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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也不可能堂堂正正地把程小天扒光压到身下。 于是只好默默地忍了,心中计算着运营总监回国的时间。 直到某天晚上,他拿着一杯温牛奶去程小天卧室,却看见了程小天软软地趴在床上,被那肥猫伸出舌头舔了舔脸颊和软嫩鲜红的嘴唇的场景。 居彬的神经当即就绷断了。 程小天被他拦腰抱出去的时候还摸着脸颊嘟囔:“以前听mama说猫舌头有倒刺,原来舔人真的有点疼啊……” 居彬看着程小天被自己压在身下,居然还能神游天外的样子,气得狠掐一把他的腰:“你真是……气死我算了。” 程小天回过神来,慌忙一把推开居彬:“你该回去了。” 居彬倏地笑了,表情蔫坏蔫坏的,眉宇间忽然就有了恶作剧般的少年气。 他一把抓住程小天向后缩的细长白嫩的手,往自己的下身摸,另一只手沿着程小天的腰线探了进去,在光滑的背部情色地来回抚摩。 程小天臊得脸都红了,怎么都挣扎不开,案板上的鱼般地蹬着两只细瘦白嫩的腿,膝盖莽莽撞撞地向上拱起,慌忙中正好拱到了居彬勃起的性器,吓得立刻放平了腿,居彬的眼睛却立刻烧得通红起来,一把向下扯掉了程小天柔软的棉质长裤,下身猛地推进,一下子挤进了他的双腿间,在其间大力地拱动和反复磨蹭。 羞耻感和情欲的混合夹击下,程小天的反抗渐渐变得微弱,白嫩的脸庞被情欲烧得guntang,即便理智上拼命想要抵抗,情欲当头,却怎么也掩饰不了真实的反应,呜咽着被居彬死死地压在身下,原本小巧精致的粉色性器被情欲染成了微微发红的颜色,颤巍巍地翘起,囊袋被有技巧地揉捏,私处早已被溢出的液体浸润得柔软而易于进入,甚至微微张开着,像是期待着被狠狠地插弄。 居彬将右手的食指伸进程小天柔软的唇间,程小天气不过,张口就咬,臀缝处却被极有技巧地轻轻搔刮了两下,身上顿时软了,恍神的一刹那,被居彬用食指侵入口腔,情色地在齿列间流连抚摩了一圈,蹭着指间的湿热,就探入了柔软温热的私处。 程小天的下身许久没有被进入过,背部顿时如同虾一般向上拱起,修长的颈子弯成漂亮的弧度,如同一只优雅漂亮的仰头吟咏的小天鹅。 居彬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刻进入,在入口处缓缓按压。 柔软温热的身体近在眼前,居彬没有犹豫地就顺着腹部吻了上去,上衣推到胸前,平坦的上身,两个淡粉色的rutou微微翘立。 居彬一口叼住粉嫩的rutou,在“不要不要”的慌乱的推拒声中,牙齿细细研磨着乳尖,推拒声渐渐变成难以抑制的绵软呻吟,大力吮吸之下,呻吟也变得难耐起来,程小天的双手不知所措地揽着居彬的头颈,无意识地抓挠着他健硕的背部,直到居彬忽然大力地吸吮rutou,呻吟彻底变调,“嗯”的一声,绵软甜腻,悠长地在两人心头打着颤。 程小天臊得不敢再看居彬,用枕头挡住脸,却被一把扯下。 居彬舔吮着他的耳蜗,低声笑道:“害羞了?” 程小天想骂他,但是自己刚才的反应又实在骗不了人,恼羞成怒地在居彬脖子上咬了一口。 他觉得自己应该咬得挺重的,离开的时候都看到居彬锁骨上明显的两排牙齿印。 居彬无所谓地轻笑了一声,忽然猛地翻过身来,让程小天惊慌失措地坐在他腿上,手绕到背后去,沿着蝴蝶骨向下,指间细细地在他私处搔刮。 程小天被他戳刺得腰都软了,无力地趴伏在他怀里,身下粉红的小东西越发精神,不知廉耻地抵在居彬身上。 程小天忽然身上一个激灵,腰间一抖,乳白色的温热液体竟然就这么直接喷洒在了居彬的腹部。 他羞耻得抬不起头来,紧闭着眼睛,眼角有被羞耻感激发而出的泪水。 居彬惊讶了片刻,缓声笑了起来,凑近了程小天的耳朵:“是不是太快了点?陈锦征捅过你这儿吗?嗯?” 程小天猛地抬起头,极度的羞耻感让他极力想寻回面子,于是虽然下身还被人家握在手里,嘴上却是一点不肯吃亏:“你大概想多了,陈锦征比你技术好得太多了,花样也多,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没有自己亲自……” 居彬猛地将手指抽开,早已蓬勃硬挺的下身瞬间挤进了狭窄温暖的所在。 程小天顿时惨叫出声,抓着居彬肩头的十指顿时变得惨白。 