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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对了,你在找千面人夺降魔杵?”“还有甘露瓶!” “这是什么?”亚米娃拿出一支古木瓶来,小小的,紫色,宝光精蕴。 “这是什么瓶?” “这就是我夺得的甘露瓶!” 东风道:“这能治病?” 亚米娃道:“拔出瓶塞,瓶中是空的,但只要注入清水,再把瓶中水喂给病人饮下,其病就能不药而愈!还有,不但能治人,甚至能治万物。” 东风道:“我怀疑?” 亚米娃道:“我得手也怀疑过,我治过三个人,一个有心病的人,一个长毒瘤的人,一个眼瞎的人。” “怎么样?” 亚米娃道:“有心病的人没有好,不过她安静多了,有瘤的人瘤化啦!瞎眼的能看东西了!” 东风大喜道:“那就够神奇了!” “咭咭,我也不下于星星了!” “阿娃,神医须要仁心!” “我知道,今后我会跟着星星学。” 在她要把甘露瓶收起之际,东风的星星环突然在颈子上发出了异响。 他还来不及反应,猛地一团黑烟卷起,同时听到亚米娃发出一声娇喝。 这种一瞬之间的事情,真是太快了。 “阿娃!……阿娃……” 亚米娃人巳到了百丈之外,她一听东风的叫声,猛然一停,想到东风的安危,立即扑回道:“你没有事吧?” “我没事!” “我的甘露瓶丢了!” “我知道,你追不上,那不是人。” “不是人?” 亚米娃闻言愕然。 “你听到我颈子上的声音没有?” “有!” “我颈子上这宝环叫星星环,是埃及五艳送我作纪念的,一旦有灵异接近我,它就会发出异声,刚才黑烟一定是什么灵异,你对武林人也许能追上,但对灵异就无能为力了。” “那怎么办?” 亚米娃道:“我有办法查出那灵异的去处,我也能制住它!” “除非……” 东风道:“我担心那灵异的背后有主使之人,一且甘露瓶到了那主使人手中就难了。” 亚米娃道:“阿风,你就快点去找呀!如何找?” “你注意听星星环的声音,我如走对方向了,它就不会响,但却发出毫光,否则响声立起,但却不发光。” “先试试!” 东风先向北,走出几步,立听宝环发出异响,而且不发光,再试南面,岂知依然如此,及至转向西面,响声停了,同时发出光啦! “是西面!” 亚米娃跳起来:“真灵啊!” 东风急急一拉亚米娃,根据宝环指点,非赏有效地一路找去,每逢走错方位,宝环就响起来,真是毫不错误。 及至天黑,他们到了一座崖下。 忽见宝环的光亮大盛。 东风立住轻声道:“灵异就在这崖下了,快看何处有洞。” 亚米娃忽然看到崖壁中间有只白色猴子,轻声道:“阿风,看那只猴子,它后面有洞。” 东风道:“可能就是那个东西作怪!”他立即将手往颈上一摸,口中念念有词,突然一道光圈自其颈上飞出,奇速如电,直朝白猴飞去。 那白猴一看大骇,转身就朝洞内奔,可是光圈亦如影随形追入洞去。 亚米娃道:“阿风,不会错吧?” “错不了,如果不是白猴作怪,光圈不会飞出,更不会追向白猴,我们快追进去。” “如是白猴作怪,它不会化烟逃走?” 东风拔身而起:“灵异见到星星环,它的修练再高也化不动了。” 当二人奔到洞口时,发现内部又黑又深,于是小心向里探,可是愈走愈深,洞也愈弯弯曲曲,而且是朝下行。 及至一处,忽见光明,同时听到一个老人声音喊道:“什么人,竟敢闯入老夫休息之处?而且以何物锁住老夫灵猿。” 二人看到几支大火炬,大火炬下面坐着一位黑种老人,他手中抱着一只白猴,似已气如游丝。 亚米娃突然冷笑道:“原来是‘五洋法君’的大黑君在此作怪,竟敢放出妖猴来抢我的宝瓶。现在又敢在我面前称老夫。” 黑老人一看暗中的亚米娃,突然跳起道:“冰玫瑰!” 亚米娃道:“不错,是我!” “老朽没有放出灵猴抢姑娘东西呀!” “还想赖!阿风,你杀猴子,这老家伙交给我。” 黑老人道:“冰玫瑰,千万别杀灵猴。它已修陈五百年了,姑娘所说的宝瓶可是这东西,那不是老朽所使。是灵猴好闹,它可能知道瓶子的好处才下手的。” “大黑君,嘿嘿,将过失推给猴子来顶,阿风下手。” “别杀!别杀!求求你,饶了它吧!姑娘,老朽说的是真话。” 东风向亚米娃道:“猴子经过星星环这一锁,少说也要毁掉二百年道行,放了它吧!” 亚米娃走向黑老人,取回宝瓶,还是冷笑道:“犯了我的人或物,从来不会有生的,今日你们行好运,我一生不听人指使,今日我不得不听我朋友的话,他是我唯一所喜欢的人!大黑君,你记住,你的命是我阿风救的。” 黑老人连连向东风道:“公子,老朽承情了!” 东风将手一招,星星环化一道奇光飞回他的颈子,笑道:“老丈,你请罢!” 黑老人抱起白猴,急急出洞而去!阿风不明白他对亚米娃居然怕得那个样子。 东风一见老人去后,笑向亚米娃道:“阿娃!听说五洋法君十分厉害啊!” “格格,五洋法君就是见不得我,不是吗?我也很厉害,可是我见了你就好乖啊!” “你有什么使他怕成这样?” “冰玫瑰呀!不对!” “那你说呢?” “我不知道,不过我也不想知道,我们休息罢,在这里过一会儿!” “还不错!”他就坐下了。 亚米娃靠在他身上道:“这洞不会再有人前来了……” 东风低头吻他,双手搂得紧紧的,笑道:“我们只是休息一会就走!” “阿风……咭咭……!” 她几次想说什么,[淘*书*客taoshuКe)但只咭咭笑。 东风知道她的春情有点动了,但一看洞内地势太不秘密,地面又脏,可是亚米娃却手儿探进了裤内,她又咭咭笑道:“上次见你小便时,我看不清,原来是这样的。” “你没有见过别的男人yinjing?” “没有!我不敢看!” 东风轻轻道:“你连性交也不清楚?” “是啊!我只知人家说过性交,阿风,到底是怎样性交?我见你和荀衣香同时走出客栈上房,昨夜你们一定在作爱。” 东风笑道:“约瑟英也和我作过爱,作爱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