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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九章】第2节(3/3)

    2022年4月6日

    “您好,辛苦您了。”人家看着我笑着,我也不能置之不理,于是我便礼貌地打了个招呼,“怎么称呼?”

    “哦,这是我们家专职司机,也是我爸爸他们特勤处的‘宇叔’。”

    “呵呵,不敢不敢。我姓宋,宋默宇,你就叫我‘老宋’就行。”

    听着这名字我有点晃神,因为我觉着我应该是听过或者见过“宋默宇”这个名字,但我又实在记不住我是在哪看到或者听到的。反正眼前的这个人,跟我见到的蓝党特勤处的其他特勤完全不一样,他应该是当过警察或者当过兵的,身上有一股子带着亲和力的傲气,而其他特勤们看起来更像是社会流氓,甚至但从气质来讲都比不上张霁隆身边的那些喽啰小弟;并且,或许是因为他长得瘦小的原因,看起来感觉貌似比我大不了几岁一样。

    “老宋……算了,我还是随着梦君管您叫‘宇叔’了。辛苦您了啊,我从来都是给别人开车,今天头一次让人给我开车,实在是受之不起!”

    “没事。咱就是干这个的!”宋默宇笑了笑,又对蔡梦君说道,“那么二姑娘,咱就出发了啊?”

    “嗯呐。出发。”

    宋默宇点了点头,然后摁了下方向盘旁边cao作台上的一个按钮,把自己跟我和蔡梦君之间的前后车舱隔板拉了上去。

    我又从头到脚打量了蔡梦君一番,随后却有点别扭地瞧了瞧自己,我今天倒是穿了一身洗过熨过的西装跟衬衫,但也并不是为了出席多正式的场合而这么穿的,而且为了来回跑,衬衫里面穿了一件太空棉保暖内衣,外面套了个羊绒针织西装背心,下面还穿了双添柏岚的大黄棉靴,虽然挺干净的,但是也是已经被我穿了好几年的,我这一身行头即便算得上干净整洁,跟蔡梦君这一身相比,实在是相形见绌;倒不是我不想打扮,比如头发我是刚才在霁虹大厦里又用发蜡抓了一遍的,胡子鼻毛我也都修了,但是对于这种极其正式的宴会,我实在是没有任何关于该怎么去准备的概念——我的礼服实际上就之前去蔡梦君她家吃饭那次,张霁隆给我准备的那一套而已,并且为了工作,我也不可能穿一套特别庄重的燕尾服到处跑:

    “我说,公主殿下呀……跟你这么一比,我这一身还能看么?我要不也回去或者找地方拾掇拾掇?你昨晚说就是参加朋友的生日会,我寻思也就自然点、随意点……哪成想你这也太正式了……”

    蔡梦君对我倒是并不嫌弃,她也从头到脚地打量我一遍,然后对我笑笑:“我看就这样挺好的呀!小傻样!你是不怕给我丢脸呀?”

    “你说呢!”

    “哈哈!你别太紧张啦!你这样真就是挺好的!还想咋打扮啊?用不着!我告诉你,今天我要带你去,是因为我想让我那帮朋友知道知道我有男朋友了,而且我跟我男朋友关系特别好,尤其是我那帮女的朋友们看看,她们有不少因为家里头不同意她们自己找,到现在还都单着呢!所以我想带你去馋馋她们!哈哈!你对我来说,我的小岩岩啥样都是最帅的!”说着,蔡梦君还伸出手,一把将我抱在怀里,用着十足宠溺的目光看着我。

    “你还馋她们呢?呵呵!你不怕我被她们抢跑了呀?”

    “你敢!”蔡梦君听了,立刻松开了我坐直了身子,双手贴在我的双肋处,一通连掐带戳。

    我连忙笑着求饶:“诶诶诶!我当然不敢呀!饶了我、饶了我!哈哈哈……但万一……哈哈……人家想要把我抢跑了,就像你对我现在这样,我根本招架不住,那我也没办法咋整呀?人家要是真想抢我,我也不一定说了算呢!”

    “那也是你的事儿!反正谁敢跟我抢你,我肯定饶不了她!而且,你也要玩完!”蔡梦君笑着看着我,说着说着,还在我胸口用力地掐了一把。

    这一掐当真让我有些吃痛,我没想到她跟我闹着玩居然还会这么用力,我这也真是受了一天的气和急,于是我多多少少带着些许火气地把她的双手手腕扣住——就她这苗条干瘦的模样,加上那点小力气,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明明被我扣住手腕,却还想着挣扎,没想到被我用力一拉,却直接拽到了怀里。我直接扯掉了她的披肩,并且从她身后摸到了礼裙的拉链,迅速拉开到她的后腰处之后,我又直接从前面拽掉了她身前的遮体布料,那两只宝塔似的小胸部便展露在了她的身前,只是上面还各贴着一张巴掌大的硅胶乳贴,乳贴的中间又有一只塑料蝴蝶结搭扣,将两个微胸紧紧扯在一起,看起来着实更有立体感。

    本来她被我这个动作搞得又惊又吓又羞,带着笑容的脸上瞬间变得刷白,紧接着等我把手一抓到她其中的一只rufang上之后,白皙的脸上便立刻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绽放出无比的绯红:“啊呀!你别……”她惊惶地看了看面前的隔板,然后双手奋力地按着我的右手,直接把头靠近了我的耳朵,压低了声音并带着急促的呼吸小声说道:“你别拆我的乳贴……拆掉了,等下贴不上,那我不是要凸点或者走光呀?”

