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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抬起头,凝看着她的眼,“我无能,让你受委屈了。” 玫果鼻子一酸,这且能怪他?他私劫父兄,担着多大的罪名,他却只字不提,只挂念着她,双臂环上他颈项,将他拉下些,轻轻吻了吻他的唇,“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对你……” 他双眸一亮,眼里闪着欢悦,“你不怪我?” 玫果在他被她咬吮了下唇上,又稍用力的咬了一口,见他浓眉一扬,嗔怪道:“怪,怎么能不怪?” 他微微一鄂,猜不透她的心思。 玫果面色一正,“你答应过我什么?” 弈风抬头看向她头顶的帷幔,抿紧唇,慢慢闭上眼,心里堵得难受,他不是言而无信的人,但为了她,他的确失言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长透了口气,睁开眼,又再看向一直望着他的玫果,清亮的眸子里没有退缩,“对不起,我失言了。”依然没有一句辩白,没有说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玫果一阵心疼,他什么都揽在自己身上,什么都想自己背伏,这样的他又让她如何怪得起来?重新拉下他,压覆在自己身上,紧紧抱住他的腰背,他的重量虽然让她有些呼吸困难,空落落的心却变得踏实了,在他耳边轻声道:“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也不再是小孩,许多事可以与你一同承受。” 他心里一动,侧脸看向她,“果儿。” 玫果微微一笑,在他唇上一啄,“再原谅你一次,下不为例。” 弈风压抑着的心绪豁然开朗,揽紧她,目光炙热起来,“我好想……” 玫果自然明白他想什么,却略推开他,“不行。” “怎么?”他微微一愣,他们也算得上久别重逢,难道她就不想要他? “我要知道爹爹和哥哥的情况。”玫果撑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吻落。 弈风蹙了蹙眉头,微微用力,玫果顿时撑不住他的身体,他紧紧压覆住她,“办完事,我再告诉你。”说着就吻向她的唇。 “不行。”玫果不肯相让,将头往旁边一扭,他便吻空了,只吻上她枕上秀发。 他心有不甘,却不再强迫于她,闻了闻她发上幽香,从她身上翻了下去,侧卧在她身边,一手撑头,一手轻抚着她消瘦了不少的小脸,“他们暂时去了上次带你去的那个小岛。” 玫果在听到他们谈话时便已想到这点,并不意外,在那儿,短时间来说倒是安全的,她可以放心了。 “等这边风声小些了,你三哥便会出岛来,只是要给他重新安排个不被人怀疑的新身份却是要花些心思,他回京后自会与你相见,我并没打算瞒你太久,我父皇同样怀疑我会劫下王爷和你哥哥们,所以定会对我百般监视,所以我是相等我派去替换你父兄的人到了地方,父皇自会对我放松警惕。派去的人在那儿自有我们兄弟接应,演上一出苦骨计,让父皇以为他们在凉州死于非命。父皇对王爷并非完全没有了情义,只是现在鬼迷心窍,蒙了眼,等得到王爷死讯后,必会后悔难过,到那时自会将这份悔意转到你身上,对你自不再会有加害之心。而那时你三哥也返了京,你三哥见了你自会对你说明真相。” 他说的漫不经心,玫果却听得汹涌澎湃,自己只是一味伤心难过,埋怨于他,而他却早已打算得事事周全,心里却有更深的不安,“你就没想过,万一被你父皇发现,你该如何是好?” 他淡淡的笑了笑,手指轻摩着她的唇,“万一事情败露,释画自会带你离开。” 玫果心里突然象堵进了什么东西,哽得几欲窒息,“那你呢?” “他终究是我的父亲,虎毒不食子……再说我一个人也容易脱身。”他笑得坦然,玫果的心却慢慢下沉,如果事情真的败露,他根本没有走的打算。 什么虎毒不食子,这是皇家,皇家骨rou残杀根本就不是什么稀奇之事,他不会不明,说这话只不过是在安她的心罢了。 再也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将他紧紧抱住,“如果你不走,我是不会走的。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 他‘呵’的一声笑,反手将她揽紧,身子一翻,将她压在身下,“我怎么会舍得丢下你去死?不许哭鼻子,我可不想我的女人流着泪与我欢爱。” 玫果心里本极难过,听了这话,顿时一窘,涨红了脸,“谁要与你欢爱?” “不吗?”他笑着伸手探进她裙里,抚向她幽幽花蕊,只觉湿润guntang,眼里闪过一抹谑笑,伏到她耳边,低声挪揄,“还说不想?” 玫果更是羞得死死咬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再说…… 片刻间烛光摇曳,幔中春光无限。 第425章 小娴 镇南王的亲信可以被子阳收买,又怎么能保证就没有别的家丁经得起外界的诱惑?不成为某一些人设在这府中的眼线呢?玫果得知父兄安然的消皋,去了心病,但表面上却仍是一副消沉的模样,以混人耳目。 不过却打消了遣散府中家丁的打算,她要的就是这些耳目睁大眼看着她。 也就在这时,管着镇南王府中后勤的一个管事从晋王的书房出来。披上斗蓬,遮去面目,随着太监一溜烟的出了宫。 皇上身边的太监对皇上道:“太子大逆不道,胆敢违抗皇上旨意,那个卫了莫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留在镇南王府中醉酒,而不回来加禀皇上。” 皇上抚了抚小八字胡,笑道:“他如果回来了,才不对了。” 太监愣了愣,没明白皇上的意思,又不敢多问。 皇上心情却是极好,道:“我这皇儿自小就任性妄为,牛脾气来了,谁的账也不卖,哪怕我这做父亲的也强迫不得他,他自小便送了出宫,缺了教育,不知怎么染上了好男风的习性,指婚之事才迟迟定不下来。为这事,太后没少头痛,这你也是知道的。这次指玫果与他,都是强行而为之,他本不愿意,偏玫果也是刁野妄为的性子,偏对了他的味口。他本不沾女色,这一沾上了,哪里还收得住,一心贴在了玫果身上。” 他虽然到了中年猜忌甚多,但对儿子却并没少用心思,对弈风的一些习性也摸了不少的底。 太监跟随皇上多年,又是极心腹的,“可是镇南王…” 皇上轻叹了口气,“风儿十几岁便跟着他在关外,与他父号难免亲切。如今又迷上他女儿,维护于他自然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