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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快,越来越狠,一下一下贯穿着她的身体,象脱缰的野马,无休无止的狂奔,纵横。 如非身后的寒冰,她不知道自己已然晕厥多少次。 就在她眼前景致慢慢迷糊之际,他猛然深深抵进她,再也不动弹,喉间发出一声声低吼,象是极致的欢愉,又象是极度的痛苦。 玫果眼眸轻垂,虚脱的伏在他肩膀上,半眯着的眼见他俊毅的面颊上那层不正常的红慢慢褪去,青筋随之隐没,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慢慢合上了眼。 冥红急促的呼吸慢慢平缓,神智慢慢清醒,全身上下疲软不堪,却又说不出的舒服。 身体的触感慢慢恢复,手间握着柔软细腻纤腰,身前紧贴着湿滑的guntang身体,陡然一惊,睁开眼,却是玫果搁在他肩膀上惨白汗湿的面颊,一头秀发散开来,铺了他一身。 她赤身裸体的被他牢牢箍在怀里死抵着冰墙,身上青红斑斓处,数不胜数。 而他身下还埋在她窄紧guntang的体内,尚未退出。 一个仃伶,全身打了个寒战,心颤不已,自己这都是对她做了什么? 颤着声轻唤了声,“果儿……” 耳边除了她的呼吸,听不到回应。 方才一副副激情画面,在脑海里浮过。 刹时间,他惨白了脸,她娇弱的身体,怎么能承受得了他血咒发作时,全没有怜香惜玉的强行掠夺。 战战兢兢的从她身体里退出,将已然晕厥的她打横抱起,奔向暖玉。 轻轻将她放下,唯恐重一点,又再伤到她。 目光一点点看过她凝脂般肌肤上的淤痕,心疼不已。 握了拳重重砸在身边玉床上,自己这都做了些什么混账事。 去门口寻了被她抛掉的羊毛毯小心的为她盖上,胡乱套了锦裤,粗粝的手指轻轻抚过她咬破的唇瓣,心尖象是被尖刀划过。 深吸了口气,闭上眼,半晌才慢慢睁开,她千万不能有事。 出去外间,在马鞍前取下水袋,重新回到暖玉床前,将她轻轻扶起,拨了水袋木塞,凑到她唇边,她却是不会饮,清水顺着她唇边流下。 他心间更是惊慌失措,仰头含了口水在口中,将她揽紧,凑近她,嘴对嘴的给她灌服。 她仍是不张口,他眼里满含焦虑,正要慢慢退开,听她轻喘了一声,忙又再将唇贴覆上她的唇,她的唇齿已不如方才咬得那般紧,他口中清水,慢慢渡过她口中。 他暗松了口气,低声轻唤,“果儿……” 第099章 不要忍 玫果长睫抖了几抖,慢慢睁开眼,对上冥红又喜又忧,满含着愧疚的眼眸。 冥红一手搂着她,一手握了她的手,“你怎么样?” 他不问倒还好,这一问,玫果只觉火辣辣的痛从身下传来,小脸皱成了一团,“我的妈呀……可真痛啊……” 冥红喉头动了动。眼里愧意更盛,脸白了红。红了白,阴晴不定,“我……对不住你……”别脸不敢看她,沉声道:“混帐事,我已经做下了,要杀要刮,由你处置。” “我杀你,刮你做什么?”玫果轻揭起羊毛毯,看了眼花色斑斓的身子,忙拉高毛毽盖了严实,实在惨不忍睹。 明知道他是血咒发作,失了本性,不受控制,仍忍不住抱怨,“良辰美景,朗情妾决。只欠东风的事,被你生生做成了这样。” 说完靠着他的肩膀撇嘴,哎哎叹息。 “你……”冥红万万没料到她居然把怪罪之言说成这么个味道,听起来很是……煸情…… 玫果动了动身子,嗤了嗤牙,寻了个舒服些的姿势,斜着眼看着咫前的大红脸,“说吧,现在怎么办?” 冥红微微一愣,“我……我会向皇上请罪,请皇上治罪……” “什么?”玫果无语的望了望洞顶,“你去怎么跟我娘说?” “我……”冥红顿时语结。 “你说这可怎么好?”玫果从羊毛毯子里伸出手,将手腕上淤痕在他面前晃了晃。 “我……你……”冥红皱紧了眉头,眼里闪过一抹慌乱,喉节滑动一下,“我……我会如实禀报。” “如实?说我勾引你,让你血咒发作……还是说你强了我?”玫果将唇凑到他耳边,眼里闪过一丝趣味。 冥红深吸了口气,“自然是我……”转头间见她唇边噙着戏笑,心里一动。“你……难道你不恼我?” “恼啊,怎么不恼?”玫果吸了口气,还真痛。 冥红被她一惊一诈的弄得迷惑了,不知她到底是何想法,虽然这次血咒发作是有史以为最猛的一次,完全不受他控制的。 虽然愧对于她,但现在想起,心里竟有种说不出的喜悦,他为自己的这种感觉感到羞愧,暗叹了口气,“你休息一会儿。” 扶她躺下,站起身,往外走。 玫果一把拉住他的手腕,“你要去哪里?” 他扫了眼堆在门口,被自己撕烂的玫果的衣衫,眼里的愧意更浓,“我去给你取件衣衫。” 玫果也怕万一这里冥琪他们挖开山洞,进来看到这副场景,着实难堪,放了手,看着他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长吁了口气。该好好想想,怎么了断环玉的事,既不会违了皇令,保住母亲的皇颜,又不失了环玉的名节。 虽然那环玉借着斋戒到处乱跑,还敢吊凯子,行为已是不检点,但她终是虞国公主,她的颜面也是虞国的颜面。 至于冥红,不管骗也好,拐也罢,是得拽回弈园的。 她不想彼此错过。 朝门口望了望,不见冥红回来,犹豫了一瞬,用毯子裹了身子跃下暖玉床,蹲到墙角,捏着那堆破衣衫,寻里面的药色。 倒了一粒止痛药丸塞进嘴里,又将贴身收着的手机,针包之类的重要物品掏出,这些宝贝东西可一样不能丢。 起身正想跃回暖玉床,见冥红手中捧着两套衣衫和rou干站在门口,怔看着她,眼里一片波澜。 忙将毯子裹得紧些,往暖玉边上挪,有种作贼被人当场捉到的感觉,“我拿点东西。” 他视线从她手中的针包移到她脸上,“你为什么不阻止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