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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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铃坐在自己办公室里,有些心不在焉。 昨日领主走后,又是她负责清理那个侍奉。 摘掉他头套后,不出所料哭得涕泗横流,这次领主玩了他的奶子,雪白的胸乳上有几个红红的指头印子,rutou破皮且充血肿了起来。 他的yinjing还翘着,墨铃知道他射不出来,也知道他难受得很,清洗时便小心地避开了敏感的部位。 墨铃闭上眼,脑中却一直回味着男人雪白的皮肤,通红的眼眶,黑黑眸子始终蒙着一层水光,他好像一直在哭,没有停过。指尖滑过皮肤那光滑细腻的触感…… 墨铃睁开眼,颇有些意乱,她呆坐片刻,最后站起身离开办公室。 墨铃今天并不上职,但她还是溜到了领主府,然后又不知不觉走到了流莺院。 流莺院里巡视值班的督卫军见她来了,纷纷行礼问好。 墨铃开口问道:“领主今天来了吗?” 督卫军回答道:“没呢,领主好像去了重刑狱,早上都没来领主府办公。” 墨铃点点头,背着手往院子里走,边走边问:“人怎么样?”她朝楼上示意。 督卫军耸肩瘪嘴:“还能怎么样,一直哭,都没停过。” 墨铃跟着瘪嘴,摇摇头。 她背着手往楼上走,又回头道:“我上去看看,你们注意点院子里动静。” “是。” 墨铃走上二楼,径直来到房间门口。 门是关着的,墨铃站在门口,却犹豫了。她隔着门听里头动静,没什么声音,料想是睡了。 她原地转了两圈,最后小心将门推开一条缝,看里头的动静。 没动静。 墨铃将门推开,大床对着门口,一眼就能看到,床上隆起一个小山包,还在打颤,从床柱子上延伸出来的铁链子,消失在被子底下。 这么蒙着睡,也不怕憋死? 墨铃走上前,一把掀开被子,果不其然,陆九州躲在下面哭,被她掀开乌龟壳后,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看她,眼眶红肿,眼角还挂着泪呢。 “又在哭?”墨铃弯下腰,掐住他的脸,替他擦了擦眼睛的泪,难得好心情地哄了两句,“怎么躲在被子里?身上还疼吗?” 昨天墨铃还给他上了药。领主肯定是指望不上也不会管的,只能她来了。 陆九州可怜兮兮地点头。 墨铃低下头看向他胸口处,rutou果然还肿着。她从兜里掏出膏药来,给他抹上。 冰冰凉凉的药膏缓解几分刺痛,陆九州瘪着嘴,扒着墨铃的手,有些难为情地小声道:“后面……后面也痛……” “啊?”他声音太小,墨铃一时没听清,凑近了些。 陆九州脸更红了,但一想到面前这女人已经给他清洗了好几次,早就看光了,于是破罐破摔道:“后面,后面也好痛,帮帮我……” 墨铃笑了笑,坐到床上,顺手怕了拍他的背道:“屁股撅起来。” 陆九州乖乖趴下。 墨铃看了眼,果然肿了,还合不拢。心里啧啧两声,她小心将药抹在鼓起来的地方。 抹好药后,她还忍不住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还别说,这手感真好。 这个侍奉瘦是瘦了些,可这该有的rou也没少,屁股蛋软绵绵白生生的,稍微一使劲就留印子,要是抽一鞭子…… 墨铃猛地一摇头。想什么呢! 她站起身,将被子拽过来盖在陆九州身上。 “睡吧。” “等,等一下!”陆九州开口。 墨铃回头。 “领主,领主今天还来吗?”陆九州问道,语气带着惧意。 墨铃想到督卫军说仇曼今早都没来领主府办公,估计是有事,便开口安慰道:“她今天不来,你好好休息吧。” 她关上门,脚步都变得轻快起来。 下了楼,却迎面撞上了领主。 墨铃神色一僵。 仇曼看着她,脸上没什么情绪。 墨铃只感觉一股凉意蹿上后脖颈,她挤出一个笑,开口道:“领,领主,您来了?” “你在做什么?”仇曼问。 “啊,我,”墨铃犹豫了两秒,觉得还是老实交代为妙,毕竟她也没做什么逾越的事。 “我给他上点药,他……”墨铃靠近了一点,压低声音道,“领主,他……他后面都还肿着呢,您今天要不,就算了吧?” 