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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修永沉默了半天,不知该怎么回答。 看样子宗启颢和祝斯宁之间还是非常纯洁的关系,是他想多了。 “算了,”祝修永无奈叹气,“稍稍拉下筋骨还是可以的,不过我可先说好,一切都听我的,我喊停你就得停。” 两人也不走远,就在秦-王府内的小cao场练习。 跟着祝修永做了简单的热身活动,两人绕着小cao场快步走了两圈后,祝修永看着祝斯宁满是细汗的额头,长叹一声:“阿宁啊,今天还是先到这儿吧,再多就不行了。” 他一招手,在旁等候的侍女立刻上前,给祝斯宁递水送毛巾。 祝斯宁眼睛亮晶晶,饱含对未来的期待:“都听大哥的,我是不是明天就可以加量了,每天加一点这样?” 祝修永喝了口水,道:“你本来就体弱,还是一点一点慢慢来的好。还有,走了这么久,你腿不酸疼吗?” 祝斯宁站起来,跳了两下:“感觉还行。” 祝修永颔首:“你要是还能走,就再走一圈吧。” 祝修永转身,去了祝广的书房。 祝广:“不是带阿宁去小cao场吗?这么快就回来了?你怎么不去看着他点?” 祝修永摇头:“我还是想带他离京,在这里他就是别人眼里的废物,我不想他那么辛苦。” 祝广:“我瞧着陛下对他还挺好的,阿宁要是觉得好,那我也可以,怎么就你意见最大?” “我没看出来,宗启颢那种人,会看上阿宁?” “怎么不可能?”祝广相当有信心,“难道你不喜欢阿宁吗?” “我当然喜欢……”差点就被老父亲带沟里,祝修永气道,“这能一样吗?你以为宗启颢和你一样眼瞎吗?” “难道不一样吗?”祝广拍拍大儿子的肩膀,“你要对阿宁有信心。” 虽然老父亲承认自己眼瞎很值得说一番,但祝修永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再绕下去,他道:“这么多年,阿宁的风评一直都没好多少,就算有宗启颢,又能如何?” “所以呢?”祝广看着祝修永,不太懂他在担忧什么。 祝修永放弃:“……爹,你和阿宁果然是亲父子。” 如果一定要选一个皇后,祝修永更相信,宗启颢会选一个对江山社稷,对自身有帮助的人,而不是祝斯宁这种一看就只会拖后腿的。 在朝臣面前表现得再好又如何,宗启颢难道不会做戏吗? 祝修永看着天边的日色,吩咐下去:“去和二公子说,今天晚上厨房做了不少他爱吃的,他房间也收拾好了,今晚就留下来,明天再回宫。” 刚才他问了一下,祝斯宁似乎不知道自己就算经过宗启颢的允许出宫,也要在宫门落锁前回去。 反正宗启颢不重视祝斯宁,他回宫也是一个人孤零零。 正想着,祝修永忽然就听人来报—— 御驾已经到门口了,请世子去接驾。 第26章 第 26 章 “怎么可能?”祝修永不太相信, 抓着人反复确认, “真是陛下亲临?” 宫门落锁以后,连皇帝也不能随意外出, 宗启颢难道真的会为了祝斯宁出宫? 祝修永匆匆前往前厅而去,祝广已经和宗启颢见完礼。 客套几句,宗启颢就直入主题:“宫门即将落锁, 却迟迟不见阿宁回宫,朕担心他错过时间, 特意过来接人。” 祝修永眼神犀利:“阿宁?” 上次见面, 还是一口一个梓童,现在就变了。出于防范,他并不喜欢宗启颢和祝斯宁太过亲近。 宗启颢保持微笑,反问道:“怎么了?世子是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只是臣还以为, 皇后突然出宫,是偷跑出来, 想着难得回一趟,先留下来过夜,房间都准备好了。”祝修永淡淡道, “若是陛下要责怪, 臣这个做兄长的, 也能承担一些。” 宗启颢:“怎么会, 阿宁出宫朕是知晓的, 怎么会责怪他呢?” 祝修永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 眼看宫门落锁的时间越来越近, 然而祝修永就是不说祝斯宁去了哪里,宗启颢不由得急躁起来。 难道这一世哪怕他和祝斯宁没有形同陌路,还是注定要分开? 祝修永油盐不进,宗启颢将目光转向祝广:“不知道阿宁去了哪里?时候确实不早了,还是要尽快回宫的好。” 祝广老神在在:“都说阿宁回来了,怎么到现在都没看到人,别是又去哪里逛荡了吧?” 宗启颢笑了一下:“阿宁留了话,说他回来这边看望一下秦王和世子。” 祝斯宁走出皇宫东西南北都分不清,要他到处跑是不可能的。宗启颢瞄了一眼祝修永。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对方就对他就不太满意,隐隐有些敌意。 至于祝广,就只有在朝堂上还把他当皇帝,自家小儿子虽然算是嫁给宗启颢,可他一次都没把人当做儿婿过。 还把宗启颢当皇帝,是敬重,换作前世的宗启颢自然满意,可目前看秦王父子的态度,前世造反也算不上突然,因为他们根本就不亲近宗启颢。 说是联姻,皇家与祝家的关系依旧没有进步。 祝修永不情不愿道:“阿宁也许回房了,还请陛下稍等。” 他正要打发小厮去把祝斯宁找来,就见宗启颢起身:“无妨,朕知道阿宁房间在哪里。” 祝修永都来不及阻止,宗启颢就迈着步子往祝斯宁房间走了。 时间拖得越久他越焦躁,失了往常惯有的镇定,只想要尽快见到祝斯宁。 祝广没动,在后面和祝修永对视一瞬,抬着下巴,语气满是骄傲:“看吧,我就说没人会不喜欢阿宁的。” 祝修永:“……我现在不想说话。” 祝广:“我想说。” 祝修永拔腿就走:“我不想听。” ========= 虽然很累,但祝斯宁并没有回房休息,而是就在小cao场边缘的台阶坐下。 “二公子怎么突然想起要练这个?”有大胆的侍女问祝斯宁。 父兄都是小cao场的常客,祝斯宁却万年都不见从旁边经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