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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熙攘攘的就餐群找了一圈,成功找到边赢他们几个,场景重现,她那便宜哥哥觉得餐盘里的饭菜比她有看头,专心致志对付午餐,而颜正诚和邱洪扭着脖子,密切关注她和哈巴的动态。 哈巴走了几步没等到云边跟上,奇怪地看过头一探究竟。 云边动用全部的脑细胞想借口。 哈巴奇怪地问道:“怎么了?” 云边的借口一:“我吃饭太慢了,让你们等,我过意不去。” 哈巴驳回:“没关系,反正我们早早回去也没什么事,天太热了,不输不想打篮球。” 云边的借口二:“女生在的话你们聊天聊不尽兴,还是不打扰你们了。” 云边这话单纯字面意思,没特指什么,但到哈巴耳朵里却转了几个弯,他把她的话当理解,逐字剖析解读。 他们这个年纪的男生心思躁动,凑在一起聊天,话题很容易往十八禁的方向偏。 哈巴义正辞严地否认:“没有,我们都是正人君子,好人,从来不聊那些下流的东西!” 云边:??? “可是……” 她还想找借口,哈巴却小心翼翼地把她心里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你是不是不想和我们一起吃饭?” 这云边能认? 她的灵魂和身体分割成不相干的两部分,灵魂在拼命点头,身体却特别真诚地摇头:“当然不是了。” 哈巴如释重负:“那就好,我们也很想和你一起吃饭。” 事已至此,云边还能有什么拒绝的借口呢? 怀着奔赴刑场的沉重心情,跟着哈巴来到他们桌旁。 边赢当她不存在。 不难看出,他避嫌的心思依旧很明显,“在学校,你不认识我”的规则也并没有随着之前一起吃了一顿饭而有所改变,因此云边只跟颜正诚和邱洪打招呼,略过了他。 颜正诚笑道:“昨天哈巴说你有饭友了,怎么今天又成一个人了?” 昨天吃饭的时候哈巴已经说了云边的饭友是谁,颜正诚这会只当做不知道,随便找点话题跟云边拉拉家常,不让她在男生堆里尴尬。 “她今天和她之前的朋友一起。”云边说。 “那你没跟她们一起去啊?” 云边摇头:“三个人挺尴尬的。” 说实话,让她跟周宜楠戴盼夏一起吃饭,她宁可在这里和四个男生一起吃饭,至少除了她那便宜哥哥,其余几个男生都还挺好相处的。 哈巴逗比搞笑,颜正诚稳重阳光,就是邱洪情商低点,感觉是很想表现自己但是内心又不够自信坦荡的那种类型,简单来说有装逼过度的嫌疑,不过人无完人,总体而言也是个挺不错的小伙子。 就是眼光都不太好,挑了边赢当朋友。 哈巴说:“你以后要是一个人落单,可以和我们……” 话说一半,他意识到自己自作主张了,便紧急暂停,观察边赢的反应。 没有反应就是最好的反应。 哈巴放心了,把话继续说下去:“可以和我们一起,一个人吃饭多没意思啊,放眼食堂谁一个人吃饭,会被当做人缘差的。” “好的。”云边言不由衷地答应了。 哈巴突然笑得很谄媚:“那我们把微信加回来吧,方便联系。” 云边对哈巴的观感很好,报道那天把他拉黑,现在回想起来挺残忍,她当场拿出手机,通过了哈巴的好友请求。 颜正诚把自己的微信二维码打开,递了过来:“meimei,也加我一个。” 邱洪也如法炮制。 云边没驳大家面子。 “我上次就想问你了,你为什么叫‘先空着’啊,好奇怪的名字。”加到女神好友,哈巴心满意足,给云边备注“纯甄”。 云边说:“我还没想到合适的昵称,就先空着。” 原来“先空着”是这个意思,逗得几个男生笑起来。 “你有微信应该也好几年了吧,现在还没想到合适的昵称,看来是宁缺毋滥的性格。”颜正诚戏谑地瞄了哈巴一眼,“那你以后找男朋友的要求应该也很高。” 云边笑笑,没说话。 “你要加吗?”颜正诚顺便问边赢,报道那天边赢不认识哈巴好友列表里云边的微信,说明这对便宜兄妹没有加好友。 边赢抬眸,看傻逼一样看他。 过了一两秒钟,他说话了:“吃饭。” 食堂太大,人又多,空调的效果并不显著。 哈巴热得直扇领口:“不知道今天奶茶店开门了吗?” 他给云边介绍,“你知道临城五中最绝的是什么吗?除了我们不输,就是美滋滋奶茶的原味珍珠奶茶,半糖少冰,多加一份珍珠,吸一口,保你魂飞魄散。” 云边:“……” 这哈巴也太哈巴了,连夸个奶茶都要先夸一遍边赢。 天下第一舔狗。 不过哈巴的形容词真的很吸引人,搞得云边都好奇了,什么奶茶这么神奇,喝一口魂飞魄散。 开学第三天,“美滋滋”奶茶店终于营业了,整个奶茶店只有一个店员,就是老板自己,兼顾收营做奶茶清洁,可想而知动作有多慢。 炎炎夏日喝上一杯冰镇奶茶怎一个爽字了得,美滋滋门口排起了长龙,还好夹道都是高大树木,遮天蔽日,晒不着人。 云边没想到,几个男生脚步不停,径直往店面走去。 “这么多人得排多久啊?”她不解地问哈巴。 “一秒钟也不用,不输这张脸就是通行证,一亮出来,免排队。”哈巴得意洋洋,那股自豪劲,仿佛免排队的是他的脸似的。 排队的长龙中,戴盼夏和周宜楠也位列其中。 戴盼夏本来还在和周宜楠有说有笑的,看到云边和四个男生在一起,联想到昨天自己被除名在外只能单独和邱洪吃饭,简直是赤//裸裸的区别待遇。 她的脸顿时阴了下来。 邱洪跟她打招呼,她冷笑一声,撇开了头,没有回应。 邱洪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边赢头也不回地向前,哈巴他们脚步慢下来,冲邱洪比了个口型“先进去了”。 邱洪点头。 不大的店面整理的很干净,除了制作吧台,就只象征性地摆了一张小圆桌,老板偷懒,椅子就靠在墙角都没打开,摆明了不想让坐。 老板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披了一头海藻般的长发,又精致又优雅,她没有顾惜外头排队的顾客,更无所谓时不时有人因为等不及中途走人,每一个动作都透着股“爱买不买”的懒散劲。 余光注意到有人插队进来,她转头看到边赢,表情顿时灵动起来:“哟,瞧瞧是谁来了。” 边赢说:“你可真够懒的,算上报道这都第四天了才开门。” 云边头一次见到这样的边赢,语气轻松,神情自在,话里有点若有若无的笑意,是面对朋友的态度,但不像和哈巴他们几个说话那样不客气。 对方是女人,他给予了绅士风度。 “我又不是你们,我惦记哪天开学干嘛?天这么热,今天都差点不想来。”老板暂停手中摇到一半的奶茶,招待他们几个,“老样子,四杯?” 一下插队四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