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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因为好奇,她自发看了第一部启蒙片,对性有了初步的了解。 十五岁那年,她上了高中,学校附近出现个变态暴露狂,专门吓唬调戏过路的女生,那个时候云笑白工作忙,没空接送云边上下学,某天放学云边有事在学校多留了会,出校门的时候已经天黑,不幸中招。 旁边过路的女生吓得花容失色,因为不是独自一人,二对一胜算不小,加之附近有不少店铺开着门,云边并没有什么恐慌的感觉,她走过去和女生并排站在一起,鄙夷地盯着男人的裆部打量片刻,摇着头质疑:“就这?” 男人始料未及,脸上猥琐的表情凝固。 “这么小还敢出来丢人现眼。”云边冷笑,“赶紧滚。” 还有前不久,边赢让她去他房间找手机,然后她在抽屉里翻出十几本写真。 每一次,男人的身体给她的感觉都是恶心。 可边赢给她截然不同的感受,他带给她的是心悸,还有明明想忘记却一遍遍回想细节的不受控制。 他不是喜欢周影jiejie吗,为什么还会对她这样。 他怎么这样。 云边的身影消失在玻璃门后,边赢垂眸,静心凝神。 颜正诚不如他的愿,哪壶不开提哪壶:“云边知道你起反应了吗?” 边赢不耐烦:“我哪知道。” “我觉得她不懂。”颜正诚心目中,云边纯洁无瑕,即便她打了人还振振有词否认,她依然纯洁无瑕。 边赢:“……” 她不懂才怪。 心机丫头。 他没再搭腔,把自己湿漉漉的手机从裤袋里摸出来,随意往池边瓷砖上一扔。 手机虽然宣称防水,但总的来说这项技术还是不够成熟,进水之后话筒之类的零部件很容易出问题。 新手机才换了半个月,这么一搞,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正常用。 颜正诚看到手机,又有建议要发表了:“对,她说不定以为是手机。” 边赢:“……” 十分钟过去,边赢依然泡在水里。 “还没好?泡在水里都不顶用?”颜正诚大惊小怪,“你这把火烧得也太旺了点吧。” 边赢:“……” * 云边在二楼自己房门外捡到了边赢的另一只拖鞋。 他刚才跑下来救她的时候一定很着急,才会把两只鞋都跑丢了。 这是边赢第二次救她了。 云边把一双拖鞋整整齐齐摆到他房门口,然后才回了房间。 洗了澡换好衣服,差不多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李妈叫她下楼吃饭。 男孩子们都已经在餐桌前等她了,边赢也已经去别的洗手间洗了澡。 给她留的空位在哈巴旁边,边赢对面。 那种不知道怎么才能泰然自若和边赢打招呼的感觉又来了,而且比之前更甚。 还好哈巴大老远就招呼她:“云边,一会我们一起看部恐怖片怎么样。” 云边其实不爱看恐怖片,看完恐怖片她晚上容易害怕,但此时此刻,只要能给她一个名正言顺不打招呼的契机,她会不顾一切抓住:“好啊。” 颜正诚说:“我就不看了,一会还得回去刷两套卷子。” “就知道刷卷子。”哈巴埋怨,扭头又跟云边提议,“午夜凶铃,看过吗?” “没有。”云边在位置上坐下来,让自己保持垂眸状态,不去看对面的人。 “那就看午夜凶铃吧。”哈巴跃跃欲试,“我一个人一直不敢看,跟你们我就敢了,正好也给你压压惊。” “压什么惊呀?”李妈端着一碗汤从厨房出来,好奇道。 哈巴正要解释,云边在桌下踢了他一脚。 她不想让李妈知道自己在泳池遇到危险的事,不然mama也会知道,又该担心了。 但哈巴这个榆木脑袋却没能理解她的意思,特别实诚地告诉李妈:“刚才游泳的时候……” 云边急得更用力踢了哈巴好几脚,并打断作答:“没事阿姨,哈巴提议看恐怖片呢。” 边赢抬头,定定看她。 他的目光太直白了,云边没法忽略,她不得不回视。 对视的瞬间,她的心跳紊乱到极点。 刚想软软地叫他一声,脚下被人回踢。 根据他身体小小的抖动幅度,不难判断出,是他。 所以,她踢错人了。 认识到这点,云边触电似的,猛地缩回了自己的脚。 “怎么了?”哈巴奇怪地问。 云边没敢抬头看,一个劲摇头。 * 恐怖片大家到地下层的影音室看的。 影音室宛如一个小型电影院,设备都是顶级的,音效和画质感人,所以自然而然,制造的恐怖效果也很可观。 四人坐在一排,从左到右的顺序为边赢、邱洪、哈巴、云边。 远离云边,边赢有刻意避嫌的成分,免得在知情朋友眼中产生什么别的意思。 电影开始,云边频频关注自己的右边。 她右边是空座,她很害怕黑暗里伸出个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哈巴看恐怖电影本来就是醉温之意不在酒,很快注意到了云边的异常,他的目的就是把云边吓到,那样说不定就拉个小手,云边要是吓得躲进他的怀里,更是再好不过。 “云边,你怎么了?” 云边实话实说:“我怕旁边伸出只手来。” 哈巴还在琢磨着自己说出“那你要不要拉住我的手”会不会很唐突,就听见边赢对邱洪说:“邱洪,你坐到云边旁边去。” 邱洪沉默一会,弱弱地说:“我特么也有点害怕……不敢坐到旁边。” 听到这里,哈巴又想提议跟云边换个座位。 但边赢先他一步,起身对邱洪说了句“我他妈服了你了”,然后绕到云边旁边坐下了。 另一头,邱洪往哈巴的方向缩了缩,抓住哈巴的手臂:“那还不是我在最边上吗?” 漂亮meimei没抱到,抱到个大老爷们,落差太大,哈巴很不满:“你离我远点,你一大男人怎么那么胆小啊。” “别吵,看着。”邱洪虽然害怕,但恐怖的剧情又令他欲罢不能。 左右两边都有人,云边的心安定不少,刚将注意力集中到荧幕上,右边一道漫不经心的声音略带戏谑问她:“脚下怕不怕。” 抛开游泳池里那句安慰,这是十一假期以来边赢头一次用正常的口吻跟她说话。 云边没有理他。她莫名又有些生气,她又不是他养的宠物,心情不好就不理,心情好了若无其事逗几句。 他好好说话是错,不好好说话也是错。 做什么都是错。 在音效和昏暗环境的烘托下,恐怖的氛围叠叠攀升,邱洪就差坐到哈巴腿上了,云边紧张地盯紧屏幕,大气都不敢喘。 惨白的孩童脸出现的那一霎,她的心脏被猛地提起,下意识抓住了身旁的扶手。 扶手上搭着一只温热的手。 意识到那是谁的手,她第一时间收回。 但她的手刚提起,边赢的手追过来拉过她,然后一起下放到扶手下方的隐秘处。 影音室分成两道不同的阵营,一边是邱洪和哈巴的鬼哭狼嚎,另一边,在无人注意的隐蔽处,男孩女孩的手秘密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