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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面,更不是黑白无常......没有一个她所熟悉的面孔能跟眼前的老家伙重合在一块。 在鬼界呆的久的唯一好处可能就是几乎所有能叫得出名堂的鬼官单明月都认识,眼前的家伙明显不属于鬼界任何一名有资格能来抓她的领导。 原来只是老人对年轻人的一种称谓而已,瞧把她吓的。这么一判断,单明月的腰板一下又挺直了,打着哈哈道:“老大爷,这是哪?我不可以来吗?” 老人话不多说,用他手里捏着的那根拥有一定历史年限的龙头拐杖指了指入口的一块石碑,示意单明月用自己的眼睛看。 “禁止入内,违令者死”单明月念出石碑上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 老人听后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用下巴朝入口点了点下巴,示意单明月看懂了字就赶紧滚蛋。 单明月对老人的态度很不满,吧唧了一下嘴忍不住耍赖道:“禁止入内你怎么在里面”。 “恩哼!管好你自己,赶紧出去,不然给我家少主发现了,可不要怪老身不给年轻人求生的机会”,老人将脸拉下来生气的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花草比别人家多种了几颗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还禁止入内违令者死呢”,单明月看着整条道好像都被人圈地占用了,种着满满的花草树木,一看就是经过精心修剪栽种的,老大不乐意的朝石碑走去。 显然她这一次长跑跑瞎了眼,已远离了都城进入了郊区的三不管地带。 走到石碑跟前绕了几圈,看她露出来的眼神甚是邪恶,里面还怀着一丝不怀好意,手还摩挲着她放月玲环的位置,一看就是不干好事的前兆。 然后才蹭蹭蹭跑到离石碑不远处的一棵树后躲了起来。 老人见单明月识相的走了,把他那根龙头拐杖在地上杵了一下,才转身朝大门一步一颤的走去。 结果人才走进大门,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待老人再匆匆转身出来的时候,入口处的石碑已经四崩五裂彻底宣告报废了。 “臭小鬼,真是胆大妄为,不知死活,这......这可如何是好,那石碑可是祖上留下来的啊!”老人开始是生气怒喝,到最后却成了老泪纵横了,大有愧对先祖想一头撞死的冲动。 “什么事!”老人身边忽然出现一名身穿紫袍满头紫发的男子看着被毁的石碑残渣,冷硬如刀刻般的脸庞上看不出任何情绪,连说话时上下唇瓣张合也如机器般没有多余的一点弧度。 隐身了的单明月看着此人,送了他一个字,那就是:冷酷 不过武功是不是太高了点,干完坏事她可就躲旁边偷看了,本来想欣赏下老人除了严肃古板以外的表情的,结果老人身边突然就出现了那么一个人,出现的时候,单明月可是连一点影子都未看到就那么冒出来了。 鬼魅的速度也不过如此了吧。 没想到老人见到那名紫袍男却不害怕,只是哭丧着脸道:“被个小鬼把石碑毁了,这可如何是好”。 “抓回来修好”,紫袍男说完话一下又不见了。 好快的身手!单明月感叹!转回身,结果看着立在眼前不动如山的紫袍男,心里再次骂道:果真是破玩意 她施的隐术倒底是能骗倒谁啊,难道单明月才是掩耳盗铃的创史人吗?苍天啊!来道雷把她直接劈死吧,她不想活了! 第11章 一失手成千古恨 打是打不过了,溜吧! 单明月报着极大的侥幸心理,捂住口鼻,蹑手蹑脚一步步往后移,可无论她怎么移,她和紫袍男就跟两条平行线一样,交集虽没有,距离却恒久不变。 转过身撒腿跑,这下好了,别说一步两步三四步了,整个人成了空中蹦哒的蚂蚱,被人提到半空中全是瞎折腾。 “大虾,大虾,饶命啊!”单明月没办法,只得现出原形,扭着脖子跟紫袍男求饶,好汉不吃眼前亏,她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紫袍男手一松,单明月忙匍匐到他脚下,抱住他的粗大腿发表感言:“谢大虾不杀之恩,谢大虾不杀之恩,我代我家中八十老母和嗷嗷待哺的孩子谢谢你!也谢谢你全家”。 “去把石碑修好!”低头看着抱着他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女子,紫袍男只冷冷的吐出几个字,仙女不一定非得在天上,也可以将姿态放的很低的,虽然地上的女子是假仙女,真魔女。 “啊~~~”单明月望向原来放石碑的地方,再看着碎成渣飞的到处都是的小石子,修??怎么修?拿502来也不管用啊。 单明月打着商量:“我重新去找块更高大,更艺术,更古朴的来怎么样,你还可以亲笔题字上去,更显霸气”! “不行” “字也我来刻吧!我的字写的那也是一绝啊,千金难求!” “不行” “找个有身份有地位的来刻?” “不行” “那个修不好了” “那是你的事” “我能拒绝吗”? “除非你想死” "......" 一失手成千古恨!毁石的时候很爽很痛快,代价却很惨很沉重。 刚才单明月想进不让她进,现在拼死想跑却被人抓都要抓进去的园子,她也算是如愿以偿了。 坐在园中的一角,单明月守着堆成小山的石子,开始了她凄凄惨惨兮兮的石匠修理工生涯。 "哎"!才一个下午,单明月已经快将她一辈子的气都叹完了,一声接着一声,当真无限凄凉。一手抓一把石子,泪两行,后悔没下手再重一点,将之全部炸成沫沫不就不用一颗一颗的拼了...... 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嘴里扒着园中一名仆妇端给她的一碗白米饭和一碟小菜,单明月守着那堆小石子共度良宵。 想起仆妇端饭给她时的情景。与其说是端,不如说是扔,虽然远远的单明月有看到她一手托一个碗的样子,但当四目相对的时候,她被仆妇赤裸裸的嫌弃了,人家不愿再靠近她,俩手都没见她怎么动,一碗白米饭和一碟小菜就易了主,稳稳的落在了单明月有点垮台的双肩上,害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以为那丫是来杀人灭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