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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rou瓣搅弄 着。 她就伴装哭腔说:「我真的好累,都是我妈不识时务,让我老公受苦了。」 「刚才可什么都让你妈瞧够了。」我故意这么说。 她不以为然地:「那又怎啦,你还害羞了,小媛不也让你瞧个够吗。」 说着说着,小蕙竟轻微的荡起鼾声来,这就是我的老婆,一犯困天打雷劈山 崩地裂犹自好梦连篇。 隔日,我在训练场还没下课,正把那些精力过剩的愣小子指使得团团乱转, 静娴悄然地伫立在铁丝网外面的树荫下,看来是送可儿上学回来。 经过一夜好睡,脸上容光焕发,斜挽着高鬓,穿着高领无袖的白上衣和黑色 的窄裙,眼睛瞧着有些眼熟,我猜是小蕙的,一双如藕光溜的臂膀和粉rourou的大 腿在斑驳的阳光下熠熠生辉,两只丰腴的膝盖处有一好看的rou窝。那些学生们就 走了神来,总是无缘无故地将脸扭向那边,任我几声急促的哨子也都没能勾回他 们的魂魄维持好秩序,我也就草草地收拢队伍,训斥了几声,就宣布下课。 和静娴回到了家中,两具身子就迫不及待地黏在一块,我刚从球场下来,衣 服汗涔涔的一身酸臭,她也不顾不管踮着脚尖尽往我怀里钻,白生生的手臂挽着 我的脖子,嘬起嘴唇就贴到我的脸颊,我就在她的耳边说:「你等我冲个凉。」 她这才恋恋不舍地在后边推着我的身子,就往卫生间里去。 清洌的冷水一淋,我痛快得差点嚎叫,静娴手拿浴巾斜倚在卫生间的门槛, 目不转睛地对着我,眼里毫不掩饰她的焦渴。 她背过身解开了裙子,让它滑落到了脚下,她穿着很时髦的黑色内裤,狭窄 透明的内裤难掩蜜xue周围的耻毛,她跪到了落在地面上的裙子,示意我过来,我 迈到门槛上,她手扶着我的jiba双唇一张,就含进嘴里,一条舌头像有了生命一 般,活泛灵巧地在我的guitou吮吸。 我四肢撑着门槛,一阵酥麻让我仰起了头,她孜孜不倦地埋头舔弄,随着套 弄脑袋前后晃动,两个脸颊陷落下去把一张圆脸都拉长了许多。我的jiba暴胀疯 长撑得她快含不住了,她的腮帮好像麻木了,不时脱落,粗犷硕大的jiba横架在 她的脸颊,让她的心里欣喜若狂。 我将她搀扶起来,就要往房间里去,她却用劲地把我拽到了后面的阳台上。 我家的阳台面对滔滔不绝的江水,面前一片广阔,江对岸的高楼栉比林立, 沉寂在一片深灰色的云霭中。这里花木稀疏,不过有一葡萄架隔开了跟邻居的接 垠,一张柚木的摇椅摆放在那里,我曾跟老婆在夜深人静时在这里做过,但像现 在炎炎白日朗朗乾坤连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眼前这扭摆着肥厚屁股的女人,放浪起来比她的女儿有过而无不及,我那老 朽腐儒的岳父一定没让她领略过除了床以外,在其它地方的媾合。也许她正急切 地试尝挽回她逝去了的灿烂时光,就像烟花即逝时的那种辉煌绮丽光彩夺目。 她躺到了摇椅上,把内裤也脱了下来,双腿扩张地盘绕到了扶手上,还不无 羞耻地双手犹自掰开蜜xue的rou瓣,开门揖盗一样把她的蜜xue突现到了我跟前,我 一时猴急,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一个身体朝她一扑,就把jiba尽根地插了进去, 摇椅让我这么用力一顶就轻快地摇晃起来,借着摇椅颠簸的力道,我的jiba在她 的蜜xue里抽动着,这不紧不缓不温不火的抽插,另有一种撩人的意趣。 她的欣喜之色难遮难掩,眼里急切地瞅着jiba进出纵送的势头,左右逢源, 酬酢自如,仰起着脸对我嬉笑着说:「我知道你跟小蕙这样弄过。」 「做mama的连女儿这事也问吗。」我说着。 她笑得更加放荡,眼睛眯成一线:「是她自个说的。」 「她还说了什么。」我故作惊讶地问。 她就双手挽着我的撑在扶手的臂膀说:「说你强悍蛮横的,一挨到女人身上 就狂得像海盗,凶狠像得山贼。」 说着说着竟语不成调,变做了一阵叽哼。 我知道她这时需要什么,就用脚顶住了摇晃的椅子,耸起屁股狠狠地撞击, 她一个身子倒挂起来,这样她的蜜xue更加有力地承受着我的咂落,好像每一下都 深插到底,如此的刺激是她从未体味到的,就乐得嘴里呵呵地浪笑着。 我的jiba正在她涔涔而至的yin汁包裹着,rou瓣在一根粗如铁杆的jiba捣弄下 已胀肿,紧咬着我的jiba如同婴孩吮奶地抽搐,那粒rou蒂如探出洞xue的老鼠,缩 头缩脑畏首畏尾,着了慌一样时而呈现时而埋首。 从未曾有的刺激让她既兴奋又惊奇,很快就到了山崖的顶峰,突如其来的高 潮让她措手不及,只是胸腹深处一阵大病初愈般 的呻叹,就四肢僵硬地发直,爽 快使她的十根脚趾也都张开着定定地动弹不得。 我把jiba紧抵在她的xue里面,看着她的脸由雪白慢慢变为桃红,然后才睁开 了眼睛喃喃地说:「我真不争气,一下就过去了。」 感觉到我的jiba还绷直地顶在她里面又说:「你还没尽兴吧,我要歇歇。」 我就在她的蜜xue里将jiba引退了出来,她想起身,由于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