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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黑白分明的眼里漫上了血丝,眼神浮躁而狠戾。 “很痛,我可以自己来。” “你特么地闭嘴!”司南再不见斯文儒雅,看着都有些气急败坏地朝管予狂吼了声,只不过,吼是吼了,手下的动作倒轻上了许多,虽跟温柔还差得远,但起码,还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没人再开口,房间里只有吹风机运作的声音,还有挺大的风从窗外呼啸而过的声响。 管予微垂着头,司南松松垮垮披在身上的睡袍完全没遮掩住的红艳艳的小内裤就大喇喇地呈在眼皮子底下。 管予的目光飘远,又忍不住拉回,往那包住鼓囊囊一团的极sao包的红色小内裤上又瞥去一眼。 她一直都不明白,一年四季都要穿白色衣服的司南,怎么在选择内裤上就这么这么……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脑海里不自觉地走马灯一样,闪过她所见过的司南身上的内裤,红、蓝、紫、粉、灰、白、黑、黄……那多彩多色绝壁是完胜彩虹……怎么办?突然很想笑? “扑哧!” 管予终于还是没忍住! 穿梭在发间的手一顿,吹风机被关上。 下巴被抓住抬起,脸上笑意还没消散去的管予被迫看向俯视着她的司南。 一一扫过管予微弯的眉,亮晶晶的眼睛,翘起的唇角,司南紧绷的脸和缓了下来。 “我给你吹头发你就这么开心?”司南脸上慢慢浮出笑容,瞧着温柔得紧,“傻瓜。”抬手又覆住管予的脑袋胡乱揉弄了几把,看着管予凌乱的头顶,司南莫名觉得心情挺好的。 这个忙乱的黑夜,在司南莫名其妙的殷勤中终于迎来了晨光。 接过管予手中的碗勺,似乎是擦上瘾了,司南迅速地抽了几张纸巾擦上管予的嘴巴,等司南收手,管予那嘴……司南瞟了两眼,红润丰厚,挺x感的,司南忍不住弯腰上前猛地叼住那唇啃咬了两下。 把碗勺扔水槽里,司南又洗了把脸,回到房间,管予已经躺下了。 司南脱了睡袍,仅着着他那条红色小内裤利索地钻进管予的被子里。 没让管予有反抗的机会,司南直接长手长脚地把人紧紧搂抱住,咬了咬管予的耳坠子,司南义正言辞地在管予耳边说道:“我要睡了,不要挑逗我!” 管予抿了抿唇,直接闭上眼睛装睡。 似乎很快就睡了过去,实在太累,睡得很沉,等管予再次醒来,还是因为肚子饿。 还好,司南没有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不给她饭吃,相反,吃食上还挺用心的。 管予反复琢磨,还是猜不透司南做这些的目的。 过往司南找她,不外乎就是干那事,现下,跟她又做不得那些下流事,就这么好吃好喝地供着她,到底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而且,这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司南扫过她开始隆起的肚子时的目光,总会让她心惊胆战。 要想办法,要快点想出办法! 管予在房前的一小片空地上慢腾腾地走着,茂密的林木间,只有一条若隐若现的小路蜿蜒而下,这大概就是下山的路了。不知不觉站定,遥望着小路的尽头。飞鸟乍起,扑棱着掠过枝头,管予抬头,目光追逐着那只展翅高飞的鸟儿,视线乍然撞上二楼窗台上的司南。 坐在窗台上的司南看着她,许久都没有动静。 管予有些心惊,难道刚才她表现的太露骨让司南察觉了出来? 两人的视线绞在了一起,暗自较劲一般,谁也不愿意先把目光移开。 司南轻轻一笑,一瞬打破了沉静又让人窒息般的对视,司南转身跳下窗台,身影消失在窗边。 管予的视线还没来得及从空荡的窗户上收回,司南就从屋里奔了出来。 “叫你勾引我!” 被按在树干上吻得快缺氧死掉的管予无力地抬起头,想要反驳,却马上又被攫住了唇舌。 守在门外的大汉打开门退到了一边,张逸之轻咳了两声,慢慢走进屋里。 抱x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抬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就又低下头去。 “怎么?连招呼都不愿意打了?” 张逸之戏谑地勾了勾唇,苍白的脸上一抹清浅的笑意。 他在男人的身边坐下,手臂搭在男人的肩背上。 “小烨乖,叫声小舅听……咳咳……”乍起的咳嗽截断了张逸之带着玩笑的声音。 本打定主意不搭理张逸之的秦烨,听着就在耳旁响个不停的让人心烦意乱的咳嗽声,终于狠狠地抬起头。 “你就不能不顾着点你这破身体!?” 口气不佳,但拍打在背上的手力道拿捏得很j准,张逸之眼里闪过笑意,缓缓放下挡在嘴前的手。 抽过纸巾擦拭了番双手,张逸之接过秦烨给他倒的温水。 秦烨在张逸之对面落座,他看向他这个身体比别人弱上十分手段却狠过他人百倍的小舅,气色依然不好,孱弱得风一吹就倒的模样,还是喜好穿着大红大绿亮瞎眼的衣服,秦烨扫过张逸之身上那件黑底大红花的衬衫,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张逸之的品味……他历来不懂欣赏。 “让外面的人撤了。”秦烨面无表情地开口,“我知道是我妈让你绊住我,我不会让你难做。” 张逸之笑睨着他:“为了个那样的女孩,你犯的着吗?这么多年了,还没清醒?” 秦烨沉默。 过了良久,秦烨才慢慢说道,“小舅,你记得当年我走的时候你答应过我什么吗?后来,你爽约了。”略凹而更显深邃的眼睛盯着张逸之,“徐慕容的那个meimei,有那么好?” 张逸之笑,很温和的笑容,但是,那双跟秦烨有点相似的眼睛里,却是一点温情也没有。他慢腾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微弯腰端起秦烨给他倒的那杯水,然后,长臂微伸,那杯水就在秦烨头顶,随着手上动作,慢慢全倾倒在了秦烨头上。 张逸之伸手过去微曲指扣起秦烨的下巴,好似泉面突然漾起的清冽波纹,没有血色的脸上荡开一丝冷笑:“舅什么时候准你跟我这么说话的?” 额上刘海耷拉了下来,水顺着发梢一滴一滴落下,有些狼狈,秦烨倔着张脸,目光毫不闪避地对上有些可怕的张逸之。 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