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奴隶,我让你说话了吗?是不是想再来一次?(喵莺公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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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奴隶,我让你说话了吗?是不是想再来一次?”(喵莺公调) 舍甫琴科被命令分开双腿,站到绳子两端,他这才意识到为什么刚才挨打时脚心要被特殊对待,打肿了,他赤脚走绳时禁受的疼痛更甚,可能也会走得更慢,好将这可怖绳子的折磨延长。 他对走绳这项任务并不陌生,他的家主不可能在公调时试验他从没体验过的项目。他做家奴第一年可谓苦不堪言,家主嫌他女xue不堪用,不会发浪,连潮吹都很少,被家族的调教师们绑在各类绳子上磨,即便把xiaoxue磨烂流血了也不见得能出多少水。 调教师拿他没办法,总要请得家主亲自教导,但马尔蒂尼那时对他还有心结,从不见多少温柔和耐心,家主折磨人的手段比调教师还要花样百出。不会发浪就直接给阴蒂穿上环,走绳时把银环扣在绳子上拉扯,不会出水就塞上yin药,他这口女逼在做杀手时没有任何存在感,就这样日复一日被开发成听到家主的声音就会发sao流水的程度。 舍瓦分开腿,把粗粝油亮的麻绳夹进腿间,众目睽睽之下,他不敢有任何懈怠,双手老实地交握扣在身后,自己半蹲下来用柔嫩的女xue去吞吃绳子,麻绳蹭到被打烂了的会阴和后xue处,一阵阵刺激的痛。他全身的重量又压在被抽肿破皮的脚板上,再加上全身的新鲜鞭伤齐齐叫嚣疼痛,一时间额上都痛出汗来。 马尔蒂尼上前,用一串银链把他乳环、yinjing环和阴蒂环串联起来,他毫不留情地将银链末端系在麻绳上,这样一旦舍瓦开始走绳,就会扯动他全身所有被穿环的敏感部位。 “开始。” 舍甫琴科勉强应了一声:“是,家主。” 舍瓦其实不太怕走绳,这在第一年里只是他的日常任务之一。但近一年多以来家主渐渐恢复他帮内身份,一个月有一多半时间都在外执行任务,家主在管教他这件事上远不比从前严厉。为了这场公调能顺利渡过,他自请休假一个月,调教室里日日练习,这才勉强达到能跪上台的程度。 但即便是第一年经历最严苛的调教时,像这样带着浑身鞭伤,连脚底都被抽烂的走绳,也从未有过,更不必说还要用yin水将这么粗的麻绳以及每个绳结都完全浸透。就算他xue里含了一粒已经完全发挥出药效的春药,对他这种不是天生sub的奴隶来说也还是太困难了。 舍甫琴科像一个面对着超纲试题的学生,只能使出熬刑时的呼吸方法,尽量让自己平稳地向前迈步,不敢走得太慢,也不敢走得太快,太慢一定会被鞭子驱赶,太快又来不及沾湿绳子,他才走到第二个绳结,就有些站不稳了,粗大绳结被xiaoxue吞进去,又拔出来,发出极为清晰“啵”的一声,舍甫琴科又听到因扎吉吹口哨了,他瞬间浑身都红透了。 马尔蒂尼不满地将手中竹条准确地穿进阴蒂环内,以竹条带动银链拉扯阴蒂环,一瞬间将敏感至极的红肿花蒂扯到极限,舍瓦痛呼一声,本能地向前踉跄着连续走了七八步,才勉力跟上家主的步伐,这七八步间他快速过掉了三个大绳结,麻绳上的小刺细细密密地扎进rouxue,一时痛爽交加,双腿直打哆嗦。 “走神?” 舍甫琴科断续道:“对不起,家主,我错了……啊……不敢了……” 被拉扯着快速走完第一轮,xiaoxue连着会阴、臀部都是麻痒难当 ,但麻绳别说是湿透了,根本没沾上多少水迹。 马尔蒂尼查看过绳子后,又将竹条穿入阴蒂环内,随意拉扯玩弄,叫舍瓦连站都站不直了,弯着腰两片臀连着大腿都在痉挛,xue里倒是又冒出些水,但距离能浸透绳子还差得远。 “按你这出水的速度,就算走到天亮,把sao逼都磨烂,也难说能不能完成任务。” 舍瓦羞愧地低头:“对不起,家主,是奴隶没用。” “求家主……” 完成公调才是今天的首要目标,舍甫琴科明白消耗时间是徒劳无用的,就算把春药剂量再加倍也不会真正使他yin浪不堪,他的身体早被调教得只认家主一人,想要女xue冒出更多水来,除非家主肯在这时碰碰他。 “求我什么,不要吞吞吐吐。” 舍瓦半合着眼睛,虔诚道:“奴隶……奴隶管不住saoxue,saoxue不听……不听奴隶的……它是只属于家主的玩物,求家主帮帮奴隶,求家主……玩……玩玩奴隶……” 马尔蒂尼面露不耐,一手仍用竹条牵引阴蒂环,另一手却是如舍瓦所愿摸到他腿间,在微肿的yinchun上摩挲片刻,低下身体轻声说:“再不出水,sao逼真要被绳子磨烂了。” 他说话的气息就吹在舍甫琴科耳边,只一句话就叫在外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两腿战栗着发抖。许是马尔蒂尼觉得他反应有趣,当真用手玩弄了花xue片刻,也无非是扯着yinchun剥开xue口让嫩rou更紧密地贴住绳子,将吸饱了姜汁的麻绳完全嵌进rou缝中。他再抽出手时,就见舍甫琴科腿间流出一大股晶莹的液体,瞬间打湿了他腿间麻绳,yin水甚至挂在绳子上往下滴,就像尿了一般。 二楼和三楼的看客们都觉得吃惊,这奴隶的身子当真只认主人,不过被摸了几下,就真正发起sao来。 马尔蒂尼在舍瓦胸口抹去手上的yin水,转身取了几片电极,不由分说地贴在舍甫琴科乳首、睾丸和yinchun上,倒是放过了被拉扯到极限的阴蒂,舍瓦心里知道家主这是又放水了,以他现在阴蒂的敏感程度,再被电击,恐怕真能当众尿出来。 马尔蒂尼仍用竹条牵引着阴蒂环,拉他向前走,时而走得快些,时而走得慢些,若家主放慢速度,舍瓦也不敢懈怠,乖觉地拿软烂不堪的花xue在绳子上磨,麻绳经历打磨和浸泡,仍有细微的小刺,密密匝匝地扎进嫩xue,他只觉快感像细微的电流拍打在阴部,舍瓦甚至不知道家主是否打开了电极片的开关。 电极片释放的电流量非常细微,对人体绝对无害,以他现在所受的刺激,几乎可以忽略rutou上的电击感,但他经历这般折腾,花xue水流得像失禁一般,紧贴yinchun的那两片电极有大量yin水作为导体,原本只如针刺的细密触感陡然变得激烈,直刺激得舍瓦发出哀嚎一般的呻吟,腿抖得几乎跌下绳索。略微稀薄的体液一股一股地往花xue外冒,远远看去真像是骑着绳子尿了一路。 舍瓦在难堪至极的时刻回想起他做家奴第一年时马尔蒂尼对他的严厉管教。他从小被马尔蒂尼养在身边,待遇不比任何一个主家少爷要差,也算是被骄纵着长大,骤然做了家奴自然是千般万般的不适应。偏他高傲惯了,受不了调教师的磋磨,只求马尔蒂尼亲手教他。马尔蒂尼规矩大,他那时连自主排泄的权利都没有,每日数次排泄都要向家主请求。 家主不喜他用男根尿尿,只用尿道棒堵住性器,开发女性尿道,尿不出来就上面灌水下面灌满膀胱,憋着尿小腹鼓得犹如怀孕,哭求家主允许,被百般折磨才允许用母狗排尿的姿势尿出。他那时也像现在,xiaoxue淅淅沥沥地淌水,分不清是尿水还是yin水的体液顺着阴部流到大腿、小腿,流湿一地。 这一遍走完,整条麻绳都湿淋淋的,马尔蒂尼却在此时说,要请一位观众上来判别麻绳是否湿透,舍甫琴科余光瞥到因扎吉跃跃欲试,只得咬牙求道:“家主,求家主让奴隶再走一遍。” 上台检查的观众无论是米兰的什么人,都有可能出于各种目的为难他,到时如果被家主判定绳子湿润的程度不够,可就不是多走一遍那么简单了。 马尔蒂尼默许了舍瓦的请求,这回他连竹条都抽走了,只打开电极的开关。