仇曼没有说话。 墨铃和她对视两秒,识趣地退到旁边,低声告罪:“是属下逾矩了……” 仇曼深深看了她一眼。 “上去准备。” “是。”墨铃应声。 她折返到房门口,想到她刚刚还对陆九州说领主今天不回来了,转头就被打脸。 她叹了口气,推开门。 见她又来了,陆九州从被子里探出头。 墨铃颇有些于心不忍,却也只能狠下心肠。 见她又拿出捆绑的工具,陆九州知道是仇曼来了。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里立马涌上了眼泪。 墨铃一言不发地拿着头套遮住他的脸,又用拘束带把人捆上。 做好之后,她退了出去。 领主就在二楼小厅里等着,她走过去道:“领主,都弄好了。” 仇曼放下手里的通讯器,站起身,经过墨铃的时候,她又停了下来。 “你碰了他后面?” 墨铃头皮一紧。 “就,就只是上了药……” “做好你份内的事,我不希望看到第二次。” 墨铃恭敬地低头应声。 仇曼大步走进房间,关上门,走到床边,她看着床上的人,心里突然浮现一个恶劣的想法。 她站在床边,开口道:“你真不打算试试?” 顿了两秒,她又说:“以前你不也试过么?我知道你喜欢这种类型的。” 仇曼看到,躺在床上的陆九州开始扭动身躯,笨拙地往旁边被子里钻,很有些慌不择路的感觉。 她笑了两声,然后故意放柔了语气,缓缓道:“他好像不太愿意呢。” 等了几秒,仇曼开口:“玩不玩?不玩我来。” 见陆九州整个人都钻进被子里,仇曼露出一个得逞的笑,继续这场神经病一样的戏码。 她对陆曼还算了解,无论是说话还是行事都和温柔沾不上边。但是很明显,陆曼对待其他人和对陆九州不一样。 但那又如何呢?总归,陆九州不可能知道他亲姐在床事上是个什么风格。 所以现在,她就是“陆曼”。 她走到床的另一边,扮作温柔的样子,拉开被子,一边安抚道:“别怕……我会轻轻的。” 她拉住陆九州的肩膀,慢慢将人从被子里扯出来。 陆九州颤抖得厉害,他只呜咽了两声,很快就不再发出声音,也没有剧烈挣扎。但他颤动的身躯还是暴露了他的情绪。 他已经信了她就是陆曼。事已至此他不想让陆曼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他会忍耐。 仇曼将陆九州摆成仰躺着的姿势,然后分开他的双腿,伸出两根手指探进后xue。 她摸到了膏药的触感,顿了一秒,又往里深入。 因为紧张,里头绞得很紧。不仅这里,陆九州全身都绷着,她指尖拂过的地方,可以明显感觉到颤抖。 “宝贝,放松一点,”仇曼低声故作温柔地安抚着,“别紧张,别紧张……” 但随着她的话,陆九州愈发颤得厉害,后面也咬得死紧。 她伸出右手,抚弄他胸口肿胀的rutou。昨天被夹子夹得充血破皮,让墨铃上了药,只稍稍好转了一点。rutou已经胀得有一节指头那么大,仇曼耐着性子揉捏,轻轻扯着乳尖。 胸脯的起伏激烈起来,仇曼转移阵地,又在另一边rutou挑逗。 后xue已经开始流水,距离高潮不远了。 仇曼将他的腿架起来,俯身轻吻着唯一露在外头的耳朵。 陆九州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仇曼的吐息触碰到敏感的耳朵,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发出难受的呻吟。 他已经渐渐习惯用后面高潮,但高潮之后,他缓过神来,羞愤与恨意蔓延到全身。 仇曼却是很不满。 陆九州这次倒是高潮得很快,可是根本没有能量涌出来! 陆九州忽然猛烈地挣扎起来,仇曼一时间按不住他。 见他这反应,仇曼知道他回过神来了。 毕竟仇曼不可能让外人知晓陆曼的存在。 陆九州反抗得很激烈,仇曼也就不再做戏了,她强硬地摁住他的脖子,拖着人来到床尾,将他不断挣扎的双腿用铁链栓起来。 仇曼压着他的肩膀,将他扣在床上,让他背着她。 她俯下身子,在他耳边威胁道:“老实点,以前卓月在你身上试过的东西,我这里都有,不想受罪就乖乖听话。” 或许陆九州是真的怕了卓月,居然不再反抗了。 仇曼松开他,下了床,走进洗浴间清理。 