    “嘿嘿,谁让你刚才那么狠的!嗯?”我放松掉了去抠她乳贴边沿的手指,但随后就将右手拃开,一把将她的左边酥胸握在自己的右手里,狠狠捏了一把,轻声挑逗着她:“而且你凸点了,怨得着谁呢?是怨我会把你的乳贴拆了,还是怨你自己的rutou容易硬呀?”

    “你讨厌

    啦!我……我哪有那么容易硬……”蔡梦君把眼睛睁得溜圆,随即嘴角泛起顽皮的笑意来,同时还把自己的左手压在了自己的胯下,摸向了她正骑着我的双腿的中间:“倒是你呀……你说说咱们俩,谁更容易硬?”

    “你说呢?反正不是我……我可是个君子,坐怀不乱呢。就凭你小梦梦的身体,就想这么勾引我啊?”同时,我又故意把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右乳,隔着软饺胶垫,摸着她的rufang中心,并且我瞄准着她的耳朵,摩挲着她rutou的位置:“呐,小rutou在乳贴下面被压得难受不啊?”

    这一招果然奏效,在她的手还没找准我yinjing的位置的时候,她便已经开始咬起了下嘴唇来,但嘴上却仍旧不服软,对我轻声细语地挑衅道:“……哼嗯……你不容易硬,那你这不是废了吧?嘻嘻……而且你就这样,能找到我的小rutou的位置么?我才没有呢……”

    “一点反应都没有?而且你也知道小呀!”

    “去你的……啊……嗯……”

    此刻尽管隔着硅胶乳贴,但是我的大拇指也都很明显地找到了胶垫下面的那微微的凸起,尤其是因为她把硅胶贴粘得极其牢固,此刻很想要挺立起来的rutou却被压着,但在我如此的画着圈地在上面摩挲的时候,她身上刺痒的感觉,已经会加倍放大。而且我突然发现,在这姑娘的柔弱身子上面,竟然对轻微的疼痛承受起来的时候,会产生一定的刺激,随之在对感受到疼痛的地方轻轻抚慰或者进行呵痒之后,她的身体便会产生无法抑制的欢快回应,于是我便在她的rufang中心打着两三下圈之后,又想攥干海绵清洁布一样紧攥她的酥胸一把,之后又放开,沿着她的小乳球边缘轻抚着,同时再次来回隔着她的胸贴搓弄着rutou的大概位置。

    “嗯哼……坏人!你怎么找到的!”不一会儿,梦君便忍受不了我的挑逗,红着脸别过头去,却又微微斜着双瞳眯着眼睛看着我,一手勾着我的脖子,一手依旧摸向我的裤裆,并且在我的yinjing处隔着裤子紧紧握着,并且很急切地用自己的纤纤玉指上下拨弄。

    “你怕是不知道呢吧——无论rufang的大小,无论男女,人的rutou位置一定长在对着耳垂的地方。”

    “嗯哟……真的假的?”

    “真的假的,你现在自己体会不出来的么?”

    “坏蛋!你告诉我,你摸过多少女人的呀?”

    “哼哼,数不清呢!”

    “讨厌!不理你了……”说着,她便轻轻地推着我的身体,准备朝着自己原先的座位上挪着身子。但此刻,可由不得她。

    “你想不理我就不理我呀!嗯?无论我摸过多少女人的rutou,反正今后,我就摸你的了!想逃没门!”

    说完,我还故意用手指勾住她乳贴中间的那个塑料钩扣,用着既保证乳贴不会被扯掉、又能保证乳贴下胀挺得如蚌rou中蕴藏的珍珠一般坚硬的rutou可以被硅胶垫跟着拉扯的恰当力道,拉拽着这双黏在她胸前的乳贴,而摸着我的yinjing的蔡梦君感受着自己胸前末梢神经的牵引,已然开始大口呼吸着并且随着脸颊更加的醺红而翻起白眼来。此时,正好车子突然一个急转弯,把瞬间有些失神的蔡梦君的身躯甩得差点朝着车门处撞去,我只好连忙停下右手的动作,而左手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她也就势紧抱住我的身体,把自己的双乳贴在了我的面前,身体微微前倾,在我的怀中紧贴了一会儿。我俩都微微听到司机老宋骂了一句娘,刚刚应该是为了躲避一个突然冲出来横穿马路的行人,随后车子正常匀速行驶在之路上后,蔡梦君便顺势搂住我的头,然后微微抬起自己的屁股,用着自己最下面平坦却充满柔软的rou低,隔着她的绸质打底三角裤和我的西裤以及里面的两层,研磨着我的yinjing上段。

    “坏蛋!你就会这一招……欺负人!”

