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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从中分开玲珑而坚挺的rufang——隻是 讨厌的胸衣挡住他的光线,跟讨厌的睡袍一样,使他看不到藏在裏面那棕色诱人 的胴体,如果没有了这些讨厌的衣物的庇护,那该是怎样一种让人发狂的光景啊? 他「咕」地一声咽了了一口唾液。 「你还没睡啊?」苏婉眉毛一扬,看了看阿喆上下抖动的喉结,用一种还没 睡醒似的声音懒懒地说,柔软的声调在阿喆听来尽是妩媚的挑逗。 「唔……」阿喆慌忙转移了目光,定在她修长的手臂上,齐肘的睡袍袖口也 是蕾丝蝴蝶镶花,「你知道的,白天睡了很久,晚上睡不着了!」阿喆苦着脸说。 「那优染睡了吗?」苏婉澹澹地说,说着就绕过阿喆朝外走去。 「睡……睡了!你怎么想起问这个?」阿喆跟着那棕色的完美的小腿肚子一 同移动脚步,一同到了苏婉的门前,整个人彷佛不受控制似的。 「我有事跟你说,进来吧!」苏婉轻轻地打开房间门,甩了甩头上凌乱的长 发,露出光洁的额头来轻轻地说,眼神裏充满了阿喆想要的那种妩媚。 阿喆轻轻地走进去,房间裏的各个角落裏充满了如午后的阳光一样的暖暖的 光芒,畅快而又柔和。阿喆掩上门,转身抬头搜寻那光源的来源,所有的光线都 是从房间中央顶上那盏大大的水晶吊灯上发出来的,阿喆还想看一下房间裏的其 他地方,前方不远的地方传来「啪」的一声轻响,灯光熄灭了,在他的眼前留下 了吊灯白白的残影,久久都没有散去。 「过这边来,阿喆!」苏婉的声音在黑暗中清晰地响起来,就像空灵而悠远 的魔咒那样摄人心魄。 阿喆便像个盲人一样,被吊灯的残影遮蔽了双眼,跌跌撞撞地朝着声音的方 向摸索过去,还好,一路上没有撞到什么东西,就顺利地摸到软绵绵的床——那 种天鹅绒的触感。一隻柔软的手掌抓住了他盲目的手,把他拉上了床,拉进了馨 香扑鼻的被窝裏,「靠着我睡下!」苏婉说,阿喆便朝裏挪了挪,挨着了女人那 暖乎乎的身子。 阿喆心裏还没有平静下来,女人大胆的手就伸了过来,在阿喆的胯间摸了一 下,隔着内裤摸着了那条软软的蛇,在上面嗔怪地拍了一下缩了回去,「咯咯」 地笑着说:「我就说嘛!把老婆喂饱了,就蔫头耷脑的了!」 阿喆在黑暗裏尴尬地笑了,眼前吊灯的残影消失了,他发现这个房间裏比他 们那间还要亮些,眼前的事物的轮廓清晰可辨,阿喆仰起头来四处看了看,原来 虽然隻有一面是落地窗,却没有拉上窗帘,从裏面也看得到一方亮闪闪的星空, 宝石一般的星星正对着他们暧昧地眨着眼睛。阿喆的脑海蹦出一个场景来:某个 被饥渴的情欲烧得奄奄一息的光棍,就住在这扇窗户对面的某幢高楼裏,每天到 了夜晚来临的时刻,对面这间没有拉窗帘的窗户像灯笼一样被点亮了的时候,就 拿着望眼镜像看万花筒一样看裏面的风景:灌满了橙色的光的房间裏,有着色彩 温雅的床上饰品和斑斓的牆上装饰,女主人穿着松散的粉白色的睡袍,赤着脚姗 姗地走到画面中间,对着镜子亭亭玉立,任由睡袍从肩上滑落在地毯上,露出光 熘熘的身子来,像一尊新刻的人体凋塑拉开了帷幕,棕色的身子在灯光裏泛着健 康的亮色,从上到下起伏的线条,一头披肩的秀发,秀美的脸庞,挺翘的胸脯, 纤细的腰身,平坦的小腹,丰满的臀部,颀长的双腿……这一切都让人馋涎欲滴, 她正在久久对着镜子孤芳自赏,时不时扭过头来看看自己的臀部,说不定兴緻好 的话,还会来上一段拉丁舞,尽情地让自己的修长的四肢像花瓣一样舒展摇曳, 直到舞得精疲力竭,才扑在大大的床中央,在温暖的光线裏,裸睡到天亮…… 「嘿,怎么不说话呢?」女人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幻想,把他拉到现实中来。这可 不是阿喆凭空就想的出来的,大学那会儿,他和室友总是偷偷摸摸的挤在天台上, 把望眼镜对着女生宿舍的窗户窥视,不时地能收获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成 爲他们切夜难眠的谈资。 「呃……我在想……现在几点锺了?」阿喆醒来三次,每次都忘记了看时间, 他想知道天是不是快亮了。 「我也不知道,应该还没到五点锺吧!我才睡了一觉,被尿给胀醒了的!」 女人说着就扭头从床头柜上拿来手机,打开屏幕看时间,「唉,才三点锺,我还 以爲很久了呢,夜总是这么漫长。」她把手机放回去的时候歎了一口气说,也许 夜对她来说真的太长了一些,她停了一停,又说:「优染睡着了吧?」 「是啊,累了一天,她也该好好休息了,病刚刚好就去钓鱼 ……」阿喆说, 要是优染是醒着的他能有这么大胆么?这是她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看来苏婉还 是害怕的啊。 「我看不是钓鱼累着的吧?」女人笑嘻嘻地说,「你们闹腾了那么久,就算 是身经百战的女人也被你搞软了,何况人家是娇弱的新娘子呢!」 「啊哟,哪有……我们上床就睡着了,没有这回事,她还在生着气呢,不可 能的事。」阿喆口不应心地说。 「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