她烦躁地将额头前的碎发捋到脑后,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深吸几口气平复心情。 她走出洗浴间,径直走出房间。 墨铃守在小客厅里,仇曼却是看也没看她,直接离开了流莺院。 …… 自从上次骗了陆九州,墨铃好几天都没去流莺院。那天领主走后,墨铃去帮陆九州清理。 他精神状态很不好,洗到一半他忽然张嘴狠狠咬了墨铃一口,但因为他没什么力气,连皮都没破,咬了之后他又崩溃地大哭,边哭边喊我恨你们,还大声咒骂领主。 墨铃怕他的话被领主或是下属听到,只得又用口塞堵住他的嘴。 但她心里极不是滋味,说不出的纠结。所以当莫年又来问她陆九州情况如何时,她说陆九州不太好,并且没有告诉领主莫年来找她这件事。 墨铃心里烦得很,正考虑着要不要去买个白痩款的奴隶泄泄火,恰在此时通讯器响了起来。 她拿起接通,属下焦急的声音传来:“统领!不好了!” 墨铃心脏蓦地一紧。 “那个侍奉他自杀了!” “什么?!”墨铃猛地站起身,急促道,“人呢,救回来没?” “救回来了,幸好是在领主府里,有轮值的治疗系。” 墨铃舒了一口气。 “你们看好他,我马上来。”挂断通讯后,她立刻给领主打了过去。 “嗯,什么事?” “领主,”墨铃紧张道,“流莺院那位侍奉自杀了。” “什么?!” 墨铃听到那边什么东西被打翻的声音,她连忙道:“已经救回来了,领主,您看后面怎么处理?” 那边没说话。 墨铃很有耐心等着领主回复。 “把他捆起来,”领主道,声音有些阴沉,“以后就那么喂他吃饭吧。” 说完就把通讯挂断了。 墨铃盯着黑下去的屏幕,叹了口气。 她赶到流莺院,几个下属都聚在卧室里,紧张地盯着床上的人。 男人仰躺在床上,挺尸一般,眼神孔洞。 墨铃询问到:“他怎么自杀的?” 其中一个下属指着床边的用来锁链子的铁环道:“拿头撞上去了。” 墨铃看着那凹凸不平的钝钝的铁柱子,心里咋舌。 “统领,领主怎么说?”一位督卫军问道。 她们都在这守了许多天,也觉得这男人可怜。 领主根本就不是来宠幸他的,还要把他关起来不准出去,他也就比坐牢舒服了一点。 不对,比坐牢还惨。起码坐牢的话,不会有人用手捅他的屁股。 “领主说捆起来。”墨铃叹气,“我来吧,你们去拿拘束衣来。” …… 当晚,仇曼又来了流莺院。 她没有直接开始,而是将人抱在怀里,扣弄他的rutou,一面漫不经心道:“你很想死啊?” 陆九州没法回答她,她也不需要回答,她盯着陆九州被蒙住的眼睛,忽然轻笑道:“上次你jiejie来了,她也玩了会呢~” 怀里的人发出两声呜咽,显然出现了愤怒的情绪。 他知道那天是仇曼在戏弄他。 仇曼轻轻笑了,继续道:“告诉你一件事。” “你还记得莫年吗?” “她倒是对你情深义重呢,不过是带着出去玩了两天——两天都不到吧?”仇曼狠掐了他的rutou一下,“也不知道你什么魔力呢,都被人玩烂了。” 怀里的人微微颤抖。 仇曼心情不大好。 今天早上,莫年来求见,她大发慈悲地准了,谁知莫年是来求她取消和冯瑞的婚事。 仇曼警告她,陆九州已经是她的人,她不可能放手。莫年却说和陆九州没关系,是她觉得自己配不上冯公子。 仇曼自然不会同意。 可是莫年吃了秤砣铁了心,在那站着不肯走。 仇曼发了火,抽她一鞭子她都没挪脚。 仇曼没有办法,只能先放话说,婚事延期,让她回去好好反思。 她当然是怕强扭着结亲,冯瑞婚后会不好过,那她就更对不起冯淇了。二则莫年是她培植起来的心腹,她还有用得上她的地方。 仇曼觉得肯定是陆九州的原因。 就连她尝了两次味后,都有些意动。难道陆九州身上真有让人上瘾的魅力? 而且莫年前脚走,仇曼后脚就接到陆九州自杀的消息,心情便更差了。 仇曼揪着陆九州的rutou揉捏几下,今日她只是过来警告。 一个人若是有了求死的心那便是防不胜防。她得让他不敢死。 “她那么喜欢你,我把她叫来陪你,好不好?以后我在这里上你,让她在旁边看着。” 陆九州不住地摇头。 仇曼轻笑一声,略带警告意味道:“你要是再寻死,我就撤了莫年的职,让她滚出仇州。” 仇曼掐着他微鼓起的胸部,狠狠揉了一下,然后站起身把人扔到床上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