    “就这一招又怎么了?好用就行呀——对你这么个大家都以为是乖乖女、身体却这么敏感的闷sao小色女而言,尤其好用!”

    “哪有这么说自己女朋友的……坏人!”一听我叫她“小色女”,蔡梦君整个人都似融化一般瘫软了起来,只有跨坐在我下体上的双腿跟隔着裤子握着我yinjing的手还在撑着,并且她在羞涩了片刻之后,水润的双眸盯紧了我的眼睛,咬了咬下唇的樱口中又传来了一句柔媚的质问:“你这还叫没有反应?你这反应不也挺大的……那我是‘小色女’,你又是什么呢?‘大yin虫’嘛?”

    “对啊!我就是‘大yin虫’!你才知道?要不要把大yin虫的‘大反应’拿出来?”

    其实我早就饥渴得不行,这一天苦闷委屈的遭遇,让我极其想得到一次温柔的精神慰藉。所以不等她回答,我便驮着她的娇躯抬起屁股,迅速揭开皮带后,直接把裤子里三层外三层的脱到了膝盖处,露出了早就充血膨胀的火红yinjing,贴在了她的丝绸内裤上。

    “嗯……坏蛋!”

    嘴上叫着坏蛋,蔡梦君却毫不犹豫地握住了我那刚刚在内裤里就已经浸满了我自己前列腺液的滑腻yinjing,再次撩开自己的裙摆,将我的yinjing牢牢抓在手中放在自己的双股前三角裤的布料上轻轻戳蹭着,但一戳到那最柔软的凹陷部位处、要到动真格的时候,她却只是眯着眼睛张着嘴巴,吐着如兰芬芳的热气,让我的guitou在那里犹豫徘徊。眼见前戏都做到此,不进入正题实在是说不过去,于是我便将搂住她的双手向下移动,顺着她

    的身躯摸到她的髋骨上,然后将双手伸进裙子里面,一手扶住了她的屁股,另一只手翻开她的内裤、朝着一边一扯,她一不留神,将我的yinjing朝着她的美xue一戳,半个guitou便戳了进去,而与此同时我再向上将身体一挺,前端roubang便享受到了她的膣xue中的无比湿热;她似乎同时也感受到了我的入侵,身子一软,又被我按着后腰向下一压,她顺其自然地朝下一坐,我的yinjing便插入了她的体内一插到底,随即yindao条件反射似的紧抓,让我的心跳都跟着蜜xue收缩的力度而加快了频率。

    “我是有反应啊!但是你看看咱们俩的反应谁更大……你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还不是小色女么?”

    “坏蛋!”自被我深深入侵其中,蔡梦君便不在掩饰,带着一脸的guntang羞红,骑在我的下半身上,一点一点地扭动着腰肢又抬着屁股,轻轻闭起眼睛想要享受我的roubang给她带来的充实,但是在自己彻底沉浸到yin靡的美妙之前,却还带着挑逗意味地故意紧张地看着我,“讨厌……你在这……嗯……就不怕被宇叔听见啊?多难为情……”

    “你也挺坏的呀!你这家这车后面的隔离室跟前面是可以隔音的,你以为我不懂车么?再说了,路上闲着也是闲着,也没啥事,而且反正都这样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扶稳了她的娇躯,随即双腿用力,用膝盖顶着漆皮隔离壁,抬起屁股之后托着她的身子,加快了速度,感受着她的柔软泥泞的yindao内壁,朝着她的zigong颈口疯狂地顶撞了三五下,便胡乱撞击一通边对她笑道,“反正都这样了,你就再叫得大声点又怎了?”

    “啊呀——你别——痛啊——轻点!”被我一通乱插的蔡梦君的身体就像是要飞了起来,但随即她又睁大了眼睛、皱着眉头痛苦地看着我,等我停下了动作,又忍不住对着我的胳膊和胸膛一通乱掐,嘟着嘴埋怨道:“轻一点么……你一下子这么激烈真的会很痛!你个大坏蛋……不懂得怜香惜玉……还偏偏什么都懂!”

    “我错了,哈哈!别掐我了!我错了……”随后我不再折磨她,重新端坐好后,调整了自己的位置,半跪在车里后让屁股和腰部能够有一定的活动空间,然后另一边已然托着她的屁股引导着她大腿上下活动的节奏,随后将她顺着力气向上托起、我的屁股再向后撤一点,把yinjing慢慢退出到仅留下guitou被她的yinchun含在rouxue里面,然后再轻轻地朝前挪动身体,又将她朝着自己抱紧,让她再坐回到我的身体上,让彼此的阴阜和阴毛贴在一起:“那这样呢……”

    “嗯……”蔡梦君温柔地看向我,又红着脸对我说道,“你等下……你这样姿势肯定不舒服……”

