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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被抢资源的对家也纷纷落井下石。 而直到牵扯到她叫吴纶美去陪酒被爆出后——粉丝们立刻坐不住了。 “我家纶美没有陪酒,这明显是伪造录音,@宁蛐我真的要吐了。” “这是农夫与蛇吗?张珏人品很好的啊。不会做这种事吧,但是录音的原声让艺人陪酒umm,算了,我是路人。” “宁蛐有个眼残哥哥,是张珏当初签了她呢……阿巴阿巴” “不是……最可怕的不是张珏动不动拿宁蛐哥哥来威胁她吗?” “楼上加一” “我亲人要是被这么拿捏我都会精神崩溃吧。” “我是路人,本来我也以为是农夫与蛇,现在我却感觉一开始就是张珏趁人之危用便宜的价格签下宁蛐为她卖命,之后还用哥哥来威胁。” 而更多的是吴纶美的粉丝在谩骂。 宁蛐马上接到了张珏的电话。 “你平时竟然敢录音?”张珏脸都刹白了。 张珏威胁她,“你赶紧停止发散!你以为舆论能把我怎么样吗?我公关一下就没了,吃苦头的是你自己!” “那你还打我电话干什么?”宁蛐毫无情绪。 张珏哽住:“我……你不怕我告诉你哥吗!你给我等着!” 宁蛐把一份文件发给了她道:“更刺激的在后面,我日积月累的东西还没发呢,你帮吴纶美偷税漏税,这可是要吃牢饭的。” “……”张珏瞬间震惊,“你哪儿来的!” - 那边顿时没了声音。 宁蛐站在了舆论的赢面,无数之前被吴纶美带过又放弃的小爱豆都转发了宁蛐的微博,还有几个张珏的对家也坐不住了。 直接下场给宁蛐点了赞。 平时张珏在娱乐圈得罪的人,此刻像雨后竹笋一样全都涌了起来。 点开微博。 她看见自己的后援会把她的各项证据都做出了总结,十问张珏的文章已经上了热搜首页,评论拉下来—— 都是曲奇的鼓励。 “啊啊啊蛐蛐加油!女鹅原来一直被欺负的这么惨,我心疼了。” “女鹅我再去买你十张专!” “十问张珏及其盛几娱乐,1.为什么要逼宁蛐及吴纶美等旗下艺人陪酒? 2.为什么多次用宁蛐哥哥逼迫宁蛐接受不合理要求?3.为什么宁蛐签约的艺人合同金额属于霸王条款,并不被法律承认……” 她忽然感觉心脏暖暖的。 滋出来了许多的汹涌的情绪,像被萝卜浸泡久了,盐滓了一样,又心酸又感觉很暖。 眼角流出了点儿光。 她一直以为自己在单打独斗,慢慢收集证据、收集资料,隐忍不发,甚至在等一个可能性的搏斗。 她想过会输得很惨。 这种温暖的力量,居然是一个个陌生人带给她的。 宁蛐知道,这场斗争,绝不会这么轻易的结束。 她睡了一个下午。 给自己放了一个长假。 起来后,她揉了揉脑袋,打开手机点了个外卖,然后准备看一部电影。她打了个长长的呵欠,有点儿活力的感觉。 手机里也有几条信息。 还有一两个未接电话,大部分都是打来安慰她的。她一一回了过去,大家让她好好休息,不要看微博了。 翻到最下面,是段宴发来的一条短信。 她点开看——“很棒,好好休息,事情会处理好的。” 这是一句祝福吧。 事情会处理好的。 她似乎能感觉到那头用薄凉的指腹打出的这一个个字。 她把这条信息删掉,没回。 晚上。 宁蛐戴上了口罩,穿的很休闲,带了个渔夫帽,大长款的T恤,坐上了出租车去隔壁的医院。 也不是很远,七公里。 起步价都没超。 进医院后,她到了脑科,拿着手机,看了眼银行卡里面的18万,交掉了一半医药费。 然后,就去找宁阑。 一进门,病床上的男人眼睛还裹着纱布,但身材挺拔,肩背倒略显削瘦,投射来的日光显得背脊愈发的削瘦,五官好看。 宁阑生着双桃花眼,可惜此刻被蒙住了。 “哥。”她喊道。 阿芳笑说:“蛐蛐儿来了。” 宁阑顿时嗓音高兴了些,“蛐蛐儿,今天是周五,你不要给孩子们去补课吗?” “嗯,”宁蛐感觉嗓音涩了,“没有,他们今天放假。” “你在骗我。” 宁蛐正给他削苹果,此刻,手却猛地一顿。 差点儿削破皮。 宁阑说:“你是去娱乐圈了是不是?为了救我脑淤血,宁蛐……我。”他的嗓音戛然而止,他想苛责,却似乎感觉自己没有资格。 宁蛐是为了他进的娱乐圈啊…… “哥,”宁蛐摇头,“我考的舞蹈学院,梦想就是去娱乐圈跳舞的,你看我也不是读书的料啊,不去误人子弟。” “你不是说你想当舞蹈老师吗?” “好啦,”宁蛐撒娇道:“你就别替我cao心了!那都是我小时候的想法了!人长大就变了!” “那行,我的眼睛下个月就能好了,”宁阑说:“我做你经纪人。” 宁蛐震惊,“啊?” “不可以吗?” 宁蛐:“哥……”她垂下眼,拨了下苹果,道:“可能,不太可以。” “我欠了公司八百万呢,尽管也部分条约不合法。”她声音很轻,似乎没什么负担,“当时也是自愿签的。” 她小心翼翼问他,“你……你怎么知道我进娱乐圈的?” “信息这么发达,自然就知道了。” “哦。” 宁阑接住了她的话,“你是不是傻,早跟我说你欠了钱进娱乐圈啊。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缺……” 宁阑:“我卡里还剩九百万,你拿了去还掉。” 宁蛐傻眼了:“我……” 她不明白,她哥不是才出去创业了一年吗! 再加上各种还债,卡里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宁阑虽然温柔,但生气起来绝对吓人,他嗓音冷冰冰的,“听见没有?去取出来,还掉。” “………”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到了最后,宁阑忽然问了宁蛐一个问题,“这半年,你和段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没想到他会忽然这样问。 宁蛐囫囵道:“啊,没怎么。” “没怎么是怎么?”他嗓音有点冷。 宁蛐抓了下脸,“哥,你别问了,关心meimei的初恋很像老妈子!!!” 宁阑:“?” 宁阑:“我像老妈子?” 宁蛐:“……倒也,不是。” 宁阑语气又凉了些,“你别等我能看见,不然你完了。” 宁蛐:“……”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