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1
头发现舒云扬脸色有些发白的阮音,在心口对自己刚才急.色的行为,感到十分懊悔。 “难受吗?” 舒云扬:“嗯。” 抬手对着阮音的脑袋揉了揉,舒云扬:“我缓缓。” 这一缓,舒云扬原本是想睡会儿了,可是…… 睁眼往自己腿上看了眼,舒云扬转头望着阮音:“能收回去吗?” 阮音:“……” “有点不行。” 他也不想打扰人休息,可是,好像有点忍不住。 于舒云扬震惊无奈的目光下,阮音抬起对方的手,舔舐他的手指:“你睡,我自己来。” 舒云扬大脑危机意识瞬间亮起,这个‘自己来’让他听的心里一阵发毛,偏偏阮音这会儿全然忽视了舒云扬尚有意识这个事实。 低头想要取悦舒云扬的阮音,在想要拉开对方拉链的时候,被其制止了动作。 舒云扬:“不行。” 他这会儿还没怎么样呢,就一阵阵发虚,这要真陪阮音做了什么,他估计多半就得躺了。 可被阮音就这么抵着…… 舒云扬抬头和人对视,于身上人期待的目光中,伸出了手。 心满意足释放之后,阮音抓着舒云扬的手,抽了两张湿巾:“要睡觉?” 舒云扬虽然没有洁癖,可也不想带着刚帮阮音做了某些不可描述事情的手休息。 “帮我放点洗澡水。” 阮音在其指尖又亲了亲:“嗯。” 调整好温度后,企图在舒云扬休息的片刻抱起舒云扬的阮音,瞬间收获了来自对方含着怒气的眼神一枚。 没完没了了? 甚少被舒云扬生气之下瞪着的阮音,在收到这枚目光后,突然就笑了。 “我扶你。” 拒绝了阮音抱自己的舒云扬,扶着沙发起来的那一刻,脑袋还真是晕了下,然后他就伸手搭上了阮音的胳膊。 房间里的浴缸已经放满了水,舒云扬站在边儿上用手试了试,准备洗澡,回头注意到这会儿还站在他背后的阮音,舒云扬目光示意,让阮音往门口走。 阮音:“……” 舍不得。 “我帮你脱衣服。” 不让看吧,还觉得怪怪的,可是对上阮音的视线,他就有点儿说服不了自己了。 “出去等。” “我没想什么。” 顶着阮音的目光,舒云扬脱了件衣服,再脱了件,等到上半身光裸,准备脱裤子的时候,舒云扬拿着手里的毛衣就扔到了阮音头顶。 “出去,门关上。” 扒拉下脑袋上的衣服,阮音小心往门口走了走,准备关门的时候,忽然又转了回去。 坐进浴缸低头看到自己两手腕上都缠着纱布的舒云扬,扭头看看抱着自己衣服的阮音。 …… 帮人打湿头发,倒上洗发水,阮音揉出泡沫,专心的替舒云扬洗头。 这会儿舒云扬就觉得阮音按得还挺舒服的。 不得不说,在两手都包扎着的情况下,让阮音来帮忙确实比他自己洗要快。 抬手擦到舒云扬背上的时候,阮音专心致志替人洗澡,倒是没有别的动作了。 温水打湿了舒云扬的头发,冲洗完泡沫后,阮音拿着毛巾给人擦了擦。 瞬间,对方凌厉的五官整个呈现在了阮音面前,转头那漫不经心的一眼,张扬而肆意,看的阮音瞬间失去了心智。 缓过神来的舒云扬终于又精神调戏阮音了。 他将阮音推到浴室的墙上,凑近其耳畔,语调低沉缓慢:“在想什么?” 捧着手里的毛巾,阮音:“……” 一点点扯出阮音手里的毛巾,舒云扬擦着自己的头发,就往浴室外面走,只留下这会儿还靠在墙上,衣服都被打湿了的阮音望着自己某个不争气的部位发呆。 出门之后,躺在沙发上的舒云扬想起阮音刚才的表情,心情大好。 不过没过多久,阮音就从浴室走了出来,抓着舒云扬的肩膀,狠狠亲了下去,力道之大,直接咬破了舒云扬的嘴角。 “嘶。”舒云扬发出一声痛呼:“压着手了。” 阮音:“……” “那给你吹吹?” 听完阮音的话,舒云扬直接翻了个白眼:“我裹着纱布呢。” 阮音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兄弟,很为难的对着舒云扬说:“它下不去。” 舒云扬两手伸到阮音面前:“还要吗?” 原先阮音替舒云扬包扎的很细致,可是因为刚才替阮音纾.解,再加上浴室里洗澡时闹出的动静,这会儿舒云扬手上的纱布就渗出了点血。 看清点点血迹的瞬间,阮音什么兴致都消停了,拿过纱布就准备给人重新包扎。 一阵收拾过后,阮音抱着舒云扬,也不敢再跟人提要求,只是小声抱怨:“你都对我没兴趣。” 舒云扬想了想,自己一个‘病人’,双手还疼,又要被阮音撞,还要被捏手,还要被人仗着自己这会儿有力气亲,配合了这么久还要被阮音抱怨! 看着舒云扬脸上怒火蹭蹭上涨,阮音:“你撩我。” 撩完了,还把他扔浴室里。 舒云扬抬眸望着阮音的双眼:“哦,那要不要我踹踹你?” 阮音十分不要脸的抱着舒云扬的胳膊,在其肩上蹭了蹭:“用脚……吗?” 舒云扬:“……” 没有回答阮音的问题,舒云扬眉毛紧皱,陷入了思索。 虽说原先阮音就挺主动的,可自打他表白回来……直接就晋级了? 于舒云扬没有注意到的地方,阮音收起脸上可怜兮兮的表情,冷静而认真的抓起舒云扬的手,放在颊边贴近。 *** 距离容勋被抓已经过去了四天,盛宴和沈致远几个当初打人的时候虽然用力,可容勋这次倒是挺幸运的只受了点皮外伤,就是原先骨折的胳膊,得再多养一段时日,然而总的来说,都不是什么大事儿。 所以,在阮音第一时间说要起诉容勋的时候,容勋就已经被转移到了警察局。 “容勋,收回你的脚,不准笑,不准乱说话,正经一点!” 审问室里,警察看着眼前这个十足的危险分子,颇觉头疼。 这个犯人太聪明了,打死不肯说出他的意图,只说了自己是想要‘吓唬’人。 仗着自己在医学界的地位,和被害人没有受到伤害,把一场有预谋的绑架,硬生生说成了报复性的恶作剧。 如果面临起诉,容勋肯定会朝着这个方向引,偏偏对方自始至终十分镇定,且过往履历干干净净。 警察早就跟舒云扬对过话了,这边说是被迷晕过去遭受了威胁,且将当时容勋说的话对他们复述了一遍。 然而,结果确是容勋交待的那样,地下实验室里的标本,除却少数属于人体的,其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