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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找他罢了,子阳? “我不会勉强你嫁我。”他凝视着她的眼,有太多的不舍,心里还有句话没说出来,虽然不会勉强你嫁我,但我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 玟果哪里会想到他肚子里另有打算工,扬扬眉,轻点了点头,“那就好。” 既然他说了不会勉强她,那她大可慢慢研究蛊毒的解药,等完事了,直接跟他说句‘不嫁。’手一扬,彼此分道扬鏣,各走各的路便了。 “可以上岸了吗?” 离洛点了点头,望了望天边轻烟消散的方向,虽然百般不舍,但有些事,他不能不去做,双脚轻摇,带着她,没直接岸,反而顺着河渠而,直到茅屋前才离了水岸。 水里已是热水,在水中不觉得冷,但一岸,被寒风一吹,玫果顿时冷得打了个哆嗦。 离洛放开她,“去换衣服,小心受寒,等我回来,给我答复。” 第375章 这才是我的公主 玫果自末凡拒绝了她之后,心里一直冷冷的,这时回,他目光清澄,一片真诚,四目相对,竟有了些暖意,“谢谢,你也快些回去换衣服,虽然你可能习惯冬季游水,但静下来终是容易受凉。.” 离洛几时见她对自己说过软话,顿时心里暖烘烘的,眉梢一扬,一脸的灿烂光华,“好。” 玟果觉得该再说点什么,但张了张嘴,没找到要说的话,只是淡淡笑了笑,转身进屋了。 离洛愣了半晌,一阵风吹过,身渗起一阵寒意,才收敛了心神,先将冰蜥放还河渠中,不见有何异样才拾起堆放在地的衣衫,披在身,如飞的往村落方向去了。 更换了衣衫,拭了拭打湿的头发,出门牵了马,望了望远处的天边叹了口气。 离氏带着离荣碰巧过来,见他翻身马,“你要回去了?” 离洛点了点头,“我尽快回来。” 离荣依依舍的眨着大眼睛,“叔叔,什么时候能回来?” 离洛伏低声,捏捏他圆嘟嘟的小脸,“叔过几天就回来,你要好好听娘的话,好好练武,知道吗?” 离荣乘巧地点了点头。 离洛这才纵马前行,走了几步,又转来,对离氏道。“好好照顾肖姑娘。” 离氏笑点点头,隐隐感到他对那肖姑娘有了些心思。“你尽管放心。”本来是想告诉他,她与离荣要离去之事。但在他要离开之时又不便说了,只有等他回来再说。 离洛想了想,觉得没什么可交待地了。轻夹马腹,一声吆喝,座下红马如飞而去。 柯儿在门口见他急驰而过。追了来“喂,离洛……你去哪儿?” 离洛只当是没听见,头也不回地去了。 柯儿气恼得跺了跺脚“死离洛!” 离氏牵着离荣走到她身边,拍拍meimei的肩膀,“当真就不能放手吗?” 柯儿愣了愣,“我为何要放手?” 离氏叹了口气,“你还看不出来吗?他的心思不会放在你身。”肖姑娘只是来了这短短时间,便能让他对她用心思,而柯儿自生下来便认得他果心里能装下她,又何需等到现在。 柯儿不是没有感觉,只是不肯认命,眼圈一红,眼看泪就要夺框而出,返身奔回屋里。 离氏又叹了口气,牵着离荣回去了,她做jiejie的哪里愿意meimei伤心不过长痛不如短痛,与其那样拖着,还不如早些快刀斩乱麻。 再说,过些日子她就要离开了,柯儿性子又野了她的约束,如果不提前斩了她的妄想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 玟果掩房门,直到听到他离开的声音扣房门,这门栅一拨就开过是可以防着被风吹开罢了,不过自从她在这儿住下,从不会有人失礼闯她的住处,所以也是极安全的。 径直走进里间侧室,穿着湿衣实在太冷,如不及时用热水,只怕当真要受寒发热了。 脱去湿衣,赤身踏下那汪热泉,泉水浮着一层流动的热气,舒适的热度让她打了个寒战,起了一层细细的粟粒,舒服得忍不住一声呻吟。 她在这儿住了这些日子,加经常用些良药喂食母蜥,母蜥又极通人性,见她下水,便游过来与她戏耍。 与母蜥戏玩了一会儿,有些困乏,昏昏欲睡,便依坐在热水中,背靠着潭壁,打算做个小歇,没想到这一合眼,就当真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总觉得有人在看着她,蓦然惊醒,睁开眼,天已经很黑,只能勉强看见自己身体的轮廓,抬头看向这间侧屋的窗户。 这窗户设的很高,而且很小,可以看得出来,这窗户的用处仅限于空间流通,而且也糊了窗花,透过半透明的窗花能看到外面已降下夜暮,漆黑一片,这一觉竟睡了这么久。 好在她长年与药物打交道,为了研究母蜥,不时在水中加些精良药物,她了这许久,倒没有疲软的感觉,体力反倒恢复了许多。 正想起身,睡梦中被人注视着的感觉又再升起,而且更加剧烈,难道不是窗?可是明明扣了门,如果有人进来,她不会听不见。 虽然不认为可能有人进来,仍慢慢转身,看向与卧室相通的门口。 刹时间,只惊得魂飞魄散,心脏象是要跳出心房,全身僵住,忘了任何动作,只是定定的看着那扇没有门的门框。 昏暗中可以看见,一个欣长的男人身影抱着手臂,斜依在一边的门框。 她看不清他的长相,相信他同样看不清楚水中的她,但能感到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水中的她。 蓦然惊觉自己此时身未着丝毫。 心跳迅速加快,快到象是要跳出胸腔。将身体紧紧贴在温泉壁边,这样对方就没看到她水中的身体,强压下心里的恐惧和慌乱,警惕紧盯着那人。 开始她以为是离洛去而复返,但仔细看过发现,这人比离洛略高,虽然看不清他的衣着打扮,但能断定不是这村里之人。 她看着他,对方也看着她,没有离开的打算,也不象对她存有恶意。 玟果终于觉不住气,沉声问,“你是谁?” 那人不言,动了,站直身,离开了侧室。 玟果略松了口气,但不敢丝毫放松,暗暗叫苦,刚才竟没先取了干衣才下水沐浴,而湿衣也脱在离水潭有两步之遥的门边,要想拿过湿衣穿,