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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紧致辞而富有弹性。 她慢慢敛了笑,慢慢靠近他,用额头轻抵着他的额头,“我真的很幸运,如果我错过了你,一定会象我母亲那样,对你父亲愧疚一世。也痛苦一世。” 冥红唇边笑意也慢慢消褪,盯着眼前放大的眼,黑如墨石,“我也比我父亲幸运,如果我错过了你,我这一生也会如我父亲一样,痛苦一世。” 她笑了笑,轻轻在他唇上一吻,伸了舌尖,顺势舔了舔。 一阵痒麻从他唇边化开,点燃他体内的火,看着她的眸子也变得灼灼炙人。 抱着她往前一步,将她抵着她身后的拱门,触动门上的珠帘,在佩玉相碰的脆响中,他狂热的压覆上她的唇,索取她唇里的幽香。 他在雪洞之后,便没有再敢碰她,这些天早想她,想得要命,这里被她点燃了火,哪里还灭得下去。 一手抱着她,松出一手,去解她的衣衫,粗糙的大手探进她的衣襟,握住她胸前的丰润蓦然停下,放开她的唇,哑声问道:“你……还痛吗?” 玫果咬咬他的唇,“早不痛了。” 他一声欢呼,吻上她赤着的肩膀肌肤。 来送茶水的宫女刚到门口,一见这情景,忙无声的掩了房门,退了开去。 第107章 相互顾虑 玫果照着虞国的习俗完成了太女册封仪式。 又在宫中小住了两日,便向虞瑶请辞,回普国。 虞瑶既然起了迁都之心,再见也不骼多久时间,也不留她,只是交待她凡事要多小心,现在寒宫雪被孤立,肯定会设法反击。 到试要施展什么手段,预料不到,只能自己见步行步。 玫果垂着眼,听母亲交待完毕,才抬起头,“娘亲……” 虞瑶正想起身去书房看随着镇南王学兵法的小馒头,见玫果说话吞吞吐吐,重新坐正,“还有事?” 玫果抿了抿唇,黑眸暗沉了不少,先打了屋中宫女,才道:“想问娘亲,那地图的事。” 虞瑶眼里闪过一抹慎重,“你说的是什么地图?” 玫果定定的盯着母亲许久,母亲到这时候还瞒着,目的是什么?“果儿想知道母亲瞒着果儿的目的。” 虞瑶微低了头。默了一会儿,才又重新抬头看她,“我怕你知道了那地方,有害无利。” 玫果早做好了,母亲做任何解释的心理准备,对母亲的话并不意外,语气仍然平静,“母亲为什么这么说?” 虞瑶幽幽叹了口气,拍拍身边软榻,示意她坐下。 玫果挨着虞瑶坐了,“娘亲也知道寒宫雪随时可能反攻,你到这时候还瞒着,到底是为什么?” 虞瑶握了她的手,不答她的问题,道:“我知道你为末凡的事恼过我,恨过我。” 玫果勉强笑了笑,“都是过去的事了,娘亲也不用再放在心上。” 虞瑶摇了摇头,“哪有母亲不心疼女儿的,我又哪能不知道你一开始心里只有末凡的,末凡就象一个无底的深渊,陷进去了,哪还能出得来?但龙珠为了你七魂散尽,分成七份,也就是七星,你是龙珠之主,也就是七星之主。怎么能为了其中一星,舍了另外六星?所以为娘才不能让你一门心思放在末凡身上。寒宫雪手下掌控着白龙骑,只不过为数甚少,而且远不如黑龙骑强大。与我们硬拼,充其量也是两败俱伤,她毁去的是所有的一切,而我们毁去的是整个国家,无数的死伤,和百姓无尽的苦难。所以我们才彼此忌惮,谁也不敢冒然行动。如果在未寻到龙珠,或者你未能得到开启封印的能力之前,暴露了龙珠身份和黑龙骑的封印地点。寒宫雪必定会除去龙珠,开启封印。她与黑龙骑终是有些情份,龙珠一死,黑龙骑龙头无人,寒宫雪收复黑龙骑不是没有希望。一旦被她得逞,后果不堪设想。” 玫果惊了。“怎么可能?她怎么能开启封印?” 虞瑶轻叹了口气,“你当我为什么顾虑她?你又以为恶魔为什么给他们下血咒?” 玫果越听越惊,之前知院中六人是七星中的六星后,便想到恶魔收他们并不只是为了贪他们的美色,但他们居然能开封印,这叫她不能不惊,不能不怕,“为什么?” “恶魔和龙珠是同一个师付,封印是他们师付封下的,他能琢磨出解法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他们现在只差一星和封印地点。”虞瑶眼里布满黑雾,脸黑得吓人。 玫果深吸了口气,把缩紧的胸腔充满,这件事比自己想的还要复杂,“既然如此,那她们为何不杀了我?”她们要杀她,不见得有多难。 “杀了你,还如何诱龙珠出来?”虞瑶审视着女儿的脸,“你寻到了地图,是么?” 玫果的手微微的抖,点了点头,“如果有一天,我寻到了龙珠,该如何开启封印?” 虞瑶微微一笑,不知是该欣慰还是担忧,“果然那些东西,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的女儿,要开启封印,你必须与七星血脉相通,缺一不可。” 玫果沉着气,“要怎么样才算是血脉相通。” 虞瑶轻摇了摇头,“老神仙只是这么交待,到底要怎么样才算,得你自己去领悟和尝试。” 玫果一个头几个大,“这个老神仙,没事总打什么哑迷,直说不就好。” 虞瑶也是长叹了口气,“我也问过他,他说,如果告诉我了,我们为了达到目的,定会设走捷径,那样一来,这血脉表面上看似相能,实际上却是不通。反而适得其反。” 玫果揉了揉痛得阵阵跳动的太阳xue,还真是难题。 虞瑶又拍了拍她的手,“为娘这么多年都这么过来了,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你突然这么急着来问我,难道是寻到了龙珠的下落?” 玫果脸色僵了僵,“不曾寻到,只是那道人与我说起七星之事,才来问问母亲。” 说完心里一阵内疚,这么欺骗母亲实在不该,但母亲如果知道佩衿的事,只怕更加不安,还不如不让她知道。 反正要问的,已经问了,也没什么再要问的,起身离了虞瑶的寝宫。 回了自己的寝宫,冥红见她脸色不好,摸了摸她的额头,“不舒服吗?脸色这么差?” 玫果轻摇了摇头,抱着他的腰摇了两摇,“冥红啊冥红,你算是哪一星,又怎么样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