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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了,“一切按皇姐意思。” 玫果满意的点了点头,“我们双方的人都有了,可是却还少公证人。” 寒宫与愣了愣,这玫果到底要搞多少名堂? “皇妹,你想想看,万一双方哪一方看岔了眼,到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没凭没据的拉扯,伤了我们姐妹的和气,所以要彼此都信得过的中间人,皇妹,你看呢?” 寒宫钰再是百般不愿意,但玫果说的句句在理,她也无从反驳,“可是这哪儿找这中间人去?” “我三哥可好?”这时压上了陪衿,她输不起,也容不得寒宫钰使诈耍滑。 “那不也是你们的人吗?”寒宫钰见是找玫逸之,心里就打起了鼓。 “我三个可是出了名的公证严明,另外我还要人去请了一个人,那个人算算也该到了。”玫果有意拖着时间,时间越长,寒宫钰那三个侍宠对刚才记住的舞步忘得也就更多,而自己这方,冥红,慕秋的记性如何,她不知道,但佩衿的记忆力却是极好的,如果他记忆不好的话,如何能记下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来接下别人的生意?只要保得一个记忆力好的,自己这方胜的可能就越大。 别外拖延时间,也是为了等那个人到。 “谁?”如果是玫逸之,自然是断了寒宫钰使诈的任何可能性,如果有别的人选,她当然宁肯选别人来。 “子阳。”玫果轻言漫笑,就象是说一个与他们不相甘的人,“他可是皇妹的夫,不会偏帮于我的。” 寒宫钰却是面色大变,她虽然身为虞国公主,可以三夫四侍,但是自与子阳联姻,虽可以纳侍,但按规定却只得纳有身份和地位的男儿,她平时生活荒唐,也只能是私下里玩玩,摆不上台面,子阳与她半斤八两,所以二人自是彼此睁只眼闭只眼,中间隔着层纸,大家都不会去捅。 但如果闹了出来,那就彼此难堪了,再说她的目的在于佩衿。 佩衿是何身份?身份地位,样样齐全,如果他有,自可以做得寒宫钰的夫侍。但子阳且能容得下这样的男儿在寒宫钰身边?也正是这个原因,她才只得许下任佩衿自由的承诺。 如果子阳来了,就算胜这游戏,也不能开口要陪衿了。 心下暗恨玫果好深的心计,只是不明她什么时候去通知的子阳,将从后花园出来以后的经过前前后后想了一遍,仍百思不得其解,或许这只是玫果的圈套,“皇姐真会说笑,这一时半会儿的,他怎么能来,还是直接请了玫将军来便是了。” “谁说我不能来了?有平安郡主亲舞,我怎么能不来观摩观摩。”门口传来一个清朗的男中音。 寒宫钰面色数变,终恢复平静,转身看向门口。 玫果见子阳和逸之双双立于门外,正笑看相让进门。 原来玫果自与寒宫钰定下了游戏,便已想好了去通知子阳,只要子阳来了,寒宫钰自不敢打佩衿的主意。 于是在从后花园到翠花厅的路上,借着小娴扶她之时,将手藏于袖中,在小娴手上写下了“寻子阳”三个字。 小娴跟随她多年,自与她心意相通,抽空子出去安派人寻找子阳,告之玫果有请之事。 之前没得到寻到子阳和子阳肯来的消息,玫果自是顾虑重重,但在她刚才跳舞之时,睨见小娴到门外转了一圈,回来后便向她使了眼色,点了点头。 玫果顿时心下释然,已寻到子阳,并且他同意前来,心里便有了另一番打算,有恃无恐的说出自己领舞一事,就算她看不见,众男的情景,但有三哥和子阳在,寒宫钰即使是想玩什么花样,也不敢动佩衿。 再说今天这游戏,寒宫钰只是一个跳板,目的不在于她,而是子阳,如今正主到了。 玫果,寒宫钰与逸之和子阳见过礼,等他们各自入座,奉了茶才道:“谢谢三皇子赏脸了。” 子阳受她所邀,明知有寒宫钰在不能怎么样,但自上次于玫果反目,这是她第一次肯主动寻他,他又且能不借这机会来缓和彼此的关系,自是巴巴的来了,“从来不曾看过平安郡主跳舞,这么好的节目,怎么能不来?” 第392章 胜负 玫果笑了笑,将游戏规则说了一遍,子阳顿觉有趣,自是想成,能看玫果跳舞,这是何等幸事。 逸之却是笑而不言,深知这个meimei只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可不是供人娱乐这么简单,也乐得于一旁静观其变。 玫果笑着一佛袖子,指指那满桌的水碗,“玫果深感荣幸,本来我只是涂个好玩,输了喝水,只不过皇妹嫌光喝水不够刺激,所以赌上一把,我又不便扫了她的兴,也就请了三皇子和三哥来一同玩玩,一来大家高兴一番,二来顺便给我们当个公证人。 子阳一听又赌注,提了个神,但听说压赌是寒宫钰提出来的,那玫果设套一事应该就可以暂时不用担心了,看向寒宫钰,“你提的?” 寒宫钰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恨恼交加,却只得如实应了,“的确是我提的,不过是想玩的更高兴些罢了。” 子阳心下一宽,笑着对玫果道:“好啊,不知赌什么?” 玫果假意想了想,“皇妹突发奇想,我一时也不知赌什么好,不如皇妹先说说,赌什么好?” 寒宫钰也是心有七窍之人,尽管满肚子火气,终是心思多变之人,也笑着道:“我怕也只不过是一时好玩,也没想到当真赌。要不我们先玩,这赌注先欠下,以后响起了再行兑现?” 玫果皱了皱眉头,“这只怕就没了意思了,玩起来也不够刺激。” 子阳看了看伸长腿于一旁只是看热闹的逸之一眼,心下有了想法,对逸之道:“这欠着只怕的确少了意思,既然他们不知赌什么好,要不我们来压上一注来助助兴?” 逸之是何等心思巧妙之人,收回腿,坐直身,笑道:“难得三皇子看得起,我现在空得个没有实权的官衔,家中产业均是爹娘所有,尚未娶妻,所以说一无权,二无钱,三无女人,我拿什么来赌?” 子阳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玫三将军太谦虚了,谁不知道你智勇双全,除意给指点一二,便让人受用无穷。” 他的心思,逸之已猜到一二,“你想我怎么个压法?” 玫果不料子阳一来就把三个给绕了进去,也感头痛,现在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