯从未有一丝松懈,仍是依着赵姨娘所教,努力的托着双乳儿,细致的为宋清然服务。 宋清然怜惜的摸着她的秀发道:“好鸳鸯,爷能得你也是福气,是个懂事的丫头。” 鸳鸯甜甜一笑道:“奴婢担不起福气二字,能得爷的宠爱,鸳鸯此生亦也无憾了。” “哎呦,鸳鸯meimei,这话说的,什么此生呐,你的福气长着呢,爷是个会疼人的主子,即便现在无法收你进府,等贾老夫人百年之后,还不是爷身边最得宠的那个。” 要说这赵姨娘有时也会说话做事,宋清然却未搞懂,她是如何在这贾府混成人憎狗嫌的地步的。 用手拍了拍同样跪在鸳鸯身侧的赵姨娘道:“你来替换鸳鸯吧,小丫头累的汗珠儿都出来了。” 赵姨娘咯咯笑着接过鸳鸯的位置,托起她那肥美硕大的巨乳儿,重新夹上宋清然已被摩擦的红光发亮的粗大roubang,一下下揉搓起来。 嘴里对鸳鸯笑道:“还说自己没福气,看到没,爷多疼你,见你xiaoxue儿不堪征伐,便让你用嘴儿,用乳儿代替,见你累了便让你歇息着。在你未来之时,jiejie可是被爷cao弄的死去活来,爷也没说个心疼。” 第一百二十三章 赵姨娘这对巨乳一夹,确比鸳鸯来的舒坦,鸳鸯只是少女,乳儿过于弹挺,抓握起来手感极好,可真做这rujiao,却不如赵姨娘来的自在,此时只觉这对乳儿夹着,柔柔滑滑,又能全部包裹住,形成一个环圈,带上手的力度,更像是捅在rou堆之中。 宋清然听到赵姨娘奉承鸳鸯的话,哈哈笑道:“就数你叫得最浪,吟得最美,爷要那时收手,才是不心疼你呢。” 赵姨娘认了个乖,用嘴儿又吮一会guitou,方重新起伏身子接着用乳儿摩擦着铁棒。 宋清然对边上的鸳鸯道:“来,趴爷背上,你用的小乳儿顶顶爷的脊背,和赵姨娘来个前后夹击。” 鸳鸯晕红着脸儿,顺从的贴了过去。 这后背与弹乳一贴,方能显现出鸳鸯这对弹挺的俏乳的妙处,乳珠儿胀硬,抵在背上又缩回乳中,可那弹性却十足,稍一动,有了空间,便又重新翘起。 整个乳儿亦同样如此,胀挺十足,让宋清然十分受用。 宋清然就这么坐在榻上,由着赵姨娘与鸳鸯一前一后,用心侍奉着自己。 宋清然想到一事,向赵姨娘问道:“贾环这小子不是一直与你同住吗?今日去了何处?”宋清然担心这小屁孩年岁过小,一时撞破此事,对他“三观”影响过大,亦或不懂事,到处乱说,坏了赵姨娘与鸳鸯的名誉。 “今日老爷相请,奴家怕那肠子里爬出来的蛆货,是个下流没刚性的毛崽子,上不得台面,早早打发他去探春处顽去了。” 宋清然呵呵一笑,这个赵姨娘,也是个惯嘴上没把门的,难怪整个府上对她不喜,四处遭排挤算计,连自己亲生儿子、女儿与她都不亲近。教育一道,更是糟糕无比,贾环让他教养的,小小年纪猥琐下流不说,偷摸拐骗,口出污语更是常态,与李纨养出的贾兰可谓天地之差,还好探春自小便在贾母身边养着,一大家闺秀的女儿家模样,如也是赵姨娘这般口出秽语,却就可惜了,玩起来也无情趣。 想到李纨那个端庄妇人,宋清然就心头一热,数年没有性爱的李纨,在床榻上会是何等模样,又或是枯木死尸,最有可能便是初始贞如烈女,一旦上身,便媚如欲女,只求抵死缠绵。 是时候去撩拨下这心如枯木的李纨了。 想到李纨的容貌、气质、体态使宋清然原本因摩擦力度不够舒爽,而不如先前钢硬的roubang又重新坚挺。 “你这小sao货,好好的儿子让你养的这般。贾环这小子便多上点心,等几日我来出面,请两名京中大儒,在府上学堂教导贾家幼子们,待来日年岁够了,再去我办的书院就读,将来好挣个出身。” 