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的黄昏(50)杏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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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杏花楼 2021年11月15日 最近朝廷有令,但凡捕获长毛,不论官职大小,一律就地正法。 这主要是因为参加太平天国的人实在太多了,要是一个个都押送到北京去杀,恐怕杀到整个铁门胡同血流成河,也杀不过来。 而且,从江南到北京,中间还有捻军作乱,捻军是太平军的盟友,人犯在半路被劫了去也未可知,为了给朝廷省事,也为了更安全起见,这才会有这道诏令。 诏令一下,这可乐坏了各路领兵的将军。 本来要犯押送北京候审处死,他们也常常做些偷藏人犯的事,往往只把首犯往京城一送,剩下的家眷或据为己有,或卖为奴婢,从中捞上一笔。 如今朝廷放权到了地方,他们就更加无所忌惮,反正杀不杀都由他们自己说了算,到时候写一份奏章煳弄过去了事。 因此在各地悄然兴起了奴隶买卖的勾当,俘获来的男女长毛,即使能够侥幸存活,也都被卖到西洋和南洋,下场无比凄惨,即便在南昌城里的棕帽巷内,六大衙署的眼皮子底下,也在干这种营生。 正是基于此,黄淑贞才会大胆地提出要救李容发和采菱一命,只是能不能办成,她自己也没有把握,还得问过她的丈夫陈宝箴才行。 南湖水观音亭的杏花楼内。 洪宣娇被牵着穿过天井,朝一条长长的走廊行去。 穿过走廊,到了第二进天井,那里正是杨明海替刘明珍准备好的下榻之处。 和别处一样,越往深处,便越只有尊贵的客人可以到访。 实则杏花楼也就前后两进,尔后便是左右厢,那里是一般将官们玩乐之所,刘明珍被请来此处,已是杨明海大尽地主之谊了。 「跪下!」 杨明海刚把洪宣娇牵进其中一间宽大的厢房里,便猛的抬起脚来,狠狠地踢在她的膝弯处。 其实,不需要他又是命令,又是动手这般费劲,被蹂躏得疲惫不堪的洪宣娇早已站不稳脚跟,双腿一软,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想她当初之所以和兄长洪秀全一起起义,是为了不再跪着做人,能够挺起腰杆向满清宣战,而她现在这样跪着,却丝毫也没有多余的心力来为自己的姿势而感到羞耻。 杨明海走到一口柜子前,从里面取出一个项圈来,微微一笑,转身伸手,要往洪宣娇的玉颈上戴去。 洪宣娇本能地往后仰了仰身子,躲开了对方的企图。 杨明海大怒,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上身又扳了过来,用自己的额头顶着洪宣娇的脸,狰狞地道:「贱人,在这杏花楼里,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老子想对你做什么,便做什么,你只能乖乖顺从,明白了吗?」 不由分说的,喀嚓一下,将手中的项圈套进了洪宣娇的脖子。 黑色的皮质足有三指余宽,又冷又硬,一戴上去,上下边缘便同时顶到了洪宣娇的下巴和胸前锁骨上,几乎连低头都有些困难。 她感觉自己带着项圈,像极了一条被栓起来的狗,顿时羞耻万分,禁不住举起双手,用力地扳着项圈,想要将它摘下来。 可是在颈侧的金属锁扣已经牢牢地被锁了起来,纵使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取不下来。 在项圈的前后各有一个大拇指指甲般大小的铁环,杨明海取出一条七八尺长短的铁链来,将链子前端第一节铁环和项圈的铁环之间用一把小锁连接起来,他自己攥着铁链的另一端,用力一拉,牵着洪宣娇往前走了几步,一屁股坐进了面前的罗汉床上。 