舍甫琴科这一遍走得极慢,确保xiaoxue吃透了麻绳的每一寸,那绳上的粗结足有小孩拳头大小,每卡在一个绳结处,舍瓦就大开双腿将绳结完全吃进女xue,上下左右地摇晃腰臀,yin贱地主动用绳子磨xue,只为了流出更多水来。 走完这遍,马尔蒂尼示意他可以跨下绳子时,舍瓦几乎完全站不住了,跪伏在地全身细细密密地颤抖。 果然是因扎吉上台检查绳子的湿润度,他刚一登台就闻到一股春药味儿,他当然知道舍瓦不敢作弊,那么就是马尔蒂尼允许的了。 明目张胆! 因扎吉“啧”了一声,手指捻过绳索,又解下脖子上的丝巾用来擦手。 他眯着眼睛笑:“这绳子嘛,倒是湿透了,只不过……” 因扎吉望向马尔蒂尼,见后者投来一记严厉的眼刀,甚至还不动声色地抻了抻手中的竹条,虽然他是米兰高层,偶有失误时也不是没被马尔蒂尼教训过,因扎吉看着马尔蒂尼的动作,只觉得背脊一阵发凉,还是把到了口边的话咽了回去,只走到舍瓦身边,蹲下拍了拍他汗湿的肩膀,语气听起来有些遗憾又有些心疼。 “小莺真是不容易,做得很棒,绳子都湿透了,再坚持坚持,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下去,多嘴!”马尔蒂尼不悦地赶人。 因扎吉把脏了的丝巾随手丢在地上,施施然跳下了舞台。 一个很长的玻璃水缸被运上舞台中央,有点像养鱼的缸,但比一般的鱼缸要矮上许多,有经验的dom和sub都看出来这是要玩窒息。那水缸不高,正好足够将一个跪立的成年男子的脑袋按进水里。 过去马尔蒂尼没有刻意玩过窒息高潮,作为优秀杀手,游泳和潜水这种必备的求生技能,舍瓦都掌握得很好,对于这种窒息的折磨自然就能忍上很久。马尔蒂尼不爱看舍瓦忍耐,更爱突破他的认知,打破他的极限,欣赏无所不能的夜莺流露出克忍不住的样子。 舍甫琴科从角落又爬回到舞台的中间,他得到片刻休息,体力已经恢复到可以进行下一个项目。 马尔蒂尼说:“今天的最后一项。” 舍甫琴科爬到水缸边,沉声说:“谢谢家主。” 仿佛刚才走绳时把yin水滴得满地流淌的人不是他。 马尔蒂尼说:“我不想弄湿衣服,你自己来。” 舍瓦面朝水缸,跪直身体,“是,家主。” 马尔蒂尼伸脚踢他大腿内侧,舍瓦就将双腿分得大开,马尔蒂尼用鞋尖把他花xue口贴着的电极片挑开,眼见着舍瓦松了一口气,突然一脚踩上他泥泞软烂的女xue,直踩得舍瓦全身一阵阵抽搐瑟缩。 马尔蒂尼脚下慢条斯理地撵磨,口中也慢条斯理地说出规则:“头埋进水里,潮吹一次,允许你出来呼吸10秒,潮吹三次,公调结束。” “记住,别把我的衣服弄湿。” 这意味着他不会去按舍瓦的脑袋,舍瓦需完全自主地将头埋入水中憋气,如果不能很快到达高潮,则有窒息的风险,因为马尔蒂尼加了一条不得弄湿衣服的要求,也就是即使发生窒息,舍瓦也不能大力挣扎,以防止水流溅出。 “啊啊啊啊,怎么可能啊,这就不是人能做到的事。”托雷斯早就看得目瞪口呆,“jiejie,你说呢,这种要求根本超越了游戏的范畴,如果不能在窒息之前高潮,难道他就不能挣扎,不能呼救,他甚至都没有安全词,他要自己淹死自己吗?” 阿隆索眼见着台上的奴隶规矩地把双手背到身后,又俯身将自己的脑袋埋入水中,似乎还嫌埋得不够深,又向下塌腰,直到整个肩部都沉入水中,与此同时,dom的皮鞋在他腿间开始踩踏的动作。 阿隆索眼睛红了,摇摇头,小声说:“我不知道,我希望他做得到。” 舍瓦沉入水中时,没有想任何其他的事,他只想快点到达高潮,就配合地将双腿分得大开,而他的家主显然不会如他所愿,那粗粝的鞋底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过他肿烂的xue口,并没给到什么实质性的刺激。 舍甫琴科憋了一分钟的气,他今天被鞭子狠抽一顿,又走了三轮绳,体力不比平时,已经有些晕头转向,他只得在脑中回忆过去这两三年里,他与马尔蒂尼之间少有的温情时光。 