宋清然随口说道:”还有,你在这府上也安分一些,虽出身不好,兰哥儿也是庶子,可这贾府也没几个破烂可继承,将来随着爷,挣个王侯将相亦或有可能。” 赵姨娘听他如此许诺,真是感动有如再生,眸中虽有泪珠,可神态带笑,用谄媚酥麻的声音道:“呜呜,爷对奴家母子真是……奴家无以为报,只有这还堪一用的身子来伺候爷舒坦,爷来接着cao玩奴家吧,即便cao死、cao烂,奴家也如饮甘饴。” 宋清然嘿嘿一笑,抓了把胸前硕乳道:“你个sao货,是自己舒坦吧,什么死的烂的,爷也没这般暴虐,把臀翘起来,爷也快要出精了。” 赵姨娘听言,急忙转过身,高高撅起那方肥美的rou臀迎接宋清然的再次临幸。 宋清然先是在肥臀上拍打两下,击起阵阵臀浪笑道:“你这身子就这臀儿乳儿最合爷的意,肥而不腻。咦,小saoxue还流这么多水,只用乳儿夹夹爷的roubang就能sao成这样。” 又拍了拍仍搂着自己脖子揉搓背脊的鸳鸯道:“小鸳鸯,你也和这sao蹄子一起趴着,爷一会全都射给你,让你有个完整的 初夜。” 鸳鸯虽被宋清然与赵姨娘的这yin荡的对话震得有些羞耻,可听到宋清然的命令,仍是乖乖的趴在赵姨娘身侧,把自己那方小翘臀与之并排,期待着宋清然那最后一射的迸发。 宋清然看着眼前一大一小,一肥一瘦的两方美臀,心中亦是yin欲满满,先是左右手同在一粉一褐的两个皆在流汁的玉蛤上抚弄挖抠一会,激起两声不同音的娇媚呻吟。 赵姨娘还好,本就sao媚妇人,此刻正期待着,有所准备,鸳鸯则是不同,今日首次才经云雨,被这抚摸弄得身躯一颤,当宋清然的手指抚到她得驼缝上,拇指撩过缝隙前的小rou珠,仿佛触电一般,呜呜咿咿哼个不停,感觉全身力气一下都被抽走一般。 宋清然移了移身体,开始抚着那只肥圆的rou臀儿,抵近蝶翅洞口,一个前耸,咕唧一声,便全根而没。 “唔……好深……奴家……美死了……” 赵姨娘迷蒙着双眼,双颊媚浪风sao,幽谷甬道被巨棒破开,直抵花蕊深处,随着宋清然roubang的进进出出,被抽插得喘息连连。 宋清然把着沉溺在酥麻触感的赵姨娘,虽每次抽插并不快速,可力度十足,待guitou刚入后,便一个猛插,抵着花蕊打转一下,方再慢慢抽出,再次猛插…… 体态撩人、神情娇yin的赵姨娘深感每一次不快的顶送抽出,都让自己颤麻难耐,每一次抽到最外之时,都渴望那这下重重一击,渐渐的,开始试着配合,迎合宋清然的抽插,每当宋清然抽回时,赵姨娘身子便跟着前倾,以便更快的抽出,而宋清然进入guitou后的那重重一顶时,又向后移着肥臀,配合着这酥麻一顶。而口中的娇声浪语从未停过。 “爷……用力……cao死奴家……真美……好人儿……又顶到了……” 以至后面,宋清然只双手掐腰,身子不动,由着赵姨娘自己前后耸动美臀吞入吐出自己的roubang…… 就在赵姨娘沉浸在畅美中时,忽觉那颗大guitou牢牢抵住了花芯子,接着不断旋转打磨,本就不堪的赵姨娘终于禁受住,掩着口不住低声呻吟,身子连连打了几个哆嗦,一股暖流从zigong深处涌出,颤抖得便丢了身子。 宋清然抽出roubang,移至鸳鸯身后,先低着身子,用手抓握一会那对迷人的翘乳儿,感觉觉鸳鸯身体有点发烫,心下一荡,知她早就动情,用上了力捏揉鸳鸯那颗乳豆,鸳鸯又是天性羞涩,被捏得实际上已经是春意满满,口中已经是开始呻吟,被宋清然捏得情动,不由更觉得酸软麻痒,那娇嫩的屁股也开始稍稍挪动,不由刮蹭到宋清然挺在洞口的话儿,一蹭到,又仿佛碰了火儿一般挪开。 至光洁无毛的蜜xue地带,只觉她阴阜高高坟起,缝隙有如沟壑底部紧紧闭合,yinchun已有些肿胀,两指微一剥开,透明黏滑的yin水泉涌而出,将手弄得湿滑黏腻。 