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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头,仔细的端详她娇柔的容颜,怎么看也看不够,她是他唯一的牵挂,伏低头,吻向她的唇,久久不舍得离开。 心和身体某处都在膨胀,直到快超出他隐忍的极限才放开她,将发烫的脸埋进她幽香的秀发,闭上眼,脸面颊轻摩着她的耳鬓。如果没有战事,如果自己不是太子,他们都只是寻常人家的子女,该有多好。 他们可以成亲,养上几个孩子,一起在山边看星星,该有多狭义自在。 玫果感到他冰凉的铁甲在她的体温下变暖,心也跟着变暖,什么也不想说,只想这样静静的依在他怀中。 过了良久,奕风才将抬起脸,静看着他,“果儿,我这次来看你,还有一事,你务必要听好。” 玫果见他说的认真,心下一惊,他不是嘴碎之人,说有事,定然不会是此鸡毛蒜皮的小事,“我听着呢。”“普燕虞三国即将兵变,处境最为不利的便是玫家,我此番又回不的京,你务必劝下你的哥哥们,无论何事,定要避让隐忍,等我回来。” 奕风神色慎重,玫果身份特殊,暂时不会有什么事,但玫家却说不得了,玫家猛勇无双,被多少人是为眼中钉,rou中刺。 如今父皇年龄越大,疑心却越重,唯恐玫家势力过大,助谁夺其位,即使自己是他亲子,又封为太子,都怕他会提前举兵霸其皇位,而百般压制,让他感到无奈。 他不明白为何父皇对他如此顾虑,却又不肯废他太子之位,立子阳,父皇的心思,让他越来越不解。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玫果也隐隐感到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奕风略为犹豫道:“北燕复出了...” “北燕?”玫果打了个寒战,从佩袊那儿得知的情况,不能想到,寒宫婉儿有多恨普国的皇帝,只怕是噬其血,食其骨也难消她心头之恨——北燕复出只怕又有大仗要打了,“那你——” 奕风淡淡的笑了笑,看向她时,眼里又带了些歉意,“该来的总要来,谁让我身为太子——只是难为了你,我终日难顾的上你。” 玫果将环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仰头亲了亲他的唇,“只要你活着,我就很好。” 要他不要冲锋,要他让别人做他的盾,要他不再管地下王朝的事,这些都是她的私心,但她不能这样想,更不能说,能做的只有毫无作用的叮嘱,只要他活着,什么也不重要,只要他活着。 第405章 正式交锋 他来不外乎是看看她,亲口提醒她多加小心,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二人不再说话,只是相拥着任马慢慢走完这一段路。 直到了快接近弈园所在的集镇,弈风才停了下来,抖开玫果的风袍,为她披上,细细的束好颈间带子,仔细的端祥着她,指腹在她面颊上来回的厮磨,久久不舍得放下。 过了好一会儿才垂下手,眼里尽是不舍,“回去吧。”举手向身后扬了扬。 玫果紧了紧环着他的手臂,“再送送你。” 弈风微微笑了笑,轻挟马腹又再慢慢前行。 不管再怎么慢,时间总是飞看逝,他再次停下,亲了亲她的额头,“不能再前了。” 再往前走得远了,她的安全难以保碍。 玫果也知道再怎么送也有分开的一刻,即使是不舍,也只能强忍着点点头,拿过他的战盔,端端正正的为他戴上,“记住,要活着。” 他笑着点点头,“好。”没有更多的语言,将玫果放下马背,“我看你上车。” 玫果眼圈有些泛红,喉咙里象哽着什么,听话的上了驶上来的辇车,掀开车帘定定的看着弈风那双深不见底的眼,“我看你走。” “好。”弈风朝她笑了笑,一挥手中的马鞭,随着“叭”的一声破空脆响,身后铁骑一声呐喊,气破夜空。 弈风一狠心,别开脸,带着他的铁骑亲兵飞奔而去。 玫果咬着唇,望着卷尘而去队伍,强忍着不呜咽出声,直到看不到卷起的沙尘,仍不舍得放下车帘。 听到玫果要出院,赶着随护卫队出来的冥红看着痴望着前面空荡荡的大路,心下黯然,她对自已如果有这一半的心,他也满足了。 “郡主,回吧。” 玫果轻点了点头,慢慢放下车帘,“回。” 一队人默默的奔向来路。 弈风一众眼见已到平安镇管辖的边界,眼里突然闪过一抹玩味的笑意,目光扫过处,却又冰寒入骨,抬手轻举马鞭。 铁骑齐刷刷的停了下来,夜色中只闻马匹的喘哮声。 弈风侧目看向身前不远处的树林,“她不会追来了,现身吧。” 上百双精税的目光一直望向弈风所看之处。 “弈将军果然不同凡响。”随着一声如轻风淡雅的声音,林中转出一个素静的身影,如同青山秀山,不带丝毫凡尘烟埃,一手负于身后,下摆随风翻飞半掩着另一手握着一支三尺左右长度的银亮短枪,立在马前三五步之处,神色从容,静看着弈风,神情高雅,虽然温和却让人感到高不可攀。 弈风憋了眼他手中短枪,“呵……”的一声轻笑,“你总算是沉不住气了。” 末凡笑而不言,与他明争暗斗数余载,没想到却是自已先沉不住气,输便输了,心服口服。 弈风虽然嘴上吊儿郎当,眼里却没半点轻视之色,“只不过你一人前来,与我单打独斗尚不知谁胜谁负,又如何抵得过我身后这一众的铁骑?” 末凡衣衫单薄,在寒风中看似柔弱一禁,然他手中的短枪却无丝毫抖动,稳如座钟,“在下并没打算独斗将军的这百余骑铁甲亲兵。” 弈风眼里的笑意慢慢收去,“既然无此打算,为何手持兵器拦我去路?” 末凡只觉一股无形的霸气迎面迫来,面上依然淡然,暗地里却越加的戒备,微笑道:“面对弈将军,如果我空手而来,便是看轻了将军,反而对将军不敬。” 弈风嘴角轻勾,不娇不傲,“好说,现在我要这儿过去,你是让还是不让呢?” “在下想和将军单独谈谈,自是不能让。”他一口一个将军,口气也带有敬意,但行动上却全无退意。 弈风望了望天,略一沉吟,“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