其实家主……其实家主有时候对他挺好的…… 尤其是最近这半年,他们之间调教的场景不多,倒是正常的性爱偏多一些,家主要用他的时候,还是会先拿手掌或工具拍他屁股或花xue,他早已习惯在疼痛中获得快感,又或许是把xue抽肿了干起来更爽一些,他只要被家主使用,就没用地不停流水,甚至有时候忍不住在家主之前高潮。 舍瓦游走在窒息的边缘,经历长久的憋气,他开始慢慢吐出口中储存的空气,水面冒出一串串小泡。 马尔蒂尼在这时狠狠拿鞋尖碾了一下阴蒂,花xue溅出汁水,舍甫琴科想象着被家主抱在腿上狠狠cao干的场景,双腿颤抖着喷出蜜液。 他从水中抬起上身,大口呼吸了几秒,在第10秒时又重新沉了下去。 灯光师将全场的灯都调暗了,只留一缕追光打在舞台中心舍甫琴科的身上。 他满身鞭痕自肩胛处一直蔓延至脚心,红紫肿痕交错,鞭伤没有及时上药,只会看着更加触目惊心。 奴隶双腿分得极开,双手稳定地在背后交握,始终以驯服乖顺的态度对待主人的每一个命令,即便是让他交付性命,也没有任何迟疑与挣扎。 第二次高潮来得更慢,甚至在舍瓦憋到两分钟之后,马尔蒂尼才伸了脚到他腿间去踩,台下看不清马尔蒂尼是怎么用脚玩他女xue的,只能看见奴隶突然全身激烈地细密颤抖,却又极力控制住了颤抖的幅度,满满一缸水只在他颤抖之间轻微地溢出,他没有挣扎地下身喷出了第二次,脑袋抬出水面时却开始剧烈的呛咳,没人看出他刚才竟然呛了水。 所有人的心都悬了起来,舍瓦咳得太厉害了,他们担心这个奴隶无法在10秒之内重新回到水下。 塞斯克都快哭了,一直缩在范佩西怀里蒙着眼睛,又时不时移开手掌偷偷去瞄台上。 马尔蒂尼在舍瓦又一次沉入水面之前说:“等等。” 舍瓦偏过脸看他。 马尔蒂尼道:“求我,我会让你这一次快点到。” 舍甫琴科的面具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掉入水缸,他年轻的面庞上挂满了水珠,因为五官进水而眼睛通红,他张口说:“家主,奴隶求您。” “好,最后一次。” 舍瓦又一次自愿沉入水中时,其实是有些心有余悸的,他刚才差一点觉得自己要被溺死了,但马尔蒂尼在众人面前对他流露出的一点温柔就像一片浮木,他既然抓住了就不会松手。 舍瓦不断在心里对自己说,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了,我快要可以回家了…… 而他的家主这一次用手指捅进了他的女xue。 一切结束时,全场爆发激烈的掌声。 舍甫琴科在经久不息的掌声之中,抬眼看向马尔蒂尼,这是不合规矩的,但是他忍不住了。 马尔蒂尼盯了他几秒钟,然后道:“你做得很好,舍瓦。” 舍甫琴科跪直了身体,抿着嘴唇,他花费了半分钟的时间找回正常呼吸的节奏,开口时鼻头酸涩,他用意大利语说:“我爱您,家主,我真的很爱您。” 马尔蒂尼在那一瞬间愣住了,他愣了好一会儿,这一次他也听见了因扎吉的口哨声。 他有些不自然地动了动嘴唇,俯身下去威胁他的家奴。 “奴隶,我让你说话了吗?是不是想再来一次?” 舍甫琴科居然笑了出来,他笑得像个可爱的孩子。 小时候他过得不好,常常吃不饱肚子,第一次走进内洛,他的家主递给他一片香喷喷的面包,那时舍甫琴科就露出了一个这样的笑容。 舍瓦虔诚地说:“家主,无论多少次,都可以的。” 马尔蒂尼叹息,他的手掌落在舍瓦的侧脸,他们对视了一会儿,然后他俯身下去亲吻了他的奴隶,他的夜莺。 围绕着他们的掌声激烈程度又提升了一个等级,还伴有各种各样的口哨声。 马尔蒂尼乱七八糟地想着,这下真的听不出哪记口哨声来自Pippo那个小混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