宁清然的roubang已硬的难耐,便将roubang对准鸳鸯的蜜xue入口,双手扶住她雪白滑腻的媚臀,guitou顶住洞口汁水淋漓的桃园,用力挺了进去。 只觉得里面紧如初次开垦,初时耐着性子慢慢的抽插,见身前的鸳鸯“咿咿呀呀”美的哼叫不停,便逐渐加力,每一次的撞击都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俏丽的鸳鸯纤脖直挺,春水泛滥,湿透宋清然胯下囊袋。 此时的鸳鸯正当妙龄,青春靓丽,但毕竟处女之身刚初突破禁地,且又瘦弱,此时插入,幽谷密道仍较之少女更为紧密。 鸳鸯不停的呻吟呜咽,身体越来越热,已主动扭着美臀寻找更激烈的快乐,初破身子的鸳鸯竟单凭着女孩家的本能,学会了款款相迎。没有矜持、没有羞涩,鸳鸯的叫床声清脆如鹏,娇俏中带着酥媚。 “啊……爷……顶到底啦……好满哦……要丢啦……唔……丢啦……” 鸳鸯身子一丢,便浑身发软,雪白的大腿流下了几道清亮的蜜液。她嘴里哼哼几声,待要说几句讨饶的话,脑子里却懒洋洋的,什么也想不起来,口鼻哼吟出阵阵没有意义颤音,却极为诱人。 宋清然扶她躺好,压在身下,用大腿顶开她两条细腿,伸手下去扶着棒头,对准xue口,发力一耸,再次进入了鸳鸯体内。 鸳鸯娇呜一声,xiaoxue里又被他的roubang填满,阵阵酥麻从下体传到全身,雪躯不禁微微颤抖。 宋清然右手握住她的左乳,反复推揉,左手圈住她的纤腰,身下不停,开始一下下地抽耸。 “你丫头当真敏感,和抱琴一般,没插几下便能丢身,连这汁儿都流的和抱琴一般多。你或许不自知,当你丢身之时,那副模样,那段叫声甚美,激得爷差点未能把持得住。” 鸳鸯听得羞不可耐,轻挺玉臀向上迎着宋清然的抽插:“都是您……把奴婢弄成这样,还这样羞人家……” 第一百二十四章 刚言毕,宋清然那硕大的guitou便抵着花蕊点触着,弄得鸳鸯难过不堪,羞红满脸,娇哼身抖,然而在羞怯中却难掩舒畅的美意,只待片刻,又悄悄丢了一次。 宋清然嘿嘿一笑,把头凑到她耳边:“小鸳鸯实是可人,片刻间又丢了一回,还偷偷的,不告诉爷,要是你喜欢这样,爷再在那里多研磨一会,好不好?” 鸳鸯搂着宋清然的脊背,不住摇头道:“不要了,您……您弄得鸳鸯好麻……唔……又来……请爷怜惜奴婢……” “那你想怎样?让爷狠狠插你还是抚你这儿?”宋清然吻着她脸颊,用手揉按上玉蛤上的那颗豆粒,低声问道。 鸳鸯经受不住,“哎呀”一声,紧按宋清然,不肯回答。宋清然知她脸嫩,微微一笑,坐直了身躯,伸手将鸳鸯带着坐于腿上,让她和自己照面而坐。 “啊!爷……这样好羞人。”鸳鸯被带的身子一轻,骑胯扶肩,坐立起来,不由呼叫出声。一丝不挂的身子已被宋清然紧紧拥着,彼此胸乳相贴。 鸳鸯发觉自己坐在宋清然腿上,下身插的特别深入,想起身一些,可身子娇软,动弹不得,可那紧抵花蕊的roubang又让她酥麻难挡,这时的鸳鸯粉脸酩红,一双美眸水雾久久未能化去,纤弱的胴体如羊脂白玉一般,任由宋清然托起与放下。鸳鸯为了不让自己翻倒,只好用手箍住他脖子。 于是宋清然开始用着臂力与腿劲,一下下顶起,复落下,股股蜜汁顺着roubang流到宋清然腿上,使两个结合部位泥泞一片,每进出一次鸳鸯都哼叫一声,宋清然不由自主的更加卖力的往前挺进。 鸳鸯喉间发出着嘤咛之声,像梦吃般哼着声音,有如啜泣,又不停扭动着翘臀,神态荡媚娇艳。 