罗汉床的中间端端正正地摆放着一个靠枕,此时刘明珍已经坐在罗汉床的另一头,半卧在靠枕上,饶有兴致地看着杨明海摆弄洪宣娇。 洪宣娇甚至还没有喘过气来,忽然感觉到脖子被勒紧,一阵强烈的窒息接踵而至,坚硬的牛皮项圈几乎将她下巴和凸起的锁骨上的皮rou擦伤,生生作痛,不得不顺着杨明海拉扯的方向,往前四肢并用地爬了起来。 可是她的脖子虽然被戴上了项圈,捆在手上的绳子还是没有被松开,为了不让自己跌倒,只能忙乱笨拙地不停交替着挪动膝盖,脆弱的膝盖在坚硬的青砖地上被硌得火辣辣的刺痛,禁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就在她艰难地往前爬行时,由于动作幅度太大,高耸在身后的屁股也跟着不停地左右摇摆晃动起来,看得人眼前生花。 杨明海在罗汉床上坐稳了,顺手从旁边的茶几上提起一根烟杆,惬意地道:「先吸上几口福寿膏过过瘾,等下再来玩弄你!」 说着,从怀里摸出一盒洋火来,擦燃,将火苗压在烟斗上,用力地啪嗒啪嗒地抽了几口。 染上了烟瘾的人,彷佛感觉世间已经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陶醉了,刚刚还迫不及待地想要染指洪宣娇的杨明海,此时竟慢条斯理地抽起了大烟。 大烟能够令人沉迷和亢奋,抽完之后再行yin事,能让他快感成倍增长。 刘明珍也点上了烟杆,两人同时吞云吐雾起来,白色的烟雾里带着nongnong的甘甜味,不经意飘进了洪宣娇的鼻孔里。 洪宣娇素来对鸦片、福寿膏这些东西厌恶至极,太平军刚刚攻克天京的时候,她就带着女营数日之内,接连查抄了城内的几十家烟馆,令金陵风气为 之一新。 即便到了后期,太平天国的有些王爵丞相也逐渐被这毒物腐化,暗地里走私鸦片,但她也没有像傅善祥那样染上烟瘾。 可今天不知为何,她竟对这甘甜的气息很是向往。 那两人不抽还好,一抽起来,竟有些垂涎。 眼见的杨明海很快就在她无神的眸子里看出了渴望,道:「咦?你这贱人,莫不是也有烟瘾?」 洪宣娇瞬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屏住呼吸,把脸转向一旁。 从湖坊到石城,在她昏迷的时候,黄朋厚经常偷偷令人往她的口鼻之中灌输鸦片。 一方面,在吸食了这种毒物后,洪宣娇的身体会在不知不觉当中变得更加敏感和亢奋,使黄朋厚在玩弄起来的时候更加带劲;另一方面,他也想让洪宣娇染上烟瘾,更易控制。 只是这一切,洪宣娇自己却浑然不觉,在一次次的高潮后,以为是斑蝥的药性尚未散尽所致。 这个恶毒的小动作,确实让洪宣娇的身体悄然发生了变化,那两人不吸还好,一吸竟把深藏的瘾头给勾了起来。 「来,今日本将军大发慈悲,让你抽上一口如何?我告诉你,这可是最上等的福寿膏,即使有银子,也不得能买得到!」 杨明海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从罗汉床上站了起来,调转烟嘴,往洪宣娇的口中塞去。 男人总是如此,喜欢把女人往歪门邪路上带。 洪宣娇紧抿着双唇,死活也不肯松口。 杨明海突然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咙,如鹰爪般有力的五指几乎嵌进她的脖子里去,简直快要将她的咽喉拧断。 在强烈的窒息中,洪宣娇不禁张开嘴,试图大口呼吸,可从口鼻直到胸腔的气管彷佛被生生截断,怎么也吸不进空气去,难受地呜呜直叫。 刘明珍见了,也上前帮忙,他一手捏住洪宣娇的鼻子,一手把烟嘴插进她微启的朱唇间,将她的下巴往上一抬。 洪宣娇被迫叼住了烟嘴,但越来越要命的窒息已让她满脸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暴凸起来,双眼不停地往上翻起。 