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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心。 边赢不理人。 在父子俩起纷争前,云笑白赶紧拉着边闻闪人。 餐桌上只剩下边赢和云边。 云边听到对面桌子轻扣的声音。 她抬头。 边赢看着她:“临城到锦城要多久?” 云边不确定他问这个的目的是什么,总不至于也是要跟她探讨一下嫁的近嫁的远的问题。 “一个多小时。”她回答。 边赢捣鼓着手机,过了会,他又问:“去科技馆,坐到锦城站还是锦城南站?” 云边问:“你要去科技馆?” 边赢:“元旦有个机器人展览会,我过去看。” “去科技馆的话,坐到锦城站比较近。” “我看地图是南站更近。”边赢狐疑道。 “具体距离我不知道,但是城站过去上高架比南站快。”生活了十几年的城市,云边头头是道,为了增加可信度,她补充,“我外婆家就在科技馆附近不远,我非常确定城站更快。” 边赢不吭声,算是默认了她的说法,开始看购票信息:“你买的哪班?” 云边拿出手机给他看自己的高铁票信息。 边赢扫一眼:“当天就走啊?” “嗯,放学不回家了,直接去动车站。” 云边原以为边赢听她这么说不会跟她买同一班高铁,但他还是照着她的买了。 她买的一等座,他也买了一等座。 不过两人分开购票,座位不在一起。 12月31号这天,放学前的最后一个课间,云边还是没有收到边赢叫她放学一起走的消息,绑架事件过后,他蹲守承诺,每每护送她上家里的车,但每次都是远远目送,大概是怕家里司机发现他没上晚自习。 她主动发消息询问:「边赢哥哥,放学和我一块去车站吗?」 边不输:「你先走吧,我自己过来」 云边本来想提醒边赢抓紧时间,因为她为了早点回去看到外公外婆,买了最赶的一班车。 不过想了想,人家也长了眼睛,应该用不着她提醒,所以她只温顺地答应:「好」 他们两个确实也不宜在家里人面前表现得过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云边来到候车大厅的时候,列车已经开始检票,而边赢还不见踪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等发车时间只剩下五分钟的时候,也就意味着再有两分钟列车就会停止检票,云边终于忍不住发微信给他了:「边赢哥哥,你过来了吗?」 边不输:「在排队」 节假日前后,出行或者归家的人太多了,动车站安检的队伍排起了长龙。 云边两难地看着空空如也的进站口: 「可是再过一分钟就要停止检票了」 边赢:“……” 前方排队的队伍依然可观,不可能在一分钟之内通过。 而处于这个年纪,要他开口跟前面人说一句“不好意思能不能让我先走,我的车要开了”等于杀他的头。 边不输:「你先走吧」 等边赢终于走过安检来到检票口,他们那般高铁早跑了好几分钟了。 令他意外的是,云边也还在,拖了个行李箱,有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边赢哥哥,我跟你发完微信,刚想进去,检票口就关了。” 更惨的还不是这个。 “边赢哥哥,没票了……车开了退不了,也改签不了,今天的票全没了。”她悔恨交加,给他展示清一色显示“抢票”的购票软件,“我刚才看到晚上九点还有班次,但我不知道你的身份证,现在也没了。” 她就差把“都怪你”写在脑门上了。 边赢:“……” 候车大厅人满为患,连个座位也没有,两个人只得站到一旁开始抢票。 时不时有多余的票放出来,但觊觎这几张车票的何止他们二人,千百人在拼手速和网速。 好不容易抢到几次,但最后均出票失败。 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云边本来都打算放弃了,边赢说:“九点的火车站票,去的南站,上吗?” 最开始他们压根没把火车算进选择范围,勾选着“只看高铁动车”,火车远比高铁慢,高铁一个小时就能从临城跑到锦城,火车要两小时。 都奋斗半天了,现在打道回府,前面的努力就白费了,云边点头:“上。” 待在火车的过道里,坐在行李箱上,云边疲惫地抓着行李箱拉杆,把脑袋抵了上去,她又饿又累,忍不住抱怨,不过很委婉:“边赢哥哥,你下次坐动车要早点去车站。” “谁让你买那么赶的票。”罪魁祸首一点也没有歉疚的意思,“我以为一等座有快速通道。” 云边忍了忍,没有继续跟他争辩,她疲倦地闭上眼睛,打算小憩片刻。 早知道就不等他了,不然她现在都舒舒服服躺在外婆家了。 火车抵达锦城差不多十一点了,两个身心俱疲的人在出租车排队区等候一会,上了车。 “两位去哪?” 云边用的锦城话,防止司机以为他们是外地人宰客,她先报了外婆家的地址:“华府天成。”然后边赢报了酒店的地址:“宴森酒店。” 宴森酒店就在科技馆附近。 车开出些许,云边又改了口:“算了,不用去华府天成了,我也去酒店。” 锦城话和临城话很相近,边赢听得懂。 锦城话比临城话更嗲些。 怪不得她这么嗲,合着是天生的。 “这么晚了,我外公外婆早就睡了。”云边解释。 她没有提前跟外公外婆说她要过来,想着给二老个惊喜,现在过去都要十二点了,惊吓还差不多。 至于她从前和云笑白的家,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等她翻找床单被褥之类的东西再收拾好,天都该亮了。 算盘打得响亮,但实际cao作并不如想象中顺利,因着元旦假期和机器人展览会,边赢所住的宴森酒店已经没有空房。 边赢又陪着云边去附近另一家酒店问了下,依然得到满房的回答。 酒店到了半夜就会满房,这是个千古谜题。 边赢已经不想再去下一家:“你去我那住吧。” 云边答应不下来。 “你睡床,我睡沙发,行吗?”边赢在踩到一个水坑湿了整只脚后,彻底耐心告罄,“我快累死了。” 在宴森酒店前台班里入住手续的时候,两个未成年,前台小姐多看了他们两眼。 云边装作没看到,边赢也装作没看到。 像一对开过很多次房的惯犯般坦然。 边赢订的豪华大床房,落地窗外可以俯瞰锦城的母亲河瑭江,江景一流,宴森酒店身为锦城数一数二的酒店,房内设施不必多说,干净整洁、简约高端,力求给客户绝佳的过夜体验。 可问题是,浴室他娘的是透明的。 真情侣能借此玩玩情趣,可被逼无奈开同一间房的两个人就很尴尬了。 边赢的鞋都湿了,肯定得洗澡。 云边异常自觉,背朝浴室:“边赢哥哥,我不看。” 这就角色互换了,所以说俗话说得好,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反正她今晚是打定主意不洗澡了,明天去了外婆家再洗。 就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