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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终于放松下来,看着她扬起眉不经意见露出一丝得意,又很快想极力掩饰的小脸,皱了皱眉头,他们拿这个女人根本没有办法。 玟果看向他胸口,黑色的衣衫穿的整整齐齐,根本看不到里面情况,“你的伤,怎么样?你不好好在家呆着,万一伤口裂开怎么办?” “我没事。”他看着她,停了停,接着道:“以后,你要走,跟我说声,我带你走。” 玟果望着他咬唇笑了,心里化开阵阵蜜意,握着小拳手,轻轻捶了他结实的手臂一下,原来他恼的不是她出逃,而是恼她丢下他一个人逃跑,“那你快养好伤。” “好。”他伸臂在被中揽住她的纤腰,令她向自己挨近些,“还冷吗?” 玟果摇了摇头,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如果我那晚不自己走,你就真不怪我吗?” “嗯。”她那晚的伤心难过,他看在眼里,又何偿不是痛在心里,他并不在乎她在哪儿,只在意她是否安全。 “如果你身上没伤,我还真愿你陪我一起走。” “真的?”他用脸颊轻贴着她的头顶秀发,闻着她的发香,心安了。 “嗯。” 他冷寒的眼里终于有了笑意,握着她小手的手,握得更紧。 第383章 你们有苦吃了 一行人按着玟果心意,没直接回弈园,直接进了京。 玟果虽然已经想通了与末凡之间的事,但想到要面对他时,仍觉得有些困难,不知自己是否真的有打定的主意那样干脆利索。 这样的样进回京缓冲一下,还是好些的,再说也可以顺道先送佩衿回俊男坊,他离开这么多天,不知那儿被释画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不过她不关心这个,她开以前开俊男坊是为了寻找弈风,现在人找到了,这俊男坊对她而言并没有太大的意义,只不过开了,生意又出奇的好,也不是说关就关的,至于要开到什么时候就看佩衿了,他爱开到什么时候就开到什么时候,他说关门,她不会说半个‘不’字,不过前提是对面的‘春花秋月’得关门在前面。 肖恩见玫果回来,又有佩衿相伴,笑着问:“那方子可还好用?” 玟果听他说起子,就想起与佩衿圆房之事,人家没往别处想,她却先红了脸,“还不错。” 佩衿在车中已听玟果说肖恩给的药方之事,忙前道谢,肖恩与未必知本没少打交道,本就熟络,自不会生疏。 等彼此都见礼,肖恩才看向战战兢兢站在一旁的离氏母子。 他对离氏并没多加留心,在信中听玫果对离荣力荐,这时不免多看几眼,“你就是离荣?” 离荣在车中便得了玫吩咐,这时见了,便已经猜到他便是自己的师傅,见他问起,不等母亲吩咐,前两步,先行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师傅就是离荣,请师傅出题。” 他没忘了玫果交待。要过了肖转地考核才进得了门。 第一眼看他便觉得他聪颖不凡,这时见他突然有此行为,有些意外细看他。离荣小离写满紧张,一双大眼却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没有畏惧。 “谁教你这么做地?” 离荣摇了摇头。“没人教我,姑说要过得了师傅地考核,我和娘才能留下。离荣想留下所以请师傅出题。” 肖恩心里暗自点头。这小儿小小年级竟这样懂事,实在难得。玫果在信中提过,他们是孤儿寡母出这样小儿地女人只怕也是不凡,不禁看向人后地离氏。 只见她眉清目秀,并不如想象中年龄大,虽然垂眉低眼,但神色间并无紧张之色,反象是胸有成竹道她对自己儿子就这么有信心? 再看玟果也全不当他们是回事,招呼着离氏引着自己的三个夫侍丢下他和离荣,围坐到她自己的桌案边喝茶去了。 这一来反而激起了肖恩的好胜之心要为难一下这个小儿,结果他出了不少关于草药等方便的问题荣均是对答如流,再问了些医理的东西,也是如此。反道是奇了,问离荣可知这些是什么意思? 不料离荣径直摇头,“不知道,姑娘只叫我背下来,没跟我说是什么意思,师傅问的草药,我却是认得的。” 原来这些日子玫果要他去寻找草药,他怕寻得错了,挨玫果责骂,倒是十分留意,竟将这些草药形状记得清清楚楚,而那本医,只是照着面背了,至于是什么意思,就不得而知了。 肖思知道玫果离开的时间,也能算到离荣在玟果身边多少时间,他完全不懂这些医理是什么意思,竟能在这短短时间内背得滚瓜烂熟,实在不易。 光看这点就不仅是聪明能说得过去了,‘用心’二字却是少不得了了。 到了这时他也不能再矜持,笑了笑,道:“你有磕头。” 离荣大喜,知道自己是过了,又重新恭恭敬敬的磕磕碰碰了三个正式的拜师礼。 玟果回头对肖恩笑道:“师兄,我给你这么厚一份礼,你怎么谢我?” 肖恩故做迷惑,“你难道不是在还礼给我?” “还礼?”玫果弄不清他这是唱的哪出了。 肖恩走到佩衿身边,看着玫果,拍拍佩衿的肩膀,“这么大份礼,你送我一个小小的徒儿,你还亏得了不成?” “他怎么能说是你……”她话没说完,见佩衿含笑看她,赫然明白了肖恩话中之时,顿时张口结舌,又不肯承认,强自辩白道:“早在很久以前他便是我的夫郎,怎么能算到你头去了。” “是吗?没有我的方子,你与他能有今日?”他看佩衿神情与过去不同,便已猜到二人已有进展,脸是笑,心里却是阵阵的酸楚。 “你不早说,不就是张方子吗?”玫果放下茶杯,从袖中取出那张药方,递了过去,“还你就是。” 肖恩摇头苦笑,“还有这等过河拆桥,不讲理的女人。”正要伸手去拿方子。 玟果极快的回收,重新拆好收回袖中,“用这个抵我教你徒弟的工钱。我们两不相欠了。” 肖恩伸手拿了个空,对她的蛮不讲理,却是没有办法的,拍了拍佩衿的肩膀,“你们有得苦受了。” 佩衿,慕秋和冥红相视而笑,都有些无可奈何,玫果从来就没少给他们找麻烦,不过这甜蜜的麻烦,他们到是心甘情愿去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