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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后算账:“不输,云边mama是为了你好,你别生气,要怪就怪我,是我答应她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助就告诉她的。” “知道,把她号码给我吧。” 知道了母亲的出轨,边赢终于能够客观、理智地正视云笑白,包括她的为人处世,还有她与边闻的感情。 他欠云笑白一句谢谢。 还有一句对不起。 不止是他欠云笑白的,也是他欠云边的。 他知道真相的那天就想找云笑白了,但是曾经那些过分的举措历历在目,他不知道如何面对,才得过且过地拖了下去。 云笑白应邀来到咖啡馆的时候,是做好了被边赢问责的准备的,结果被一句“谢谢”和一句“对不起”弄得措手不及。 “你这么帮我,不怕他生气吗?”边赢很多时候无法理解这个女人过度的善良和包容,他从前一方面是本能排斥她,另一方面是不相信她的目的,他总觉得她别有用心。 两个人破天荒地头一回这么和平坐在一块聊天,云笑白口吻也不自觉轻松起来:“我花的我自己的钱,想怎么花怎么花。” 她没说的是,其实她有种不太确定的感觉,觉得边闻其实是知道她和李妈在关心和帮助边赢的,但他没有加以阻止,而是采取了默认的方式,就像这么久过去,他都没有停边赢的卡,十七八年的父子之情,哪里是一朝一夕可以磨灭,他内心深处,终究是怕边赢吃不饱穿不暖,怕曾经的孩子无家可归。 但也只能是默认,这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方式,他不能承认自己还对前妻背叛的产物有所惦记。 边赢的名字在家里仍是绝对的禁区,那天在老爷子那里见了边赢回来,边闻发了很大一通火,把客厅砸得一塌糊涂。 * 云边在锦城待了两天。 风水轮流转,上次是叶香失恋来临城,看她和边赢打情骂俏,这次角色互换,换云边看着叶香和仇立群火花不断。 人前该说说该笑笑,夜深人静一个人待在房间,却无法摆脱边赢的影响。 “不许哭,不许难过,指不定他和戴盼夏现在有多快乐,你都想象不到。”云边恶狠狠地命令自己,“云边,你不许哭,不许难过。” 可她一点也不听自己的话,话未完,就已经尝到眼泪滑落流进嘴里咸咸的滋味。 回临城返校第一天,还有更坏的消息等着她。 月考成绩出来了,她失了不少送分题,数学甚至没来得做完,从班里稳稳的前二跌落至第九,全校排名更是跌得没法看。 这个成绩放眼重高依然很不错,但对她而言不是,这是严重的退步,是无法原谅的失误。 任课老师一一找她谈话,她一整天的课间几乎没歇下来过。 放学,轮到班主任找她。 “偶尔一门课失误是正常现象,但几乎每一门课都没考好,就不能单纯用考砸来形容了。”严律严肃地点着成绩表,“都快高三了,怎么能这样分心。能跟老师说说,你发生了什么事吗?” 云边当然不可能跟严律说实话,踯躅半天,她说:“严老师,我能不能把座位换到第一排?我看不清。” 她不想跟边赢坐在一块了,她最好跟他坐教室对角线。 换到第一排是个积极的学习态度,严律脸色稍缓,但没同意:“你一换好几个人都跟着得换,看不清让家长带你去配一副眼镜吧,你坐第三排,也不算后面,这点小困难克服一下。要是全班都说看不清,那第一排怎么坐得下。” 云边从严律办公室出来,教室里人已经走空了。 唯有边赢一个人还在,他坐在周宜楠的座位上,摆明了在等她。 本次考试他的班级排名在全班第十一,只比她低两位。 他又要干嘛。云边浑身警备,撇开目光走到自己座位前,目不斜视地开始整理书包。 边赢支着脑袋看她:“你考砸,因为我坐在你后面吗?” 直接原因是因为看到戴盼夏穿他校服,不过总而言之确实是因为他没错,云边被戳中事实,恼羞成怒地回怼:“你少自作多情。” 边赢古怪地笑了一下:“哦,那就是谈恋爱影响学习,还是趁早断了吧。” 云边还当边赢在说他们两个的事,她考砸本来就心态崩了,还被他挑衅,她火冒三丈,心里懊丧到发痛:“我说了别自作多情,谁跟你谈恋爱。” 而且她和他从头到尾没有谈过恋爱,她绝对不承认自己的初恋是他。 更别说是现在,她没兴趣和别的女生分享男朋友。 边赢敏感地从中捕捉到一丝不对劲:“你跟那个游泳的,在一起了吗?” 云边懵了一下,反应过来以后立刻反问:“关你什么事?” 她没有义务跟他汇报她的感情生活。 他只顾自己问:“亲了吧。” “关你什么事。”云边已经恼到微微哽咽。 边赢站起来:“没有吗?” 他还是知道有借位这回事的。 “关你什么事?”云边的语言系统只剩下这一句,她咬牙切齿地问,恨不得将其磨牙吮血。 玩弄她的感情,影响她的学习,现在还守株待兔等在教室看她笑话。 这个世界上怎么能有这么顽劣的人? “没有最好,记住我。”话音刚落,眼前落下一道阴影,遮挡了头顶白炽灯的光芒。 她的嘴唇一片湿热。 ——女生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的初吻。 第67章 第 67 章 鼻梁相抵, 嘴唇贴合。 边赢的额发自上垂下来,戳在云边的眉眼处,痒痒的。 他接吻的时候不闭眼睛, 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她, 充满了侵略,就像他亲她的力道一样, 直来直往,连试探的过程都省略。 他的眼睛生得极好, 狭长深邃,英气逼人,瞳孔漆黑,近距离望着, 其中不加掩饰的攻击性有种惊心动魄的危险美感。 这不是边赢第一次亲云边。 早在农历跨年夜,两个人的酒店房间, 他就亲过她。 那时睡梦中的女孩毫无防备, 他极尽克制与温柔,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唯恐弄醒了她。 那一吻很短暂, 很轻柔, 进度是撬开她微启的嘴唇, 止步她闭合的牙关,在清浅的兰花味牙膏香气里, 他舌尖意犹未尽地探了探, 思考闯入的可行性,最终觉得不太行。 而这一次,他没有了那份偷香窃玉的耐心,直白地登门入室, 缠住她的舌尖,以绝对的力量优势遏制她的挣扎,伙同除夕夜的遗憾,连本带利问她讨回来。 星期五那天看到她和仇立群,他真的想过结束这一切,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对一个不要他的女孩子死缠烂打,但今天早上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后悔了。 她居然还考砸了。 如果是因为他,那正好,他来结束他们之间互相干扰的状态,让她安心学习。 如果是因为和那个仇立群谈恋爱,那他就横刀夺爱,如果夺不成,他就去跟云笑白告状。 别跟他说什么道德不道德,反正他不允许云边和除他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