随着起伏,鸳鸯的娇哼浪叫声越来越急,也越来越迷糊,跟着突然用尽全力的双腿夹紧宋清然,快速扭动纤腰,身子跟着颤抖。 宋清然被内壁收缩一吸,再也把持不住,疯狂挺送几下,一股浓稠的阳精激射而出…… 被又烫又热的浓精烫的清醒,鸳鸯紧搂宋清然,晃动着臀儿,一阵酥麻的快感由心里泛出,玉体轻颤的也同时xiele阴精…… 宋清然一左一右搂着赵姨娘与鸳鸯,待三人气息完全平复,方准备起身,贾政在侧,自是不便沐浴,由着赵姨娘伺候着擦抹干净,方穿衣束发。 宋清然携着鸳鸯离去之时,元春的诗会亦也行将尾声,京师治安虽说还算尚好,可有宋清然的前车之鉴,护卫们不敢大意,一路戒备着回到贾府。 周胡和谈在顺正帝拍板,宋清然与察哈尔机签字后,算是了结,本欲归北的和谈使节团因宋清然的阻拦硬生生又推迟了数天。宋清然的理由亦很简单:“使团可走,察哈亲王需还清欠款方能离去,这天地之广阔,海河之悠远,本王如何再找察哈亲王讨债。” 以至最后闹到太子府,实则此事和太子无关,全因使团内有位与周朝贸易大商贾,常年与太子府做些毛皮、人参类的生意,由他出面,请太子说项。 “太子殿下,不是小弟不给面子,您也知道,小弟前些时日被人行刺,受了颇重内伤,每日里还需那雪莲及药引吊命,府中银钱早已用光,察哈亲王还欠九十三万五千两银子,他这一走,小弟实是无可讨要。” 在刘守全的讨要后,察哈尔机一共还了六万五千两,实是再难拿出,此时宋清然亦知是榨不出什么银钱来了,可话还需如是来说。 “这位耶律大人与朝廷及本王府上多有贸易往来,由他与本王作保,察哈亲王定会如数归还,绝不拖欠。”太子虽不想掺和此事,可这宗贸易线一直是太子府一重要进项,如若就此影响,也是不便。 宋清然“看在太子面上”勉强答应,让跟随的管事赵大忠写了一分借据,由察哈尔机签字,胡商耶律平与太子宋清成作保人,亦也签了字,方收好借据打道回府。 大周国库现也几无银可用,官员俸禄上月便未能发出,顺正已多次让人催促宋清然抓紧铸币。 无论是户部官员,亦或是皇卫司之人,每日里守着铸造司银库里那一个个被宋清然命人铸造成“莫奈何”的银球也觉眼热。 “莫奈何”,顾名思义,无可奈何,一个银球按周度量,有一千斤重,由收来的投资股银重新焰炼而成,刑怀傲改良了提纯工艺,将银锭熔炼提纯,铸造而成。以宋清然的眼光来看,虽达不到九二五银,相比官铸库银,还是强上几分。 在顺正听到皇卫司汇报,铸造司银库千斤重的银球,就有近千只,同样也是心动眼热,更别提那些等着俸禄的官员们了,虽说这些官员一个个都有商铺、田庄或产业,即便没有,每年州府、县里冰敬、炭敬的银子亦够一家老小数十人嚼用,背地里更是每多奢侈。只宋清然便见到一名七品言官,整日里与顺正哭穷,下衙后却常往青楼里钻。 可这些官员,表面上仍是以清贫自居,尤其那御史言官,更是每日上朝,都穿着补丁官袍。 只是此时还未能把钱庄开启,专业人才还未培训。宋清然早就刊印好会计教学书籍,课本是按后世记忆,简编改写成而,删减一些此时无用之内容。 唯让宋清然欣慰之事,便是贾蓉对此事还算上心,但见宋清然回府,便到顾恩殿求见,拿着书本与笔记,求他为自己讲解那些他无法理解会计知识。 宋清然通过几次讲解,发现贾蓉却对此道颇为天赋,一点就透,一讲就明,数十日下来,整本不算厚的会计学入门,已让他吃透搞懂。 宋清然本也是半吊子,懂些似是而非的原理,知些如何借贷记账之法,再深一层,也是不懂,见贾蓉虽仍每日前来,可需要求问自己之解的,越来越少。 以至最后几日,只是在宋清然书房安静试做各式记账方式,不再提问。