就在此时,杨明海忽然手上一松。 顿时,如获大赦的洪宣娇贪婪地深抽一口呼吸。 只是,她的鼻孔被拧住,唯一能进出气道的便是她的嘴,而嘴里又被插入了烟杆,为了能快速缓解身体因为缺氧带来的充血,不得不在烟嘴上深吸了一口。 香甜如蜜的福寿膏就像一股温泉,缓缓地从她的喉口里涌进去,流进肺里。 除了辛辣刺激的烟味外,还有一丝暖意,从她的胸膛里迅速地扩散开去,很快就遍及全身。 忽然,洪宣娇感到有些头晕,也不知为何,她竟对这股诡异的滋味很是熟悉,似乎早就尝过个中如梦如幻般的快活。 「啊!」 又怕又怒的洪宣娇大叫一声,无力的双手猛的推开杨明海和刘明珍二人。 她对鸦片这种东西很是忌讳,知道自己一旦成瘾,便会彻底万劫不复,比着了斑蝥春药的道还要可怕。 虽然只吸了一口,已让她如痴如醉,感觉整个人都在无形的泥沼里渐渐深陷下去,当即也没想那么多,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两人,又是一通手脚并用,左右摆动着屁股朝旁边躲了开去。 没想到,她刚爬了两步,瞬间又感觉到颈部被狠狠地勒住,不住往上提吊的力道好像要将她整颗脑袋都拔下来似的,下巴和锁骨处的皮rou再次被蹭得生疼。 出于保护自己的本能,她只好把不停往前爬行的身子调了个方向,重新朝着杨明海和刘明珍二人。 「贱人,你还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吗?」 杨明海举着手中的链子笑道。 原来,就在洪宣娇连滚带爬地躲闪开去的时候,他手上随之一紧,拉扯着连在项圈上的铁链,把洪宣娇又牵了回来。 「呜……」 早已身困体乏的洪宣娇凄惨地悲鸣一声,摇晃了两下,软软地瘫到了地上。 杨明海走到跟前,抬起一脚,用力地踩在了洪宣娇的脸上,将她整个脑袋踏在脚下,道:「老子已经告诉过你,在这杏花楼里,没有你拒绝的权利!」 洪宣娇被踩得透不过气,左侧的脸颊贴在地面上,冰冷,粗糙,生生作痛,右侧的脸颊被杨明海厚厚的靴底碾压着,沉重,无情,整个脑袋都几乎快要被踏扁了一般。 她抬起双臂,扳在杨明海的脚踝处,试图将踩在她脸上的腿挪开,可那只脚似有千钧重量,怎么也挪动不了分毫。 杨明海和刘明珍两人在她的身上哈哈大笑,宛如两个征服者。 从未有过的屈辱感和挫败感涌上心头,洪宣娇恨不得就在这里死了算了。 至少,死了就不必再遭受这等屈辱,为她保留最后的尊严。 可是,她现在还不能死,还要活着见到自己的儿子,这成为了她最后的信念。 刚开始的时候,洪宣娇还在有气无力地挣扎着,可慢慢的,她整个人竟蜷缩成了一团,甚至还微微地颤抖起来。 一口福寿膏激起了她囤积在体内的烟毒,瘾头渐渐涌了上来。 「呜……」 洪宣娇感觉自己的眼角和鼻腔内酸胀难忍,似乎有粘 稠的液体正在分泌出来。 不可能!我明明只抽了一口,为何会出现烟瘾发作的症状?洪宣娇是见过那些抽大烟上瘾之人样子的,就像生了病一样,身体佝偻,涕泪横流,简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自然也对这种症状很是熟悉。 只是,这大烟虽致命,却没有数日不能成瘾,并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经被黄朋厚动了手脚洪宣娇怎么也想不明白,此时为何会有这种症状。 「呀!」 杨明海高兴地松开了脚,「看来我猜得没错,这娘们果然有烟瘾,一口烟便将她的瘾头激了起来!来,再吸上一口,保你快活似神仙!」 「不!」 洪宣娇无力地拨开再次向她递来的烟嘴,翻了半个身,摇摇晃晃地重新跪了起来,艰难地朝着屋子的角落里爬去。 弥漫在这几乎密闭空间里的烟雾,时不时地被她吸入体内,让她更加无法抑制这可怕的瘾头了。 此刻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只想尽快逃离这是非之地。 