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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盥洗室跟我的放在一排。 最后他问,“吃晚饭了吗?我去楼下买点菜吧。” “随便你。” “你有什么想吃的吗?”他又问。 “我不饿,你买你想吃的就行。”我转身要进书房。 他一把拉过我,在我额头迅速亲了一口,“以后下班回家可不可以先给我一个吻?” “吴遥,你是不是有病?” 他笑了笑,“那我先下去买菜。” 我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对着的画本出神。直到吴遥过来叫我,我才缓过神来。 “出来吃饭吧!”他站在门口,围裙还没来得及解下。 他做了几道我的家乡菜,看得出来手艺不错。我没有动筷子,“吴遥,你不用这样。” “我开心。”他说,“炮友也需要吃饭,要不然怎么有力气干你!”说罢给我夹了一筷子西湖醋鱼,“上次看你挺喜欢吃的,再尝尝。” 我不想跟他争辩,便安安静静吃起饭来。 吃完他看着碗筷发愁,叹了口气道:“明天我去买个洗碗机吧。”说完便皱着眉头起身收拾碗筷。 “我来吧。”我把他推到一边。 吃人手短,干点活我心里平衡些。 他笑眯眯地看着我,从身后抱上我的腰,“老婆真贤惠。” 我手一顿,“你不要这样叫我。” 他靠在我背上不说话,一路跟着我去了厨房。 等我洗完他才放开我,笑着问,“去看电视好么?” 我没有回答,顺手把围裙挂在架子上,“我去洗澡。” 他赶紧抱住我,“刚吃完饭就运动对胃不好。”然后把我拉去了沙发,从柜子里找出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我坐在那里,没有说话。 半晌他忽然问,“这周末去我家好吗?我来接你。” 这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邀请我去他家。 想起以前的事情不免有些黯然,我摇了摇头,“不去了。” 他没有再接话,只是默默把我搂在怀里看电视上无聊的家庭伦理剧。 “小慈,你平常无聊的时候都做些什么?” “画画。” “画画不是你的工作吗?”他不解地看着我。 客厅只开了射灯,柔柔地打在人脸上,看得不甚清晰,电视上放的伦理剧吵吵闹闹,好像很远又好像很近。 他凑过来在我颊边亲了一口,“小慈,你真好看。” 我不自然地把他推开,“我去拿瓶可乐。” 他把我拉回来,“干嘛要躲,又不是没亲过。” 说罢便捧着我的脸直接吻在唇上,辗转亲了一会儿,抵着我的额头笑了,“酸的,都是西湖醋鱼的味道。” 我脸一红,想挣脱他的怀抱,结果被他搂得更紧了,“明天我做糖醋的好不好?我想吃甜的。” “你还做不做了?”我咬着牙问,“不做就回去。” 他拇指摩挲着我的脖子,“这集看完去洗澡?” “嗯。” 43. 我在卧室里洗澡,吴遥在另外一间。关上水我犹豫了一下,又给自己做好了清洁,拿了吴遥晚上从超市买回来的润滑剂做了扩张。 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床上了,披着浴袍,半散半拢,胸口的肌rou若隐若现。 他招手,“小慈,过来。” 我从善如流地走过去,爬上床给他解浴袍。 他摸摸我的头发,有点担忧,“还是先把头发擦干吧?” 我刚解完他的浴袍,心下愤愤,“到底还干不干了?” 他扯过浴巾,又给我擦了一遍头发,才把我压在身下,“这么急?” 我不看他,用脚去扒他的内裤。他捉住我的小腿,说:“等会儿。” 然后一手轻轻揉/捏我的耳垂,一手拨弄我的头发,“小慈,你头发真的好软啊……” 我头一侧,躲掉他的手,“你到底做不做!” 他便笑着俯下/身来,堵住我的唇,慢慢舔弄,“先让我好好亲一会儿不行么……” 他吻得很深,追着我的舌头缠绵地吸/吮,柔软的舌尖轻轻在上颚挑/逗。一吻完毕,我气喘吁吁,他又用那种情深似海的眼神看着我,“小慈,我有你一个就够了……” 说罢不再温柔缠绵,guntang的嘴唇急切地往下,热情又爱怜地吻遍了身体的每个角落。他下/身又硬又烫地抵着我,渴望的眸色越来越深,然后突然钻下去把我硬得滴水的东西含了进去。那里陡一进入温暖柔软的口腔热血就窜上脑门,我情不自禁把身体往他嘴里送,他抱着我的大腿,整个人伏在腿间把整根都吞了下去。 他还没来得及给我深喉,我就全交待了,惹来他一阵调笑,“这么快?” 我看着他那里,硬得像铁,烫得像火,上头还有透明的液体流出,我问他,“你想不想要?” 他痴迷地看着我,身体因为欲/望得不到解除烫得惊人,“想,想疯了……” 我转了个身背对着他,脸埋到被子里,翘高臀/部。他的手在臀rou上流连不舍,满足地揉/捏,然后滑进我早就扩张好的洞里,抽/插起来。 他搂着我的腰把我抱得很紧,“以后不用自己扩张,我帮你做。” 我不吭声,等着他进去。 他却始终耐心地用手指抽/插,我晃动了一下腰部,“进来。” 他拍了一下我的臀/部,哑声道,“别着急,会让你舒服的。” 可是我不想要这样漫长的挑/逗,不如直接地粗暴地干进来,让性/爱来得淋漓尽致,而不是这样黏糊糊的温存。 他的手指细长灵活,温暖细腻,专注地按压着那一点,把所有技巧都用上。没用多久,我就全身痉挛地到了高/潮,里面剧烈收缩,紧紧吮/吸着他的手指。 他迅速倒下来让我趴在他身上,我身上仍在细细地打着颤,双眼空茫地喘着粗气。待到眼前清明起来,才看到他含笑盯着我。 他亲吻我的脸颊,“刚刚舒服吗?” 我把脸埋在他胸前,“为什么不做?” 他一下一下拍打着我的身体,像哄小孩子入睡那样,“慢慢来。” 我以为他说的慢慢来是今夜慢慢来,谁知我一睁开眼就已经是第二天了,眼前是他赤裸的胸膛。 我从他怀里不着痕迹地挣脱出来,“昨天晚上我睡着了……” 他好似没有听到,按着我的头,给我来了一个悠长的早安吻,等我快喘不过气了才放开我。 然后捏捏我的耳垂,柔情无限,“小慈,早安。” 44. 我打掉他的手坐起来,脑袋仍不太清醒,摸摸头发,四处支楞着乱糟糟。 “吴遥。” 他没动,躺在床上温柔地看着我。 “我们是炮友。”我说。 他也坐起来,岔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