宋清然才道:“你既已通熟,培训之事便交由你来负责,把你所 学所会尽数教给学生便可。” “小侄是否能担此重任?” “无妨,我所会也就这些,你即已学全,去教便无障碍。”宋清然本在为教学之事发愁,初时还有亲自授课的欲望,如今事多,心态也和当初不同。如今贾蓉能担此任,却是省些心力。 西山书院如今算是正式竣工,贾蓉既能单独授课,便觉应把铸币及银庄之事提上日程,在数月之前,宋清然便广邀京师及各州府博学之士来书院任教。为怕人才难请,宋清然给出的待遇确实让人眼红,山长年俸禄三百两,宋清然自己出任院监,各讲师为山长俸禄的七成,一应米面蔬果书院提供,山长配给安家别墅一套,亦配有讲师楼院可居,授业满五年,院落转为讲师私人产业。 宋清然保证不干预山长在书院行使权利,要求必须开设启蒙、算学、格物等科目。学院对外招生,庶民、士子、官宦富商子弟,只要考试合格,皆可入院求学。 今日便是宋清然在书院亲迎自己聘请的西山书院山长,秦何鸿老先生的日子。 秦何鸿家为蜀中百年大儒世家,致仕后在蜀中秦林书院任山长,每界大比,皆有数名书生能够中榜。秦何鸿膝下有两子,长子秦铭风学成后,便接任了秦林书院,秦何鸿则随长子隐居蜀中育人,次子秦白风则在京为官,任吏部员外郎。 此次愿出山来京,皆因次子秦白风幼女秦烟雨出走一事。 说起秦烟雨,因世代家中皆儒学之士,在这京师之中亦算有名的小才女,五岁便识千字,七岁能诵诗作画,舞勺之年,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京城才女无人能出其左,尤其洞萧一艺,受过名师指点,更无人能可比拟。 可不知为何,在及笄之年,秦家欲为其说门亲事之时,秦烟雨死活不愿,只言自己已有意中之人。秦白风受其父秦何鸿影响,对此事并无太过迂腐,虽未点头,却也算是默认。 谁知几天后,秦烟雨领进一名烟视媚行女子,对其父言道:“此生非她不娶。” 即便再是开放的秦家,对此事亦是难以容忍,此事不欢而散后,秦白风便开始张罗为秦烟雨选婿,京中士子都知秦家家风甚好,秦郎中家的幼女才色过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慕名而来的俊杰郎才如过江之鲫。 可没过多久,京中便盛传秦家幼女秦烟雨自己对外言诗道:“飒爽英姿秦家娘,琴棋书画美名扬。京中士子多才俊,不爱钢枪爱红妆。” 更有众人常见,秦烟雨与清林苑清信人妓子李云舒双宿双栖,神态亲昵。 秦烟雨闺中密友至秦府询问,得到的答复亦也是“雨烟对世间男子无爱,此生只爱女子。”“秦家佳丽是个磨镜之女!”此事传开后,京中士子无不扼腕惋惜。秦林风更是被朝中同僚日日扶肩安慰。 此事传出后,秦林风怒不可言,当即便禁足秦烟雨,又在京外一落榜仕子中选出一名,拟为秦烟雨cao办婚事。 可未曾料到,秦烟雨在一个烟雨濛濛之夜,破窗而出后,离家出走,从此再无音讯。 第一百二十五章 六月的京师已是十分炎热,宋清然出于尊重,今日特意穿了身蓝绸长衫,以士子装扮迎接秦何鸿老先生从蜀中归来。 夕阳西下,残阳余辉斜照在这片曾经厮杀过的西山书院的城墙之下,带着金色光辉拉出长长的斜影。远处官道之中,一满面倦容的老者,牵着一匹瘦马踽踽而来,身边只有一幼童一老仆。 站于宋清然身后的贾蓉是首次随他外出,不免有些紧张,用眼角余光扫了眼身侧近十名自己并不认识的随同,虽都同穿士子长衫,可年龄有老有幼,也分不清都是些何人,又是何身份,此时自是不便开口多问。 “学生等见过秦老先生。”