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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情愿。 “没有。” 卫惟斩钉截铁。这孩子大白天在教室里发什么疯。 应仰不听她口是心非,突然就伸手把她发绳解下来。卫惟的头发披了一肩,编织发绳落进应仰手里,他一把攥进手掌心,叹了一句,“果然是没良心。” 卫惟伸手捋头发,一只手去拿她的发绳,“你别闹。” 应仰不给她,“我没闹。你就是没良心。” 卫惟笑了,还真是个小孩子,果然能干出郑沣说的那些事。 “你干嘛,”卫惟抓住他的手拉到桌子底下拿发绳,“我怎么就没良心了?” “老子睡着觉让你吵起来,你就这样?” 他反手扣住她的手,又问一遍,“想我没?” 卫惟憋着笑看小孩子闹脾气,无奈点了点头,“想。” 应仰张开手,手心里的发绳落到她的手心里,卫惟还没收回手来,应仰又把她的手扣住。 两个人的手在桌子底下隔着发绳十指相扣。 卫惟觉得她可能又要发烧。 —— 上课铃响了,是生物课。 应仰也不管怎么样,还是紧紧抓着她的手,卫惟让他抓着手拿不了笔,只能干听老师讲。生物老师觉得不太对劲,时不时看看两个人,卫惟散着头发感觉自己干的事无处遁形,应仰什么表示也没有,一只手牵着她,一只手转笔玩。 生物老师终于忍不住,“卫惟,回答下第四题。” 试问谁上课和人牵着手能好好听课?反正卫惟是不行。 她慢慢站起来,张张嘴,卡了壳。开什么玩笑?她连哪里的第四题都没听见。 “卫惟?”老师提醒她。 全班在寂静中转头看过来,所有人的疑惑表情在看见卫惟身边坐着个应仰的时候统一变成“哦原来是这样”的恍然大悟。 有人也不管有没有老师,不怕死地开始起哄。 两个人的手还没分开,随着卫惟起立的动作,应仰的胳膊就跟着她的胳膊上抬。 郑沣歪歪头,在后面找角度拍了张两人的牵手照。 “卫惟?”生物老师还在疑问。 卫惟用另一只手拢拢散着的头发,“哦,第四题.....” 第四题....哪个第四题?到底是什么第四题?! 她看不清林艺的口型,她也听不清前面人给她的提醒,下意识地攥了攥应仰的手。 应仰终于等到了回应,拿笔给她指了指书。 卫惟松一口气,无异样地照着书念了一遍题目。 生物老师点点头,“怎么解答?” 怎么解答?!卫惟大脑一片空白,又攥紧了手,下意识看看应仰。 应仰嘴角上扬笑了笑,把写好的答案推到她面前。 卫惟顶着老师若有所思的眼光硬着头皮把应仰给她写的答案念了一遍。 生物老师没找着错,还是决定放她一马,“坐下吧。” 老师继续讲题,让学生自己思考的功夫拿着书从讲台上转过来。 卫惟实在是不敢再受第二次严厉的注目礼,但是她也不想挣开他的手,眼看老师就要走过来,卫惟心虚地看向应仰,应仰挑挑眉,没动作。 “应仰!”卫惟小声提醒他。 “真想我?” “......”怎么又来! 应仰晃晃两个人的手,老师过来绝对能看见。至于放不放手,应仰笑了笑,放手是不可能的,她挣也挣不开。 “真想?” 卫惟屈于yin威之下,“真想。” 应仰满意了,扯过他的外套盖在卫惟腿上,把两个人的手遮在了衣服下面。 他捏捏她的手,“害怕什么?她又不能把你怎么样。有我呢。” 生物老师转了一圈看了看他俩,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下了课应仰把两个人的手从衣服底下解救出来,倒是没把衣服拿走,随便折了折又重新盖在卫惟腿上。 “会掉的,不小心踩了怎么办?”卫惟看着她腿上那件高奢牌子的外套,“你这衣服洗起来很麻烦。” “踩了就踩了,盖着,”应仰不管她的抗议,“盖着暖和。没好利索你来干什么?” 卫惟课上咳嗽了好几次,有几次还是咳得撕心裂肺。 她现在真是感动地快飞起来。 “再想我也不用这么拼命。” 卫惟一下子又摔到地上。 应仰还没忘了早上的事,笑得一脸关切,“你除了想我还有别的事?” “.......” 我、真的、没这么、想你! 卫惟深吸一口气试探着问,“我东西是不是在你哪放过?你看见一个白底小黄花的本子了吗?一个小的,就这么大。”卫惟指指桌子上的记事本。 应仰挑挑眉,看见了,现在在我家里。 然而他摇摇头,“没注意。” 卫惟松了一口气,不在他哪里就好。反正没她的名,让人捡到,丢人也是丢他的人。 应仰看她那副如释重负的表情就想笑,但是应少爷的表面功夫很厉害,他一脸不解地问,“丢东西了?掉地上被人扫了吧。” “前几天林舟值日,看见什么都直接往垃圾桶里扫。井殷让他扫没了只钢笔。” 卫惟有点不相信,看看那边站着的林舟,问应仰,“真的?” 林舟转头看见两个人都看着他,走几步过来问,“怎么了姐?” 应仰:“你前几天是不是扫地扫没了井殷的钢笔?” 林舟愣了一下,突然猛地点头,“是。” 应仰:“你扫地的时候看见个本子了吗?是不是也直接扫了?” 应仰的疑问句直接说成陈述句。林舟费神想了想,一拍脑门,“还真是有这么回事。姐你没东西了?哎呦,可能就是被我扫了。对不起啊,我赔你一个。” “干什么的本子?”应仰问。 卫惟看看承认错误痛心疾首的林舟,又看看一脸坦诚为她解忧的应仰,她不信也信了。 “就是个普通的本子,里面没东西,”她给应仰解释,又告诉林舟,“没事没事,一个本子而已,不用赔。” 应仰坐在卫诚位上陪卫惟上了一天课,下午放学分开,林舟和他走一起。 “仰哥,你是不是拿了人家东西?” 应仰不承认也不否认,“被你扫了。”又问他,“你叫她什么?” 林舟也不想什么,脱口而出,“惟姐啊。怎么了?” “没事,”应仰说,“以后叫嫂子。” 作者有话要说: 应仰:我看了我们家惟惟的日记,我知道了所有的事,四舍五入她也能明白了我的心意。现在我单方面宣布,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敬酒 考试永远和心不在学校的人无关, 下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