房门是关着的,杨明海也不怕洪宣娇会逃出去,即便她真的逃出去,外面的院子里还有层层守卫,转眼工夫就能重新把她抓回来。 他一边陶醉在大烟带来的快感中,一边透过烟雾,眯着眼,看洪宣娇扭动着肥硕的屁股,拖着从脖子上挂下来的长长铁链,到处乱爬。 几口大烟下去,杨明海感觉自己已经如登仙境,整个人身体里流动的血液似乎也开始快了起来。 他变得兴奋不羁,一把扯下了身上的衣物,赤膊上前,一脚踩在了拖在洪宣娇屁股后面的铁链上。 正在不停地朝前爬行的洪宣娇忽然感觉到脖子又被狠狠地扯了一下,身体顿时晃了晃,栽倒在地。 她隐约发现,自己虽然已有了烟瘾,却还没有深到不可救药的地步,这已是她最后的底线了,这时无论对福寿膏有多么渴望,只要她咬牙坚持,还是能戒得掉的,但前提是,她必须远离这些恶魔才行。 要不然,她只会在他们的诱惑下,掉进更深的泥沼里去。 「贱人,给了你这么多工夫,你准备好了吗?」 杨明海yin笑着搓手道,「接下来,我可要对你为所欲为了呀!」 他弯腰拾起铁链,牵着洪宣娇就往屋子的内室走去。 屋子分为内外两进,每一进都有一扇门,刚才他们进来的是正门,而在内室的墙上,也开着一个后门,从后门出去,还有一个与隔壁厢房互通的小庭院,院子里有山有湖,宛若江南的园林。 洪宣娇双手拉着脖子上的铁链,试图用仅剩的体力和杨明海抗衡,但她此时的状态,又如何能是杨明海的对手?还是被无情地牵进了内室里去。 出乎意料,内室中竟然空空如也,只在数丈见方的青砖地面上铺着一层厚厚的地毯,地毯柔软舒适,厚厚的绒毛几乎有一寸长,身处其中,既像是站在一片室内的草坪上,又像是卧在一张宽大到无边的榻子上。 洪宣娇看到屋子正中的横梁上,按着一个滑轮,嵌在轮槽里的是一根比拇指还粗的铁链,铁链的末端坠着一个沉甸甸的大铁钩,离地约四五尺。 杨明海转身望着她,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又浮现起来。 在福寿膏的作用下,他已经不再有愤怒和焦虑,剩下的只有快活和喜悦。 可明明是这笑容,却让洪宣娇感觉不寒而栗,她瞬间意识到了什么,以为对方也要用roubang去捅她的xiaoxue,忙停住了挣扎,双臂下掩,两掌捂到自己的裆部上,高喊道:「不,不行……」 一次次地被强暴,被轮jian,洪宣娇早已没有清白可言,在无尽的屈辱和痛苦中,她也开始变得麻木。 面对这些惨无人道的暴行,她就算不接受,又能奈何?可是,她这几天正好月事降临,在这种时候还要被敌人凌辱,更成了对她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摧残。 刚刚她的全部精力都在和体内忽隐忽现的烟瘾抗争,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下体,现在用手一摸,却发现大腿中间变得更加粘稠和潮湿,暗红色的经血不知何时又从xiaoxue里涌出一波来,流淌在她的下体上,几乎让两个大腿内侧都染上了血渍。 刘明珍也跟着进了内室,看到杨明海一副急迫的样子,还不忘提醒道:「兄弟,你该不是想玩弄这贱人的saoxue吧?这几天她正好月事,那小洞里可是脏得很啊!」 杨明海当然对洪宣娇的xiaoxue没有太大兴趣,尤其是他们这些当兵的人,更是迷信,每次出战都要求拜上苍护佑,万一神明打个瞌睡,炮子枪子全往他们身上招呼,那可就不妙了,所以视见红为不吉。 他绕到了洪宣娇的身后,突然身后掐了她的后颈,使劲地往前一按,把洪宣娇的上身压得往前弯了下去,眼瞅着后庭那黑幽幽的洞口对刘明珍道:「你们已经替这下贱的屁眼开过苞了,今晚我便乐享其成,也来光顾光顾此处吧!」 洪宣娇弯着腰,不得不腾出双手来撑在地上,这才不致让自己彻底趴下去。 听着他们的对话,心头猛的一惊,喊道:「不可以!后面……后面也不行!」 