尽管居彬十分想不顾一切地把他干到说不出话来,但终究还是不忍心,于是一边缓缓抽动着让他适应,一边掐着他的臀rou警告他:“再胡说八道,我就像上次那样把你关起来,让你每天除了被我干,什么也做不了。” 程小天的要害都被人抓在手里,嘴上还是不肯认输:“他就是比你强一千倍,一万倍,在床上更是!” 下一刻就被猛地翻过身,身上的人收起了所剩无几的心软,眼神顿时沉了下来,下身的大力抽送,让整张木板床都在晃动。 第42章 程小天被cao弄得混混沌沌,到最后只能奄奄一息地趴在床上,布满吻痕的背部裸露在空气中,被居彬大力抚摩、干燥的嘴唇在背部流连着用力吮吻。 程小天有气无力,呜咽着说:“你这混蛋。” 居彬坐到床头,把他面朝自己密密实实地搂紧在怀里,在额头上轻吻一记:“为什么不肯听我解释?嗯?这还不是你自找的?” “解释个屁,”程小天抽噎着说,“你这根烂黄瓜。” “你这都是哪里学的词,”居彬气笑了,在他屁股上威胁性地拍了拍,吓得程小天立刻又不敢动了 ,“我跟安晨已经彻底掰了,朋友意义上的闹掰,所以以后不要再胡思乱想了,行不行?” 程小天不吭声。 居彬叹了口气,从头解释道:“我大学毕业的时候,被人冤枉过……也是因为抄袭。当时我已经脱离家庭开始独立生活,急于毕业,所以用并不光明正大的方式解决了这件事。那时太年轻,想不到日后可能造成的一系列麻烦和后果,只想着解决了就好了,然而没想到几个月前,竟然被别有用心的人翻了出来。” 程小天终于开口道:“然后呢。” “几个月前我的秘书田甜失踪,与此同时新出作品被人发现与地方时杂的设计图雷同,事实上不是雷同,而是一模一样。那时我已经猜到这恐怕和田甜脱不了干系,但是并没有证据。后来唯一可以证明我清白的人出现了,就是安晨。 我到现在也依旧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设计图发布前就拿到了样图,他拿到样图的时间比那本时杂接到投稿的时间更早,但我的确需要他的作证,作者无法证明自己作品的所属,的确是很可笑的事情呢,”居彬自嘲地说,“如你所见,我被他cao控得团团转,我害怕你会得知这些事,害怕你会相信流言而不是我,因此企图阻断一切消息的来源,以为阻止了安晨,你就永远不会被人告知这些。但我竟然忘了,还有个陈锦征。” 程小天不安地动了动身体。 居彬若有所思地摸着他的后颈:“你知道吗,看见陈锦征吻你的那一刻,我真的很想杀了他。” 程小天小声说:“17秒……我看见了。” “什么?”居彬没有听清楚。 “17秒的视频,你和安晨,在酒吧接吻。” 居彬略微愕然地顿了顿:“你是说那次……你没发现,安晨那天穿得很奇怪吗?” 程小天仔细回想着,没说话。 “白色衬衫,牛仔裤,帆布鞋,”居彬恶狠狠地揉了揉程小天的耳朵,“你这个笨蛋。” 程小天脸颊guntang起来:“你是说……” “他趁你喝醉,扮成了你的样子啊!我喝得昏昏沉沉的,哪里看得清人脸,恍惚中就以为那是你,谁知道是他故意穿成那样的!不然你以为,视频为什么只有17秒?!17秒之后我就推开他了!” 程小天意识到自己竟然被骗了,脸色愈来愈红,嘴上不肯服软:“谁知道你是不是找借口随口乱编……” 居彬的右手顺着被子探了进去,在程小天雪白的臀rou上狠掐一把:“再胡说。” 程小天涨红了脸,恼羞成怒地咬了居彬肩头一口。 居彬抱稳他,低声笑骂:“你属狗的啊?今天都咬我多少次了?还有,陈锦征是不是跟你胡说八道了?你母亲前一阵子打电话问我,说你好像误会了什么?” “没有啊……”程小天不肯承认。 居彬气得大肆揉弄他胸前微微红肿的乳粒:“陈锦征告诉你我把程式集团原先的地皮卖给老同学了是吧?你是不是傻,你以为以我原先的资产,能吞下你父亲的产业?要不是我有同学与资方高层相熟,替我搭了线,对方勉强同意用地皮抵贷,你以为单凭我一个小小的服装设计师就能说上话?” 居彬虽然生气,说话还是有所保留,怕程小天胡思乱想,没有把自己其实替程父偿还了一部分债务的事情说出来。 “那你和安晨现在……” “他让我继续扮演他的绯闻男友,我不愿意,所以就这样了,”居彬耸耸肩,“事实上他现在的靠山比我厉害得多,我不知道那是谁,但他现在想要怎样的代言和杂志版面都完全手到擒来,甚至可以直接绕过经纪公司,直接与对方对话。” 