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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献殷勤的。武末末的目光时不时的就往那个男的身上扫一圈,看他怎麽喝酒,怎麽浅笑,怎麽和那麽多男人周旋又仪态万千。 而旁边的阿冰这时才显出张牙舞爪的性子来,掷色子划拳轮番著上。三圈下来先把他的老外BF放倒了,寿星在旁边看著也不阻止,一句反正明天我也不上班大家可劲的闹吧,就发给了阿冰特权。这下阿冰才来了劲儿,楞是叫嚣著要打通关,武末末逃不过硬被阿冰迫著喝了两杯,脸一下红了,眼看著阿冰又端上来第三杯,武末末悄消扫了眼旁边的郭宁,郭宁就站起来了,“末末喝不了酒,我替他吧”。 阿冰一把把郭宁按回位置上,“急什麽,有的是你表现的机会,现在先让末末表现表现。”转头把武末末一拉,“来,不喝也行,不喝,按老规矩上舞台跳段钢管舞热热身,就你这迷人的身段,跳的再难看我们都有承受力,大家说是不是”。 武末末慌的还没待推辞,就被几个人又吼又叫哄笑著硬推上了台。 武末末从来没经过这种场合,不清楚这究竟是不是老规矩还是自己无意中得罪了风情男就成了靶子当成重点了。 站在台上看著那截钢管再看看下面吹著口哨的群狼,西边还有一道像刀子一样的视线再加上一缕冷笑,一瞬间,武末末脸上都可以淌下血来,他知道今晚他得成了这里面的笑话了。 钢管舞该怎麽跳,武末末满脸赤红、束手束脚站了一会儿下意识的又想向郭宁求救,可这回郭宁非但不帮只露了一脸浅笑还拿著手里的杯子指了指钢管再对他眨了眨眼,嘴上还送了个飞吻。 兔崽子,连你也想看我的笑话。 肚子里的脏话骂了一串串,骂郭宁也骂那个烧包的阿冰,骂完武末末更慌了,慢慢挪到钢管跟前摸著那个凉冰冰的家夥,试著刚把胯扭了一下,底下又一阵口哨响起来了,“不行,不行,不带胡弄人的,来点够劲的!”还有人胡喊著“脱!脱!把衣服先脱了。” 这一下场面控制不住了,底下狼嚎四起,全是喊脱的。 武末末的脸已经不是自己的的,烧的头晕眼花,飞快的向下扫了一眼,郭宁正端著酒往嘴里送,手还在腰上的皮带扣上摸了一下。脑子一热,武末末一下想起了他对著郭宁跳的那一次。 那天是郭宁28岁的生日,吃完蛋糕,郭宁问没什麽余兴节目吗。 其实武末末压根不知道郭宁过生日,蛋糕是郭宁提回来的,大得惊人。武末末还以为那是郭宁买给他吃的,打开一看,普普通通的蛋糕上写著生日快乐,武末末知道不是自己过生日的才意识是郭宁过生日。看到武末末有点尴尬,郭宁笑著说,他也没记得,蛋糕是单位发的,单位有每个人的档案,谁过生日都会领一个,也算是单位的一种人性表现,原本是要和办公室的人一起吃的,没想到正碰上人全下基层去了,没人吃只能拿回来。 看著郭宁一脸的无所谓,武末末心里猛然像被打了一拳似的心慌不已,他不知道前几个生日郭宁是怎麽默默的度过的,他知道郭宁不爱回家,以前一周好歹还回一次,现在成了一个月一次。 “你为什麽不说,说了我可以好好给你做几个菜。” “我以为你会问的。第一年不问,第二年不问,第三年总该问一问的。” 武末末呆呆的看著蛋糕。其实他是想问的,每一年郭宁送他生日礼物,就像第一年的那个电脑,第二年的那条项链,武末末都想问的,还有郭宁家里几口人,小时候的趣事,大时候的愁事,他都想问的,可是从最初养成的不问的习惯时间长了再亲近也问不出口了。郭宁就好像堵气的孩子似的非等著他来问不可,在家里武末末从来看不到郭宁填什麽单子,就连身份证放哪,武末末也不知道,他怎麽可能知道郭宁过生日。 “我现在去给你买礼物。”武末末穿上外套抓起钱包就往外冲。 郭宁一把拉住了武末末。“明年吧,记住11月5号是我的生日,和你的5月11号正好相反,你生在初夏我生在秋天,当时知道你的生日还庆幸了好半天,咱们看来缘分不浅,现在坐下来吃蛋糕。” 两个人一人一口用同一把叉子把那个十六英寸的大蛋糕吃到三分之一,郭宁捏捏武末末的腰问,“那有没有余兴节目,就算补偿一下我的失落你的内疚。” 武末末抓著郭宁的手眼睛一下亮了。“有,麦当娜!”随即脱掉了身上的毛外套。 一件敞口的白衬衫,一头打湿的黑色短发,一段金属混响之後的‘My baby’,麦当娜武末末一个滑步滑到郭宁面前,旋转720度,一个分腿下腰挺腰扭胯,五指张开手摸下腹,裤扣‘啪嗒’一响,郭宁一嘴的咖啡喷出来了。武末末面红耳赤一下僵住了。 “你他妈的别停,快跳,他妈的棒死了。”郭宁的声音嘶哑了。 那一次的舞足足跳了五个时辰,跳到後来两个人都虚脱了。 武末末站在台上想著自己的当初疯狂的样子脸更烧了,麦当娜的那个MV他只看过一次,自己改良的动作有早期学的杰克逊和後来在电视上看来的钢管舞-------也不知是因为想起了那次发sao,还是发sao之後自己就好像重生之後死死地抱著郭宁说的那几句话。 我把严磊装进去的时候装的轰轰烈烈,要拿出来势必不容易,我正在努力,你的BF呢,你还想著他吗? 他实在记不得郭宁说什麽了,好像说了,好像什麽也没说,因为当时他除了能腾出口气让自己的呼吸还能继续,他实在已经被郭宁摆弄的奄奄一息,浑身上下连脑子一起都爽翻了。 现在往台子上一站,看著对著他笑的郭宁,这个郭宁这样笑著对著他已经三年多了,他真不知道自己有什麽,就能赢得郭宁这三年就是生气也会尽快的拉起嘴角。三年多一天天一月月,过到了一年年。郭宁影响著他武末末,他也同样在影响著郭宁,郭宁不再要求他必须怎麽样,怎麽说话得体、怎麽样穿衣有型,甚至他要求郭宁不能浪费,不能太公式化的生活,家俱偶尔可以换一种摆法,牙膏就不能和剃须水放一块,郭宁也慢慢做到了------- 一个声音猛地钻进了他的脑子。 傻瓜,我们从来没有相互取暖,我们一直在相依为命。 这就是那天郭宁对他说的话。 武末末眼圈一下红了,盯著郭宁,似乎整个人被洗礼了一样,激动、神圣、内疚、懊悔又满心复杂,转了身看到了舞台侧面的乐队,武末末憋住的一口气一下透了出来,跑过去对著那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