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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就不是吧。应仰抬腿往更衣室走,三四天没去学校了,也不知道她又在班里干了什么事。 应仰无端有点想她。 他要是去上学,卫惟会干什么? 早读时候趁他睡觉站他旁边偷偷捧着书看他,这个小傻子,不知道他根本就没睡着。 上课时间借着回头看表的机会看他,有好几回被他逮个正着,她还转头转得飞快,和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似的,应仰失笑,她也不怕扭着脖子。有老师为这事还以为班里的表安的不是地方,自己带了块表来挂到了前边黑板上。 还有什么?应仰想想,哦,她还帮他写作业。上次叶珍让他抄卷子,他没搭理,卫惟自己帮他抄了交上去了。他问她为什么帮他,她说什么来着?她一脸正经地说叶老师会找你麻烦。 应仰想着想着笑起来,那天蒋弘和他说,卫惟说她不害怕他打人,她还觉得他打的轻了呢。 应仰眉目舒展,卫惟真是...,真他妈可爱又讨人喜欢。 “应仰,应仰,”蒋弘叫他,“你想什么呐?” 应仰没听见。 “应仰,你他妈硬了。”柏霖喊一声,更衣室里所有人都往应仰身上看过去。 应仰反应过来,骂一声,“滚。” 没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也没人看清他耳根处的微微泛红。 换了衣服往外走,李郁正在更衣室门口等井殷,她刚抱住井殷胳膊,看见应仰走出来,李郁左看看右看看,“哎,卫惟没来找你吗?” 应仰问,“她来了?” “来了,我刚才还和她打了招呼呢。” 应仰没说话,可能是看完就走了吧,这么多人,她怎么知道他在哪。 应仰默然,已经不是刚才眉目舒展的愉悦样子。别人都没多说话,倒是郑沣特地来添把火,“这么多人,谁知道卫惟来看什么。没准人家弃暗投明了呢。” 蒋弘一把捂住他的嘴,这个熊玩意,没看见应仰一下就变脸了?知不知道说句好听的! 郑沣说的四个字让应仰心里不太舒服,那种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只能憋着的不舒服。 应仰没有过这种感觉。 他走到前头想透透气,也对,他想,郑沣说的其实挺对的。 明该投明。不该向暗。更何况是他这种不给人指路的暗处。 作者有话要说: 年度大戏之帮闺蜜抓渣男和小三遇见暗恋对象(一) 蒋弘:应仰你想什么呢? 柏霖:应仰你硬了。 应仰:我.... 众人:哦,你想着卫惟然后硬了 感谢 ☆、停车场捉jian “谢了卫惟。”陶鸣锋敛眉低目,反正是顾苓闺蜜,实在不行,他也愿意给她鞠躬作揖。 卫惟摆摆手不受他的大礼,“我也不知道行不行。别抱太大希望” 陶鸣锋和卫诚程羡关系不错,卫惟对他开玩笑,“要不你直接把顾苓抢了吧。多省事,反正魏焯也打不过你。到时候顾苓看魏焯跑了,她也就死心了。” “哥,哥,两个人进书店了。弗里德书店,和弗里德台球厅是一家。” “发现目标,发现目标,一男一女,弗里德台球厅书店。” 黎曼转脸就默默竖了个大拇指,真不愧是得了家里真传的陶公子,带的人都能当便衣使。 陶鸣锋随便摆摆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卫惟和黎曼往书店走,黎曼说,“他见过我,但是他没见过你。他要是发现我怎么办?” “咱俩分开,你暴露了,我接着去。” “惟惟,”黎曼又叫住她,“其实我觉得这两个人都不怎么样。”又自言自语,“算了算了,先解决掉一个再说吧。” 黎曼给卫惟比划一个“OK”的手势,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书店门。 卫惟走过去,经过两个人身边,抬手从他们对面的架子上拿了一本书,卫惟倚着书架在他们身边看。 男的就是魏焯,身高一米八,白白净净,瘦瘦弱弱,要是他现在没和那个女的耳鬓厮磨卿卿我我,卫惟也不信他给顾苓种了一片草原。 女的烫着内扣齐肩发,染着栗色,画了个正常的妆,长得还不赖。 卫惟拿书挡着脸,转过眼,心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两个人的脖子都快缠一起了,卫惟从来不知道接吻竟然会有声音。 卫惟在书后面翻个白眼,不知道是该捂眼还是该捂耳朵。 这是书店啊!竟然还这么明目张胆,没有一点偷情的自觉。 卫惟受不了了,刚要拿出手机来拍,听见轻微的“咔嚓”一声。 卫惟惊了,黎曼这个傻子,不知道手机静音吗?! 两个人停下动作,魏焯沉下脸来环顾四周。 卫惟松一口气,幸好,黎曼已经跑了。 两个人都看着她,卫惟又翻了翻书,拿着手机对着书页“咔嚓”“咔嚓”连拍了好几张。 拍完抬起头和两人对视,不明白他们在看什么。她和对面的人眼瞪眼,摸摸自己的脸又对着手机照照,寻思自己脸上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 再一脸疑问抬起头来,两个人已经走了。 卫惟把书放回书架,对着手机抓了抓头发。 任务完成。 卫惟去和黎曼汇合,老远看见黎曼哭丧着脸,卫惟一口气憋喉咙里。 “我手抖,照糊了。”黎曼把刚才的照片翻出来给卫惟看,卫惟的气吐出来了,换成一口血梗喉咙里。 高糊,糊到亲妈都认不出来。她有幸占据照片一角,脸呈“S”型扭曲加重影。 黎曼弱弱地解释,“我第一次干这种事。” 卫惟阴森森看她一眼。我也第一次!我刚才差点让你吓出心脏病来! 黎曼给她顺气,“白色六号特别帅。此人只应天上有,一朝下凡落你家。” “我谢谢你。”卫惟说,“我还特别佩服你。” 弗里德台球厅里,陶鸣锋一杆进球,他把球杆递给别人,热切地问走在前面的黎曼,“怎么样?” 黎曼把手机拿给他看,陶鸣锋的脸上有一瞬间控制不住的抽搐。 卫惟靠在台球桌旁,“再找找,我再去一次。” 这个台球厅分东西两边,一堆人围在这边讨论地热火朝天,没注意到另一边的微妙气氛。 李郁拽拽井殷胳膊,“那个是卫惟。” 井殷看过去,李郁给他说,“对,就是穿黑毛衣牛仔裤的,我今天看见她了。” 李郁悄悄地去看应仰,发现应仰也正往那边看。 应仰的眸子黑沉,死死盯着那边。 井殷把李郁的脸转过来,“别看了,那伙人是今天和我们打球的。” 李郁有点尴尬,所以说,卫惟是来看别人打球的,她还问应仰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