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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捏着烟的手停了一下,不紧不慢地将手里的烟碾灭在地上。 紧接着一手撑地侧过脖子躲过从身后直朝着他脖子勾过来的手,以手为轴一个扫腿向后,后面的人也十分敏捷,然而竟然是不躲,一跳一落就将他的扫腿困在自己两腿之间,两膝收力一拧,对手赶忙破招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差点没站稳向后倒过去,对面那个这回倒是好心了,伸手拉了他一把。 “罗生门。”他盯着来人。 茨木打量了他几眼,似乎在确定他的身份,半响才开口说道,“夜叉。” 对面僵了一下,突然捏了捏正扶着他的右手。 “你是怎么回事?我听人说你被人砍断只手,这手真的假的?” 茨木紧接着就一松手放夜叉摔了个仰面朝天,人刚爬起来上去就要揍紧接着就一记勾拳照着脸就招呼上去,夜叉躲得快,拳头擦着鼻梁过去的,他退了半步站稳了。 “你看真的假的?”茨木问道。 夜叉高声回答,“我cao你大爷!” 两个人凑在肮脏的小巷里,外面是夸张的霓虹灯和赌徒的叫骂声。 “你去搞老大的亲儿子把自己给搭进去以后老大一直没表态,”夜叉又把碾在地上抽了一半的那根烟捡起来,拿了火又点上,“我们暗地里猜了不少,有说这也是计划一部分的,还有说是老大舍不得你,还有说是条子保你的,都没个准,这三年老大他父子俩互相怼得厉害,八歧吃条子的亏吃了好几次,突然听说那个小子把你从牢里弄出来了就知道这事情是要有个了结了。不过我还真是没想到,最后是老的输给小的。” 茨木点点头,“现在还有多少人?” 夜叉看了他一眼,“那天大厦里下套那次死不少人,你自己也下手了你自己知道,能用的还剩下二三十个吧,新老板迟迟不表态,孔雀他老人家出山来拉人,已经有好几个跑去了,我说再等等。孔雀是早年跟着伊吹起家肯定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大家都带着芯片,跑到天涯海角人家摁个按钮还是要爬着回来的,不要刚出了一个火坑就急着跳另一个,你好歹也是我们这群人的头,要是活着,早晚会回来给个交代。” 茨木听他说完,靠着墙,说道。 “当初老板的话是一旦他死了,一切就都是酒吞的。” 夜叉有些不耐烦,“谁说不是了?可外面的那些不入流的打手不论,我们几个是知道的,那小子是拿伊吹自己的基因修出来的,四舍五入就是一个伊吹本人。你撇得清,你帮过他,我们可没有,真去了他那里,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你不在我也算是说得上话的,现在也快压不住了。” 茨木把他手里的烟夺了,“你替我放出话去,芯片是有解毒剂的,东西在酒吞那里。” 夜叉看了他一眼,“你这话是说真的,还是为了把我们骗回去给你新主子卖命耍的手段? 茨木拿手指做了个敲了敲脖子后面的动作,示意他芯片已经不在这儿了。 夜叉夺回烟猛吸了好几口,“我姑且信你一回,还有什么话要带?” 茨木想了想,“以后叫我茨木。” 夜叉把烟夹在手指上抬头看他,“这个假名你还在用?” 茨木拍了拍他肩,“以后就叫这个了,你也是,夜叉这个代号总不能用一辈子。” 说完就转身走出了小巷子,朝后面摆了摆手算作道别。 夜叉站在原地等他走了把烟往地上一丢,气道。 “切,茨木才是算什么名字,这么没个性,本大爷就是要叫夜叉,一辈子都叫夜叉。” 接到博雅打来的电话时酒吞正在准备伊吹的葬礼,说是葬礼其实更像一个权利交接的仪式,外面的人不知道伊吹到底是怎么死的,只当是寻仇,毕竟他仇家多如牛毛,指不定哪天就让人一枪打死,豪门似海一个葬礼拖了几个月也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对,真正的玄机藏在请柬的名单里。 请柬发给谁,到场与否,到场时又作何反应,都表明了未来的局势,甚至有人可能在葬礼上就已经布下了杀机。 “我已经派人去找他。”博雅说道。 酒吞冷哼了一声,“算了吧。” 三天后的葬礼如约进行,有几封请柬落空了,酒吞大概看了一眼,来的人很多,黑色的车停满了墓园,虽然是在教会的墓园,却是按传统的葬礼来的,黑衣装束的夫妇们佩戴着白花,仿佛人人都为这位老人的死而沉痛万分,一个个皆来宽慰了酒吞,又呜呜咽咽地走开,主持葬礼的是一个年轻的僧侣,眉宇间有些哀伤,然而面对棺中实为可怖的尸体也能不为所动,尽职尽责地将法事做到最后。 下葬后酒吞一个人驻足在墓前,目送宾客一个个离去,然而亦有几人仿佛在等着他一般徘徊不去,墓园中渐渐有了小雨,其他参拜的人陆续离开,很快墓园中就只有酒吞和僧侣,面对着几位不肯离开的客人。 酒吞在雨中多站了一会,最后说道。 “还等什么?” 话音刚落其中一人掏出了匕首朝着酒吞的方向丢了过去,却没曾想酒吞动都没动,身旁的僧侣突然将法杖一挥,几枚匕首都被挡落在地,紧接着几人都冲了上去,酒吞也不甘示弱,一拳打碎一人的颌骨然后抓着他脖子一抬拧断朝着另一人丢去,正好走过去顺了地上的匕首,一手一支,游刃有余地只朝着喉咙下刀,人都来不及触及他就已经命丧黄泉倒了一地。 解决了这些打手以后酒吞和僧侣互相看了一眼,这都是些拿来试探他的喽啰,连枪都没有,怕是连自己是谁派来的都不清楚,僧侣突然将手里的法杖插在地上。 “这里是清净之地,刀枪无眼,请诸位还是不要做暗事。” 话音刚落,有人从树后走了出来,不只一人,陆陆续续有十几人在这看似空旷无人的墓园中现了身形,悄无声息,可见都是受过训的,与方才那些杂兵不是一回事。 为首的年轻人有一头和酒吞颇为相似的红发,看起来狂放得很。 “别担心老板,”他笑道,“我们是来帮忙的,只是您似乎用不上我们,也就没有第一时间出来,顺便欣赏一下您的英姿。” 青坊主作势就要挡在酒吞身前,酒吞却无所谓地让他让开自己走上前去打量了一下来人。 “你们是什么?” “我们是一群疯狗,”夜叉咧嘴笑道,“跟你一样。” 禅杖飞过去,打掉了他手中的匕首,夜叉一惊,和青坊主对视一眼,一柄枪已经对上了他的眉心,上膛,扣扳机,夜叉睁大了眼。 一声枪响,枪口在开枪的片刻侧了几寸,冒着烟的枪口贴着他的太阳xue,子弹贴着他的皮肤划过去。 “我没兴趣养疯狗。”酒吞伏在他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