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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所以这会可以名正言顺嘲笑巴度:“哈巴就是条发了春的猫。” 边赢笑了下。 颜正诚说:“我们还担心你到开学了都不肯回来,没想到你居然提前回来了。” 边闻婚礼当天,边赢从美国外祖家赶回国,但没参加婚礼,过后也没回家,一个人在酒店住了几晚,后来突然就想通了,他自己的家为什么要为了别人腾地方。 于是他就回来了,今天中午下去吃饭也是抱着这个心态。 “我家我想什么时候回就什么时候回。”边赢说。 “不管怎么说,欢迎回来,还是哥几个好吧,一得到消息就过来探望你了。”颜正诚听出他不想聊这个,遂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叫了邱洪没来,说是有事。” 边闻说:“爱来不来。” “估计上回那几句话有点伤面子。”颜正诚说。 朋友几个有不少群,其中一个清一色男生,平日里,大家也都在这个群里聊得最欢些,没有女士荤素不忌,谁知道突然某一天就多了个戴盼夏。 边赢都用不着问,就知道戴盼夏是邱洪拉进来的,邱洪喜欢戴盼夏,是每一个人都看得出来、戴盼夏本人也知晓并多次利用这点接近边赢、但邱洪不肯承认的事实。 发完“都丑”的那天晚上,边赢退了群,又创了个新的,只拉了几个男生。 开场白是两句话: 「最烦群里有女的,下次再拉连拉的人一块踢。」 「喜欢个女的还帮她追别人,搞笑,朋友喜欢的女人我又没兴趣」 第5章 第 5 章 哈巴对云边的兴趣很大,没说几句就又把话题引到了她头上:“她怎么没动静,在睡午觉么?” “我他妈又没在她房间装监控,我怎么知道。”边赢不耐烦地答道。 颜正诚好笑道:“她得拆家你才能在这听到动静。” 哈巴也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暂时安静了。 边赢跟颜正诚说起明天报道的事情,“你分在A班?” 颜正诚:“嗯,你呢?” 边赢说:“5班。邱洪在几班?” “8班。” 边赢、颜正诚、邱洪和哈巴都是临城五中的,平时走得最近。 临城五中高中三年每年都要分一次班,高二是文理科重组,高三是按照学习成绩,分出尖子班,提高班和平行班,方便进行因材施教。 除了哈巴,其它三人是高三生,颜正诚所在的A班就是尖子班,边赢所在的5班是提高班,邱洪的8班是平行班。 巴度之所以能隔年段打入学长阵营,全拜他的死缠烂打所赐。一年前,懵懂的小哈巴以差录取分数线300分的优良成绩和他家里给学校新建的图书馆,怀着又紧张又憧憬的心情站到临城五中的校门口,突然油然而生一股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的使命感。 正常情况下,巴度的使命感应该能维持到他翻开书本。 但谁让边赢刚好走过,谁让哈巴是个重度颜控。 “太拉风了。”巴度的使命感抛到九霄云外,为中华崛起而读书的人那么多,想必也不差他一个,要交就交全校最拉风的朋友,交到拉风的朋友才能让自己身心愉悦,延年益寿。 如果以努力为X轴,成绩为Y轴,那么他们四人刚好位于四个不同的象限,颜正诚在第一象限,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边赢在第二象限,他很少学习,成绩却始终不错,当然并没有夸张到无师自通拿第一的程度,但至少能在市重点中学混个中上水平;巴度在第三象限,是个典型的混日子型选手;邱洪在第四象限,不过他从不肯承认这一点,他把成绩差归咎于自己不想学,而不是学不好。 没跟任何一个朋友在同个班,边赢有点烦。 “加把油考来A班吧,还跟我当同学。”颜正诚提议。 尖子班是走班制度,每次月考都有人员变动。 边赢不为所动:“不如你少考几分,来5班陪我。” 颜正诚:“能不能有点上进心?” 边赢没有:“算了,没缘分。” 哈巴贼心不死,又生生把话题给绕回来了:“不知道咱meimei学习成绩好不好,看面相应该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边赢:“……” 颜正诚:“……” 哈巴对云边的好奇心,在边家送来一台施坦威三角钢琴时达到顶峰。 这是边闻送给云边的欢迎礼,本来应该在她入住前就该送到,但钢琴从国外空运过来,路上发生点耽搁,因此晚了几天。 “她还会弹钢琴!?穿条白裙子,披着她那头乌黑的头发,这得多纯,纯甄牛奶都没她纯。” 可惜,这天下午哈巴在边家上蹿下跳都没见上云边一面,临城跟锦城很近,她和云笑白回锦城看望云笑白的父母了。 令边赢意外的是,到了晚饭时间,边闻居然回来了。 边赢已经从佣人那里得知云笑白母女俩的行踪,知道她们不回来吃晚饭,他不由得多打量了父亲两眼,发现父亲自进了家门,完全没有寻找妻女。 边闻看出他眼神里的疑惑,解释:“云阿姨说让我回家陪你一块吃饭。” 云笑白的原话是:“既然你有时间回来陪我吃晚饭,说明你并没有忙到走不开的程度,那你为什么不能回家陪阿赢吃饭,多关心一下他呢?” 边赢微微一愣,他站起身,脸上的憎恶不加掩饰:“用不着。” 说完他在边闻诧异的里摔筷而去。 破天荒专门陪他吃饭,只因对那个女人言听计从,这不管是对他,还是对他的母亲,都是一种赤//裸裸的侮辱。 本就是小时候才稀罕的玩意,现如今他还真的看不上这点施舍。 * 今年格外多雨,自入夏以来,毛毛细雨倾盆大雨交替着进行。 白天还是晴空万里,临近傍晚,淅淅沥沥的雨又下了起来。 第二天还得开学,云笑白和云边没在锦城待到太晚,九点多的时候,边赢听到窗外院子里的落雨声之中,接连响起两道车门关闭的碰撞声。 再过一会,楼下有钢琴声透过隔音良好的隔断,隐隐约约传递上来。 不消多说,是云边在验收边闻送她的礼物。 云边今天穿了白色的裙子,方领泡泡袖,秀气中筒白袜配了双黑色的皮鞋,发丝柔顺地披散,水晶灯在她发顶投上一层亮亮的光圈,随着弹钢琴微微向前倾斜的姿势和手指的施力,一缕又一缕的头发从她后背滑落到身前,蓬松地跳跃。 墨黑的琴身光可鉴人,纤细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灵活跑动,指缝里行云流水地倾泻出音符来。 并不是什么安静柔和的曲子,她弹的,热烈,激昂,悲怆,清瘦手背因为用力,凸着青筋和指尖肌腱。 这不妨碍她像一副黑白水墨画,几乎要氤在江南的半空烟雨中。 边赢突然就想起哈巴的话了:“穿条白裙子,披着她那头乌黑的头发,这得多纯,纯甄牛奶都没她纯。” 一群完毕,饱含赞叹的掌声里,云边松开踏板,放下了双手,一抬头,便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