心慌意乱间,她想要用手去遮挡自己的屁股,但因为双手要撑着地面,保持现在的姿势,而且两个 手腕被紧紧地缚在一起,怎么也伸不到身后去。 直到今天,她依然无法忘记那天第一次被黄朋厚用roubang捅进肛门里的滋味,简直比她的初夜还要痛苦,感觉身体像是要被撕成两半,疼得她冷汗直冒。 尽管之后一次次被那几个叛徒强行肛交,但每一次巨物进入她的身体,她仍是撕心裂肺,好几次差点没当场昏厥。 洪宣娇可不想再经历一遍那种痛苦,疯狂地扭动着屁股,试图从杨明海的控制中挣脱出去。 杨明海大笑着,双手捧起洪宣娇的臀部来,使其高高地往后噘起。 他将两个大拇指挤进rou丘间深深地沟壑里,用力地朝左右一扳,那松弛而羞耻的roudong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杨明海的眼前。 几乎已经被玩烂了的roudong里,还在不停地涌出一丝丝白色的浊液,那是中午在路上刘明珍和叛徒们留在里面的jingye。 杨明海得意到忘形,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胡乱地解开了腰带,将裤子往下一褪,甚至来不及把裤子从自己的双腿上剥离出去,只脱到膝盖处,便高高地举起了那根骇人的大roubang来。 他的阳具五黑发亮,布满了一根根凸起的青筋,比起刘明珍的来,也不遑多让。 只是比起他roubang更吓人的,却是他右腿上那块紫红色的伤疤,是他在九洑洲大战时留下的,碗口大小的炮子直接击中他的大腿,差点没将他的腿打断。 现在虽然痊愈,却也留下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伤疤,新生的皮rou皱巴巴的,带着褶子,就像一个漩涡,越往深处,彷佛越能看到从皮rou下裸露出来的白骨。 杨明海完全不在意自己的伤,道:「贱人,你准备好了吗?我可要进来了!」 「不……啊!救命!」 洪宣娇甚至没有拒绝的机会,刚说出半个不字,瞬间感觉到肛门一胀,一根硬邦邦的火热巨物已经贯穿而入,巨大的guitou无情地顶进了她的直肠。 洪宣娇也说不上究竟是不是痛觉,只隐约感到自己的身体又在被撕裂,越来越鼓胀的后庭让她整个人都几乎快要爆炸。 「呜呜……不,不要……求求你们……不要……」 洪宣娇屈辱地摇着头大叫,却怎么也勾不起已经被烟瘾快感所支配的敌人的怜悯。 「啊!好紧!真他妈的太舒服了!」 杨明海说着,将整个人都趴到了洪宣娇颤抖不止的玉背上,用毛茸茸的胸口磨蹭着。 「出去……出去!啊,好难受!」 疼痛和羞耻虽然让洪宣娇变得更加无力,但她还是在本能地扭动着屁股,做着毫无作用的最后抗争。 杨明海慢慢地将roubang往前推,直到整条巨物完全没入那狭窄的roudong里,结实的小腹和紧绷得坚硬的臀部贴合在一起,这才停了下来。 他猿臂轻舒,往前捉住洪宣娇的双手,往上一举。 那个从屋梁上垂挂下来铁钩正好就在他们的头顶上方,杨明海控制着洪宣娇被绑在一起的双手,将缚在她两个手腕中间的几道绳索往铁钩上一挂。 这样一来,洪宣娇便再也弯不下腰去,只能保持着挺腰挺胸的跪姿。 当她的身体一直起来,肛门两侧的括约肌也不由自主地朝着中间一夹,更严严实实地裹住了那根横亘在她体内的大roubang。 头顶上的铁链被晃得嘎嘎直响,洪宣娇的身体前后左右摇摆晃动,却始终没有倒下去。 杨明海双臂从她身后搂了过来,左手紧握住她的左乳,指尖牢牢地摘着rutou,反复揉搓挤压,右手伸到了她的裆下,食指和无名指同时按住张开的左右两丬yinchun上,轻一阵,重一阵地摩擦抚摸起来。 「啊啊啊……不要这样……放开我……」 洪宣娇顿时感觉体内如火烧一般guntang,后庭的饱胀和前庭的空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越来越迫切的欲望让她的yindao又麻又痒,恨不得此时插进肛门里的那根巨物能够捅进她的xiaoxue里来。 