    说着,她又按动了我俩座椅之间的扶手上的一个按钮,把我的靠背放下了一些,让我能够半躺着,而她也正好能骑在我的身上,我俩这才调整着自己并不断加速,并且嘴巴湿吻在一起后,舌头的相互搅拌,配合着身体的剧烈碰撞,也让彼此更加的放开。

    但是在车子里,尤其是形式当中的车子里zuoai,虽然说起来似乎很刺激,真正做起来的时候多少还是感觉有些单调,真的不如在卧室里或者其他更大一点的空间进行性爱更加的舒服。她纯粹是因为觉得被人开车载着的时候,旁边还有司机在,在这样的情况下进行一番堪比那些色情里的情节更加刺激的云雨实在是特别好玩,而我则多多少少有一种急于发泄的欲望,以至于忽视了很多细节,比如应该多换几个姿势、多调节一下不同的抽插方式和活塞频率,最开始我还在配合她的姿势和动作,缓慢地将自己的yinjing拔出一大半,然后又实打实地一挺入底,但是等到随着我yinjing上末梢神经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心底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命令我,必须射、而且要赶紧射、一滴不留全都射进她的体内,我便再次恢复了刚才故意调戏折磨她时候的胡乱快速的野蛮cao弄,甚至不带一点爱意。一直到我cao弄得实在是太过于忘乎所以,而蘸着从她牝xue中流出来的汁水,将她的娇嫩屁股左右掰开后把左手食指直接捅入了她的菊门,她突然疼痛得流出泪水,吃痛地苦叫了一声后,紧箍着的菊xue不由得缓缓扩张开了一些,随着我的手指肚戳在她直肠壁末端的动作,她的叫苦又变成了爽畅的呻吟,甚至在呼吸变得急促之后,又忍不住翻起白眼、嘴巴上在娇嗔的同时也流露出痴痴的笑容,我才猛然惊醒:

    原来,我此刻怀中佳人,其实从未经历过早就习以为常的欢愉yin乐伎俩。

    “你……大坏蛋……怎么能碰那里呀!不讲卫生……”

    “对不起……嗯……”

    我嘴上这么说着,插进去的手指却朝里面戳得更深了,好在她的肠道里面此时是十分干净的,而并没有触碰到任何的既会破坏漫刺激的行为的气氛、又会毁了她尊雅高洁身份与性格的那种东西;但是越肮脏的感受,反而会给我此时带来越野蛮的发泄,我用手指甲那里反向朝着她的yindao的位置按压着她的直肠末端,再次来回箍紧又放松的菊洞跟已然失去了控制收缩紧抓节奏而开始逐渐痉挛的yindao,都告诉我她的身体其实很吃这一套的,但毕竟不怎么经历人事欢好的蔡梦君心里还是对这种疯狂而毫无下限的zuoai方式,所以她还是在情不自禁于我耳边呻吟的时候,双手攥着我腰眼下面屁股上的肌rou,用依旧戴着鳄鱼皮手套的手指拧着rou掐了好几下。我在屁股皮肤上的疼痛中,狠狠地对着蔡梦君的软嫩蜜xue猛插了差不多七八下,在她彻底往我的身体痉挛当中

    ,我总算痛快地在六次马眼的震颤中将jingye送入了她的身体里,之后她也忍不住把四肢紧紧缠绕在我的身躯上,手肘与双膝也在她的身前紧紧相抵着,从yindao深处反溢出一股温热的阴精与jingye交融在一起后,也达到了高潮。

    除此之外,这次交合也实在是没什么可回味的。看来心情实在是差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是没办法用性爱来缓解的,即便是发泄的时候比较爽畅,在交媾结束的那一刻开始的贤者时刻,则会把心底的不悦放大几百倍。

    “你今天怎么了呀,秋岩?你好像有点不开心的样子。”趴在我身上缓了差不多八分多钟、脸上却还带着潮红,身体还套裹着我的yinjing的蔡梦君,似乎也察觉到了我今天的低落情绪。

    “嗯?哦,没有……都是工作上的破事儿闹腾的……”我看着怀里的蔡梦君,又深吻了她一下,然后上下同时拍拍她的肩膀和屁股,让她从我身上抬起来后,我从我的羽绒大衣口袋里拿出了纸巾和湿巾,帮着她情理了一下被我射得满溢的yindao之后又清理了自己的yinjing,随后又帮她穿好了三角裤和其实刚才早就被她踢掉的高跟鞋,帮她穿好了白色礼裙、拉上了后背的拉链。做完这些我又捧着她的脸颊对她笑道,“但是就算我心情就算再糟糕,见着你了之后,我都会好起来的呀!”

    “那最好,看来我还是你的开心果呢!嘻嘻!”

    “那可不,从身体到心灵,你都是我的开心果。”

    “嘻嘻嘻,那不是必须的么!”她得意而开心地笑着,然后又攥住了我的手,爱意满满地看着我,对我问道:“那你的那些烦心事,能跟我说说么?”

