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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奇妙的诅/咒吗?立竿见影的那种。 烦人丫头终于消停了,卫诚很满足,百无聊赖玩玩手机,看见卫惟在打字聊天,卫诚想起来一件事。 “你除夕晚上去干什么了?” 卫惟转头看他,明知故问? “确定关系了?” 卫惟闻言又把头转了过去,没理他。 “真是难为你打着针身残志坚不忘谈恋爱。”卫诚阴阳怪气感叹一声,突然想起来富膳堂的栗子糕确实还不错。 谈恋爱有什么用?不就为了能吃点东西吗?让人叫哥有什么用?不就是让人跑腿吗?平时嫌他不帮忙制造机会,这多好的独处机会啊,也不用连累他在这儿无聊了。 卫诚起身,“不就是富膳堂的点心吗?等着啊,哥让人去给你买。” 卫惟正在和顾苓说“最近很冷,落地前要裹上羽绒服”,一串字还没打完,卫惟反应过来要制止他,卫诚已经走出了大厅。 卫惟:完了 顾苓:?你冻死了? 卫惟:卫诚害我...你给我找瓶有毒的香水吧,我要送给他 顾苓:......巴黎不产毒药 —— 白大师索性在应宅住了几天,把最后的事情做完。 应仰被应老叫过去总结一年经验。他能有什么一年经验?他干了什么直接去找应右为问就行,哪件事应右为没有照片存档? 应老不理会他的胡作非为,教训了一顿又塞给他一块玉。应仰表示不想要,相比不经磕碰的软玉,他更喜欢抗摔打的硬器。 应老则表示不愿要也得要,温玉养人,消消他的浮躁戾气。 白大师在一旁劝解,“玉有灵,保您静神养性。” 应仰拿手里把玩,“是不是还能祛病消灾,逢凶化吉?” 白大师点头肯定,“是。”又满含深意告诉他,“这玉开过光,最养人。” 应仰还没被哄住,应老已经不耐烦挥手,“不识货的东西。赶紧拿着出去。” 应仰拿着玉出了书房,感觉自己手机在震动。 号码没备注,但是眼熟。 卫诚站在输液大厅外手插口袋懒洋洋开口,“你有空没空?” 应仰没说话,等着他下一句。 “卫惟在医院打针,我有点事,你来不来?” “哪个医院,地址给我。” 卫诚有点好奇,“她没跟你说?” 应仰去房间拿衣服,愣了一下,“没有。” 卫诚猜错了一件事,没料到卫惟竟然不和他说,赶紧自己打圆场,“没事,她虚,常有的事,习惯就好.......” 最后一句拉了长音,应仰心急直截了当,“有话就说。” 卫诚琢磨了琢磨,试探着开口,“她想吃富膳堂的点心,你...”你方不方便.... “好。”话还没说完,应仰答应得利索干脆。 “......”卫诚真的没想到。 这么干脆?医院和富膳堂隔着四分之一个城区?他飞过去? “你现在在哪?” “檀山。医院地址发给我。”应仰拿起车钥匙挂了电话。 卫诚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有点感觉不妙。 檀山?富膳堂?医院?一个东一个南一个中心。他给应仰说了个大三角形。 卫诚挂了电话自己想,也许应仰知道路就不去了。 去不去的吧,卫惟就是一时嘴馋,都无所谓,反正来来回回开快车也要快三个小时。 谈个恋爱谁能这么费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想吃点心...... ☆、医院情侣 卫诚走回去, 卫惟面无表情问他, “你去干了什么?” “你是不是和应仰说了?”卫惟一下抓狂, “你告诉他干什么?!你是不是还告诉他我想吃点心?不吃就不吃, 你告诉他干什么!” 卫诚护着她的输液管和打针的手, “你一直和人聊天,我怎么知道你没和他说。” 卫惟恨不得把针拔下来和他打一架, “我在和顾苓聊天!我生病这种事为什么要告诉他?!病又不是不会好?你还让他去买点心?隔这么远他怎么去?!” “!......”卫诚的太阳xue突突跳了几下,“那我怎么去?” 卫惟欲哭无泪, “我就和你说说,你又不会真去。吃不到就不吃啊,你让他怎么做?” 卫诚头大,“行了, 我错了。” 卫诚给她又调调输液管,“多大的事, 我说了他又不一定去。” “谁知道你和别人谈恋爱不一样。” 卫诚实在想不明白卫惟的脑子怎么长的, 生病难道不告诉人?那他和程羡原来那几个女朋友,磕着碰着就哭哭唧唧, 打电话发照片百般暗示, 女的不都这样? 卫惟一点就通,知道他这想法到底是从何而来。想都不想把暖手宝当成炸弹塞给他,恨铁不成钢道, “你真是气死我了!”又深呼吸平复心情给他解释,“不是所有女的都是一个样的!” 卫惟咬着牙给他普及知识,“你要相信, 有人是不经折的小花小草,有人是能受住雨打风吹的团花高树。有人随时需要庇佑,有人无需过多照拂。” 卫惟再次深呼吸,“我和他在一起不是想让他为我做什么买什么,我们就是两个人在一起,我会和他一起笑,他不开心我哄他,我不开心他哄哄我我就好。打针吃药这些都是小事,这些自己不控制不期待的事不属于我要和他分享的范围。” 卫诚一时没能完全消化。 总算找到了教训卫诚的当口,卫惟丝毫不顾及他的血槽快空,好把他干的那些破事都说一遍。 卫惟直接出了绝招,“我记得上次上着课有个跑到我班里追问你在哪的。还有个因为你一天没理她跑到我面前哭的。” “......” 卫惟觉得冷,又把塞给他的暖手宝夺回来,“果然是人影响人,麻烦下次你找个坚强点的女朋友。” “我就问问哪些人里到底有没有你正儿八经的女朋友?有的话你下次和她们说一声,别总是跑到我面前来哭。” 最后一个哭字真就带了哭腔,话还不算完。 “哭声没一个一样的,都赶上交响曲了!”。 卫惟噼里啪啦半真半假,卫诚根本没注意听她后面说了什么,因为卫惟自己憋不住了,她快哭了。 卫惟八百年不哭一次,卫诚也最见不得她哭,赶紧连声制止,“你给我憋回去,不是,你哭什么?” 卫惟擦擦眼,嚅嗫道,“你告诉他这些干什么。我们才在一起几天....” 卫诚仰头看天花板叹气,生病的女人太难缠,刚才还滔滔不绝训他,现在自己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