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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等候各位届时大驾光临了。」 * 生日快乐歌再简单不过,但既然要作为生日礼物之一送出去,云边还是特意花时间进行练习,对曲子进行改编,增加可听性。 晚上家里没别人在,边闻在加班,边赢还在“上晚自习”,云笑白最近更是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她不想天天在家里无所事事,贵妇圈活动倒是多,但她和她们本就不是一路人,没必要硬融圈子,云笑白从前在锦城就是以开琴行为生,现在打算重cao旧业,最近忙着各种准备工作。 屋子里充斥着云边弹奏钢琴的叮叮咚咚,李妈在旁边专心致志地听。 等一曲完毕,李妈佩服地感慨道:“这么多键怎么分清楚啊,还弹得那么快。” 云边看李妈满脸的艳羡和好奇,便招呼她过来:“其实很简单的,您想学吗,我可以教你。” 李妈一面是觉得自己笨学不会,一面是怕弄脏钢琴,她听边闻提过这架钢琴有多值钱,连连摆手,拒绝了几遍,但架不住内心的渴望和云边的邀请,最终洗干净手,并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小心翼翼在钢琴前坐下来。 云边将最通俗易懂的说法讲解给李妈听:“别看键那么多,其实就是do i fa so xi七个音的循环,这七个是一组,这七个又是一组,这也是,都是这个唱法,只不过是低音和高音的区别,越往后越高……黑键您不用管。” 快速讲解完琴键,她单手慢慢弹给李妈看,一边弹一遍轻轻念音:“生日快乐第一句是so so so do xi,所以就是这么弹。” 边赢进到家门看到的便是这一幕,云边站在一旁抓着李妈的食指,在琴键上缓缓游走,因为李妈的拖累,钢琴澄澈的声音不若平时灵巧,显出笨重,节奏也时快时慢,伴随女孩子细细软软的唱腔,一起回荡在偌大客厅里。 这让他想起他小的时候,也学过几节课的钢琴,老师也像这样抓着他的手,带他初步领略钢琴的世界,但是学习钢琴的过程太过枯燥,冯越又不忍心打打骂骂逼他学,所以他很快就放弃了。 听到门的声响,一老一少回头看他。 云边停下弹奏的动作,冲他笑了下:“边赢哥哥。” 李妈则有些紧张地站了起来:“阿赢,回来啦?” 纵使她在边家待了多年,但她清楚自己的身份只是佣人,坐在主人家上百万的钢琴前,终归是僭越了。 “弹得很好听。”边赢笑了笑。 李妈见他没有半分不满,安下心来,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都是云小姐带我弹的,是她弹得好。”她随即问道,“你肚子饿吗,我煮点宵夜给你。” 李妈走开后,云边重新在钢琴前坐下来。 流畅的音符倾泻而出,老掉牙的生日歌从她指尖变出新意。 整栋房子突然有种不太真实的温馨,好像沙漠中一汪清泉,明知道不过是海市蜃楼一场,但疲惫的旅客不受控制,步履蹒跚也要向其靠近。 “不用……”边赢从前放学回家几乎从不碰宵夜,这一次本来也不例外,但话到尾音,他又变了主意,“也好。” 第13章 第 13 章 周天下午,边家客厅一片繁忙。 边赢生日那晚地毯被烧了个小洞,导致整张地毯做废,整个客厅的地毯又是一体的,得从意大利紧急制作然后再空运而来,更换起来也是兴师动众,数十名人员忙进忙出,小心翼翼将沉重家具搬得四零八落,给客厅清场。 客厅地毯本就需要定期打理和更换,只不过这次缩短了时间间距,这种场面李妈早就见怪不怪了,她有条不紊地指挥着现场,平均每半分钟就要说声“小心”。 楼梯有道少女的身影下来,脚步轻快。 楼下忙活的人不约而同往上望去。 黑色A字连衣裙衬得四肢纤细白皙,浓密头发蓬松又轻盈,散落在胸前和后背,不施粉黛的脸庞上,精致五官镶嵌其中,整个人是极简的黑色和白色,放眼望去,就只剩那张丰润的嘴唇是一点红。 “云小姐,要出去吗?”李妈迎上去。 “嗯。”云边说,“同学过生日。” 云边在玄关处对着鞋柜纠结一会,最终拿过一双软皮马丁靴,这天穿短靴是热了点,但架不住爱美之心。 穿靴子不仅是热,还麻烦,她在矮凳上坐下来,一点点把鞋带拆松。 边赢也下楼来。 他三两下套上鞋子,当时云边才穿好第一只脚。 云边穿好鞋出门的时候,边赢早已经走得没影了。 云边到得不算早也不算晚,她把礼物交给哈巴:“生日快乐,巴度。” “谢谢meimei。”哈巴很高兴地接过来,嘴上却要客套一番,“不是跟你说了不用带礼物,只要给我弹首生日快乐就行了嘛。” “一点点心意,不用客气。” 临城五中的几个都在了,颜正诚带了外校的女朋友过来,在场还有几个女生,也都是作为女朋友出席。 云边和哈巴寒暄的时候,颜正诚的女朋友问颜正诚:“这不会是哈巴女朋友吧?” “不是,这不输家的新meimei。”颜正诚又改口说,“不过女朋友……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定。” 颜正诚女友皱起了眉头,嘟囔:“这太浪费颜值了吧……”她瞟边赢一眼,“配不输还差不多,不过可惜是兄妹。” “你们女人太肤浅了。”颜正诚为哈巴鸣不平。 邱洪也帮哈巴说话:“哈巴是耐看型,看久了很帅的。” 几个玩的好的朋友都坐在一块,也都纷纷为哈巴说话。 “长相都是虚的,看久了也就那样,主要是性格要合得来。” “而且哈巴最擅长的就是死缠烂打,他连边不输都能搞定,这世上还有他搞不赢的人?” 一圈下来,唯有边赢没表态。 颜正诚女友开玩笑道:“不输就懒得参与这种话题,只有你们这群长得一般的在互相安慰。” “靠。”颜正诚反应过来,笑骂道,“你说谁长得一般?” 边赢的目光范围内,有一抹白色在晃动,显眼到无法忽视,那是云边的皮肤,ktv昏暗的环境里,她白得像能发光。 她和哈巴相谈甚欢,哈巴宝贝似的抱着她给的礼物,不知道和她说着什么,她很有耐心地听,偶尔笑着回应。 边赢突然被cue到,他下意识附和说:“哈巴是挺端正一小伙。” 人都有从众心理,但边赢从小就是我行我素惯了的人,家世的光环下,他无需奉承或讨好谁,再加上性格使然,他从不介意自己成为人群中的异类。 要么不说话,说了一般都是实话。 “吃错药了你。”颜正诚震惊了,捏着他的脸左看右看,“今天出门嘴上抹蜂蜜了么说话这么甜?” 边赢后知后觉意识自己为何脱口而出那句违心话,他不想别人误以为自己反对哈巴和云边。 脸让颜正诚捏得不舒服,他挥落颜正诚的手,不耐怼道:“滚远点。” 云边和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