    “唔……还是等咱们俩参加完你朋友的生日宴吧。这个时候讲起来的话,我怕我的情绪会影响你的心情,而且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我可不想做一个大煞风景的钢铁直男男朋友。”

    “没事的,等下你跟我那帮朋友在一起多聊聊天就好了,虽然我平时也不总是跟他们混在一起,但是他们的人都挺好的,而且总是特别爱开玩笑,我心情不好的时候,跟他们在一起说说话、吃吃饭,心情就会好起来。我相信你跟他们肯定能出得来。”

    我点了点头,但其实我对此并不抱多大的期望,我只是把这顿生日宴当成是一种应酬,我只希望今天蔡梦君能尽兴就行,对于应酬我反正是从来都不做任何的预设:“但愿吧。”

    蔡梦君靠着我的手臂,朝着车外看去,看了看眼前路旁的白桦林,才若梦初醒:“欸?咱们快到了。”

    实际上就算是再隔音的挡板,人的耳朵也是多多少少隐约听到另一边的空间里的声音的。宋默宇其实察觉到了我和蔡梦君在偷偷进行的欢爱事体,于是就在快行驶到佐野公馆的时候,我和蔡梦君在后车座上疯狂“开着车”,他却特意把车速降了下来。

    我后来查过资料才知道,这片道旁的白桦林是新政府成立之后F市第一届新政府和部队领导们为了纪念佐野洋一特意栽种的,而当年佐野洋一年轻的时候,留学英国之前曾经在沪港的英租界待过一段时间,在那里英国教授开的公立学校里,当时还是一介浪人的他遇到过一个在那里上学的东北姑娘,他爱上了那个姑娘,但是碍于语言和文化、以及国恨家仇的原因,他始终不敢跟那个姑娘表白,等他再来到这片土地上已然时过境迁,且又是战火纷飞的年代,一直到他去世却也没能再次寻到关于那个姑娘的一丁点消息。据说白桦树,是那个姑娘最喜欢的树木,而在公馆附近,佐野洋一也自己栽种过不少的白桦树。沿着公路一直开进军管区的大门里面,我才明白为什么佐野洋一要留给当时的抗日联军这么一个洋楼,说是一个公馆,其实更像是一个随时可以充当军事堡垒的建筑:整个公馆庭院都是建筑在一个半山坡上,在天然的阶梯地势上,最高的顶端盖着一栋很有年代感的尖顶巴洛克式天文望远楼,除了观赏天象,这座望远楼也完全可以当做瞭望塔来俯瞰小半个F城的动向,楼下的一圈反而是一个凹入山顶的碗状陡洼,从洼地中的一个小门处,可以直通山腰上的那栋八角形的洋楼里,洋楼是用大理石砌成的,最开始只有这么一栋,后来佐野洋一从英国商人那里买来之后,在旁边又改了两座两层十六室的副楼,充作仓库和仆人们的住所,现在那里这是七十三军军部下层机关干部的宿舍,而主楼便是七十三军的姜云山姜军长的官邸;在下面的山脚,则是平时用来活动的地方,有一个用灌木跟玫瑰花组成的迷宫花园、一座放置了雕塑着雅典娜以及模仿卢浮宫中维纳斯的喷泉广场,还有一个网球场和篮球场,以前的时候周围空空荡荡,现在那里则直接设置了士官宿舍以及训练场。公馆原先的设置看起来气派豪华,而新添的军训设施则让院子里平添几分威严。

    为了避开士官宿舍和部队办公区域,宋默宇把我和蔡梦君送到了望远楼的附近后,自己开车回去了军管区大门附近,那里有专门给来客驾车与司机安排休息的招待处,蔡梦君则跟我一起相互搀扶着,一路走到望远楼旁边那个避弹防空通道的门口,到了门口后,她便按了电铃。

    “谁来了呀?”对讲设备接通后,那边是一个声音清脆的女孩子的爽朗问话声。

    “娜娜么?我呀!你还听不出来我是谁么?”

    “哼!这是哪国派来的小女特务呀?我得赶紧跟我爸说一声,让卫兵给你抓起来!”

    “

    去你的!赶紧放我俩进来!这么冷冻死我了都!”蔡梦君笑着对那个女孩说道,“我先祝你生日快乐了啊!待会再祝你哥去!按照规矩,你俩的礼物,我都已经让司机交给你们这的卫兵检查了,送你一套宝格丽的香水,给你哥弄了两瓶澳洲的红酒。”

    “哈哈!你说你这么客气干啥?我们家不兴送东西,你还不知道!快进来吧,说到红酒,我这正好下楼帮我哥拿两瓶我们家老爷子的红酒。我哥他们已经在楼上了,你赶紧上去吧。”

    “得嘞,我的女将军!”

