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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微微一僵,随即放松。 探在软巾里面的手也随之大动起来,或轻或重的揉捏着她软巾里的细滑肌肤,密密的揉过结实的圆臀,柔韧的腰身。 她柔软的纤腰在他手下好象一掐就能就此折断。 隔着软巾略为粗糙的感触和他手细腻肌肤的完全无间的接触反复交错,碾压,磨擦着她,碾热了她的身,也点燃了彼此体内的火,一不可收拾,只想再近些,再亲近些,只恨不得将对方融入自己体内。 玟果一手环着他的颈项,一手揉着他柔软顺滑的短,回吻着他,二人之间再也没有任何间隙。 也知过了多久,佩衿蓦地放开她的唇,微仰起头,后脑抵着身后的门框,微张了嘴透气,他没想到自己竟会完全迷失在她的唇舌之间,不再是技巧的挑逗,而纯碎是男女之间的欢爱,这样的感觉……真好……美好得让他也几乎喘不过气来。 玟果还不怎么会换气,刚一离开他,就大口的吸着气来扩充快要屏绝氧气的肺部。 佩衿吸进两口气后,睁开眼看到向咫前的佳人,她面红如霞,唇艳欲滴。 玟果扶着他的肩,整个身体柔若无力的靠向他,额头轻贴着他的面颊,深深浅浅的喘息,他的脸同样的guntang如火。 尚未等喘息平息,他带着nongnong的暗沉声音贴着耳边响起,“再来。” 她微仰起脸,看向他迷离的眼眸,烛光,水光仿佛让他的眼也蒙了一层缭绕水波,却又实实在在的在她面前,“佩……” “别说话。”不等她话说完,佩衿再一次覆住她的唇,刚才的感觉让他迷惑,却又深深的沉陷,他还想要的更多,想再一次证明刚才的感觉并非是梦。 这一次,他不再只是与她唇与唇之间的厮磨轻咬,而是在她张嘴呼吸时,熟练而霸道的撬开她的唇齿,不容她反应过来,便长驱直入,舌尖抵着她的舌根,轻轻扫动。 玟果是从舌根痒进了心里,而他是从舌尖化开一道电流直撞进身体某处,将早已燃起的火苗撩得直窜来。 舌在她口中游动,不紧不慢的扫着她的齿列,每一处柔软,每一次都让她麻痒不堪,到得后来,已经分清到处是哪儿产生的感觉,只觉得全身都随着他的动作在沸腾,不觉中含着他的舌吮了吮。 他身体一僵,一更强烈的快感冲脑门‘呃’了一声,小腹更有股暖流差点冲出。 玟果惊了惊,睁眼看他,以自己弄痛了他,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他看着玫果知所措的眸子,笑了笑,慢慢缩回柔舌,要停停了再不停下,真要把持不住了不想与她就这样草草完事,他要她知道什么叫欲死欲仙,同时也要自己真真正正的再感受一次次明白过来的床弟之欢。 他的停下让玫果也略了口气,她还没办法这么快适应他,还没办法让自己完全放松又不愿他就此停下,细看着他并无痛苦之色来自己并没弄痛他,安下心。 身体他更贴近些,去咬他的唇。 一下,两下,下,四下……他只是淡笑着看着她并不回吻。 她见没有动作,反而有些着急红着小脸,“你……怎么不动了……” 他看着她红着脸有些羞涩嗔怪的样子,这问题对她而言然不易出口,突然想到离洛轻薄于她,被她咬得丢手捂嘴的样子,不禁偏开脸失笑出声。 又想起她所说过的话,这种事是要和心爱的人做……她并非对谁都贪恋男女之欢的人啊……而现在她毫不掩饰她对他的渴望…… 心里化开万股柔情,抱住她缓缓滑坐下去,仍背靠着门框,她刚好跨坐在他腿间,曲起一条腿,可以让她舒服的靠着。 空出手抚她火热guntang的小脸,眼波似梦似幻,好想唤她一声‘果儿’。 玟果以为他笑话于她,瞪着他,含羞带怒,但又不知该如何责骂他,刚才的确是自己猴急了,面子有些过不去,拉紧胸前软巾想要站起身。 他双手卡住她的纤腰,将她拉回,牢牢按住,柔声哄着,“生气了?” 玟果瞪了他一眼,脸却崩不住了,想着刚才的样子,咬着唇也笑了,“你以前死活要爬我的床,再却来笑话我。” 他将膝盖收紧些,令她身子前滑向自己靠近了些,眼光扫过她松松垮垮仅裹在胸前的软巾,空荡荡的感觉不难想象里面是何等诱人景象,让他没办法静下心来,伏过身在她耳边轻轻一吻,低声呢喃,“我现在也想你的床呢。” 说完将花袍下摆抛开,又将她身体往前挪了些,令她赤着的润湿的身体压在他的亢奋,“能感觉到吗?” 玟果这时双腿光裸的跨坐在他腰间,现在虽是冬天,但他穿的却并不多,仅两层薄薄的单裤,被自己腿间压住的部位象是早已起了变化,这样的姿势实在是过于的暧昧。 她心里一阵乱跳,就想退开,又被他牢牢压回。 他含笑看她,媚态自生,“你说,我自己如此,又且会笑话于你?” 玟果更觉得脸火烧火烤一般,微撅了小嘴,“那你刚才为何笑?” 佩衿浓眉一扬,她还在为这个耿耿于怀,拉过她,亲了亲,“我并非笑话你,我笑自己在你前面差点失控。” “当真?”玫果半信半疑,环着他脖子的手,把玩着他的那条细细的小辫,拉过来撩他的脸。 “你为何就不信我?”他被小辫撩得痒不过,偏头相避,玫果拉着小辫不放过他,仍撩他的眉眼,他无奈之下,将她的小手握在手中不再放开,省得她再胡乱捣乱。 “你有骗我的前科,你说的话,自然要大打折扣。”玫果撩不到他的脸,只得用手指搔他的手掌,仍让他丝丝的痒,痒暖了他的手,也痒暖了他的心。 第378章 不必顾虑 佩衿双臂一收,将她圈进怀里,咬她赤着的肩膀,边咬边说“你还记着那事。”他哪能不知她指的是他使人在井中下毒一事。 玟果被他咬得又痒又痛,也笑了,“那事我得记一辈子的,那可是你给我的见面礼。”就因那事,她对他产生的成见了,差点就此错过了他。 他停了下来,退开了些,认真的看着她,正色道:“也好,不管好坏,能让你记住,总强过在你心里什么也留不下。” 玟果笑意渐敛,捧着他的脸,照着他的唇角亲了亲,凝视着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