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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不输,边不输牛逼,我都不知道你胆子大成这样,居然连蛇都不害怕。” “边不输牛逼。”哈巴紧跟其上,“说真的蛇真的恐怖,这个世界上我除了我爸,也就蛇是我的天敌了。” 邱洪也举起汤碗,不管怎么说,昨晚边赢的表现无可挑剔,完全是教科书级别,他心服口服:“边不输牛逼。” 云边也举起碗,不过她不是可以叫边赢“边不输”的身份,母亲对她的教养也不允许她说“牛逼”两个字,所以她想了想,说:“边赢哥哥厉害。” 便宜哥哥可以不稀罕她的感谢,但她不能真的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边赢闻言,抬头看她一眼,漆黑的瞳孔沉静如海。 云边觉得自己大概是有点魔怔,为什么他一看她,她的大腿内侧就会隐隐发烫。 直到饭后去喜滋滋奶茶店,看到周影的那瞬间,云边又延伸出一种额外的内疚来。 边赢身边唯一走得近的年轻异性就是周影,云边无意窥探边赢的感情生活,她不确定这两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但能够很轻易地感觉出他们身上有很默契的磁场,边赢小周影不少,但关系里他才是那个照顾人的角色,周影则比较依赖他。 如果他们俩人是那种关系,或者即将发展成那种关系,那么昨晚发生的事,即便是事出紧急,但依然侵犯了周影的私人所属权。 这天夜里,云边搜索了周影的微博号,不止是出于对周影和边赢关系的确认,另一个原因是她确实对周影好奇。 周影看似风趣洒脱,但身上有种无法忽略的丧气,像团迷雾,神神秘秘。 云边在哈巴生日派对上无意看到周影切号,周影有两个微博号,一个带有她自己的名字,另一个则是一串乱码。 她过目不忘,扫了一眼而已,两个都记下来了。 周影大号一切正常,转发各种沙雕段子,「哈哈哈哈」个不停。 可小号完全是另一种风格。 最新的一条微博,就在哈巴生日派对时发的。 她说:「早知道就不来参加孩子们的聚会了,易安,我好想逃走。」 这个号零粉丝,仅有一个关注,那个关注正是那个易安,易安的微博里满是和周影秀的恩爱,但他的最后一条微博在大约一年前,此后再也没有任何更新。 周影的微博有的时候说些生活中的琐事,有的时候会跟易安说说话,有的时候只是简单一句“今天决定营业”。 字里行间,不难看出易安已经离开她。 按照周影这种风风火火的性子,卑微等候一个分手的男人的可能性不大。 这个易安很有可能已经撒手人寰。 云边匆匆浏览几页,退出了微博。 她会忘记这串乱码,让周影的小世界继续当一片不为人知的净土。 两天月考紧锣密鼓地过去,成绩次日便出来了,云边的综合成绩位列班级第一,年级第七,跟她从前在锦城嘉蓝中学的成绩差不多,分科和转学并没有对她的成绩造成太多影响。 云笑白习惯了,象征性鼓励她两句就算过了。 边闻却挺新奇,边赢从来没当过尖子生,因此他这个当爸爸的也从没体验过这种儿女名列前茅的自豪:“边边想要什么奖励?” 云边说不用,边闻却坚持要奖励她,说着说着忍不住捧一踩一,趁边赢还没“放学”回来,说他坏话:“你哥哥从小到大就是一般,小学大家都差不多水准,他一般,但到了五中这样都是尖子生的重点高中,他还是一般,反正就是得过且过,什么环境他都能找个最舒服的位置混。” 只是做父母的,哪里真的会觉得自己的孩子差,看似批评,实则夸奖:“这小子就是懒,如果肯学,学习肯定好。” 这种话云边听多了,每个当父母的都觉得自己的孩子学习不够好是因为不够勤奋,而不是不够聪明。 要父母承认自己的孩子平庸,比登天还难。 她笑笑,点头称是。 说到边赢的学习,云笑白提醒边闻:“阿赢这周末要英语高考,你记得关心他。” 边闻诧异:“不对啊,现在才九月吗,高考不是六月吗?” 云笑白数落他:“一看就是从来不关心高考。” “还真不知道原来现在高考的听力和笔试部分是分开的。”边闻遭到妻子一通数落,一点也不生气,爽快地答应了云笑白的要求,“知道了,这次我会关心他的。” 周六这天,云边本想睡个懒觉,奈何生物钟作祟醒得很早,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听力格外敏锐,听到边赢起床后开关洗手间门的声音。 尝试入睡数次无果,她放弃,捞过枕边手机,顺手打开微博。 点开微博的“最常访问”,想去看一个很有意思的文字类博主有没有更新新动态。 之前点过周影的小号后,周影的小号就在她的最常访问里,一直没下去。 点下那个博主的瞬间,周影的小号和那个博主的头像忽然互换了位置。 她猝不及防点进周影的微博。 片刻后,她掀开被子爬起来,连拖鞋也没来得及穿,十万火急光脚跑下了楼梯。 李妈正在收拾桌上的碗筷,看到云边下来,以为她是记错了日子,提醒说:“云小姐,今天是周六……” 云边打断:“哥哥呢?哥哥去哪了?” “已经去学校了。”李妈问,“怎么了吗?” 云边脸色很难看,又问:“他走多久了?” 李妈:“有一会了。” 话音未落云边便接了下句:“哥哥的号码,给我。”李妈还在发愣,云边顾不得礼仪,提高音量喊道,“快点!” 第16章 第 16 章 李妈看云边实在着急, 没再多问,流利地将边赢的手机号码给云边报了出来。 云边按下,拨了过去。 连接音响了三声, 边赢那边接起来了。 云边等不及边赢先开口, 直接把想问的话问出来了:“易安还活着吗?” 与此同时, 边赢也在问陌生号码的身份:“喂,哪位?” 边赢稍一顿,不太确定地叫出她的名字:“云边?” 尽管他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在学校也常常一块吃饭, 生活圈高度重叠, 但他向来奉行把她当隐形人的原则,也就那次怕又用到她的毛巾,才不得已叫了她一次。 这是云边第二次从边赢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 在高度紧张的时刻,她有那么一刹那的分神, 原来边赢用正常语气叫她名字是这样的。 “对。”她还是那个问题,“易安还活着吗?” “……” 云边在边赢的沉默中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过于突兀,她怎么会知道易安, 又问什么突然问起易安,什么铺垫都没有, 想必边赢一头雾水。 先不说边赢对易安了解多少,就算他什么都知道,也肯定不放心随便把周影的私事告诉她。 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她正要解释,边赢却开口了:“易安已经过世了,怎么了?” 他很坦诚,并没有对她展示正常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