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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跺了跺脚,这是她紧张时惯有的动作,怎么办?要不要去质问长姐这究竟是什么毒?会不会是哥哥误会jiejie了?一时间,心乱如麻,她不知如何是好。 “公子,你不可以进去。” 就在文姜不知该如何进退之时,屋外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 “公子,夫人说过不可探望。” “谁在外面吵闹,不知我家兄长在你们卫国中毒,昏迷需要将养么?”文姜忍住心里的怨愤,推门走了出来。 “我兄长着我前来探望公子小白。” “你是何人?”文姜不耐烦的抬眼看他。 “公子顽。” “不认识。”文姜砰的一声关上门,管他是谁,她狠狠给了他一个结实有力的闭门羹。现在,她也懒得去理会那些什么繁文缛节了,只要不是大夫,就都没资格进来。反正,她是这么想的…… ============ 最近几张无rou,哈哈,大家稍安勿躁哈~~~ 滞留(二) “你年纪轻,我不和你一般见识。你兄长在我家被人害了,出于礼数,我也该来探望。”门外公子顽不亢不卑。 “你又不是大夫,不用你探望。”文姜心里对于这人不着痕迹的压她一头表示不爽。 “你又怎知我不通医术?” “我不要你来看我哥哥,你们都不怀好意,想害他。” “你是齐国公主,怎么这么不明事理?我害他是要留给你们齐国大举进犯的理由么?” “你才不明事理!”文姜气得狠狠跺了一脚门。 “公主,有失风范,我不和你计较。若你再不开门让我进去,耽误令兄的病情,可别怪我未尽地主之谊。” 果然,屋子里变的安静下来,文姜稍作犹豫便打开了门。 公子顽也没看她,径直就朝内室走去。 帐子被宫女们掀开。 公子小白面容苍白无力,印堂也略微发乌。 公子顽将袖子挽了起来,掀开被褥,也没把脉……只在他身上各处按了按。 也不知道探到了哪儿, 一声隐约的呻吟便从小白的唇边倾泻而出, 公子顽微微蹙眉, 身子也不侧,手便往后一伸……朝向文姜…… 手指还不耐烦地抖了两三下。 文姜呆站在那里,不知他是何意? 结果,他像是等得不耐烦了, 徐徐转身望着她, 很沉默的看了她一眼, “没看见桌子上的银针么?拿来。” 文姜心里有怨气,她又不懂医术,怎知他要哪根针,索性一把抓起收针的夹带布,递到他的面前。 公子顽手指轻轻滑过……一掠,抓了一把,有粗有细有长有短的,银光闪闪的直在他手间晃悠,他那动作就跟那扎小人似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唰唰唰的几下……几乎各个xue位都被他扎了个遍。 “喂,有你这么看病的么?”文姜总觉得这人是来虚张声势的。 “放心,扎不死。” 公子顽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 文姜站在一旁等了一会,正欲发问,就看见一截袖子在她面前一晃……公子顽活动了一下,起身便开始拔针。 银针闪闪刺下去,还是亮澄澄的拔了出来,没有变色。 这,分明不是中毒。 银针并未变色。 她托着夹布带,伸手便要去接那根针,还未触到却被公子顽拿手拨开了,他清冷冷的望了她一眼。 她正琢磨着他这什么意思。 他指夹着针,凑到唇边,一吹。 …… 亮澄澄的银针瞬间黑到发乌,让人心生惧意。 “这是很奇怪的毒,很难让人察觉到,插进去的针……多数变了色,这毒怕是已伤及五脏六腑了。” “不,不可能,太医刚才还说哥哥并无大碍。”文姜下意识捂住了嘴巴。 “庸医的话也信么?”公子顽将那些针扔到了桌子上,“是哪位太医?” “我,我不知道。jiejie带来的,年纪很轻。” “你确定?”公子顽此时已经站了起来。 “我有必要说假话么?” 两人正站在床前对话之时,宫女端着药走了进来。 “启禀公主,药已煎好。” 文姜和公子顽对视了一眼,她接过药,“好,你下去吧。” 那碗药散发着浓重的苦味,公子顽闻了闻之后,神情大变。 “断不可给你兄长服用此药。” “这药里可是有何不妥?” “不仅不妥,而是大大的不妥。令兄此刻身中剧毒,尚未弄清剧毒的来源就轻易服用普通的解毒化瘀之药,断不可取。若方才听你所言,只恐那大夫也并非宫中之人。他开的方子给我看看。” 文姜站在那里,看着公子顽面无表情的看着写在竹简上的几味药,她的心兀地揪了起来,整个身体都像沉在冰窖里,她原本以为到了卫国就安全了,谁知这宫里的刀光剑影却比外面的厉害百倍。 “药方没什么大问题,只是,这煎出来的药却不对。”公子顽缓缓放下药方,端着碗闻一闻……蹙起眉,浅尝了一口。 不对, 味道不对。 “这药方子是没错的,可这汤药里却缺少了一味。” 文姜听他一说,心便沉了下去, 床上小白的脸色发灰,她的嘴角泛着一丝苦笑。 看来真的有人要他死……这下不由得她不信了…… 一个宫女怎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背后另有他人指使已经确定无疑……她眼神滑过落在那药方之上,却正被公子顽逮了个正着。 公子顽坐在凳子上,手撑着头,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她的头皮一阵发麻, 慢悠悠的低下头,望着地面不知该说什么。 这个宫廷…… 果然如三哥所说,人心深不可测,步步惊心。 “怎么?都不知感谢我救了你兄长么?”公子顽面无表情,说出的话确是咄咄逼人。 文姜下意识的抓紧了衣裙,“若非在你家国宴中毒,又怎会需要你来救治。” 她蹙着眉的样子甚为可爱,一双眼睛带着少见的忧虑和悲伤,目光从不在他的身上停留,令他有些惆怅。 “我有个法子,可救你兄长。” “什么方法?” “有一味药,能缓解他中毒的症状。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