    紧接着门开了。但是我分明在刚进门的时候,听到了外面的对讲设备里传来了一声“欸,梦君你等下”,但是蔡梦君这姑娘就是这样,先前我刚认识她的时候也是这样,遇到了熟人有热闹了,她便多多少少有点不管不顾,再加上一阵北风把她的裙子和披肩都吹了起来,吹得此刻脸上还带着潮红的她一阵发抖,她便直接拉着我进了门。

    “那个,梦梦啊,刚才我听你这朋友好像还有些什么话想跟你说呢,你要不……”

    “哎呀,没事儿!还能有什么话,进去再说呗!外头多冷……”

    我只好和她相互掺着走进了里面。通过长廊之后,我俩来到了大概是主楼的地下室里,随后顺着地下室的比省厅大楼里看起来还气派的大理石楼梯一路往上走,走到了楼上的一个两米多高的大门出,蔡梦君跟我一起推门后,她先笑着打了一声招呼:

    “哈哈,热烈庆祝姜少帅生日快乐呗!大家……”

    紧接着,她朝着里面一看,尤其把目光放在了里面大长桌上主位旁左手边第一个位置处后,她的脸色就变了,眼神呆滞而又有些愤怒,脸颊上刚刚的潮红一瞬间褪去,而似乎右边的苍白起来。

    而宴席厅里的穿着各种名牌西装礼服的男男女女的目光也都惊呆了,特别是当他们的目光全都聚集在我身上的时候,仿佛我是一头冒冒失失的闯进屋子里的猛犸象。

    而我也顺着蔡梦君的目光,看向了那个坐在两个主位左手旁的那个男人,那男人看起来一脸憨厚的模样,脸型圆乎乎的,理着寸头,戴着一副无边框眼镜,个子要比我矮一头,大概有一米七的身高;穿着倒是十分的浮夸,一身条纹黑色西装,而条纹的缝隙处还竟然镶着钻石,整个人一动弹,浑身就闪烁着刺眼的铜臭味十足的光辉。而且这人我看起来,似乎有那么一点眼熟,但我也确定我之前没见过这个人,或者与其这么说,更不如说他长得好像跟我见过的某个人有点相像。

    而蔡梦君多看了那人几眼之后,便一直黑着脸低着头,也不再跟他们继续搭话,她还紧紧地攥住了正挽着的我的右臂,我有点怀疑这一刻她似乎是想要离开。

    我刚想要开口问,坐在主位上的穿着军绿色西装、留着稍显浮夸的飞机头、相貌却十分俊朗有白皙的男生便站了起来,笑吟吟地走到了蔡梦君和我的面前,中气十足且大方地说道:“啊哈哈!梦君和她男朋友来了哈!快请坐吧!”男生还主动对我伸出了手来:“认识一下,我叫姜国梁,咱们在座的诸位,也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都算发小。您怎么称呼?”

    此人的儒雅打破了宴席厅里足足半分钟的尴尬,而从他的自我介绍,我便一下子就知道此人正是姜军长的儿子。我便也伸手过去跟他握了握:“您好,我叫何秋岩。”

    “秋岩兄!哈哈哈,一表人才!咱们这帮人,从小一起长大,那可真称得上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姐妹’了,梦君比我和我meimei小一岁,我从小也把梦君当meimei看!你能打动咱们梦君的心,那你可真是好福气!”

    “哟,您比梦梦年长?那我应该管您叫哥才对!”

    “是吗?”姜国梁一见蔡梦君半天不说话,赶紧找了个下台阶,对蔡梦君问道,“你们俩这是姐弟恋啊?”

    “嗯……”蔡梦君这才重新开了口,“秋岩比我小三岁。”

    “哟,哈哈哈!原来是这么回事!”姜国梁又爽朗地大笑着看向我,“但是秋岩老弟看着,可是很成熟稳重的嘛!”

    “呵呵,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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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国梁正说着,门外走进来一个跟姜国梁身高差不多的高挑女生,眉眼口鼻跟姜国梁完全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女孩一见蔡梦君和我正站在门口,又看了看里面那一个个都绷着脸撇着嘴、眉毛全都皱着的面孔,只好端着两瓶拉菲叹了口气。

    姜国梁倒是不动声色,抬手冲着那个女孩,对我介绍道:“哦,这是我的meimei,姜援娜。”随后又向自己meimei介绍了我。而姜援娜对我笑了笑以后,又使着相、对着自己的哥哥一顿挤眉弄眼,示意房间里的气氛不大对劲。姜国梁这个时候才收起了笑容,叹了口气后又对姜援娜扬了扬下巴,然后拉着我,又让姜援娜推着蔡梦君,把我俩一起请到了两个主位的右手边的位置,蔡梦君自是挨着姜援娜坐下,而我则挨着蔡梦君。

    我的旁边还坐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孩,这个女孩其实长相还凑合,瓜子脸、含月唇、八头身的身材,甚至胸前