待老者近前,站在西山书院南门外的宋清然带头一躬到底,以最诚恳的态度向秦何鸿行礼。 秦何鸿原为帝师,顺正登基后,在知命之年便以长子体弱无人照顾为由,数次乞骸骨致仕,顺正亦多次挽留,可秦何鸿意已决,后加封太傅之职致仕。不说宋清然要以弟子礼见之,即便顺正帝亦也要以师称之。 “子墨不必多礼,老朽体弱,行动迟缓,让诸位久等了。”秦何鸿须穿着一身半旧青衫,眉须已有些花白,面容清瘦,可双目有神,神采奕奕,丝毫无体弱迟缓之相。 未待宋清然开口,秦何鸿淡淡着着向宋清然身侧一人说道:“庆民老弟亦也入书院任职?” 被秦何鸿称为庆民的,是一四十余岁老者,名为何离钟,字庆民,也是进士出身,在朝为官,性格耿直古怪,为官路处处不顺,便致仕在一私塾教书,如今被宋清然请来书院做讲师。 何离钟再次躬身一礼道:“学生才疏学浅,怕误人子弟,相燕王殿下多次相邀,只得免为其难,今后请山长大人多多提点。” 秦何鸿微微一笑道:“老朽本想南山下,菊园中,一杯清茶一卷书,安度晚年,可子孙不孝,只得重捡旧业cao劳,有庆民相助,老朽能省些心力,甚善,甚善。” 宋清然先为秦何鸿简单介绍身边之人,有些是秦何鸿旧识,有些面生,众人年岁最高的刘友德,亦也是花甲之年,见秦何鸿亦也以学生之礼。 介绍完毕宋清然道:“学生先带先生进院选处住所,再在这院中为先生洗尘。” 将瘦马牵绳交给身后老仆,秦何鸿便随宋清然一道入了这座此生将是他埋骨之处的西山书院。 别看秦何鸿态度随意,可挑选居所却格外细心,走了数个院落,最终选了一间,被后世学子称为“秦山居”的别墅。 “此间甚合吾意,依山而坐,侧有溪水松林,背卧青山,庭外有野园池塘,晨看日出晚看霞,甚好,甚好。”秦何鸿对别墅坐落与布局颇为满意,笑着便定下此处,别墅内物品一应俱全,几乎拎包便可入住。 “先生,此处是否过于高远,每日行至学堂太费体力?”宋清然有此担心秦何鸿所选的此处离学堂过于路远,又是近一里的山路。 “无妨,老朽非痴肥之人。”这话让身边一体态臃肿之人有些脸红,见众人未曾看他,方收些心神。 “既先生喜爱,那便定在此处,书院今日算首次燃灶,学生让府上的厨子管理这院中师生伙食,先生今后如不喜欢自己在家中庖厨,可在书院食堂用餐,此次顺便试试厨子手艺,看是否合先生的口味。” 秦何鸿或是无欲则刚,或是年过花甲,再无忌惮,笑着言道:“老朽早就听闻子墨生活精致,口味挑剔,天下美食尽出燕府,能在你府上任厨,想必是差不到哪去,那老朽便沾子墨些光,享受下这美食之味。” 晚宴设在书院礼堂,菜品并非精致小菜,而以煮烤炖烧为主,堂中燃着火堆,点着火把,颇有几分野趣,成坛美酒流水端来,秦何鸿也能显示儒者豪放一面,抱坛与之对饮亦不畏缩。 酒至中旬,秦何鸿方与宋清然谈起正事。“清然邀老朽前来这西山书院,不知欲办成何等规模?” 秦何鸿看着远处黑幽幽的西山,虽无灯火,不时传来几声鸟鸣兽吼,可整山轮廓依稀可见,怪石嶙峋,沟欲幽深,依山而立的城墙之上则灯火点点,人影攒动。 “学生初时只想办个简易书院,教授些数算之道,及记账之法,以应银庄之事。后思胡人之强悍,为甲坚刀利方可破敌,便想再寻良匠,共研坚甲利刃,及破城良器。可此中过程并不理想,我朝及前朝一代,对匠人多有鄙夷,许多古时旧方多有遗失,甚为惋惜。学生曾翻阅极西之地的夷人书籍,西夷诸国乃至周边高丽、扶桑学我中华之技法已得精髓,我朝如长此以往,必落后其国,不知先生何以教我?” 