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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放开我!” 卫惟被他公主抱着, 醉得眼都睁不开, 却非要不老实地伸手去推他。应仰当然不会放开她, 任凭她撒酒疯耍脾气, 步子一步都不停。 卫惟在他怀里闹腾得累了,转脸一口咬上他胳膊, 他被咬她却哭得惨,“呜呜你放开我, 我不要你了,呜呜我不喜欢你了。” 应仰理都不理直接把她塞进汽车后座,毫不犹豫锁上车门,自己直接进驾驶座开车。 车速飞快, 应仰生生把宾利开成了跑车。卫惟喝醉本来就不舒服,扭来扭去又把自己在后座扭成了麻花。她整个人感觉像在颠着飞, 胃里难受, 又感觉到不了要吐出来的地步。 终于听见后座女人难受的闷哼,应仰找地方停了车, 去后座给她拿水。 应仰开了车门通风, 坐进车里把人扶起来给她灌水漱口。卫惟已经丝毫没有形象,长发披散着像个疯子,趴在他腿上向车外干呕。应仰冷淡坐着, 只简单给她拢起头发,不给她顺气,也不问她怎么样。 醉酒的卫惟是只不听话的猫, 时而张牙舞爪时而温顺可怜。就好比现在,她呕了一阵什么也没呕出来,力气也没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腿上。卫惟感觉胃里难受,胸也很疼。 软乎乎颇有分量的一对压在他腿上,应仰感觉到了,他还是没动,还是松松握着她的头发冷淡看她。 卫惟胡乱摸索着想爬起来,手撑过座椅,抓过他衣服,按过他大腿,甚至不小心碰到了他那那里。不管怎么样,她一次都没成功。 应仰不为所动地拿开那只放在自己腿上的手,还是没说话。卫惟一点清楚的感觉意识都没有,她美目无神,趴在他腿上转过脸来看他,像猫求帮助一样,用脸在他腿上蹭了蹭。 好巧不巧,她转过脸来的地方有些尴尬。 应爷今天真的生气了,腿上的美人有意无意的任何行为都没有用。他松开她的头发,直接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从他那地方抬了起来。 卫惟身体柔韧性极好,脖子抬出了极优美的弧度,长发顺着动作垂进衣服里。她神志不清,眼神迷茫着看着他,艳丽红唇微张,好像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她抬着脑袋坚持了几秒钟,又迷糊着把头垂了下去。 那条追求时尚的高定裙子已经被她扭成了一块无用破布,她没穿内衣,所谓的保护贴已经错了位。从应仰的角度能看见那雪山风景,她的发尾正好挡住一点朱砂。 卫惟想摆脱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扭着上身含糊不清说:“我难受。” 车外路灯通明,她的头发随之晃来晃去,小小的一点完全风景,应仰看得清清楚楚。 应仰喉结滚了滚,直接把裙子给她往上提了提。他还是钳着她的下巴,硬声问她,“我是谁?” 卫惟努力睁眼,不自觉咬了咬唇,又晃了一下脑袋。应仰没对她心慈手软,手上的力气不减分毫,卫惟没晃动。 他又问一次,“我是谁?” 等了两秒钟,卫惟放弃挣扎,整个脑袋的重量都压在他手上,她好委屈地小声道:“应仰。” “声音大点,”应仰不再吃她这一套,严厉再问她,“我是谁?” 卫惟的头开始发晕,她真的很难受,声音勉强大了点,“应仰。” 应爷还记得之前的事,他又问她,“不要我?嗯?不喜欢我?” 要是有别人在,就能看出来,应爷在灰场里发火前就是这个架势。 应仰又抬了抬她的下巴,自己也低头凑近她,一字一句咬着牙发狠问她,“要不要我?喜不喜欢我?” “应仰我难受。”卫惟被迫扭着脖子抬高头,她快哭出来,意识不清地去抓他的衬衫,“我的头好晕。” “说话!” “阿仰......”卫惟的脖子被动绷直,她带了哭腔叫他,眼尾沁出水来,“仰哥我不舒服我难受.....”她晃着脑袋想挣开他的手,两只手紧紧抓住他的衬衫往他怀里钻。 应仰黑眸死死盯着她,眼里有说不清楚的情绪。她还在挣扎,应仰败下阵来,松开她的下巴任她撒娇一样把脸埋进自己怀里。 卫惟扭着身子往他怀里蹭,大概是觉得他腹肌太硬,想找个舒服的位置。她往上靠靠找到他的胸肌,侧脸直接枕在他胸膛上,她又蹭了蹭,然后安稳的再没动作。 人好像睡着了,应仰靠着座椅任她枕着,无奈又宠惯着轻轻抚了抚她的脊背。 黑色礼服,前面露了一大片,后背只有一条带子,堪堪遮住细瘦的腰。照片里除了她哥还有人和她挨得很近,刚才不知道是呛到还是受凉她又咳了一阵。 应仰看着那对蝴蝶骨和清晰的背沟还是很生气。恨不得把人揪起来再教训一顿。怀里的人像是知道了他的想法,又像是被冷风吹得冷,闭着眼不由自主直往他怀里缩。 高跟鞋早掉了,她的腿也屈起来。整个人都要蜷进他怀里。 应仰摸摸她的头发,叹一口气拽过一旁的衣服给她盖身上。一只胳膊松松搂住人,又轻轻关上车门给人打电话过来开车。他舍不得趁她睡着就离开她,他知道,醉酒的猫醒过来就不认账。 —— 齐栎开车也很快,卫惟醉后容易晕车。感觉到怀里的人又开始不舒服,应仰轻轻抚着她的背,给齐栎下指令,“开慢点。” 原本飞快的车又慢下来,车速平稳了,卫惟又舒服地动了动。她整个人毫无防备地钻在他怀里,给她盖上的外套又滑下来,那块破布什么也遮不住,应仰看哪里都一览无余。 没好气别过脸去给她盖衣服,怀里的人却不领情扭了扭身子。醉酒的人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连无意的出声都是勾人的娇哼。 齐栎没忍住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应仰,正好对上应仰要杀他灭口的目光。齐栎赶紧全身心投入开车,应仰毫不客气降下挡板。 她侧着身子紧紧贴在他身上,一个穿薄衬衫,另一个的裙子半遮半掩。保护贴已经被蹭掉了,感觉和轮廓都清清楚楚。 应仰扶了扶她肩膀让两个人分开点距离,卫惟丝毫不知道他的苦心,闭着眼又贴了回去。 点火不管灭火是她的一贯作风,应仰报复一样在她腰上揉了一把,低声恶狠狠问她,“你明天醒了认账吗?” 当然不认。感官意识早飞到太平洋的卫惟才不管他怎样,又为了舒服自己随便动了动。 应仰的身体僵了又僵,想扯了障碍物把她就地正法。 —— 把两个人送下的齐栎大气不敢出,看见老大抱着人进公寓楼赶紧开车落荒而逃。太他妈可怕了,他又没干什么,老大看他一眼都像在他头上扔飞刀。 终于知道他干爹为什么是个光棍了,让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