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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们想走的先走吧,顾苓还在温泉镇订了后半场。她本来还想带你们亲自动手露天烧烤......” 黎曼问她,“你不走?” “我等一会。” 顾苓凑过来,汪思凡拉着她兴师问罪,“你办这种生日会,还想带人露天烧烤?” 顾苓眼尾的碎钻亮晶晶,“卫惟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公平一点好不好?” 汪思凡喝了口酒,调侃道,“你们没什么可比性,卫惟天下第一正经人。” 卫惟自己走开,今天的关键不是顾苓迟到的生日会,是在二楼上的人。她今天是想来见识见识,他在外面的花花世界到底有多好玩。 包厢里玩得正起劲,有不少女孩在,一个女孩坐在人腿上,深深的锁骨里撒着盐粒,嘴里叼着一片柠檬,抱着她的男人舔她锁骨上的盐,接着被女孩喂了一杯酒,两个人含着柠檬片唇齿交缠。 剩下的盐粒滑到女孩漂亮的沟里,男人也不避讳,直接顺着舔下去。 男人抬起头来把人推开,看其他几个年轻人,“早点开荤见世面,和你们出来还得憋着。” 蒋弘指指包厢卫生间,“那里面放不开你?” 应仰自己纯饮龙舌兰,酒被他含在嘴里,舌头发麻才咽下去,很久没喝这个,应仰觉得有点恍惚。 旁边女孩盖住他拿酒杯的手,笑得风情摇曳,“直接喝不涩吗?我们也可以那样玩。” 应仰把手抽回去,凉声问她,“谁带你来的?” 女孩还没回答,服务生敲了敲包厢门进来,端着一大杯浓稠的黄色液体,带花纹的玻璃杯折射光,让人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乍一看像鲜榨芒果汁。 服务生礼貌询问,“哪位是应仰先生?” 有人给他示意,服务生弯腰把那杯东西放到应仰面前。黄汤黄米粒,众人这才看清楚,分明是一碗小米粥。 刚才那个男人笑了,“这什么?应仰你要的?” 应仰没应声,服务生的服务滴水不漏。 “这是我们小老板为您点的,她说这个名字叫“杜拉斯的情人”,她还说,她祝您长命百岁。” 应仰眼神发沉,问他,“你们老板姓卫?” “小老板姓卫,”服务生回答他,接着鞠了个躬,“您趁热慢用。” 旁边的女孩看了看,以为他心情不好,软着声音嘟囔道,“这什么呀,还情人。”说着就要拿手推开。 应仰伸手挡住,又看向她,“谁带你来的,回谁身边去。” 那女孩看看人没动,一个人笑起来,“不愿要就放着,你又不当和尚。” 服务生下去和卫惟交代情况,卫惟没说别的只点了点头。 一路上二楼,吸引了不少目光,她穿黑色吊带和牛仔短裙裤,香肩薄背美锁骨,两条长腿骨rou均匀白到晃眼。 上去敲了敲包厢门,推开门就看见两个人抱在一起咬的不分你我。卫惟被这场面冲击到,没再往里进。 男的女的都在看她,有人不认识她,冲她轻佻笑一声,被旁边的人踹了一脚。应仰感觉酒精上头,瞬间酒混着血都涌到脑袋上,起身就把她拽了出去。 包厢门“砰”一声关上。 郑沣看那人一眼,“你还敢冲她笑.....” 蒋弘越过那人看郑沣,“你还有脸说别人,这地方你找的。” 郑沣自认露馅,“我差点交代在学校后花园里。你别偏心应仰,这事就是应仰不对。” 二楼走廊上,卫惟揉着自己的胳膊,嘲讽道,“你不是不认识我吗?” “身边还坐着个女的,自动化流水线也没你这么快。” 应仰黑眸深沉,“几点了还不回家。” 他声音平静,卫惟没法平静,她在楼下喝了含酒精的饮料,现在终于忍不住。直接伸手把应仰推到了墙上。 她很生气,生气他不理她,生气他在外面鬼混不去上学,还生气他身边竟然坐着个女的。 从小就不知道什么争风吃醋,她这么骄傲的一个人,都是别人往她前面凑,现在却是自己都觉得自己跌份。看见个女的就乱吃飞醋,还费尽心思到这种地方来找他。 这里四分之一的利益都归她,她从来都没在意过,第一次在意派上用场还是因为要见他。 卫惟恨不得打他一巴掌,这人怎么可以这样狼心狗肺。脑子不太清醒,咬着牙把话说出来,“你真不讨人喜欢。” 应仰任她把自己推墙上,还是死鸭子嘴硬,“你早就......” “你给我闭嘴!” 卫惟打断他,按着他的头踮脚亲了上去。 应仰也不作反应,任她在自己脸上小鸡啄米。 什么有助于感情升温?答:热烈的回应。 什么让人热火浇灭失去兴趣?答:对方的冷淡。 卫惟气得胸膛起伏,从应仰的角度垂头能隐约看见里面的风景。他抬头别过眼去,以为她要放弃的时候,卫惟卷土重来,身上的吊带因为胳膊上举露出细白的腰。 卫惟死不松手,应仰无奈任她随意胡来,只伸手拉着她衣服虚挡住她露出的一截腰,他碰都不敢碰她,一是不想对她过分轻浮,二是自己心里有鬼快藏不住。 应仰微抬头,刚想要避开她说话,卫惟自己放过了他。 她起身看他,“你要是敢碰别人一下,我就再也不认识你。” “刚出院就瞎折腾,我祝你长命百岁。” 卫惟说完就走,昏暗灯光下,看她影子都有点虚浮。 应仰话都不多说一句,只看着她走远,卫惟下楼混进了人群里,应仰找了找没找到她,出门去了旁边的购物广场。 回来时手里拎着一个服装购物袋,他给她买了件遮腰遮腿的外套。 快到点了,有人唱起生日歌。应仰顺着声音看过去,看见卫惟裹着件风衣和三个女的坐在沙发里,酒吧驻唱弹着吉他在给她们现场表演。 卫惟笑着和人说话,好像在夸唱歌的人。 应仰皱皱眉头,还行,还知道把她自己拿衣服裹上。他看了她一会儿,发现她倒是听人唱歌听的挺认真,没有刚才抱着他亲的疯劲。 他没法去想她用的什么招数,她就算设个局捅他一刀他也甘心受着。 她粘人又走得利落。应仰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高兴还是难受,一时间五味杂陈。 看见卫诚往这边走过来,把手里的袋子扔给他,话也不多说一句直接就走。 应仰回去,他们已经放肆地开始新一轮的玩局。 有人打趣他,应仰没回应,任凭被罚酒三杯。三杯酒jingye体下肚,应仰被灯照得眼晕,三杯酒不算什么,他也很久没喝醉过了,今天倒是有点不正常。 应仰起身走到最外侧坐下,不再参与,冷眼旁观其余人玩得热火朝天。 “杜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