    的那对看起来至少有F杯rou球,几乎要从她的黑色低胸礼裙的领口中蹦出来,下面的裙摆还开着叉,直接开到了快到她对着鼠蹊部位的丰腴大腿处,在往上去的话,我都快能看到她小半个rourou的屁股,但是如此暴露的着装、抹的厚重的粉底和夸张的紫粉色唇彩,还有那橙皮跟胡椒味道十足的香水,让我觉得这个女人俗不可耐得还不如前些日子我刚去过的砂舞厅里的舞女,因此,既是非礼勿视、出于避嫌,也是生理不适、心里抗拒,我真的不敢多看她一眼——尤其是坐下没一会儿后,通过桌上人的互动的观察,我便发现与她对坐着的那个男的,还应该是她的男朋友后,我更不敢多看这女人一眼;但有些女人就是这样,男人越不看她,她反而越被吸引注意力,趁着身后的侍应士官帮着我倒水的时候,女人还故意把自己的刀叉跟手包碰掉了,我下意识地转头弯腰下去帮她拾,没想到这女人也同时弯下腰来,深邃的乳沟和马上要脱离礼裙软垫的胸尖立刻在我眼前晃悠了起来,而这女人也根本没有一点遮挡,一看我的不经意在自己的关键部位驻留,她竟然还在桌子下面冲我笑了起来。我只好把手包迅速放在她旁边,将刀叉递给了侍应兵后,立刻转过头去。

    我再看向蔡梦君,此时此刻她仍旧表情复杂地低着头,虽然低着头,但他的鼻尖冲向的位置,却仍然对着那个脸型圆圆的男人,而那个男人也在不停地注视着蔡梦君,但他很快也发现了我在观察他,于是他便不自在地抿抿嘴、叹了口气,看了看我。我则礼貌地对他点了点头,而男人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也只好对我点头示意。而我再看向我正对着的这张脸,我面前的这个人也是个白净公子哥,偏偏长了张特别长的马脸,而且此人鹰眉狐狸眼,从我进屋开始到刚才坐下再到现在,一直用着那双狐狸眼棱着眼睛看着我,半天也不对我说一句话,我也冲了冲那人点头,没想到他对我的表现完全无动于衷。

    “喂,倒点水吧。”

    坐在我对面的长马脸看了我半天,突然对我冒出来这么一句。

    我还以为他是在请我喝水,于是我“哦”地答应一声,端起面前的长颈瓶,先把蔡梦君面前的玻璃杯端了起来,倒满了温柠檬水,然后我又给自己倒上。可就在我刚把水倒到一半的时候,那个长马脸居然拿着筷子敲着盘子大声道:

    “谁让你给你自己倒水了?给我倒水!”

    我看了看一桌人,又转头瞥了一眼还沉浸在痛苦中的蔡梦君,只好微笑了几下,端着手中的长颈瓶站起身,给对面的杯子里倒满。而等我一站起身,我分明用余光感受到,坐在我右手边的那位豪乳rou弹女,正不停地打量着我的裤裆和屁股。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在给长脸倒满清水之后端正坐下,自己也举起杯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水。

    姜国梁眼见着所有人都默不作声,只好招呼这旁边的侍应兵从他身后的红枣木储物架上拿来了一只铁皮盒子,打开之后里面尽是满满黑雪茄,侍应生把雪茄给在座的男士们发了一圈,然后又给拿着防风打火机帮着点上,而在座有不少女的也抽烟,便也同样帮着她们点上烟。

    “我来根这个。”我旁边那个豪乳rou弹女,则在摆弄了半天手里的铂金烟盒之后,也从盒里挑了一根雪茄,自己切开了一端之后,想了想,又把雪茄切刀递给了我:“呐,你也来一个?”

    “不了,谢谢。”

    “来一个吧!怎么,秋岩平时不抽烟啊?”一旁的姜援娜对我问道。

    “哦,还行。以前抽。现在不咋抽了。”说着,我还故意握住了蔡梦君的手,并十指相扣放在了桌上,“梦梦不喜欢我抽烟。”

    屋子里的诡异气氛、对面两个男人的冒犯目光让我还怀疑,我这一个举动会不会让蔡梦君有些不自在,没想到正是我这一个动作,总算让她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并且她也总算抬起头来,回应给我一个温柔又依赖的目光,而她也鼓足了勇气转过头,抗拒又胆怯看了一眼对面那个一直盯着她的圆脸男人,紧接着却又低下了头。

    姜援娜无奈地叹了口气,从自己的那边伸出手去,放在了蔡梦君膝盖上拍了拍,然后一直把手捂在她的腿上。姜国梁看看我,抽着雪茄笑着:“呵呵,秋岩老弟也真是对咱们梦君体贴和听话呢!你是梦君的男朋友,也算是咱们自己人了!今天到我们家来给我和娜娜庆生,那就要放开了尽兴对不对?梦君啊,今天你就纵容秋岩老弟一次呗!这可是刚从古巴运来的上等尖货!不抽一口可是要后悔的!”

    “怎么样都行,”蔡梦君低着头,头抬起头瞪了面前那个圆脸男人一眼,随后看了看姜国梁姜援娜兄妹一眼,冰冷地说道,“反正我是客人,你们是主人。很多事情,姜少帅和娜娜不都已经做主了么?”

