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92
没办法不紧张,而且他口中的他是谁,她自然知道,“他并没为我放弃什么。” 释画不回驳,只是轻笑了一声,玫果能从笑声中听得出他对她的话的不以为然。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在黑暗中紧紧盯着她隐隐约约的脸部轮廊。 玫果不安的挣了挣,想脱离二人这种近距离的,不知算不算是暖昧的尴尬处境,“不走吗?你不怕时间长了,忘了道路?” 释画不回答她的问题,手臂突然一紧,身子紧贴上她的身子,“我试试,你有何不同。” 玫果自认反应不慢,却没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刚张开嘴讯问,唇被一个柔软的东西堵住,本能的要转脸避开,后脑勺一紧,已被一只手掌紧紧按住,动弹不得,嘴里同时多了样会动的东西,全无顾虑,霸道的在她口中乱搅。 玫果轰的一声,象是被个巨雷狠狠击中,仅是微怔之后,想也不想,伸了手扯住他的长发,手上用力,想将他拽开。 他一声闷哼,放开她的唇,同时松开扣住她后脑的手,扳开死死拽住他头发的小手,反手,扣在她腰后,牢牢抓住,不容她再虐待他的头皮,“果然强悍。” 玫果手不能动,提起膝盖向他要害处顶去,他轻抬膝盖,将她的腿挡回,前欺一步,用自己的身体将她抵在地道的石壁上,寒气从冰凉的石壁透过玫果后背衣衫,直透背脊,从头到脚打了个战粟,“释画你疯了吗?” 话未落,唇又被他的唇死死覆住,再也避不得。 身后是石壁,前面是他滚热的身体,身上一阵热,一阵冷,玫果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这不该叫吻,虽不象慕秋第一次吻她时那样冰冷,但绝对不带任何感情,正如他所说的,只是试试,就象一个人对一样东西的性能半信半疑,因此亲自去接触那东西,查看那东西的性能,玫果现在的感觉就是,自己是被他查看性能的物品。 身体不能动,思想反而更加活跃,他与自己非亲非故,为自己做那么多不求回报的事,当真仅因为他是弈风手下的二当家?而且弈风并没有指示他去做任何的事。他肯定不会看上自己,玫果还没自恋到,认为人家与自己有个几面之缘便对自己有意思,所以对她有意思而为她做事的可能可以排除了,不为她,那剩下的可能就只有一个了,为了弈风。虽然他与弈风关系非同寻常,但她不是地下王朝的人,他没有责任为她做什么。 释画看着弈风时的种种眼神,在眼前飘过,难道…… 玫果打了个叮咛。 她呆呆发怔,释画就象吻着个软体雕像,更没了兴致,放开她的唇,不羁的戏笑声在她耳边低低响起,“与别的女人也没什么不 同。”没再有下一步的动作,身体慢慢后退。 玫果暗松了口气,还好他的试试只是如此,如果再有别的,她死的心都有了,“你爱着弈?” 释画瞬间僵住,这件事他掩饰的极好,就连地下王朝的兄弟们也不曾发现,她居然……否认,不知怎么,他竟不愿在她面前否认,这个女人毁了他的梦,他该恨这个女人的,却恨不起来,因为这是那个人的选择,她有何错。 承认?他怎么能让人知道弈风过去之事,遭人耻笑?何况还是将与那人共渡余生的女人。 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回答,杵在原地,硬是没说出一个字。 他的沉默也就等于默认? 瞬时间,玫果如五雷轰顶,被雷得里嫩外焦,她在过去不排斥BL,还很喜欢看BL的书,看到两个漂亮的男生走在一起,会乱YY一番,但是这仅限于看书和YY别人…… 而弈风与自己……刚刚释画还对自己……不知弈风与释画有没有那个啥啥啥……禁不住抖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从头寒到脚。 地道中只有二人时起时伏的呼吸声,谁也不肯打破这份僵局。 也不知过了多久,释画轻抚着她光滑细嫩的脸,暗叹了口气,他是否也喜欢这样轻抚这张小脸?他到底喜欢这个女人什么? 玫果转头避开,以前的那种悠然自得突然间变了味,他们三个算是什么关系?他是他的前情人?自己是他内定的老婆?三角恋?谁是第三者?她还是他?弈风又是怎么看她与他?全乱了……一时间不知该怎么与他相处。 “不出去了吗?” 释画垂下手,“这前面再拐一个弯就是出口,我已经通知了弈接你,出去以后,你见到他,一定不能让他踏进燕国领地,切记。” “为什么?”玫果心里掠过一抹不祥的感觉,他今天的反常让她不安。 “别问,照我说的话做便好。”释画仍旧握了她的小手,拖着她往前走。 玫果轻轻一挣,当发现他们这诡异的关系后.这么拉着手也觉得不自在。 释画将她的小手握得更紧,“这儿太黑,地道中又有机关,不想将命送在这儿,就不要乱动。”说完回头看了看黑暗中的玫果,刚 才的事不会再发生。” 玫果纳闷的想踹他几脚,不过行动上却什么也没做,安份下来,老老实实的由他牵着往前走。 “你不走?” “我还有事没办完,得逗留些日子。” “释画。” “嗯?”他脚下不停,拖着她一直前行。 “一起离开燕国。”玫果心里的那团阴影越来越挥之不去,不管他与弈是什么关系,她不想他有事。 释画的手轻轻一颤,回头看了看她,仍只看到她在黑暗中闪着光的眼,她难道没有因刚才的事看轻他?“我办完事,便会离开,你……” 他停了停,自嘲的笑了笑,自己有什么资格要她对那人好些?“罢了……记住我刚才的话。” 玫果咬着唇瓣,望着前面的那个白色背影,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越搅越浑,“你一定能平安离开燕国,对吗?” 释画哈哈一笑,“怎么怕我死在这儿?你还真是多情的女人。”语调中带着他惯有的放荡不羁。 “不是你想的。”玫果撇撇嘴角,回驳的也不怎么有力,“我不知道你们以前是怎么样的.只是觉得他如果知道你有事,一定会很伤心难过。” “是吗?”他呼呵一笑,心里淌过酸楚,能让他伤心难过一回,又何尝不是件好事。 玫果还想再劝,一个急转弯,已到了路的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