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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身拾起脚边束带,为他前牵扯上衣襟。 他捉住她的小手,眼里燃着火,“不忙穿。” 玫果微微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子一悬,已被他打横抱起,走向床榻。 他紧贴着她的身体guntang。 她红了脸,“不是要走了吗?” “不急这一时。一会儿路上快上一些就是。” “我一路风尘,还没沐浴……”玫果这许久没见他,乜是想他得紧。 他将她放下,含了含她艳红的唇,窄眸里的火制热了她的心,“我不嫌弃。” 站直了身,在她注视下,一件件除去身上衣衫。 玫果呼吸一紧一窒的挪不开眼。 玫果为他束着腰带,“路上小心。” “放心。”他自行扣上铠甲。 玫果后退一步,将她打量了一番,在边境时见他,就是这般模样。 奕风伸臂摊着手掌,“你夫君如何?” “帅呆了。”玫果笑着上前为他理了理耳边碎发。 他“呵……”的一声笑,一手抱了头盔,一手揽了她的纤腰,“我送你回去。” 心里暗叹了口气,不知何时方能与她过上安稳的日子,不用像现在这般分多聚少。 玫果在温泉里泡了好一会儿,等身上疲惫略消,才擦了身,穿衣家居薄袍,正待问侍女,曈曈现在何处。 便见玉娘抱了曈曈过来。见了玫果,将曈曈放在地上。曈曈便摇摇摆摆的向她扑来。玫果喜笑颜开,蹲下身,将她接住,抱着亲了又亲,“曈曈,可想死娘亲了。” “暮秋公子他们在后院备下了夜宵,给郡主、冥公子、佩公子接风。”玉娘接过侍女手中干巾,为她拭着湿发。 “这就过去。”玫果抱了曈曈在梳妆台边坐下,等于娘为她拧干了湿发,乜不束起,拿了条白色丝带,松松的绑了,换了身舒服的松身白袍。 见曈曈已有睡意,便将曈曈交给玉娘,让她带曈曈回去睡觉。她平时夜间一个人在院子里行走,乜极少点灯笼,出了门,见玉娘并没有叫小丫头跟着,一个人一手抱曈曈,一手提灯笼,十分辛苦。便追上她,接了她手中灯笼,帮她照着,先送她回去。等玉娘进了曈曈的小院,乜忘了将登楼放下,只得提着。到了一个拐角处,见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在一棵树前做着什么。忙后退两步,印了身形,将灯笼放低,不让亮光透出,被那人发现。只见他好像将什么东西放到树上,放好后,左右望了望,不见有人,便转身离开了。 玫果望着他慢慢走远的背影仔细辨认,看身形像是负责日常果蔬菜办的老孟,但又总觉得有点什么不同。 低头想了想,在飞快的看了眼即将消失在拐角处的黑影,半眯了眼眸,冷笑了笑。等那人走远,才提了灯笼走到那棵树前查看。但此时天已黑尽,看不清树上状况。只得提高灯笼,凑近看了。橙红的灯光,一个身影急飞而来,看见黑暗中如同柜面的玫果,吓得一愣,忘了收住身形,‘砰’的一声撞在玫果身上,没直接将玫果压倒在地上。灯笼正照在二人的脸之间。玫果一声惨叫,“鬼啊。” 同时听到那人叫了声。“有鬼。” 玫果一屈膝,将压在身上人一脚踹开,坐在地上侧了身,揉着摔痛了的屁股,才想起那声音极是耳熟。 提了灯向那人照去,那个人也正看向她。 “是你?” “是你?” 二人同时发问。 第113章 无耻的女人 撞到玫果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离洛。 离洛看清玫果后,愣了愣,“你鬼鬼祟祟的在这儿做什么?” 玫果被他压得一身痛,正一肚子怨气没处发,对方反而恶人先告状,说她鬼鬼祟祟,也不知鬼鬼祟祟的是谁,心里不痛快,语气也好不起来,“你不在后花园,在这儿做什么?难道是想去哪个院子里做?贼?” “做贼?”离洛一拉嘴角,跃起身,反着白眼,“这院子有什么值得我偷的?” “谁知道你呢?”玫果忍痛爬起来,拾起滚在一边,还没摔灭的灯笼。 拍了拍屁股,提着灯接着照向那棵树。 离洛撇了一眼被灯笼近距离照得惨不忍睹的脸,打了个寒战,转身走出两步,四下望了望,又倒了回来,“喂,小妖精。” 玫果顿时竖了眉头,扭头瞪向他,纠正,“玫果。”半边脸对着灯笼,半边脸在黑暗中,越加显得凌厉,吓人。 离洛脖子往后仰了仰,抬手将她提着灯笼的手臂压低,“夜麻麻的,不吓人吗?” 玫果抽了抽嘴角,“一个大男人,就这点胆子。”又回头,提高灯笼接着在树杆上一点点的照。 “小妖精,你在找什么?” “这枝上好象蒧了东西,但我怎么就找不到。”玫果见他语气转好,也不再为难他,至于他死不肯改的称呼,只是蹙了蹙眉。 离洛听她这么说,也是好奇,不知什么东西能让她这么紧张,凑了过来,帮她一起查找。 抬高头,见头顶树杈有一处阴影,毫不客气,顺手抢了玫果手中灯笼,往上照去。 玫果‘喂’字刚出口,见他伸长手臂,在上面摸着什么,忙住了口。 不一会儿功夫,见离洛从上面掏了一样东西出来,连着灯笼一起递给她,“是这个吗?” 玫果接在手里,见是一个包裹得很严实的油纸包,也不知那人藏的是不是这样东西,摇了摇头,旋即又点头,“可能是吧。” “可能?”离洛‘嗤’了一声,不再理表睬玫果,自已的问题也懒得再问,转身就走。 玫果捏了捏那油纸包,里面有三个乒乓大小的球状硬物,猜不出是什么,但这黑灯瞎火的,虽然提着灯笼,终是不方便拆开来看。 见离洛要走,将手中灯笼杆,飞快的往腋下一夹,一把将离洛的后领连着他晃在脑后一缕马尾一同揪住,拽了回来,“先别急着走。” 离洛象是头皮都要被她扒拉下一块,痛得哇哇大叫,“放手,该死的妖精。” 扣着她的小手,以高难度的动作转身,将仍握在她手里的后领和发束拽出来,一脸怒容的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