    “不是的,梦君,你听……”

    “哈哈哈!”姜国梁明显抬起腿,应该是在桌子下面踢了下自己meimei的脚,然后豪爽地笑着说道,“那就是了!今天我做主对吧?秋岩老弟今天第一次光临寒舍,那自然也应该尽兴才对!这雪茄就来一根吧!”

    “不了不了!谢谢姜大哥,但我还是少抽点为好。”说到这,我又拍了拍蔡梦君的手背,然后松开了她的手,站起了身,向姜国梁问道:“不好意思啊,姜兄,贵府上洗手间怎么走?我想去方便一下。”此时其一我确实有点想要放水,交合zuoai之后过十几分钟我就是愿

    意去厕所,这可能是我生理上的一个反应,其二我也是真感觉到这个宴席实在是让我有些不舒服,我得找个地方再拾掇一下本来就不太痛快的心情。

    “哦,除了门,走廊那头的对着的门就是了。用不用找人陪你去?”

    “不用不用,等我迷了路了再说。”

    我按照姜国梁的指路出了门,走到了对面一推门,才发现人家家里的洗手间就是不一样,一个洗手间的面积,都快赶上我重案一组一间办公室大,马桶旁边是个传统仿古屏风,屏风后面是个足以躺得下两个人的大按摩浴缸,浴缸的对面还放着一台液晶电视,电视的旁边,还有一个透明玻璃隔开的桑拿浴房。

    我放完了水、洗了洗手,正抽出纸抹布擦着手打开洗手间门,却一下子被一只手重重地推了回去。眼见着四五个人直接给我重新堵到了洗手间里面,外面还有两个把守在门口。为首那个,正是刚才正对着我坐着的长脸狐狸眼男人;旁边还有一位身材健壮的,正是那个豪乳rou弹女的男朋友;但是这帮人里,却并不见刚才对坐在蔡梦君对面的圆脸。

    “您几位怎么着,也来方便啊?我完事了,你们自便。”

    我擦干净了手,把纸抹布丢进一旁的废纸篓里,继续低着头准备朝着门外走去,没想到却又一把被那个长脸挡了回去。

    “你是谁啊?”长脸男人杀气腾腾地看着我,态度阴森地对我问道。

    “呵呵,我刚才已经自我介绍过了。我叫何秋岩。”我笑着看向这帮人,“怎么,几位兄弟刚才没记住么?”

    “谁他妈跟你是兄弟啊?cao!”那个rou弹女的男朋友不忿地骂了一句。

    长脸男人却摆了摆手,转而又对我问道:“我没问你你叫什么狗屁名字!我问你是谁,意思是你是梦君的什么人?”

    “还是啊,刚才我也不是说过么,那位姜国梁大哥也说了,我是蔡梦君的男朋友。怎么了?这个事,您几位也没记住?”

    “哼!真他妈有脸说呢!你这一脸穷酸样、一身的破衣烂衫,就你也配当梦君的男朋友?”说着,那个长脸又把马桶盖一翻,还对着马桶吐了口痰,指着马桶里面对我说道,“来,你上这来照照自己,你看看你身上有哪点配得上梦君的?”

    我扣了扣耳朵,对他们笑了笑,指着洗手池说道:“哎哟,我还真没想到梦梦的朋友们的趣味这么怪,咱们那儿不是有镜子么?您平常不用镜子用这个?再说了,我配不配得上梦梦,也不是您说了算的吧?”

    “少他妈的废话!你要是识相的,现在立刻就从这滚出去,我们几个还能留你一条狗命!要不然,别怪我们没告诉过你,再腆着脸继续在这待着,我们哥几个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哎哟,巧了!您几位怕是不知道,小弟我的工作就是去弄明白这人是怎么死的。而且我也不明白哈,虽然我还不认识您几位,但我猜您几位也都家世显赫吧?咱们这当公子哥的,怎么也跟小混混流氓学生似的,乐意在洗手间门口堵人打架?”我嘲讽地看着这几个人,顺便已经想好了等下靠着墙壁,怎么能够最快把距离我最近的人撂倒、怎么利用马桶、浴缸和洗手间的玻璃让他们倒下。

    “呀哈,听你这意思,你还想还手呗?还手一下你试试,我们几个保证你今后在Y省活不下去!”

    眼看着那个马脸已经捏起了拳头,这个时候洗手间门又开了。这次走进来的则是姜国梁。

    而门口先前把门的那两个,此时正捂着自己的胯下靠着墙,表情痛苦地等缓儿。

    “干嘛呢,哥几个?雪茄没抽完呢就跑我厕所里了?我生日宴在那屋呢?要不我让人把桌椅都搬来,咱哥几个就在这吃?”

    “国梁哥,我就是看不过去!人家允汉大老远刚从LA回来,我们还合计着……”

    “你们合计?你们跟我合计过么?趁着我过生日,你们搞事儿呗?”姜国梁一听,一下子就怒了,声音不大,但是吼起来的态度十分地严厉,“我告诉你,今天是我和娜娜的生日,我不想生气。人家秋岩是梦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