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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同花十一 我拿他当男朋友,他却拿我当炮友,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分手咯! 文案: 一个从没名没分的炮友变成有名有份的炮友,从临时炮友变成终身炮友的故事。 画地为牢,抵死缠绵。 全文存稿,不出意外每天双更。 排雷:本文不换攻!不换攻!不换攻! 接受不了和渣攻HE的请及时止损点叉叉,我们下篇文再见!祝大家看文愉快! ————————————————— 1. 没有人告诉我,世上还有炮友这种东西。所以当吴遥把我拐上床的时候,我还真当他是爱我的。 但是吃一堑长一智,有过一次被炮友的经历,任吴遥再怎么哄,我也不信他了。 吴遥长得顶好看一个人,要不然当初我也不会傻乎乎跟着他走。但现在他暴躁地抽着烟,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我就觉得他也没那么玉树临风了。 风度这种东西都是装出来的,尤其是有钱又有闲的公子哥。真要把人逼急了,风度既不能平却贪嗔痴,也不能去求心头好。所以,风度这种东西就活该喂了狗。吴遥的风度,现在就喂了狗。 君子的假面被扯落,小人的嘴脸尽显。吴遥扔了烟头,用脚尖碾灭,“多少钱?包你要多少钱?” 有病,不仅有病,还病得不轻。我看着这个病入膏肓的人,懒得理他,抱着我刚买的螺蛳粉上楼。 啊……疼……后脑勺撞上坚硬的墙壁,疼得我想掉眼泪。但面前有这么一个变态的病人,怎么也得忍住。 我打不过他,只能用力踩他的脚尖,“吴遥你有病啊,放手!” 他疼得龇牙咧嘴,白瞎了一张俊脸,“不放!” 真当我好欺负了!于是抬起脚再用力一踩,不出意外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 哼,我又不要风度,跟你装什么君子。一把推开眼前人,抱着我的螺蛳粉快步上楼。 2. 齐佳又来催我,满屋子转圈,“祖宗!祖宗!你画完没?什么时候能交稿!” 我心里虚,但被催习惯了脸皮也跟着厚起来,“等画完了,自然就交稿了……” 齐佳气得一拍桌子,“那你倒是定个日子,什么时候能画完!” 我吓得身子一抖,不好惹不好惹,好汉不吃眼前亏,“下周,再给我一周时间。” “一周一周又一周……丰慈,你最近究竟怎么回事?” 能怎么回事?还不是被那变态神经病烦的,害得我连画都懒得画了。但是这话又不能跟齐佳说,只能自己憋气…… “丰慈!你做什么在那儿吹鼻子瞪眼睛的?你拖稿还有理不成!” 真是一个比一个烦,我推着齐佳往外走,“一周后我保证草稿,要是还交不了搞我就不干了行吧!” “砰”一声大门关上,终于清净了。 坐在沙发上认真思考我是不是该辞职了,因为就算再过一周我还是交不了稿。那画是为吴遥画的,早就被我扔角落里去了。 3. 为什么我的家门口坐着一个瘟神?一身黑的,可不是瘟神。 “小慈……” 声音可怜兮兮的,看来今天是怀柔战术。 我上前用脚踢他腿,“起开,你挡着我家门了。” “你让我进去我就起。” 真有够厚颜无耻…… 我掏出手机按下几个数字,手腕一翻亮给他看,“走不走?不走我马上打电话报警。” “小慈……”他低着头,“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个机会不行么……” 我被他弄得烦,“我还要吃饭,你快让开。” 那瘟神还是动也不动,气得我把手上抱的黄瓜西红柿扔了他一身,“你这个变态!神经病!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我骂也骂了,打也打了,那瘟神还是不动如山,挡着我的门一步也不挪。 我一咬牙,“你不让开,我就只能去外面过夜了,但愿酒吧里有人能收留我!” “你敢!”瘟神身上有了人气,宛如成了杀神。 装!叫你大尾巴狼装小绵羊!还不是一句话就原型毕露! 就这样对上他愤怒的眼神,忽然觉得没劲透了。 我摸出钥匙,“起来。” 他脸上一喜,一秒钟就弹开。 开了门我径直往里走,但身后门锁的响动清脆,我听得清楚。 整个人被扑倒在沙发上,变态用力抓着我的两只手放在头顶,两道目光火辣辣地盯着我。 我心里头很平静,唯一想的事情是我不跟他做了,于是嘴上也说了出来,“我不想跟你做。” 他一声不吭,发泄似地低下头咬我,咬够本了抬头看我,那眼神居然还有点委屈。 我撇过头,不想再看他。 僵持了一会儿,他自觉从我身上起来。我缩在沙发一角坐着,怎么也想不通吴遥为什么纠缠不休。 “如果你就是还想再跟我做一次,我可以答应你,但条件是你以后都离我远点。” 空气很安静,吴遥没有回答。半晌脚步声响起,大门被打开又“砰”地关上。 没劲,吴遥你当真是没劲透了。 点评回复评分 举报 板凳 同花十一 楼主| 发表于 2019-9-8 23:45 | 显示全部楼层 4. 我跟吴遥第一次见面就在我家楼下,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另外一个炮友就跟我住在同一个小区。他胳膊受了点伤,看见我楞了一会儿,攒起一个无懈可击的笑,略带无辜地跟我说,“小朋友,你看我胳膊还在流血,能不能去你家包扎一下?” 正常情况下,我肯定觉得这人不是贼就是脑子有病,流血受伤不去医院去我家干嘛?但看着吴遥那张脸,我脑子里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傻缺地把人领回家,拎出药箱给人包扎。那伤口其实根本不严重,他就乐得盯着我看。 后来我才知道,那伤口是被他前任炮友砸的。而我,则成了吴遥无缝衔接的下一任炮友。 他要了我的号码,没有久留,只道过两天再来登门拜谢。我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帅哥盯着看了一晚上,神智也有些不清,稀里糊涂送走了他。 后来他隔三差五就来看我,每次来都会带一些口味极好的吃食。食色性也,没用多久,我就被吴遥拐上了床。 那时候也不知道是被拐,整个人甘之如饴。我很宅不大愿意出门,吴遥更是求之不得。见面都是在我这间屋子里,一见面就是做/爱。大半年的时间我竟然也没觉出不对。 现在想想,我真是这世界上最省心的炮友,也难怪吴遥记挂。但窗户纸一旦捅破,就面目全非了。 吴遥也不想想,我凭什么还要接着当他炮友。 被自以为男朋友的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