作为后来人,宋清然翻阅史实资料,暗自估算,此时大周应是自己所知的明初时期,也就是一四零零年左右,欧洲大航海时代会否来临暂不好说,可他深知历史的必然性与偶然性,不论他所在的这个国度,是否有宋、有明、有清,国弱敌强,必遭吞噬。 秦何鸿点了点头道:“你贵为皇室子弟,能居安思危,吾甚满意,老朽虽是儒生,所学所教亦皆是儒学,然并不排斥百花齐放,老朽对算学、格物并不精深,也懂些皮毛,亦知格物之道在农、商、兵事一道上有很大助力,可儒家传承千年,自有其道理,儒学是国之根基,不知子墨是否认同?” 其实宋清然所言并不深入,培养自己势力是不能提及,许多文化、科技、教育方面的改革也未提诸于口,非不能,而是不敢,革新触动的不是一两人的利益,而是一群人的利益,稍有不慎,即便身为皇子,也难逃一死。 “学生知道,自董仲舒将儒家珍宝敬献于汉武帝,将三纲五常,长幼尊卑固定下来。并道出帝受命于天,王侯受命于帝,臣受命于君,子受命于父,妻受命于夫,此便为不可违之定理。” “此言大善,长幼有序,尊卑有别,今大周建国百年,胡人强悍,屡犯边境,而国中却无力反击之,却有些暮气之意。汝此次在这院中与胡人对敌之事老朽也曾听闻,革新铠甲,重塑陌刀,确彰显中华工匠之技艺,不过一切革新要以儒为骨、其为rou,可否乎?” “一切自听先生安排。” “善,明日我会致信,相邀京中友,共为书院出力,招生之事老朽便不过问了,有教无类,一视同仁,老朽自问还能做到。老朽乏了,便歇在此处了。”言毕,也不让老仆搀扶,借着酒意,蹒跚吟诗而去。 宋清然持弟子礼目送秦何鸿归去。 整个晚宴,贾蓉自是以小辈姿态伺候这些大儒,只听不言,此时随宋清然回府,才道:“王爷可知秦老先生孙女秦烟雨之事?” “哦?本王不知。”宋清然确是不知秦烟雨之事。 贾蓉嘿嘿一笑道:“小侄听闻,秦老先生此来京,便是为这秦烟雨之事而来。” 这话引的宋清然也来了兴趣,问道:“她有何事?” “这秦烟雨当年和元春姑姑齐名,才貌皆不输元春姑姑,只是不知为何,她只喜欢女性,视我男儿如粪土,乃致后来与一京中名妓私奔,至今都无下落。” 宋清然对这八卦也只是听听一笑,并未上心,只是这秦烟雨是秦老先生的孙女,能帮着找找也无不可。便道:”你不是京中狐朋狗友良多吗?你闲暇打听一下,看能否帮着找解老先生的心事。” 见贾蓉笑着应下,又道:“再过几日,这会计培训就要开课,不必紧张,按书本内容一章章细解便可。” “侄儿省得,王爷放心。” 往后数日,托人找关系,传话之人数不胜数,甚至连王熙凤都找到顾恩殿,帮她一远房亲戚递个话,想进宋清然开办 的会计培训班, 京中早就传闻,燕王宋清然负责创办的通兑钱庄,为朝廷新建衙门,京城总行为正七品官阶,即便是一州主事,也为从七品官阶,就算是钱庄伙计,也由朝廷发饷。只要培训结束,考试合格,便可增赴任。 宋清然也难于筛选良莠,只得让管事赵大忠负责,多以各府选出的年轻、家世清白中人挑选,再通过考试淘汰。 六月初八,便是开课之日,虽说交由贾蓉授课,首日开课,宋清然还是需要到场讲说几句,顺便再看看贾蓉授课效果如何。 辰时刚过,宋清然走进教室之时,整间教室已坐满学生,连山长秦何鸿老先生也饶有兴趣的安坐于后排,想听听这门新学问是何内容。 最让秦何鸿感到惊艳的便是这教室布局,一排排整齐桌椅虽和别的私塾并无太大区别,可排列更为紧凑合理,讲师之位墙面上有一黑色木板,在开课之前,秦何鸿试过用法,那种白色硬石笔虽不好书写,可胜在简单实用,用布一擦便可去除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