从左乳上传来的刺激感也是如此强烈,无疑更使她雪上加霜,难以自控。 刘明珍见了,也忍不住放下烟杆,凑到了洪宣娇身前,看着那对在蹂躏中激烈地震颤的双乳,目光都直了起来,他也伸出手,两个巨大的手掌同时捧住洪宣娇的右乳,低头就把那颗在挤压下变得硬邦邦的,因为充血而变成了紫黑的rutou含进口中,疯狂地咬啮吮吸起来。 他的牙齿尖锐锋利,每一次咬在那娇嫩的rutou上,犬齿都像一把钢刀扎进rou里,疼得洪宣娇又大叫不止。 难忍的剧痛和激荡的酥痒双重折磨下,洪宣娇已是不能自已,感觉自己的yindao在不停地扩张和收缩,每个毛孔都在酸涩地胀痛。 带血的蜜汁从roudong里流了出来,滴到杨明海的手上,让她的整个下身变得更加润滑粘稠。 洪宣娇失魂落魄般的叫着:「不要……你们别这样……啊啊,我快忍不住了……」 「果然是个sao货,」 杨明海得意地把嘴凑到洪宣娇的耳后,边吹气边小声地说,「这么容易就不行了吗?」 「不……不……」 洪宣娇用力地摇着头想否认,可是被对方在耳后一吹气,整个脖子都痒痒的,逗得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跟着竖了起来。 她不停地扭着腰,晃着臀,但被杨明海牢牢控制起来的身体怎么也挣脱不开。 杨明海一边又摸又揉地挑逗着洪宣娇的敏感处,一边缓缓地将roubang在狭窄的肛道里抽插起来,灌满了jingye的roudong是湿润滑腻的,如此巨大的阳具在其中一进一出地动作,竟没有丝毫阻滞感。 「唔唔唔……不行,你们快住手……啊!啊啊啊!」 洪宣娇身体多处同时被挑逗,快感如汹涌的浪潮,不可阻挡,她心神飘忽,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来对抗越来越变得沉重的刺激,那几乎成了她的负担,若是不能尽快从身上卸下来,她感觉自己会被压垮。 可是,她一不留神,快感竟已到达了巅峰,一阵猛烈的颤抖袭来,眼前忽然变得昏暗起来。 在这一刹那,洪宣娇变得无所顾忌,什么敌人,什么尊严,在那凶猛如虎的快意面前,全部不足一提。 她赤裸裸的胴体在杨明海和刘明珍二人中间疯狂地摇摆颤动着,享受着这既痛苦,又羞耻的高潮。 右乳上被牙咬的剧痛还在持续,痛觉来得越厉害,她竟对体内的快感越痴迷,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是如此不堪,怎么也想不明白在这明明应该痛不欲生的时候,高潮却来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猛烈。 「啊——」 洪宣娇的叫声变得尖锐而悠长,就在她高潮抵达最巅峰之际,身后的杨明海又狠狠地往前挺了挺腰,把roubang朝直肠的更深处顶去。 疼痛感瞬间变得更剧烈,快感也被迫推上了更高一层楼。 她仰起脸,表情看上去既痛苦,又享受。 洪宣娇也分不清满溢在她皮肤上刺痛的滋味到底是烟瘾的症状还是毛孔扩张的酸涩,随着下体的阵阵痉挛,感觉到一股热流正从那空虚无比的xiaoxue里涌流而出。 混合着经血的蜜液汩汩喷涌,噗嗤一声,从roudong口喷洒出来,就像开花炮子在撞击到硬物时爆炸一般,既洒了杨明海满手,也淋得她下体一片血红。 见洪宣娇来了高潮,杨明海将腰身往后一退,roubang从那松垮垮的肛门里拔了出来,趁着那可怜的女长毛还在余潮中颤抖时,已提着那根硕大的阳具走到了她的左侧,一手握紧了自己的阳根,一手拎起她凌乱的长发,将她的脸往自己跟前一扭。 刘明珍还在继续吮吸着西王娘的rutou,持续而强烈的刺痛和酥麻让她的高潮无限延长,已过了很长工夫,洪宣娇还在情不自禁地扭动着,颤抖着,就像一条被捞上旱地的鱼,做着生命最后的抗争,却又显得如此无助,如此无力。 