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文学 - 其他小说 - 我大学里流浪的青春(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05

分卷阅读405

    弯浅月半睁着,睫毛微微颤抖,我使劲搂住这火热的躯体,从没有过的冲动和欲望在我体内勃发。

    当夏沙白玉般的躯体展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的脑袋一阵眩晕,我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人儿,甚至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将她抱在了床上,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到了地上,我频率极大的呼吸着,双手搂着夏沙慢慢的向前挺入。

    我进入夏沙体内的一刹那,夏沙发出一声娇润的叫声,她的身体表现出了抗衡的力量,眼睛也在一瞬间睁开,她睁着眼睛看着我,唇角颤抖着:“我们……”

    我的满腔欲望和迷醉已经让自己魂不守舍,我没让她说出话,探出嘴来深深的吻着,夏沙很快也紧紧的抱住我,指甲在我背后紧紧扣着,脸上漾起红晕,而我,只想与她紧紧交融。

    桃花满怀,处处幽香馥郁身,落了花红,荡了天下。

    红颜于身,片片芳华温柔乡,倾了英雄,叹了轮回。

    云雨过后,我双手环抱着她,夏沙披散着长发蜷缩在我胸前,眼角渗出一滴泪水,她喃喃的说:“我怎么了,我们怎么了,我是个坏女孩。”

    第三百八十五章此生不相见

    如果说红颜与恋人之间之差一床之隔,那么我想,我已经将这层隔断给破了,而结果却并不是如上述所说的那般。

    夏沙在我回去之后的三个小时里,给我发过来三条短信:

    “我想,是我错了。”

    “我想,是我们错了。”

    “我走了,此生不相见,亦没有来世。”

    我不明白在三个小时前发生的那一切是不是一场梦,而我终究是不愿醒来,夏沙在呢喃完之后开始沉沉入睡,搂着她的臂膀一直是湿润的,即便是在梦中,夏沙的泪水也是止不住的自瞳孔里溢出,仿佛是梦到了极为伤心的事情,又好像是她被梦中的某个地方禁锢了,她的身体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是在断断续续的抽搐着,而我被她的反应着实给震颤了。

    我吻了她如浅月般的眼睛,还有颤抖的睫毛,也伸出舌尖吸掉了她的泪水,不咸,不甜,也不苦,如果说非要有种味道的话,那么我觉得那或许就叫做红颜。

    “你走吧。”这是夏沙睁开眼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你不属于我,我亦不属于你。”

    我尤为沉静的望着眼前这张梨花落雨后透着红云的脸,夏沙或许是对的,而我无论从哪方面讲,都是错的。

    在她被梦境纠缠的时间里,我努力拿出我最为理性的状态来分析了这发生的一切,首先这之前所有的情景都是由暧昧和思念编织的,夏沙没有诱惑我,我也没有去抱着任何目的去和她一起怀念凤凰,一切都很突然,突然到让我们俩都没法有时间去思考。其次,从伦理常纲上,我有秦楚,我这么做是完全不负责任以及相当无耻甚至于道德败坏的事,但既然已经做出来了,就只好背上这么个名头。最后,夏沙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表明了她内心中最为真切的两个字:后悔。

    是的,夏沙是后悔的,她在这种我们两人用许久时间去营造的微妙思念和氛围之中被突然袭来的感觉击倒,如果是别的女人,准确来说,如果我眼前是一个我很喜欢但对我并没多少感觉的人,或许会很准确的在我脸上印上一记铁砂掌,只因为她是夏沙,是一个崇尚感觉与完美的夏沙,她容易迷失在自己的梦境里,而在我们一起怀念凤凰的那点时间里,她走进了自己的梦境,她认为那是凤凰,那是她的一个幻境,而我就在那最深刻的时候,突然袭进,对于夏沙这个奇特的女孩来讲,她将是溃不成军的。

    其实所有的因素总结起来就一句话:夏沙在那一刻,认为是一场梦。

    而我却明白那是真的,但我也还是走了进去,这或许就是几千年来男人所源远流长的熊毛病:感觉引导情欲,在那个瞬间,我脑袋里没有秦楚,没有任何人,在那层空间里,我只有夏沙和自己。

    我不后悔,不是因为我没心没肺,只是因为一件事不是看别人认为他是不是该做,而是自己是不是做了,我做了,就没时间去顾及别人如何去想,所有这一切的中心都在自己身上,既然已成过去时,拼了命的用意念用后悔去改成将来时又有何用。

    “你还会不会再像以前一样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抚着那张脸。

    “或许,你走了之后,我会回答你。”夏沙在用手指拭去那滴泪水后,站起身默默的走进了卫生间,随后哗啦啦的水声急切响起。

    我抽了支烟,是夏沙的520,很柔和,那淡薄的烟雾在房间里氤氲着,我看不清这房间里的一切,原本看起来暧昧温婉的灯光和淡雅的墙壁在此刻都仿佛是一张张冲我发笑的脸,我再也按捺不住,起身走出了夏沙的房间。

    我已经猜到了夏沙要对我说什么,所以在看完那三条短信后,我的情绪没有特别大的波动,她虽然没提及秦楚,而她所有的表现和言语都在表现着一个状态:悔意和歉意。

    几分钟后我发出暴戾的吼声,出拳在床板上狠狠砸了三下,我妈在外面冲我嚷嚷了几句大早晨的发什么疯之类的话,颇为急躁的喘息几口,我从床上跳起来跑到窗前,让外面冰冷的空气顺着鼻腔冲进我的脑袋,那是我唯一可以让自己冷静的办法。

    我拿起电话,颤抖着双手拨出那个号码,一切都

    好像是一个导演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