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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亲过多少人?” 应仰心满意足,坦然立掌发誓,“天地良心,在你之前我没碰过别人。” “天地良心,你也没少和别人玩过骰子。” 让他开心的人翻旧账都是可爱,应仰又一次耐心解释,“玩骰子都是喝酒,那是个意外。” “那个女的叫什么?”卫惟不依不饶。 应仰毫不犹豫,“我怎么知道她叫什么。” 这个回答卫惟很满意,但是还是有一丝迷惑,“那你怎么....我怎么就不会?” 天越来越晚,木椅都发凉,应仰把她拉起来,勾勾唇角,“我还会物理题,你也不会。” 应仰牵起她的手,她手掌过于凉,应仰又轻斥,“冷怎么也不说?” 卫惟任他牵着自己,“因为想看烟花和你。” 应仰正拉着她走,突然转身又在她唇上咬了一下。卫惟正要咬回去,应仰已经把她塞进了车的副驾驶里。 拉开驾驶室车门坐进来,应仰开了暖风揉她的手。 “你开车来的?”卫惟看看后座也没有别人,“你...你...” 应仰又翻出驾驶证在她眼前晃晃,“持证驾驶。要不要看看鉴定一下?” 卫惟算是松了一口怕他无证驾驶的气,还是忍不住吐槽一句,“有钱能使鬼推磨。” 应仰收了驾驶证接她的话,“有钱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钱能清除障碍让你开心。” 妈的,这人真的好会。她有点抵挡不住。 “你老实说,你到底有过几个女朋友?” 应仰调调座椅侧头看她,“你有过几个男朋友,我就有过几个女朋友。” “我没有男朋友。”卫惟赶紧解释。 应仰又向她俯身,“今晚就更正这个想法,你现在有男朋友。” “至于我,初恋和初吻都给你了,关于初夜,”他不怀好意地勾唇,“我随时恭候。” 眼看两个人的距离又越来越近,卫惟正等着应仰再来亲他,或者她主动去亲亲应仰,还没动作,应仰手掌朝上她伸出了手。 这是干嘛? 卫惟不解地把手递给他,应仰笑一声使使劲攥住,“你给我的新年礼物呢?忘了?” 新年礼物!卫惟真的突然想起来,接着又想起来,那块表真的不太合适。 卫惟随口敷衍他,“忘了,我过几天再给你。” “你口袋里是什么?”应仰靠回自己的驾驶座,一字一句拉长了声音,好像还带点委屈,“亲也亲了,摸也摸了,白/嫖啊?” 卫惟安慰小媳妇一样捏捏他的脸,“乖,嫖资不够,等爷过几天带够了钱来赎你。” 卫惟凑近了身子,不经意间已经被应仰按住让他自己把东西掏了出来。 “你犯规!”卫惟气急败坏,伸手就去抢,“不行不行,我过几天再给你买一个,这个不好你别看。” 应仰一只手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单手打开包装盒,冲她挑挑眉,“表?这块不是挺好?” 卫惟垂死挣扎,“它不配你。” “哪里不配我?” “价格不配。” 应仰听见这话看了她一眼,卫惟平日很低调,和卫诚的用度根本不像一家人,要不是他俩亲口承认,没人能想到正常花销的卫惟和挥金如土的卫诚是兄妹。 这块表其实也不算便宜。 应仰松开卫惟的手把手里的表送到他手里,“给我戴上。” 卫惟看他一眼,被强迫一样拆开表往他手腕上套。 应仰叹一口气捏捏她的脸,“不是这只手宝贝。” 卫惟拿着表要扔他手里,本来就够尴尬的,还在这里挑三拣四! “你自己没有手吗?自己戴。” 应仰拿着她的手给自己带上手表,把她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卫惟,有钱难买我愿意。” 就算公主只给他一根芦苇,他也会好好接受虔诚供奉。 作者有话要说: 注: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 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鲁迅 在一起啦在一起啦我好开心! ☆、年夜饭 烟花都已经消失不见, 广场上的人也渐渐变少。路边一辆黑色汽车里, 一对小情侣在互相依偎。 卫惟觉得应仰真是够会撩, 各种方面都能无师自通。他的性格如果是蒋弘或者卫诚那样的, 可能真的轮不到她。 当然, 如果他不是应仰,那她也不会喜欢他。 “在想什么?”应仰问。 卫惟歪着脑袋看他, “在想你今晚吃了什么菜。” 应仰回想那一桌子没吃几口的菜,随便给她说了几个菜名。 卫惟听他说完, 眼里亮晶晶,“我晚上没吃饱,我们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应仰点点头,问她去哪, 卫惟报了个菜馆名,给他说就在附近的一条路上。 应仰倒车, 卫惟快速起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然后坐回原位若无其事系安全带。 车子瞬间熄火。 应仰把她按在了副驾驶座上。 “真没吃饱?”应仰哑着嗓子。 卫惟点点头。 应仰起身重新打火,卫惟找到那家菜馆的联系人订位子和菜。菜馆是顾苓表姐家的, 招牌菜很多, 虽然又贵又火,但也总能给她挤出个位子。 应仰绝对没吃饭,吃也吃不了多少。怎么会有人记不住自己晚上吃了什么, 他家里也绝对不会只有他说的那几个菜。 “应仰你有什么忌口?”卫惟问他,随便掏出自己心里的小本本准备记。 “没有。”应仰开着车回她。 “那你有什么喜欢吃的东西?” “都可以。” 卫惟转头感叹,“你可真好养。” 她真是第一次见不挑食的大少爷。 应仰伸一只手揉揉她的脑袋, 笑道,“我不嫌弃你不好养。” 说出来也没人能信,应仰从小吃饭都要“食不过三”,理由是不要让人轻易揣摩喜好。姓应的太把自己当一回事,应仰对此只有冷笑。 他本来就不重食欲,不吃就不吃,干脆让他饿死才痛快。 —— 大红灯笼高挂,照得白面墙泛红。篱笆小院,贴倒福和对联,颇有年味。 顾表姐今年也不过二十六七岁,都是过来人,很贴心的给她留了个厢房小包间。有竹榻有屏风,灯是烛台灯,亮暖黄色光,屋里暖气很足,木雕菱花窗关着,有古时候的感觉。 菜很快上全,应仰棱角分明的脸分外柔和,两个人的外套放在一起。卫惟撑着胳膊看他,想和他共剪西窗烛。 此情此景此处房间,适合共剪西窗烛。 应仰大大方方让她看个够,也不忘了提醒她,“不是饿了?” 卫惟起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