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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银杏也知道是没有希望,掩了面,哭着走了。 玫果望了望天,不过也只是做个动作罢了,黑压压的一片,“瑾睿,我帮你解决了问题,我可是功过相抵了……” 瑾睿只当是没听见,进了厨房洗米做饭,玫果怀有身孕,也不见有什么反应,倒让他省不少心。 然而他高兴也就高兴了这一会儿时间,蒸了鲜嫩的鱼从厨房出来,还没摆上桌,只是在她面前走过,她脸色一变,跌跌撞撞的奔向墙角。 眼睛看不见,一头撞到墙角那几株竹子上,弹了回来,扶着竹子干呕了半天,就从嘴里滴了几滴酸水。 真真是雷声大,雨点小,不过也折腾得她脸色苍白,翻着白眼,大口吸气来缓和这胃里的难受。 瑾睿慌得将手中的鱼丢在桌上,去拧了湿巾,舀了水在一边服侍着。 玫果漱了口,洗了脸,两脚浮软,手搭着他的肩膀,小声嘀咕,“这生孩子的事,怎么不让男人去生,偏要女人来受这罪。” 想到末凡,眸子黯了下去,放开搁在瑾睿肩膀上的手,“我有点不舒服,去休息会儿。” 瑾睿望着她的背影,神色也暗沉下来,端了桌上的鱼,送回厨房,重新做了些爽口小菜,唤她用餐。 玫果躺在床上,瞪着看不见的天花板,过了好一会儿,听他推开房门,翻身坐起,收起满腹的酸楚,朝着门的方向笑笑,“我问到青笋的味道了,好香。” 瑾睿审视着她的眼,眼底深处分明埋着痛,脸上偏要挤出一脸的灿烂,“如果有吃不下的,不要勉强。” 玫果撇嘴笑笑,“你放心,我想勉强也勉强不来,到时你可别嫌我折腾,要怪就怪你自己把我捡了回来。”下床穿了鞋。 瑾睿习惯性牵了她的手,引她坐到桌边。 玫果吸着鼻子闻了闻,“那鱼呢?” 瑾睿帮她挟着青笋,“喂了隔壁野猫。” 玫果微微一愣,“好好的鱼,倒是便宜了它。” 瑾睿瞅了瞅她,“你闻不得,它又馋得不舍得走,就送了它了。” 玫果扁了扁小嘴,“如果一条生鱼,任它怎么吃,可那鱼却是你辛辛苦苦做的。” 瑾睿挟着菜的手停了停,才把青笋放到她的碗中,“那野猫与我邻居这许久,请它吃回鱼也不算得什么。”琢磨着她闻不得鱼腥,这往后该做些菜才好。 他哪知道这往后的日子由不得他提前打算,明明今天吃得的,第二天见了就如同见了瘟疫,这鱼明明闻一闻就受不得的,过了几天却吵着要吃。 被她这么折腾法,他不知自己做菜的手艺竟cao练成天下一绝,不过也只有玫果能有这口福享受。 玫果性子活跃,终是有身孕的人,白天忙碌,倒还强自忍着,到了晚上就没了精神,早早的上了床。 在床上抚了会儿琴,满脑子却是昨晚是不是对他无礼了,他今晚会睡哪里。 没等她想太久,床微微往下陷了陷,喉咙一紧,“你还敢睡这儿?” 瑾睿睨了她一眼,在她身边躺下,“刚才吵着困,现在又不睡了吗?” 玫果干咳了一声,“我昨晚……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瑾睿侧过身,将手臂枕在她头下,手指轻抚她的眼,“想看见我吗?” 玫果深抽了口气,慢慢眨着眼,没敢回答,过了许久,才小心的吁出口气,“你不再反感我吗?” 瑾睿垂下手,轻抚上她的小腹,玫果更是大气不敢出一口。 他隔着亵衣摩挲着她平坦的小腹,“如果你不想再回弈园,孩子跟我姓,可好?” 玫果慢慢吸着气,唯恐说错什么,“瑾睿……” 瑾睿揽着她的腰,将她僵着的身体贴向自己,在她耳边低语,“我姓濮阳。” 玫果失落落的心,在这一瞬间,被塞得满满的,鼻子酸得难受,将脸靠近他,埋进他耳鬓,脸贴着他的脸,手慢慢环过他的腰,“你同银杏说的可是真心话?” 瑾睿‘嗯’了一声,垂眼看她,冰冷的眼眸越来越暖,“等你眼睛好了,我们另寻个地方,安安静静的过一世,可好?” 玫果又吸了吸鼻子,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不住的点头,“可是我的眼睛,真的能好吗?” 瑾睿默了一会儿,“你的眼受寒过度,里面的神经尽数坏死,我现在用的药物,也是想刺激那些神经再次复苏,不过机会不大。” 玫果抽着嘴角笑了笑,将他搂得紧了些,“没关系,反正以后我赖上你了,就算看不见,你也不会丢下我,是吗?” 瑾睿没理会玫果的玩笑话,将手臂紧了紧,“有一个办法……不过风险很大,只有四成的希望,一旦失败,就再也没有希望了。” 玫果唇角动了动,将唇抿了抿,过了好一会儿才幽幽道:“我好想再看你一眼,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我也想试。” 瑾睿心里一动,转过脸,覆上她的唇。 玫果的心猛的一跳,接着完全失了节奏,张嘴唤了声,“瑾……” 他的舌便滑进她口中,他给她口对口的喂了那许久的药,对她的口中可说是轻车熟路,轻轻一撩,一股电流从玫果舌根化开,传遍全身,心象是要跳出胸膛,脑子里也糊成了一团,只知道一下一下的吸着他身上那淡淡的竹香。 就在她完全昏得找不到方向的时候,他慢慢退了出去,摩挲着她的guntang的唇,“如果失败了,我会是你的眼,你在哪儿,我便会在哪儿。” 玫果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但现在这么依在他怀里,那颗荒凉的心总算抽出了嫩芽,觉得很满足,“那就别治了,我宁肯看不见。” 瑾睿一愕之后,猛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深深的吻住她。 她感到他的唇微微的抖,辗转而温柔,脑子里一阵悠悠荡荡,身边全那股青竹香,熏得她意识模糊,入坠云端。 耳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一只冰凉的手穿进她的亵衣,触到她guntang的肌肤的一瞬间,他离开了她的唇,慢慢伏在她耳边,一动不动,强忍着体内燥热的萌动慢慢褪去。 过了一会儿,他深吸口气,吻了吻她guntang的面颊,翻下身,侧身将她搂紧,“睡吧。” 玫果摸向他的手腕,顺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