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蛇之国13-沉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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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夫之妇是王后???”女蛇姬惊坐起。 她原本窝在摇椅上,颇为闲情逸致的在对着小镜子修改自己的眉尾弧度。这个报奏气的她直接摔断了眉笔,手捏成拳,咬牙切齿的说道:“继续!” “属下根据线报,昨夜盐翼大人确实与王后殿下脚前脚后的走出了藏书阁,那个时辰,藏书阁没人。 “再然后呢?” “再然后就是,大家都在议论的,王后自从把盐翼大人从深山里接回,两个人就过从甚密。不仅封给他最高的赏赐,还经常带他飞越国土,只带他一人。据说盐翼大人的衣衫都是王后给做的。” “岂有此理!”女蛇姬抬手一拍,茶几被她一掌拍碎。“说完!” “昨儿晌午,王后又飞到了东边大营,有人见到,只有他们二人留在营帐内,耳朵灵的还听到,他们…他们还讨论男女欢好频率那方面的事儿!” “胡说八道!王能纵容她那样?” “陛下有所不知,昨儿王都没去巡查。最后还是王后去的。这位王后怕是真有点本事。女蛇们私下都在议论,王和王后刚到的那半年,王给王后夜夜捉虫子的事儿!这王后把王都踩在脚下,更何况盐翼大人了。” “欺人太甚!”女蛇姬不能忍了!她这就要去找王后的麻烦! ———————————————————— “啊嚏!”小夭纳闷,这大晌午的明明是个艳阳天,她还坐在暖炉旁,缘何打起了喷嚏。“有人骂我!” “我都被你收复了,还哪有人骂你。”相柳头枕在小夭的大腿上,闭着眼,晒着午后的太阳。 这是一天最惬意的一刻钟。刚吃完午饭,哄多角去睡,和小夭见面。 现在东边大营有盐翼看着,小夭就能抽出来更多的时间在两地折返。 主帅恩爱,累死毛球。 “真有人!对了!昨儿盐翼将军让我小心女蛇姬找我麻烦?我怎么她了。” “你怕是怎么她男人了。” “她男人谁?”小夭竖起了耳朵,瓜子都准备好了。 “嘘!”相柳故作神秘。 “不会吧!脂粉味!你俩不是真的有了啥…”小夭大吃一惊,嗑漏的瓜子皮掉了相柳一脸。 “我真是服了…” 相柳生无可恋的坐直了身子,直扑落自己脸上的瓜子皮。 “是你说还是我问。”小夭又开始引用相柳的名言。 “脂粉味是因为女蛇姬派人给将领们送年礼,将领一个个有妻有子的,就额外送了脂粉。结果有人喝高了,把脂粉撒的到处都是。你召来几个人闻闻,这两天大家连洗四五遍都没洗掉这味道。” “她男人谁?”小夭不满,他觉得相柳表面上漠不关心,实际上什么小道消息都知道,八卦得很,还不肯说。 “自己猜!”相柳起了身,外面集结号吹响了,又要出去挨冻了。没有一个蛇妖喜欢在冬日练兵,可剑齿虎袭击的时候可不管你是不是冬天,剑齿虎才不怕冷。 小夭百思不得其解,她虽然对别人的事漠不关心,可不至于说女蛇姬有个男人,然后相柳和盐翼这俩人都清楚,就自己还蒙在鼓里,而且自己啥时候得罪了哪个男人啊,她多洁身自好! 很快,为了证实她的猜想似得,属下禀奏,女蛇姬约王后在紫宴大殿相见。小夭本着一颗绝不是为了吃瓜,而是为了繁忙的国事的慎重态度,招来了毛球,飞越了三座山,火速赶往大殿。 大殿上 女蛇姬不但省去了问安的礼节,还明目张胆的朝王后翻了个白眼。 小夭内心:不是吧? “听说你有要紧事要报奏!”小夭慎重的试探道。 “没大事儿,听说王后体质有异,没有三魂七魄,不能生子,特意过来问问是不是这样?” 啊? 小夭彻底懵了,这上来就说这么狠的呢?她承认,自己当下没有要孩子的计划,自己寿数无限,不缺陪伴,这事儿多少有点随遇而安的意思。相柳对孩子毫无耐心,多角已经是极限,天天吵着要送走。