居彬说的这一切都离程小天有些遥远,他听明白了居彬说的每一句话,却并不是全都懂,因此只能迷迷糊糊地点点头。 “现在该我问你了,”居彬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怀中,双眼紧紧地盯着他,“你当时到底为什么,要跟陈锦征走?” 程小天不喜欢自己处于被逼视的境况,顾左右而言他:“几点了?我好困……” 居彬不高兴地把他的脸掰正,逼迫他正视自己:“困?要不要我再做点事情来让你清醒一下?” 程小天咬牙骂道:“清醒你个头。” 居彬紧锁眉头:“你到底有没有心?一定要跟我拧着来是不是?” 声音明显有些动怒。 程小天犹豫了一下,话说到这里,误会虽然已经解开了,但他心里还是有疙瘩,总忘不了居彬把安晨按在吧台上亲吻的画面,和自己被幽禁时恐惧又绝望的心情。 他无论如何不愿再面对那样的居彬,那会让他觉得整个世界都覆灭了。 程小天嘟囔道:“这么凶干什么,好像我欠你钱一样。” 这人得多缺心眼儿才能说出这么欠揍的话来啊,居彬都想把他按底下胖揍一顿了。 居彬冷声道:“我只问你一句,你当时是不是真的,对陈锦征动心了。” 声音依旧很有气势,带着长期居上位者的高傲。 难以察觉的,是尾音微微的颤抖和不自信。 他不知道如果程小天说出“是”来,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于是只能紧紧盯着程小天的双眼,企图从他眼神中读出真实答案来。 程小天有点错愕。 这好像是居彬第一次问他这样的问题。从很久以前开始就一直是他追居彬跑的食物链,哪怕是同居之后,他畏惧于居彬的严厉管束,两人的地位其实从来没有改变过,每次都是他惹居彬生气,然后撒娇或者老老实实地道歉认错,居彬只需要点点头或者摇摇头,来决定每一次事件的结果走向。 被长期“欺压”习惯了,突然被人追问这样的问题,他竟然有些不习惯。 程小天暗骂自己贱得慌,于是谨慎地回答道:“不知道。” 居彬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程小天慌忙找补道:“你知道的,我那两天没怎么吃东西,还被你吓唬,脑子都糊涂了,后来陈锦征好像是问过我,要不要接受他。” 居彬忘记了自己应该掩饰心情,急切地问:“你怎么说的?” 程小天老老实实地说:“当时没有说什么,后来就没有谈过这方面的事情了。再然后我觉得老待在别人家里不好,就搬出来了,”话毕委屈道,“结果搬来没几天,就……” 居彬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惩罚似地掐住他的后颈:“你还委屈上了,你知不知道你跟着陈锦征回家的时候我什么心情?从那个时候起我就知道你这小东西是没有良心的,喂了三年都喂不熟的白眼狼,真不如三年前就把你扔去乡下算了,”居彬咬牙切齿,“那天要不是秘书24小时掐着我的手机随时准备报警,提醒我这样只会让你更恨我,我原本当天就已经准备好带人闯到陈家去劫人了。” 程小天被他盯得不敢动弹,房间里的时间似乎静止了。 那眼神里包含着多少他想读却读不懂的复杂东西,热烈的、绝望的、深入骨髓的、如利刃插入冰面般搅得天崩地裂的。 只一眼,就让他心如擂鼓,大为震动。 他垂下眼,不敢看了。 居彬深吸了一口气,把程小天按到自己的怀里。 “你现在不愿说……没关系,”他轻声道,“我等得起。” 第43章 次日,程小天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地醒来,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地上团成一团的被血浸染成红色的纱布。 程小天瞬间清醒了,慌忙抬头,身体却被旁边的人揽进怀里,缱绻地在唇舌内席卷了一番:“早。” 居彬大大方方地光裸着上身,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全新的绷带。 程小天被迫坐在他两腿间,居彬缠着绷带的手不安分地探进被子里,在他大腿内侧摩挲,粗粝的纱布质感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