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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们要带我去哪儿?” 玫果面无表情看着她,“带你去看雅儿。” 寒宫雪倒吸了口冷气。 这时突然觉得臂上奇痒,艰难的伸手去抓,哪知一抓之下,竟边皮带rou的抓下一块,钻心的痛传遍全身,她一声惨叫,差点没晕死过去。 等疼痛稍减,瞪向瑾睿。“你对我下的什么毒?” 瑾睿冷冷的看着她,“你无需知道。” 寒宫雪眼里喷着火,“我当初就该杀了你。” 瑾睿冷萧萧的看着她,却是不言。 佩衿笑呤呤的看着她,“你还是少说话,留着精神慢慢享受。” 寒宫雪哼了一声,钻心的痒又自身上传开,强忍着不去抓挠,可那痒却如噬骨一般一波强似一波,到得后来再也无法忍受,只得去抓挠,一抓之下,又是连皮带rou的撕下一块,痛如骨髓。 几下下来,神情已是极为委顿。浑身抽搐得只有喘息的力气,然身上的痛痒却是越来越强烈,痛晕过去又痒醒过来,片刻不得安宁。 瑾睿三人,只是冷眼相看,眼里只有快意,并无不忍之心。 寒宫雪又一次痒醒过来,再也没了气焰,哑声求道:“杀了我,求你们杀了我。” 玫果三人只是不理。 直到了燕山山顶,瑾睿和佩衿将雅儿坟前的野草除去,又添了新土,才令人在雅儿的坟前另挖了个坑,将已经被她自己抓得皮开rou烂处处见骨的寒宫雪埋进那土坑里,只留下头在外面。 打发了护卫到山下等候。 他们三人给雅儿上过香后,跃上树稍坐下,闭目养神。 树下传来寒宫雪一声声历声惨叫。 直到三更时分,寒宫雪才慢慢没了声音,到底是痒死的,还 是痛死的,就不得而知了。 瑾睿和佩衿带了玫果跃下树,查过寒宫雪的确是没了气息。 佩衿才招来一道雷电,将寒宫雪正飘出体外的魂魄击得粉碎,让她再无回天之术。 在下山之际,玫果回头望了望,见不知从哪儿窜来一只野狼,正在啃食寒宫雪的头额。 不禁打了个寒战,忙回过头不敢再看。 第142章 不能生育 新都…… 玫果看着瑾睿慢慢抽出银针,急问道:“有起色吗?” 虞瑶紧依在jiejie的轮椅前,关切的望着瑾睿,“瑾睿啊,有什么就直说,皇姐这腿到底还有没有希望?” 瑾睿淡淡的看了玫果一眼,并没有多的表情,突然手腕一翻,极快的向太上皇腿上某处扎落,手落手起,已拨出银针。 太上皇一声惨叫,额头上渗出斗大的汗珠。 虞瑶抢上前一把推开半跪在太上皇轮椅前的瑾睿,怒斥道:“你大胆……” 瑾睿脸上仍看不出喜乐,依然清清冷冷,默默的收拾了银针,站起身,一言不发的转身走出太后寝宫。 虞瑶对他的无礼,想怒,从底底升起的却是一阵冷,火却是发不起来。 玫果看了母亲一眼,满面的委屈,追着瑾睿去了。 太上皇怔看着瑾睿修长清瑟的背影消失在殿门外,才回过神,“我的腿有知觉了。” 虞瑶一愣,收回望着殿外的目光,看向太上皇,张了张嘴,半晌才合了合拢,“我竟然没有想到,我错怪了瑾睿了……”说完又看向门外,“你说这孩子,都是做爹的人了,这性子怎么就不能柔和一点。” 太上皇喜滋滋的揉捏着自己的腿,“他这点年纪便经历过这许多事,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虞瑶叹了口气。 玫果随着瑾睿出了太后殿,才快跑两步,拽住他的一衣袖,“瑾睿,对不起,我娘错怪了你。” 瑾睿侧脸看她,脸上并无愠色,“你知道我不在意。” “但我在意。”玫果殃殃的看着自己脚尖,她一点都受不得她的夫君受委屈。 瑾睿垂了手,在她的小手滑下之际,拽住,“回去吧。” 二人出了皇宫,不回弈园,却去了瑾睿开的医坊。 自迁都以来,三国各自为政,玫果性子懒散,极少去参于政事,偶有不得不上朝之时,也总是哈欠连天,虞瑶慢慢对她也失去了耐心,由着她闲逛。 玫果得了自由,便纵着瑾睿在这新都开了医坊,而她美其曰去探望夫君,去到后便趴在瑾睿桌边搭上一手,帮人看医。 虞瑶虽然觉得她这么整天混在百姓之中,有失太女的体统,说过几回,她都拿着去看瑾睿为幌子搪塞,时日一长,虞瑶也睁只眼,闭只眼懒得过问了,她干脆大模大样的在瑾睿的医坊给自己加了张桌子。 虽然朝中大臣众多意见,不过这么一来,反深得百姓爱戴,虞瑶反说不了她什么不是,只能叹息生了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巴,只得把心思放在了小馒头身上。 小馒头年纪虽小,却被三家皇室看重,终日徘徊在三国朝中,小小年纪便难得空闲,只得每日清晨和傍晚时分来给母亲请安。 开始时,玫果十分心疼,几个月下来,也慢慢习惯了,谁要当初是她把儿子卖出去的呢。 进了医坊,意外发现,本该在朝中办事的末凡坐在瑾睿的桌案边,带来的居然还有瞳瞳。 瞳瞳见了玫果,从末凡膝上跳下来,直扑玫果,直到玫果将她抱了,才扭个头叫了声爹爹。 瑾睿对小馒头百般宠爱,对瞳瞳却很是严格,见了她,也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玫果有些不满的一扁嘴,还没来得及埋怨,瑾睿已望向末凡,“有事?” 末凡也不客套,“有点事,可有空?” 瑾睿扫了眼,等着的病患,玫果忙道:“有我,你去吧。” 他这才随了已经起身走在前面的末凡一同离了医坊,走向后院小河边,到了一棵柳树下,才停了下来,望着脚边淌过的河水,等着末凡发言。 末凡负着手,看向瑾睿清冷的侧面,这么多年了,他总是这么安静,从未变过,“果儿上次难产,身子亏虚,不能生育,如今她身子恢复的也甚好,难道就没有一点希望?” 瑾睿望着清流澈见底的河水,默了半晌,才道:“不是没有希望,是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