但是她突然想起来,好像蛇之国对王的子嗣繁衍一事颇为看重,如果让长老们知道王后无法生育,怕是又要掀起一番有关王位正统一类的波澜。 紫宴大殿人多嘴杂,小夭觉得这事儿不能声张,于是给女蛇姬请到了内阁,并让人端上最好的葡萄酒。 “说来能喝到葡萄酒,还是你供给线的功劳。”小夭赞许道。 “不敢当。” 又是一个白眼。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三魂七魄。”小夭回归正题。 “手下能人异士太多。” “那作何今日提起?” 女蛇姬端着酒杯,一步步的走到了王后面前。小夭揣摩不透这个女人的意思,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就生生的被从头顶泼下了一整杯的红酒。 “王后殿下!我发自内心地祝愿你,抱着你的破王后宝座,从此以后,和我的人生一样,开始发烂,发臭!” (金水老师点梗??) 小夭:谁懂,我就是想吃个瓜。 “简而言之!我提这个,就是为了像现在这样泼你。”女蛇姬完全不顾尊卑的骂道。 “你男人是谁?”小夭拿布巾擦着自己头上的酒,试图假装生气,但无可奈何的心情要更多一些。她今年还指望女蛇姬帮自己铺设硝石矿的供给线呢。硝石矿危险,运输极难,那条路难走,路上还容易遇见剑齿虎的袭击。能走这条路的人实在有限。 “要你管。”孟禹把酒杯往旁边一摔,今日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 “我没有和哪个男人走的很近,硬要说,那就是盐翼将军,他是我副将,但你们两个应该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 “别自以为是的在那揣摩别人,我今天就是想泼你,我就泼了,按照王法该怎么惩罚就怎么来,我受着!” “我今年安排你爹去铺设硝石矿的供给线怎么样?” 女蛇姬拎起了装红酒的琉璃瓶子。 “派你派你!”小夭连忙站起,后退了数步。“蛇姬公主,那个满山花很好,可惜在剑齿虎的地盘,老得派盐翼将军飞过去摘,怪麻烦的。要不你忍痛割爱,把避虫珠送我,这样我以后呢,少见他几面,顺便把硝石矿的路线也安排给你?如何?” 女蛇姬放下了酒瓶,皱着眉,上下来回打量起了王后。 “盐翼对你硬过?” “我月女体质!群蛇躁动!你离我近点,你也能硬!”小夭这个能跑火车的嘴又开始了。 “你对他做了什么?”女蛇姬捏紧了拳头,极力隐藏内心的忐忑。她想知道答案,又怕知道。 “他心脉三个大xue十六条小经络常年闭锁,倒不如问问曾经有别人对他做了什么?” “……” “我给他打开了,避虫珠给我!”小夭把布巾往桌子上一丢,无耻一伸手! “我凭什么给你?”女蛇姬不满的说道。 “收诊费啊,一般这种都是管家属要吧。没事,那我回头再问问上次军中的那个侍女愿不愿意替救了她一命的盐翼大将军付…” 女蛇姬没好气的把避虫珠扔进了小夭怀里。 “谢谢了!”小夭拿到珠子,狡黠一笑:“今年硝石矿路线也谢谢啦!” 稳赚! “罚吧!”女蛇姬用眼角瞥着小夭,没忍住又翻了个白眼。 “那行,这就罚你去硝石矿,面壁思过,一个月!”小夭开心的对着烛光打量着清透的珠子。 “……” ??写丢了怎么办?没关系!我还有回忆杀。 自打那一夜,盐翼经常会一个人去边境的山崖上坐着。他看着空荡荡的山谷,那里好像盛放着他有限人生的无限孤独。 蛇姬,月女。于他来讲,一个是共沉沦,一个是求希望。 他没有爱人的能力。他也不想再去喜欢上谁。 他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草草过下去了,说是随波逐流也不为过,有人用他打仗,他就尽其所能。放逐他,他起身就走。这八条命,不让他死,于是他就被动又消极的活。 他有很多壳子,倔强的,油滑的,冷漠的,热情的。可因为壳子里面装着的是个死人,所以壳子总要换,不然就会内里连同壳子一起腐败。 他想过自我了结,但又觉得活着才是对自己最好的惩罚。 