杨明海指着自己的roubang命令道:「贱人,快张开你的嘴,把老子的roubang含进去!」 还没彻底从快感中挣脱出来的洪宣娇迷迷煳煳地看到一团乌黑的东西朝她脸上捅了过来,忙定睛一看,但见那几乎有一个拳头大小的guitou上,包皮被深深地退到了阳根,裸露的紫黑色roubang上沾满了厚厚的黄色粪便。 当roubang每次捅进洪宣娇的肛门时,她都会感觉到难以抑制的便意,为了保全自己最后的体面,她尽管强忍着没让自己排泄出来,可是在不知不觉间,肛道和直肠都被插得麻木,流出了许多粪水来,全沾在了杨明海的guitou上。 这时,那颗又大又硬的巨物上散发着恶臭和sao味,熏得人眼泪直流。 杨明海虽然是南方人,但由于就在军旅,沐浴不便,即使成了南昌总兵,也不需要每天在外征战,但是养成的习惯很难再改。 从他上一回洗澡,直到今天,算算也差不多有半个月没有擦过身了,身上到处散发着汗水的恶臭。 洪宣娇被cao得精神恍惚,但是被这股恶臭一熏,顿时感觉胃里有如翻江倒海一般难受,一股湍急的热流往喉口直涌。 她顾不上被揪直的头发扯得她头皮生生作痛,张开嘴不禁一阵干呕。 「呸!」 杨明海大怒,「你这贱人,自个脏得让人无从下手,竟然还敢嫌弃老子!」 说着,往前挺着腰,拼命地把roubang往洪宣娇的嘴里塞。 洪宣娇紧咬牙关,左右摇头躲避,死活不肯就范。 难以想象,当自己的嘴里含进敌人那肮脏恶心的roubang时,会在心里造成怎样的阴影。 杨明海尝试了几次,始终不得如愿,更是暴跳如雷,手臂一甩,把她整个人甩到了地上。 绑在洪宣娇双腕上的绳子终于在她不停的挣扎下和被人无情的摆弄中松了开来,可这时的她,即便手脚自由,也难以再有任何实质性的反抗。 看着她软软地跌在地上,杨明海抽出挂在裤腰上的佩刀,冰冷的刀锋架在了她的脖子上,狰狞着嘴脸威胁道:「你今天要是不肯帮老子把宝贝舔干净,老子现在就宰了你,把你的尸体扔出去喂看门的大狼狗!」 「不!不要杀我……」 一股寒意从刀锋上迅速传到洪宣娇的体内,让她浑身打颤,害怕地叫道。 受了那么多委屈,遭了那么多罪,还是没能见到自己的儿子,若是就这样白白搭上了性命,岂不是太不值得了?洪宣娇发现,她受的苦越多,便越害怕死,轻易地送了命,让她感觉所有的一切都成了徒劳。 为了能够活着见到自己的儿子,看到他们好好的,她才会死得安心。 这个希望本就淼茫,她原本以为两个儿子落进清妖手中,必死无疑,可黄朋厚的一番话,重新给她带来了期盼,她无比坚信,只要能够活着,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哈哈!」 杨明海突然大笑起来,「都是发匪个个都是硬骨头,想不到你这个西王娘却是个怕死的软蛋!」 「呜呜……不要杀我,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洪宣娇不在乎对方的嘲讽,她现在一心只想活下去。 「好,那你张开嘴,把老子的roubang吞进去!」 杨明海说着,丢下了刀,把洪宣娇重新从地上揪了起来,roubang朝她面前一挺。 还是那股令人作呕的臭味,熏得洪宣娇头皮发麻,可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她只能硬着头皮,屏住呼吸,慢慢地张开了嘴。 就在她刚要把那根恶心的大roubang吞进去的时候,外室忽然一阵响动,几个人影出现在门洞里。 其中一名汉子不可置信地望着洪宣娇,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位屈辱的女人,正是当初无比威风的太平天国西王娘,他诧异地大喊道:「西,西王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