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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庙祝问道:“这东西,能吃?” 掌星河点头:“吃过,能吃,种下去之前就吃了,香甜得很,我到现在都活得好好的,没什么不适感。” 要是有什么不适,王老太医也能看出来。 李乾坤能带臣子们来神农庙拜祭,肯定对红薯检查过的。 掌星河对此比较放心。 …… 掌星河在神农庙的门外等了一段时间,终于听到了太子出巡仪仗礼乐队的声音。连掌星河田庄里的农夫们,以及附近村落的村民们,都赶过来了,他们都还带着孩童,来围观这一盛景。 来围观一次,能吹一辈子! 就像他们的爷爷叔叔们,曾经在几十年前目睹过天子南巡,逢人就吹当年的盛景,比如马鞍是金子做,天子座驾金子做的,连天子的护卫,都穿着金子造盔甲! 这回终于轮到他们吹一辈子了! 只是,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差太远。 太子殿下的车架来到之前,夹道两旁的守卫们已经带着他们跪下,额头抵在地上—— 待殿下的车架远去,他们才抬头,看到车架后面跟着的、护卫们座下的战马屁股。 可他们极目远眺,回去也能吹一番了: “太子殿下南巡的阵仗不得了,连马蹄都是金子打的!” …… 掌星河随着神农庙众人一起,迎了太子,便跟在激动不已的庙祝身后,随着太子等人进行烧香、祈祷等事项。完了,才是掌星河领着一行人到祭田,赞扬神农大人的天赐,带头教导挖红薯。 李乾坤笑得一脸温柔,也跟着赞扬了一番,臣子们纷纷奉承,都赞天子有德,太子有心,神农大人感动,才降下红薯之天赐,惠及百姓。 李乾坤听了几句,便含笑对掌星河道:“掌大人热衷农活,善心纯粹,于是才引得神农托梦。神农之梦,可否与孤再详细说说?” 掌星河是点头了。 于是,李乾坤留下身后一堆合力挖红薯的官员们,带着掌星河到神农神像之下,接着,李乾坤笑得越发温柔了,他伸手,探了探掌星河的—— 掌星河:“!!!殿下,这儿是神农庙,万万不可——” 李乾坤还捏了一把才作罢,脸上的笑意更加好看了:“可。” 掌星河:“!” 神像还在头上看着! 你们古人如此开放的? 李乾坤却道:“你可以的,还如此饱满,我就知道,你那么坏心眼的人,肯定不止一炷香。” 掌星河:“?” 李乾坤收了手,微笑着开口:“说吧,孤才让你离开多久,一下雨,你就又捡了个瘦白男儿,还让他用你的房,用你的浴桶?” 掌星河愣住:“什么瘦白男儿,啊,他——他不是很明显吗,他是男儿,既然被雨水淋湿,那当然要安置在男人的房里,总不能去借用双儿的房。” 说着额,掌星河望向李乾坤。 李乾坤不也借着男人的身份,问他要衣服穿,和他住一个院子里,来去自如的。 李乾坤捧住了掌星河的脸,语气霸道:“不可以,男人也不可以。” 说着,他便凶狠地亲了过来。 掌星河:“唔、、还在庙里——” 太子不怕被臣子们瞧见? 李乾坤笑得邪气:“那便去你的田庄。” …… 李乾坤真是个说一不二的人物。 去田庄,就是去田庄。 把挖完红薯的臣子拉走,呼啦啦的一群人又去往田庄,美其名曰体察民情,还带了神农庙的庙祝和当地的官员在身边,把田庄逛了一圈,甚至还让人体验下河抓虾的乐趣,掏了金子,吃了掌星河田庄的农夫食用标配——咸鱼生菜配饭加饭后西瓜,还在掌星河的田庄里歇下了。 李乾坤还故意路过瘦白男儿住的厢房。 厢房里,没有住人的痕迹。 两条神龙早就下水睡觉了! 掌星河老老实实地跟在后面,微笑道:“别找了,我又怎么会留人。” 李乾坤特别不在意地说道:“孤没有反对你留人,你这人,心善,乐于助人,就喜欢捡人救人。” 掌星河挑眉。 这还能说不在意。 明明和张斩月说,如果他污了,就阉了他好吧。 不过,见李乾坤这么兴冲冲地来田庄视察jian情,掌星河还是有些明悟的。 夜了,恐怕李乾坤的毒效又要发作。 不然,李乾坤为什么在这里留宿。 还光明正大的。 掌星河便隐晦地问道:“那个,太子殿下,你今晚需要,吗?” 李乾坤“啧”了一声,一双凤目瞟了过来,眼神清明,身上没有甜腻的香气,却是勾唇反问:“你想要吗?” 掌星河愣住:“呃,这——” 都享受过,他当然想,问题是,这对李乾坤来说,不是一种屈服和羞辱吗? 他只是想到,如果让李乾坤主动受辱,那还不如由他主动一把。 不过,见到李乾坤的眼中清明,又不像是毒效发作的样子,掌星河这才知道李乾坤不需要,可他行动上却又留宿田庄,真是太令人费解了。 李乾坤直接捧住掌星河的脸,封住了他的唇。 唇舌相交,吸了一会儿阳气,李乾坤便道:“你早上阳气充足,孤暂时不需要,不过,可以先取来存着。” 掌星河:“!” 这种还能存的吗? 不是吞了就消化了吗? 一个半时辰过去,李乾坤凶狠地存了不少,嘴都亲酸了。 掌星河有点意犹未尽,毕竟他是八倍的男人。此时帮李乾坤揉着脸,掌星河心里却想着别的事。 感觉李乾坤不带他南巡,所以才拼命亲他,先取存货。 不然,解释不了李乾坤毒效没发作,却做这种事。 李乾坤嘴唇红艳艳的,微笑道:“你怎么这个表情?活脱脱像孤欺负了你似的?” 掌星河还是帮他揉着脸,问道:“殿下,您的病,还需要几天?” 李乾坤挑眉,对掌星河问日期的事很不满意:“怎么突然问这个,这事还委屈你了?” 掌星河揉搓着李乾坤那张嫩滑的脸:“是委屈殿下了。” 李乾坤鼻子一酸,却是什么都没说,当晚就盘着掌星河睡。 掌星河平躺着,望着屋顶。 他不委屈,就是挺煎熬的。 八倍的男人根本不够。 房外,正凝神细听的牧寒,下了一个决定。 他不能再观察下去了! 太上教主的魔功厉害得,不但张将军与谢无涯双双中招,就连当今太子也—— 原来,当日寄住在田庄不舍得离开的貌美男人,是当今太子! 太上教主勾住太子,竟然要太子殿下绝后! 怪不得今日雷电数十道,道道劈田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