可现如今,先是有人用闻所未闻的方法,打开了他的心脉。又让他发现,以为早就还完的那笔债,从未清楚过。 怎么会有一个如此贵重的人,从供给线上偷跑出来,就为了追着自己这个怪蛇夸好看,怎么会有人在雨中等他三天,怎么会有人连第一次和嫁妆都能轻易拱手送人? 而他,怎么会在知道一切之后,还是没法再爱那个人。 …… 旧王宫,很多年前 “都说了,耳饰,难看!”说罢,蛮横任性的少女开始用力扯着那个廉价翅膀,少年赤裸着上半身,双手被捆缚在身后,低着头,叉开腿,跪在地上。 说不疼是假的,那个廉价翅膀与自己耳根骨rou相连,可少年拒绝吭声。 “今日的药呢?”少女右手一伸,就有奴隶把药碗端了过来。 “张嘴。”少女冷硬的命令道。她掐着少年的下巴,逼迫着把难喝的药灌了下去,也不等他是否吞咽得过来,看到少年低头猛烈的呛咳,她快意的笑出了眼泪:“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狼狈!” 少女好整以暇的往榻上一趟,叫来了其他的性奴开始舔弄自己的脚趾,她刚洗过澡,到处香软洁白。 那丑陋的独眼性奴,从少女洁白的脚趾一路向上舔去,随着发情,灰白干枯的头发渐渐生长,瘦瘪的下肢渐渐生成一条草灰色的蛇尾。车尾的肚脐处耷拉着两根丑陋的性器,随着往少女的腿根深处舔去,那突起的脊骨上又生出了两个蛇头,皆是草灰色,像快要凋零的秋。 少年一言不发,面无表情,他的使命就是在这注视着。 “你要和我做吗?”少女拄着下巴问道。 “……”少年没有说话。 “你如果变成半蛇和我做?我就给他撵走!”少女挑起了那缕干枯的头发。卷在手指上玩着。 “……”少年依旧没说话。 少女也冷下了脸:“不变成半蛇也行。”她又一次做出了让步。 少年连个表情都没有,没有嫌弃,没有憎恶。就是冷漠的注视着。 半蛇贯穿了少女的身体,一根从前面,一根从后面,少女被蛇一圈又一圈的卷在里面,被迫承受着冲撞。她的神情痛苦不堪,她望着少年,伸出了手。 “救我!救救我!” 少年的下身开始勃起。 “你怎么?不救我!”少女满脸泪水,她哭着挣扎,但是发情了的半蛇没有理智,即使他是个卑贱的性奴,他也要不顾死活的占有这副身体。 少女的脚无力的垂着,脚趾用力的蜷缩,因为疼,因为痛苦。 少年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那个脚趾,因为疼,卷紧,泛着粉色。 “那你不救我!你就跑吧!”少女突然极呼:“快跑!” 少年抬起了头,对上了少女无助的双眼,他的下半身硬到了极点。可他就是面无表情。 两个人如此对峙着,少女的表情渐渐从无助变成了扭曲,她哈哈大笑,开始了对少年的辱骂! 少年的目光失去了焦点,也不知道他在没在听。 这样的折磨经历了一整夜,突然,妖气大盛,丑陋的半蛇要射精了,它一口咬下去,两颗毒牙悉数被怀里的少女掰碎。少女扭过身子,以手成刃,朝半蛇的双眼戳去,半蛇因为剧烈的疼痛,松开了蛇尾,在射精前就被彻底打断。少女从中一跃而下,捡起了地上的砍刀,将半蛇身后的两个头,悉数砍落,性奴被迫逆变,恢复了人身,昏迷了过去。少女嫌恶的让人把性奴抬走。 她蹲到勃起的少年面前,大腿内侧还躺着血迹,可她完全不在乎。她说: “这个性奴也是个退伍老兵,去年把唯一的女儿卖了,还了赌债。女儿被人当玩物,上个月自尽了。” “她和我一样,也没人救,死前都是在受罪的。” “这个世界怎么有这么多可怜的少女。” “但好在她们有我。” “那我有谁?” 少年没吭声。 少女一鞭子狠狠的抽在后背上,上面的伤痕斑驳,创口上面叠加着新的创口。 “今天的游戏结束了。” 少女冷漠无情的转身,她从椅子上拎起了少年的白色短襟里衣,混不在乎的擦着自己腿上的血液和浊物,擦完,一把丢在了少年的后背上。“洗了!” 这一夜花样结束,明天又会有新的游戏 你若不肯爱我,那你就与我共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