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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我还想着是不是不用着急慢慢来,没想到殿下居然还提早到了。” “跟着陛下能有什么事,我就是去拿个东西。” 祝斯宁坐在萧逸明对面,喝了口茶润喉,看着外面下人麻利地将一切收拾得井井有条,再想起宗启颢那边的宫人行事风格也是如此,默默感叹了一下果然萧逸明和宗启颢是同一类人,这才能顺利走到一起。 萧逸明垂着眼,看着袅袅升起的白烟,轻声问道:“和陛下在一起……很无聊吗?” “呃……还好吧,主要是没有话说,”祝斯宁不自觉地提起衣领,“其实也不是很尴尬,就是……反正我也说不上来。” “这样吗?”萧逸明再给祝斯宁倒上新茶,“陛下稳重,殿下跳脱些,难以磨合也是正常的,也许再多处些日子就好了。” “可是我感觉已经过了很久了。”从大婚到现在,任务进度条进展才堪堪一半,祝斯宁觉得这个进展太慢了。 竟然如此难熬,以至于感到度日如年吗? 萧逸明猛地一惊,随即想到自己其实是在打探皇家隐秘,随即带着祝斯宁走出凉亭,走到烤架边:“先吃吧,我准备了好些东西,不知道合不合殿下的口味。” 祝斯宁不挑食,只要味道好他就能吃上不少,萧逸明又是仔细思量准备的,每一样祝斯宁看着就很喜欢。待一放上烤架,热油滋滋渗出滴落,香味随即飘散。 “殿下别光顾着吃,也喝些水,要不然太干了。”萧逸明给祝斯宁准备了白水,“不觉得酱料太多了吗?” 祝斯宁大快朵颐,嘴巴就没停过:“不会,很好吃,不要白水,要不然味道就被冲淡了。” “茶已经没有了,我没再多带,只有一些淡酒,原本还想着是用来调味的,后来怕殿下不喜欢,就没加上。”萧逸明拆了一个酒坛,淡淡的果香弥漫,“是果酒,不醉人。” 萧逸明的果酒在凉水里湃过,祝斯宁只喝了一口就喜欢上了:“甜的,好喝。” 祝斯宁依稀想起这还是萧逸明商铺下的招牌产品,连连夸赞几句,萧逸明有才又有创意,做什么都能赚钱,别人怎么也比不上。 “殿下过奖了。”萧逸明谦虚一笑,“不过是些为生活的俗务而已,谈不上什么才能。” “那也很厉害,像我就不行,觉得太烦了。”祝斯宁不觉得这些生活小事不重要,只是太过琐碎,他不耐烦去做。 萧逸明笑着和祝斯宁碰杯:“殿下当然不一样,不需要为这些事所困扰。” “你这样说,我会飘的。”祝斯宁喝下酒,跟着笑,“我不处理后宫事务,要说朝臣没意见,我是不信的。” “可是陛下不是没说过这些吗?应该没要求过殿下一定要接管后宫吧?” “那是他不在意,只要后宫不出大事,谁管他都无所谓。” 祝斯宁吃了些垫肚子,对烧烤忽然生了兴趣,跟在烤火师傅后面问技巧,还取了rou块在火上烤。 第一个没烤好,一个面翻过来全是焦黑,祝斯宁叹口气,再接着来第二个。 萧逸明喝下一大口冰凉的果酒,看着炭火映在祝斯宁白净的脸上,照亮他所在的那一处地方。 第二块终于好看了些,不过边角的地方还是有过火的地方,祝斯宁犹豫了一下,开始到处找了刀打算把边角切掉。 萧逸明看得眼皮一抖,祝斯宁那架势,刀身比他手腕还粗,他真怕刀砸在祝斯宁脚上。 “殿下,还是我来吧。”萧逸明想要去拿祝斯宁手上的刀。 “没事,我可以。”祝斯宁避开萧逸明的手,盯着盘中的烤rou,“我只是在想,大概要切到哪里才刚好切掉烧焦的部分。” 萧逸明有些想笑:“一刀不成再切一刀就是了。” 祝斯宁认真道:“可是一刀切不成的话,刀上沾到的焦味就会被带到刀身上,然后再跟着下一刀沾到好的rou上面,这样的话,rou的味道就会差一些。” 萧逸明跟着想了想,竟然觉得有些道理。 看准位置,祝斯宁收起刀落,准确将焦rou切掉,另外拿了些生菜,配上酱料打算卷着吃。 萧逸明:“这种吃法,看着好像是外族那边的。” “应该是吧。” 祝斯宁含糊了一下,看萧逸明似乎颇感兴趣的模样,便将多余的已经切好的烤rou分给对方:“萧大人也可以试试。” 萧逸明笑意加深:“多谢殿下。” 酒足饭饱,祝斯宁和萧逸明就着凉风散步消食:“其实还可以卷饼,那个也好吃。” “下次再约殿下时,我再令人带上。”萧逸明笑着点头,“殿下到时候记得提醒我就是。” 此时万籁俱寂,连草里窸窸窣窣的虫子都不再低吟,夜幕降临,一道银色晶亮的银河横贯夜空。 萧逸明微微侧过头,看着祝斯宁的侧脸,他似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景色,抬头聚精会神地看着星空,嘴里还念念有词,说是要找牵牛织女星。 “现在是夏时令,应该是能看见才是。”祝斯宁还真是才想起他是在无污染的古代,第一次来到还算是较高的地方,抬头仰望夜空,其他的星座他不认得,不过标志性的还是能记得。 找了半天没找到,祝斯宁忽地想起,他身边还有个博学的主角,忙请教道:“萧大人知道这两颗星在哪里吗?” “不……不知道。”萧逸明骤然回神,转过头看向山下一个黑点。 祝斯宁有点遗憾:“那真是太可惜了,我还不知道这两颗星是什么样子呢。” 萧逸明眼睁睁地看着山下那个黑点越来越大,而且后面还跟着一队人,渐渐收了笑。 萧逸明瞥了眼不远处的一片衣角,问道:“时候似乎不早了,殿下是要什么时候回去呢?” “我不回去,今晚去我哥那边。” 祝斯宁刚说完,便发觉宗启颢也来了。 萧逸明行了个礼,笑道:“陛下来晚了,我们这边只剩下些残羹冷食,要是来早些,还有殿下自己烤的rou。” 宗启颢面上依旧平静:“无妨,朕本就不是赶着来吃饱的。” “所以是吃夜宵?”祝斯宁回想了下宗启颢往常的作息,一般这个时间,刚好是他处理完政务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