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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果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玫果只当不闻,取了本画有人体结构图的医术翻开来慢慢的看。 刑手自是他们的一套办法,防止受刑的人受不住刑自杀,都带有麻核桃,塞进寒宫钰嘴里,让她咬也咬不到,骂也骂不出,就是叫也叫得不痛快。 时间一点点过去,玫果看着书,眼角却一刀刀数着下刀,血早染红了寒宫钰身下土地,不知多少次被冷水泼醒,在她气息弱下去时,一碗上好的参汤灌下去,始终吊着她的命。 她到了现在,早没了骂的力气,瞪着玫果的眼神也由怨恨转成了绝望。 玫果仅有一丝的痛快,将她千刀万剐仍解不了心头之恨。 郑刑头十分敬职,虽然玫果每天好酒好rou的招呼着,但他怕手抖,半滴酒不沾唇,累了也只是小歇片刻。 直到第三天,玫果数下了二千一百刀,一合书页。 郑刑天慢慢收了刀,走到玫果面前,“郡主二千一百刀完了。” 玫果看了眼仅剩一脉气息的寒宫钰,“郑刑头,辛苦了,我已叫人备下了香汤,盛宴,郑刑头沐了浴,好好的喝上几杯。” 等郑刑头随下人离开,才款款起身,细细打量寒宫钰,不得不佩服郑刑头,除了脸部完整,处处见骨,在昏迷中仍痛的一下一下的抽动,惨不忍睹,这人却似不聊。 叫人抬了面铜镜过来,舀了水泼醒寒宫钰,“皇妹,在你拿刀割佩玲的时候,可想到自己也这么一天?” 寒宫钰慢慢抬头,看进铜镜,喉咙发出几声沙哑的声调,两眼一翻,顿时气绝。 玫果好不郁闷,没把她割死,却把她吓死了,叫人撤了铜镜下去,抬了护卫进来,“抬下去,头割下来,用石灰腌着,让卫子莫过目后,送给寒宫雪,尸体寻个荒山野外埋了。” 山风带着丝丝凉意吹开她的长发,蹲下身,重新换上新烛,点上香,又给长明灯添了油,手指一一抚过石碑上,亡夫濮阳佩玲,几个字,长叹了口气,‘佩玲啊,我把她千刀万剐了,可是还是不及失去你的痛的万分之一……你说这该怎么办?叹……你可不能走,一定要看着我活捉寒宫雪,让谨睿手刃与她,为濮阳家报仇.” 呆了好一会儿,又叹了口气,“今天小娴要下葬了,我得去松松她。” 回去换过一身白麻衣衫,走出寝室,望向远处的天空,太阳一晃,一阵晕眩,侯在门口的冥红一把扶住她,轻叹了口气,”就算是要剐她,你也不必三天不眠不睡的盯着。” 第061章 不一样的佩衿 玫果撇脸看了看身边画摊,画摊前系找一条绳索,绳索上拴了几幅肖像,虽然不知这些肖像是不是有真人做模特,不过但看这几幅画,到是栩栩如生。 再看画摊后眼巴巴看着她们的摊主,是个二十来岁的年青书生,面色微黄,粗布长袍,洗的倒是干净,想必靠这画像为生,生活有些窘迫,不过年纪轻轻有这画功也实在不易。 本想就此离开,想到小娴灵堂上的那张肖像,停了下来。 “画像吗?”书生再次相问。 玫果点了点头,“就是不知你画得像还是不像。” “包像,包像。”书生平凡的脸上显出自信,摊开摆宣纸,磨着墨,“不像不收钱,是画小姐,还是画这位公子?” “都不是,是想给我的亡夫画上一张像。”玫果看着小桌案上白纸,面色微微一黯。 书生愣了愣,抬头看了看玫果,这女子年纪轻轻,又如此美貌,却就死了丈夫,着实可怜,“他长得什么样子,平时爱穿什么,你细细一遍,我画上一幅底稿,您看像不像,不像,我再改,改到你满意为止。” 凭口叙来画人,自不能像照着画这么简单直白,难免出入,不过他到愿意尽自己所能的为她画好这副画像,了了这女子的思夫之苦。 佩衿的样子浮在玫果脑海,玫果尽自己所能的将他形容表达出来。 书生没马上落笔,想了片刻,手起笔落,片刻间一个人形的初模出现在白纸上。 冥红‘咦’了一声,“画得果然很像。”玫果正在想,还有什么更细节的地方能说出来,让他更好想像着画得更神似些,听冥红这一说,凑到桌边。 因为是初形,也没着色,只有人的大概五官轮廊,头发只勾了线条,并没着色,那张脸的确与佩衿生前十分神似,暗暗佩服这书生好高的悟性。 玫果看着那张脸愣愣出神。 “小姐,您看,还像吗?”书生看他二人神情,已知道答案,不过仍是问多一句,“如果像的话,我就接着画下去了。” 玫果点了点头,“先生画得极好,就这般画下去便好。” 书生得到认可,一笔笔添加。 人物慢慢丰满立体起来,样子的确是像极佩衿,不过那留空的头发,却让玫果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一个生疏到已经让她忘记了的人影慢慢浮了上来,同样一张妖孽的脸,那张脸慢慢与佩衿的重合,慢慢分不清这两张脸有何区别。 玫果出神间,留空的头发,慢慢染黑,活脱脱的一个佩衿出现在纸上。 等他画完,玫果仍没回过神来。 冥红连连称赞,“像极了。”推了推不知神游到了何方的玫果,“你看呢?” 玫果猛地惊醒,再看那张画像,千娇百媚的模样着实与佩衿一般无二,木呐的应到:“很好。” 书生看着也连连感叹,“世间竟有如此美貌的男子。” 冥红不知她这是怎么了,取了银子准备付钱。玫果突然按住刚吹干了墨迹,正要卷起的画像,“再帮我画一张。” 书生大喜,“这次不知要画谁?”他这生意有一遭没一遭的,糊口都算勉强,难得一下能画上两幅。 “就按着这张画,不过头发要改,衣袍上不必要这些画案。”玫果照着那久远的记忆描绘了一遍。 照着画,比刚才就容易了许多,再加上又不必画衣袍上那些复杂的花卉,不该片刻,书生就按着玫果的要求画下了一张银发飘飘的佩衿,同样妩媚动人,但多了几分仙气。 玫果看看白发佩衿,再看看黑发佩衿,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变幻莫测,最后视线定格在那白发佩衿画像上,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