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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卧槽,那个谁,她不是有男朋友的吗,真芳心纵火犯。” 可惜体育课上课时间就快到了,没有多余的时间围观这场好戏,周宜楠万般不舍地拉云边,眼睛还胶在窗外的盛况:“云边,走,我们去cao场。” 云边却说:“你先去吧,我还有点事。” 哈巴等边赢一起上体育课,这会正满脸艳羡地看着告白大会,云边拜托周宜楠:“可以帮我把哈巴也带走吗?” “嗯?”周宜楠的眼睛顿时亮了,冒起熊熊的八卦之火,“你有什么秘密活动要进行?” “下次跟你说。”云边好不容易求爷爷告奶奶地把周宜楠送走。 她纠结了三天,在答应和拒绝中反反复复游离不定,终于在这一刻有了确切的答案。 她只需要问自己一个问题就足够明了,她能忍受边赢以后属于别人吗? 不能,绝对不能。 就连像现在这样看着他被别的女生围绕,她心里的醋意都会翻江倒海,更何况是看着他和别人在一起。 既然如此,她还有什么可犹豫? 边赢终于收完校徽,体育课上课早就已经过去两三分钟,他没料到教室里居然还有人在。 而且还是云边。 云边拆了前两天他给的那瓶牛奶,含着吸管,坐在座位上看他。 边赢脚步顿了顿,随后慢慢走近,来到她身旁,他伸长手臂,把两只手满满当当的校徽搁到自己桌子上,然后在周宜楠的位置上坐下来,静静看她。 云边扭过头看一眼他桌上散开的校徽。 “等我?”边赢问。 云边咽下嘴里的牛奶,扭捏着提了一个要求:“不能影响学习。” “那就是答应了?”边赢闲散地把两个手肘分别搁到周宜楠的桌子和椅背上,好整以暇地歪了歪头,“先说清楚,是答应跟我和解,还是答应当我女朋友。” 云边懵了一下,这两个不是顺带的? 居然是分开的吗? 谁家和个好还能影响学习的,她意思都这么明确了,他还要她自己说出来。 少女的矜持和羞赧开始兴风作浪。 边赢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一点都不肯放水,非要等她明确说。 云边在他的注视下如坐针毡,眼见就要达到临界点,她忍无可忍,准备当逃兵:“体育老师要点名……” 边赢突然凑近,在她嘴上快速亲了下。 云边的话如同一把被锋利的刀斩断,断得干脆利落。 这个人为什么老是不经过她允许亲她,可她一点也不生气。 “没躲。”边赢得出结论,“看来是想当我女朋友。” 第69章 第 69 章 云边的脸以rou眼可见的速度从一片白净变到通红, 又羞又恼地瞪了边赢半天。 就在边赢忍不住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对她过于唐突的时候,她很严肃地来了一句“以后在学校不可以亲我”,完美演绎什么叫雷声大雨点小。 边赢的眉头轻轻挑了下。 在学校不可以亲, 意思是不在学校就可以亲咯。 反向思维,最为致命。 “只是这样?” 云边误会了他的意思,自以为考虑周全地补充:“抱也不可以, 牵手也不可以。” 边赢本来就没打算在学校对她怎么样, 一两次特殊情况也就罢了,监控这种东西平时没人看, 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还是知道利害轻重的,他们两个的关系,目前绝对不能闹到家长面前去。 再者,他也得考虑哈巴的感受。他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在友情和爱情中间选择后者, 从小到大,朋友喜欢的女孩子喜欢他的情况并不少见, 他从来都是二话不说切断和对方女孩子的接触和联络, 哪怕他也觉得她不错。 冒着跟兄弟产生嫌隙的风险,不划算,没有哪个女的值得他这样。 除了云边。 “可以。”边赢答应得很爽快,“还有别的要求吗?” 云边其实还想说“你要和别的女生保持距离”, 但这话显得小气且善妒, 不像个酷妹, 临近嘴边,她又给咽了回去,佯装淡定地说:“没有了。” 边赢倒是没给她提要求,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吧。” 云边回头看后面的钟表, 上课时间已经过去八分钟,她急忙站起来:“好。” 边赢没着急走,把自己桌上那一堆刻着各种各样名字的校徽拾起来,全交给她。 “给我干嘛?”云边不解。 “给你保管。”边赢说。 “我不要。”云边不想接,她看着这堆玩意都生气,“你自己保管吧。” 她还不能表现出来,必须得装作无所谓,临城五中的这个传统她略有耳闻,她能理解这个举动背后的意义,与其说是告白,不如说是和青春的告别。 她醋归醋,没想过剥夺别人和青春告别的权利。 边赢坚持己见,拉开她的书包,把校徽装进一个小袋里。 云边嘟囔:“干嘛给我。” 边赢分了三趟把校徽装进去,替她拉好拉链,轻描淡写给了答案:“时刻提醒你,你不是我年少无知时候鲁莽草率的心动,而是我见过花海的姹紫嫣红,明知前路艰难仍然选择的那一朵。” 他怎么能把情话说得跟“今天天气真好”一样稀松平常,导致云边没好意思表现自己的情绪,否则把她衬得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似的。 指不定跟多少个女的练过才达到这个境界,她试图借此打压自己压下心里的雀跃,但没能成功。 走在边赢面前,后脑勺对他,她终于不必再掩饰自己的面部表情。 半道,迎面碰上年级主任。 “你们俩干嘛呢。”年级主任认识他们俩,看俩人上课时间瞎晃,就问,“这节什么课?” “体育课。” 即便是体育课也不能免去年级主任一顿教导:“那也别瞎晃,走来走去多影响别班同学啊!” 看两个人态度端正,年级主任没多说什么,挥挥手示意他俩赶紧去上体育课。 临走,嘟囔一句:“两个人都嬉皮笑脸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什么好事。” 云边:“……” 边赢:“……” 那不是嬉皮笑脸,那明明是由内向外散发的幸福的微笑。 跟年级主任告别后,边赢跟上云边,改成并排前行。 “笑什么?”他扭头看她已经恢复一本正经的侧脸。 云边不答反问:“你笑什么?” 边赢很诚实:“有女朋友了高兴。” “哦。”云边胡说八道,“我想起叶香家的狗崽子就笑了。” “骗你的。”边赢不甘示弱,“想起昨天打游戏捡到个极品装置才笑的。” 云边:“……” 再走两步,她找到个别的突破口表达不满:“你为什么现在还玩游戏啊?” 她现在管他天经地义。 涉及到游戏,边赢不服管教:“我一点娱乐时间都不能有?” 他现在是高二学生,时间虽然不至于宽裕到可以挥霍,但科学合理的劳逸结合不过分。 云边有理得很:“没说完全不能有,那也不能每天玩吧,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